第967章 剝皮人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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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7章剝皮人的悲劇
卡耶夫年齡並不大，但是他經歷的事情卻不少。或許是克裏格蒂斯克家族獨特的家教方式原因，卡耶夫比同齡人要成熟很多。他見多識廣，在崇尚暴力的家族中，還能酷愛讀書，這是非常難得的。可是這一刻，卡耶夫實在看不懂東方人的意圖，鐵鍋燒水，弓弩全無，東方人的動作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暗器？剝皮家士兵使勁聞了聞，頓時苦笑起來，這哪是暗器，就是水啊。奶奶個熊的，東方人吃錯藥了麽，拿水當暗器？
嘩啦啦，無數水箭開始落下，上千個竹筒水龍一起發威，黑鷹谷腹地就像下起了雨，谷中腹地又沒有林子山洞啥的，避無可避。再說了，剝皮家士兵根本沒把水箭當回事，有的人甚至迎著水箭囂張的大罵，這群蠢貨，用溫水當暗器，腦子壞掉了吧，這玩意能有用？溫水不光沒有殺傷力，落在身上還暖烘烘的呢。於是乎，一個個剝皮家士兵被溫水澆成了落湯雞，幾個破剝皮漢子還操著斯拉夫語，敲著盾牌一陣鼓噪，“可惡的東方們，再來啊再來啊嘎嘎”
卡耶夫也沒能幸免於難，在這種大範圍覆蓋打擊下，他成功的被澆了好幾次，現在頭發濕漉漉的，厚厚的皮裘也滴著水。卡耶夫渾身顫抖，不是凍得，而是氣的，他覺得東方人在耍猴呢，為是水箭，哪怕飛來的火箭，也不會這麽窩囊啊。東方人這是要有多囂張，才玩水箭攻擊，擺明了把剝皮家當成沒傷害力的綿羊了。偏偏，卡耶夫只能生氣，卻不敢進攻，攻上去不就讓人家當活羊抓麽？
“馬洛夫馬洛夫讓幾個人站在坡下撒尿倒要看看這些東方人能忍到時候”卡耶夫決定主動挑釁一番，現在東方人占據優勢，他們能忍受這般侮辱？沒一會兒，迎著定****的水箭，幾十個剝皮家漢子開始噓噓起來。許多士兵被剝皮家的舉動給刺激到了，一看士兵們有些被挑動的趨勢，楊再興也變了臉，“不要理會剝皮人的挑釁，繼續發射水箭，雨小晨將後坡上的弄來，給剝皮家的人加點料，哼，這些不知死活的，時候了還耍小聰明。”
楊再興是個很高傲的人，不是被逼無奈，他是絕對不會用那些惡心人的招數的，可是剝皮家的舉動完全是在挑戰他的底線。雨小晨撓撓頭，看了看耶律沙，見耶律沙沒表示，當即領著人去後坡收了。行軍打仗，可沒有茅房，士兵們憋不住了就去後坡解決問題，可以說整個後坡就是一座天然的茅房，雨小晨找來布條綁住鼻子，領著一群人開始搜集穢物，很快許多亂七八糟的臟就扔進了大鐵鍋裏，被沸水一煮，慌兮兮的硬就化掉了，頓時一股子臭味兒散開。史文恭離著鐵鍋最近，一個勁兒的指揮人拋射水箭，臭味一吹，差點沒暈。他捏著鼻子朝雨小晨瞪了瞪眼，“你這是弄得，這麽臭，想熏死本將不成？”
雨小晨敢怒不敢言，這不是廢話麽，誰家大便不臭？楊再興皺了皺眉頭，卻沒像史文恭那樣躲開，指揮著士兵們，“放開膀子幹活，好好招呼下這些剝皮畜生。”
接下來谷中的剝皮家士兵就遭殃了，因為現在落在他們身上的不能說是水了，用糞湯形容更貼切，他們在谷裏亂竄，誰也不敢迎著水箭發飆了。可惜，谷地空曠，能往哪裏多，再說了，這玩意不是箭矢，擋都擋不住，一個個弄得臭烘烘的，卡耶夫也沒躲，身上那股子臭味直往鼻子裏鉆。東方人太損了，這種餿主意都能想出來，不過也怪，要不是主動挑釁，估計東方人也不會用這種缺德招。
臨近午時，定****就停止了拋射水箭，但是剝皮家的悲劇才剛剛開始。一個個臭烘烘的，一點食欲都沒有，許多吃食也被糞湯淋個遍，惡心的不行，哪裏還吃得下。過得越久，壞消息越多，剛剛被溫水澆的時候沒感覺，還溫乎乎的，現在溫度降下來，寒冷的北風一吹，那些水漬很快就結了冰，頭發也被凍成了冰蓋子。這會兒別說熱了，身上的衣服被誰浸透，就像冰塊一樣，哪裏還能抵禦風寒，卡耶夫凍得嘴唇發紫，手指僵硬，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真正明白東方人發射水箭的意圖，人家沒想過殺人，做這麽多事就是想讓剝皮家的勇士們喪失掉抵抗力啊。這才多久，許多士兵已經凍得不願意動彈了，要是反覆折騰個幾次，不用東方人打，估計好多人都能崩潰掉。卡耶夫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好主意來，倒是肚子餓的不行了，這個時候別說臭味了，就算發了黴的肉幹也得吃，在卡耶夫的帶領下，剝皮家的人開始忍著惡心吃起。可就在這個時候，臭烘烘的糞湯水箭又來了，沒有辦法，剝皮家士兵只能放棄吃飯，東躲西藏，幾個剝皮家的人已經眼淚婆娑了，眼下的處境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到了晚上，更是不堪，被折騰的疲累不堪的剝皮家士兵想要睡覺，結果剛瞇眼沒多久，鼓聲響起來，水箭又飛，總之，比白天的遭遇還慘。好多剝皮家士兵被折騰的受不了，瘋了般往高坡上沖去，結果一去無回，全部被活捉。一夜折騰，剝皮家士兵被活捉去幾百人，剩下的人也是眼皮打架，渾身哆嗦，活生生去了半條命。馬洛夫趴在一塊大石頭後，眼屎模糊了視線，頭發被凍得如刀子一樣，“卡耶夫，這樣下去咱們能撐多久？昨晚上已經瘋掉幾個了，要不咱們投降吧”
卡耶夫一動不動的靠在石頭上，聽到馬洛夫的話，他陰鷙的目光掃，惡毒的咧開了嘴，“克裏格蒂斯克家，從來沒有孬種，可以死可以瘋絕沒有像敵人低頭的道理”
馬洛夫神情一怔，趕緊出口解釋，他怕再晚一會兒，就會死在這個小剝皮手中，“卡耶夫，我們只是佯裝投降，等跟東方人近身之後，便有了拼命的機會，拼命的話，咱們還能臨死拉個墊背的。可要是繼續這樣被折騰，早晚被東方人活捉，不說別人，就算你，要是一直這麽被折騰，過個三四天，你還能提起刀來麽？”
馬洛夫說的是客觀事實，這麽冷的天氣，被東方人如此折騰，估計不出三天，就凍得渾身無力了，“可是，東方人不傻，他們會我們？”
“不管樣，試試總不會有錯，只要我們主動放下武器，東方人就算不信，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馬洛夫反正鐵了心了，讓他這麽被折騰下去，他寧願自殺，哪怕被人活捉也是好的，現在這種處境，生不如死啊，張開嘴都怕落進來一滴糞湯。
馬洛夫說的沒錯，卡耶夫決定試一試，他找來一個人派去跟定****談判。楊再興盯了半天就沒興趣盯下去了，躲在暗處陪著史文恭等人閑聊，聽說剝皮家要投降，幾個人全都冷笑起來，耶律沙放下水壺，抹了抹嘴，“這些剝皮畜生把我們當傻子了，他們會主動投降？以我看，不用理會他們，繼續折騰便好，折騰個三四天咱們就進谷，到時候閉著眼都能活捉他們。”
“耶律將軍，史某人覺得不如接受，他們佯裝投降，咱們同樣也可以利用下啊，告訴他們，想要投降就去谷地北端，只要剝皮家的人往北集中，咱們立馬派人進谷，占據腹地。哼哼，到時候管他們是真投降假投降呢，不出兩天，就能把這群人活捉了！”
聽著史文恭話，楊再興和耶律沙眼前一亮，史文恭說得對啊，幹嘛不將計就計呢？於是楊再興派雨小晨去談，一番妝模作樣後，剝皮家同意了定****的要求。實際上剝皮家也沒法不同意，現在這個處境，還不是定****說，他們聽，剝皮家連談條件的資本都沒有，想要拼命拉個墊背的，對不起，沒機會。
卡耶夫帶著人去了北端，越往北，谷道越狹窄，剝皮家的人全都耷拉著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谷道中放著許多竹籃子，籃子上系著繩子，定****士兵還遠遠地站在高坡上。卡耶夫這個恨啊，東方人太狡猾了，擺明了就是不給機會啊，人家站那麽遠，你拼命？沒奈何，只能命令人把武器扔到籃子裏，卡耶夫希望這樣可以取信東方人，只要東方人派兵接收俘虜，那就有機會拼一拼了。
武器沒了，東方人依舊沒有派兵接收俘虜，反倒是黑鷹谷腹地被人占了。到了這個時候，卡耶夫就是傻子也被人耍了，卡耶夫也沒心思怪罪馬洛夫，講了幾句場面話振奮下人心，領著眼神渙散的剝皮家士兵跑到腹地找人拼命了。卡耶夫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現在拼還拼死幾個，過上兩天，連拼都拼不動了。史文恭親自領兵在腹地列陣，強大的步兵陣，再加上士氣上的差距，剝皮家士兵一窩蜂的沖，全都變成了俘虜。
場面混亂，最終免不了傷亡，但史文恭盡量活捉，這場不成對比的戰鬥竟然持續了半天。臨近傍晚十分，卡耶夫以及馬洛夫也被堵在谷道，成了俘虜。卡耶夫不想被抓的，他很想一頭撞死在大石頭上，也許太倒黴了，這些天被折騰的身體乏力，竟然沒撞死，卻把撞暈了。黑鷹谷一戰，幾天下來，剝皮家被活捉四千多人，這些人被綁成粽子，全部被送到北部的上托伊卡。對定****來說，唯一可惜的便是那麽多戰馬了，幾千匹戰馬，全部被剝皮家殺掉了，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啊。
剝皮家在黑鷹谷的失敗，徹底震懾了基普羅斯，剝皮家不是沒打過敗仗，可一下子幾乎全部被活捉，簡直是駭人聽聞。沒人東方人為非要活捉剝皮家士兵，東方人調集重兵圍困黑鷹谷，其實完全可以迅速取得勝利的，偏偏他們執著於活捉。剝皮家的失敗，也為柴多夫的兵馬埋上了一層陰影。至少，柴多夫是擔憂的，他覺得占據科米南部，一點都不安全。
卡耶夫滿口的牙被打掉了，說起話來都漏風，現在他就算想咬舌自盡都不成。看著一個個剝皮家士兵被送進上托伊卡，他沒來由的害怕起來，上托伊卡城裏還有等待著剝皮家呢？一想到在黑鷹谷的遭遇，他眼中充滿了恐慌。東方人一點都不仁慈，當他們發起狠來，比任何屠夫都可怕。在黑鷹谷的日子，卡耶夫感觸良多，第一次，他覺得答應維雅切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惹怒了東方人，剝皮家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
剝皮家大敗一場，安托裏心急如焚，他派人去了一趟捷吉涅茨莊園，但得到的卻是維雅切的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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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耶夫也沒能幸免於難，在這種大範圍覆蓋打擊下，他成功的被澆了好幾次，現在頭發濕漉漉的，厚厚的皮裘也滴著水。卡耶夫渾身顫抖，不是凍得，而是氣的，他覺得東方人在耍猴呢，為是水箭，哪怕飛來的火箭，也不會這麽窩囊啊。東方人這是要有多囂張，才玩水箭攻擊，擺明了把剝皮家當成沒傷害力的綿羊了。偏偏，卡耶夫只能生氣，卻不敢進攻，攻上去不就讓人家當活羊抓麽？
“馬洛夫馬洛夫讓幾個人站在坡下撒尿倒要看看這些東方人能忍到時候”卡耶夫決定主動挑釁一番，現在東方人占據優勢，他們能忍受這般侮辱？沒一會兒，迎著定****的水箭，幾十個剝皮家漢子開始噓噓起來。許多士兵被剝皮家的舉動給刺激到了，一看士兵們有些被挑動的趨勢，楊再興也變了臉，“不要理會剝皮人的挑釁，繼續發射水箭，雨小晨將後坡上的弄來，給剝皮家的人加點料，哼，這些不知死活的，時候了還耍小聰明。”
楊再興是個很高傲的人，不是被逼無奈，他是絕對不會用那些惡心人的招數的，可是剝皮家的舉動完全是在挑戰他的底線。雨小晨撓撓頭，看了看耶律沙，見耶律沙沒表示，當即領著人去後坡收了。行軍打仗，可沒有茅房，士兵們憋不住了就去後坡解決問題，可以說整個後坡就是一座天然的茅房，雨小晨找來布條綁住鼻子，領著一群人開始搜集穢物，很快許多亂七八糟的臟就扔進了大鐵鍋裏，被沸水一煮，慌兮兮的硬就化掉了，頓時一股子臭味兒散開。史文恭離著鐵鍋最近，一個勁兒的指揮人拋射水箭，臭味一吹，差點沒暈。他捏著鼻子朝雨小晨瞪了瞪眼，“你這是弄得，這麽臭，想熏死本將不成？”
雨小晨敢怒不敢言，這不是廢話麽，誰家大便不臭？楊再興皺了皺眉頭，卻沒像史文恭那樣躲開，指揮著士兵們，“放開膀子幹活，好好招呼下這些剝皮畜生。”
接下來谷中的剝皮家士兵就遭殃了，因為現在落在他們身上的不能說是水了，用糞湯形容更貼切，他們在谷裏亂竄，誰也不敢迎著水箭發飆了。可惜，谷地空曠，能往哪裏多，再說了，這玩意不是箭矢，擋都擋不住，一個個弄得臭烘烘的，卡耶夫也沒躲，身上那股子臭味直往鼻子裏鉆。東方人太損了，這種餿主意都能想出來，不過也怪，要不是主動挑釁，估計東方人也不會用這種缺德招。
臨近午時，定****就停止了拋射水箭，但是剝皮家的悲劇才剛剛開始。一個個臭烘烘的，一點食欲都沒有，許多吃食也被糞湯淋個遍，惡心的不行，哪裏還吃得下。過得越久，壞消息越多，剛剛被溫水澆的時候沒感覺，還溫乎乎的，現在溫度降下來，寒冷的北風一吹，那些水漬很快就結了冰，頭發也被凍成了冰蓋子。這會兒別說熱了，身上的衣服被誰浸透，就像冰塊一樣，哪裏還能抵禦風寒，卡耶夫凍得嘴唇發紫，手指僵硬，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真正明白東方人發射水箭的意圖，人家沒想過殺人，做這麽多事就是想讓剝皮家的勇士們喪失掉抵抗力啊。這才多久，許多士兵已經凍得不願意動彈了，要是反覆折騰個幾次，不用東方人打，估計好多人都能崩潰掉。卡耶夫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好主意來，倒是肚子餓的不行了，這個時候別說臭味了，就算發了黴的肉幹也得吃，在卡耶夫的帶領下，剝皮家的人開始忍著惡心吃起。可就在這個時候，臭烘烘的糞湯水箭又來了，沒有辦法，剝皮家士兵只能放棄吃飯，東躲西藏，幾個剝皮家的人已經眼淚婆娑了，眼下的處境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到了晚上，更是不堪，被折騰的疲累不堪的剝皮家士兵想要睡覺，結果剛瞇眼沒多久，鼓聲響起來，水箭又飛，總之，比白天的遭遇還慘。好多剝皮家士兵被折騰的受不了，瘋了般往高坡上沖去，結果一去無回，全部被活捉。一夜折騰，剝皮家士兵被活捉去幾百人，剩下的人也是眼皮打架，渾身哆嗦，活生生去了半條命。馬洛夫趴在一塊大石頭後，眼屎模糊了視線，頭發被凍得如刀子一樣，“卡耶夫，這樣下去咱們能撐多久？昨晚上已經瘋掉幾個了，要不咱們投降吧”
卡耶夫一動不動的靠在石頭上，聽到馬洛夫的話，他陰鷙的目光掃，惡毒的咧開了嘴，“克裏格蒂斯克家，從來沒有孬種，可以死可以瘋絕沒有像敵人低頭的道理”
馬洛夫神情一怔，趕緊出口解釋，他怕再晚一會兒，就會死在這個小剝皮手中，“卡耶夫，我們只是佯裝投降，等跟東方人近身之後，便有了拼命的機會，拼命的話，咱們還能臨死拉個墊背的。可要是繼續這樣被折騰，早晚被東方人活捉，不說別人，就算你，要是一直這麽被折騰，過個三四天，你還能提起刀來麽？”
馬洛夫說的是客觀事實，這麽冷的天氣，被東方人如此折騰，估計不出三天，就凍得渾身無力了，“可是，東方人不傻，他們會我們？”
“不管樣，試試總不會有錯，只要我們主動放下武器，東方人就算不信，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馬洛夫反正鐵了心了，讓他這麽被折騰下去，他寧願自殺，哪怕被人活捉也是好的，現在這種處境，生不如死啊，張開嘴都怕落進來一滴糞湯。
馬洛夫說的沒錯，卡耶夫決定試一試，他找來一個人派去跟定****談判。楊再興盯了半天就沒興趣盯下去了，躲在暗處陪著史文恭等人閑聊，聽說剝皮家要投降，幾個人全都冷笑起來，耶律沙放下水壺，抹了抹嘴，“這些剝皮畜生把我們當傻子了，他們會主動投降？以我看，不用理會他們，繼續折騰便好，折騰個三四天咱們就進谷，到時候閉著眼都能活捉他們。”
“耶律將軍，史某人覺得不如接受，他們佯裝投降，咱們同樣也可以利用下啊，告訴他們，想要投降就去谷地北端，只要剝皮家的人往北集中，咱們立馬派人進谷，占據腹地。哼哼，到時候管他們是真投降假投降呢，不出兩天，就能把這群人活捉了！”
聽著史文恭話，楊再興和耶律沙眼前一亮，史文恭說得對啊，幹嘛不將計就計呢？於是楊再興派雨小晨去談，一番妝模作樣後，剝皮家同意了定****的要求。實際上剝皮家也沒法不同意，現在這個處境，還不是定****說，他們聽，剝皮家連談條件的資本都沒有，想要拼命拉個墊背的，對不起，沒機會。
卡耶夫帶著人去了北端，越往北，谷道越狹窄，剝皮家的人全都耷拉著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谷道中放著許多竹籃子，籃子上系著繩子，定****士兵還遠遠地站在高坡上。卡耶夫這個恨啊，東方人太狡猾了，擺明了就是不給機會啊，人家站那麽遠，你拼命？沒奈何，只能命令人把武器扔到籃子裏，卡耶夫希望這樣可以取信東方人，只要東方人派兵接收俘虜，那就有機會拼一拼了。
武器沒了，東方人依舊沒有派兵接收俘虜，反倒是黑鷹谷腹地被人占了。到了這個時候，卡耶夫就是傻子也被人耍了，卡耶夫也沒心思怪罪馬洛夫，講了幾句場面話振奮下人心，領著眼神渙散的剝皮家士兵跑到腹地找人拼命了。卡耶夫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現在拼還拼死幾個，過上兩天，連拼都拼不動了。史文恭親自領兵在腹地列陣，強大的步兵陣，再加上士氣上的差距，剝皮家士兵一窩蜂的沖，全都變成了俘虜。
場面混亂，最終免不了傷亡，但史文恭盡量活捉，這場不成對比的戰鬥竟然持續了半天。臨近傍晚十分，卡耶夫以及馬洛夫也被堵在谷道，成了俘虜。卡耶夫不想被抓的，他很想一頭撞死在大石頭上，也許太倒黴了，這些天被折騰的身體乏力，竟然沒撞死，卻把撞暈了。黑鷹谷一戰，幾天下來，剝皮家被活捉四千多人，這些人被綁成粽子，全部被送到北部的上托伊卡。對定****來說，唯一可惜的便是那麽多戰馬了，幾千匹戰馬，全部被剝皮家殺掉了，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啊。
剝皮家在黑鷹谷的失敗，徹底震懾了基普羅斯，剝皮家不是沒打過敗仗，可一下子幾乎全部被活捉，簡直是駭人聽聞。沒人東方人為非要活捉剝皮家士兵，東方人調集重兵圍困黑鷹谷，其實完全可以迅速取得勝利的，偏偏他們執著於活捉。剝皮家的失敗，也為柴多夫的兵馬埋上了一層陰影。至少，柴多夫是擔憂的，他覺得占據科米南部，一點都不安全。
卡耶夫滿口的牙被打掉了，說起話來都漏風，現在他就算想咬舌自盡都不成。看著一個個剝皮家士兵被送進上托伊卡，他沒來由的害怕起來，上托伊卡城裏還有等待著剝皮家呢？一想到在黑鷹谷的遭遇，他眼中充滿了恐慌。東方人一點都不仁慈，當他們發起狠來，比任何屠夫都可怕。在黑鷹谷的日子，卡耶夫感觸良多，第一次，他覺得答應維雅切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惹怒了東方人，剝皮家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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