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立功受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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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個警察嗎？”蘇雨薇即不知道他的姓，更不知道他的名。
“你是誰，有事嗎？你是怎麽知道我的電話的？”一連串的疑問甩了過來，對方冷冷地問。
“我是賣彩票的小蘇。”
“噢，是你呀，我想起來了，你有事嗎？”聲音如同季節的變換，開始升溫。
“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說才好，有一個打彩票的人說他殺人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別急，你慢慢說，什麽殺人了？”
“他說自己為了偷魚，在一個叫九頭牛的小村子裏殺死一個姓牛的老頭。”蘇雨薇緊張的如同說繞口令一般。
沒想到的是，對方高度重視問：“那個男人長什麽樣？多大年紀？我現在過不去，你再詳細地描述一下。”
蘇雨薇這才穩定下來，把當時的情景盡量還原。對方沈默了大約二十秒，說：“這話到此為止，我大約兩個小時過去，這件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說了，如果那幾個人再來你也別表現出來，等著我。”
蘇雨薇的心臟又開始呯呯地跳了起來，她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她絕望地看著何玲說：“十有八九是真事。”
“天呢，這可怎麽辦呀。”何玲也害怕起來，說：“那個男人一看挺老實的呀，怎麽可能幹出這樣的事呢？”
兩個人一起懊惱起來，蘇雨薇甚至後悔掛這麽一個電話，但願是警察職業的習慣，最後是虛驚一場。
男人騎了一個摩托車，進來之後把蘇雨薇叫了出去，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詳細地尋問了事情的緣由。蘇雨薇把剛才說得話又重覆了一遍。
男人問：“你知道他們在哪個工地嗎？”
蘇雨薇一指往南的方向說：“知道，他們在信達雅房地產公司，做水電的施工。”
男人說：“太好了，註意保密呀，這事再不能透漏一點口風，是為你的安全著想，另外，你一定告訴屋裏的女孩兒，也讓她什麽都不要說，如果有事就是大事。”
蘇雨薇害怕了，問：“他真的殺人了？我有點不信。”
“也不一定，我們還得調查。”
蘇雨薇戰戰兢兢把男人的話跟何玲學說了一遍說：“可能是真的，他是不是怕咱們被打擊報覆呀？”
何玲也變了臉色說：“再說那幾個男人也知道咱們知道了呀。”
“沒事，愛咋地咋地，反正不說也難受。”蘇雨薇不停地給自己鼓勁。
兵貴神速，第二天快要下班的時候，警察來了，他一進屋就給蘇雨薇正正經經地敬了一個禮說：“謝謝你的配合。”
蘇雨薇慌忙問到底怎麽回事。
警察說：“他被捕了。”
“什麽？”蘇雨薇大叫起來，雖然有預感，但還是覺得太突然了。
“他真殺了人是一個全國通緝的殺人犯，你倆立了大功了，本來想做面旌旗，怕有人報覆，其實你不用害怕，我們都做好調查工作了，沒人報覆的，請放心。”
“說說到底怎麽回事。”何玲趕緊問。
“案子落實後，我會給你們獎金的，如果不多我自己也可以奉獻一些。”蘇雨薇趕緊擺擺手說：“不要，我不敢說這是我應該做的，起碼你的話還是啟發我了，當時你讓我們提高警惕我們還是做到了。”三個人都有點興奮，蘇雨薇和何玲的關註點還是在案件的本身，警察告訴她倆，他姓寧，是刑偵處的幹警。這個案子還真有離奇的色彩，他說現在有要緊的事去辦，下回來至少得給她倆買喜糖，他說到時候他詳詳細細告知他倆。
姓寧的幹警前腳剛走，那幾個工地的人就來了。
領頭的一進門就說：“你倆聽說了吧？”蘇雨薇與何玲默契地一起搖頭。
“沒想到他真的是殺人犯呢,聽著都害怕。”蘇雨薇急問：“誰？就是那個老實人嗎？你們是怎麽知道的？”
男人說：“別提了，我們回到工地他一反常態，讓我們不要再說他說過殺人的話，純屬嚇唬人，他不解釋還好，越解釋疑點越大，我們也沒太在意，第二天一早，他就被從工地上帶走了，下午單位接到通知，他竟然真的是殺人犯。”
幾個人都變了臉色，其中一個男人說：“沒想到，我們和他在一起共事兩年多了，而且每天都欺負他，連老板都害怕了，說這家夥隱藏夠深的，再這麽罵下去還不得再殺人呀。”
“越是老實人越可怕，你看那些厲害的，什麽事都瞞不住，就是這些能隱忍的。”蘇雨薇說。
“可不是，要不怎麽說不叫的狗最狠。”
“警察怎麽發現的？”何玲還是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這就不知道了，有人說警察這幾天一直關註來著，跑了這麽多年，警察能不查嗎？不知道，反正這事都湊巧了。”
三天後，姓寧的警官來了，除了帶來兩份獎狀還有四千元現金。寧警官說：“我們現在獎金機制還不是太完善，別嫌少，獎勵就自己留著吧，我們領導說想請你們來著，我說不宜聲張。”
兩人趕緊接過來，獎金一再推脫，寧警官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其實這點錢也不多，單位一共出了三千元，我被了一千。”
聽他這麽說，蘇雨薇執意要把那一千還給他，他說：“千萬別，我為此立了一個二等功，一千我覺得少了點，可我現實的情況……”
蘇雨薇不等他說完就說：“別，我們沒指望有錢，怎麽能要你的呢？”
“如果你倆收下就算對我的最大支持。”
兩人不在堅持。
在她倆強烈要求下，寧警官講了案件的來龍去脈。
“我剛一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麽就覺得有問題？”這是蘇雨薇這幾天來最想問的。
“因為這個案子我曾經接手過。那你為什麽給我打電話呢？警惕性這麽高？”
“也不是。因為他說九頭牛村，這個我知道，我有親戚就在那裏。”
“嗯，原來是這樣，其實這個案子已經四年多快五年了……”
寧警官敘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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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有事嗎？你是怎麽知道我的電話的？”一連串的疑問甩了過來，對方冷冷地問。
“我是賣彩票的小蘇。”
“噢，是你呀，我想起來了，你有事嗎？”聲音如同季節的變換，開始升溫。
“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說才好，有一個打彩票的人說他殺人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別急，你慢慢說，什麽殺人了？”
“他說自己為了偷魚，在一個叫九頭牛的小村子裏殺死一個姓牛的老頭。”蘇雨薇緊張的如同說繞口令一般。
沒想到的是，對方高度重視問：“那個男人長什麽樣？多大年紀？我現在過不去，你再詳細地描述一下。”
蘇雨薇這才穩定下來，把當時的情景盡量還原。對方沈默了大約二十秒，說：“這話到此為止，我大約兩個小時過去，這件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說了，如果那幾個人再來你也別表現出來，等著我。”
蘇雨薇的心臟又開始呯呯地跳了起來，她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她絕望地看著何玲說：“十有八九是真事。”
“天呢，這可怎麽辦呀。”何玲也害怕起來，說：“那個男人一看挺老實的呀，怎麽可能幹出這樣的事呢？”
兩個人一起懊惱起來，蘇雨薇甚至後悔掛這麽一個電話，但願是警察職業的習慣，最後是虛驚一場。
男人騎了一個摩托車，進來之後把蘇雨薇叫了出去，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詳細地尋問了事情的緣由。蘇雨薇把剛才說得話又重覆了一遍。
男人問：“你知道他們在哪個工地嗎？”
蘇雨薇一指往南的方向說：“知道，他們在信達雅房地產公司，做水電的施工。”
男人說：“太好了，註意保密呀，這事再不能透漏一點口風，是為你的安全著想，另外，你一定告訴屋裏的女孩兒，也讓她什麽都不要說，如果有事就是大事。”
蘇雨薇害怕了，問：“他真的殺人了？我有點不信。”
“也不一定，我們還得調查。”
蘇雨薇戰戰兢兢把男人的話跟何玲學說了一遍說：“可能是真的，他是不是怕咱們被打擊報覆呀？”
何玲也變了臉色說：“再說那幾個男人也知道咱們知道了呀。”
“沒事，愛咋地咋地，反正不說也難受。”蘇雨薇不停地給自己鼓勁。
兵貴神速，第二天快要下班的時候，警察來了，他一進屋就給蘇雨薇正正經經地敬了一個禮說：“謝謝你的配合。”
蘇雨薇慌忙問到底怎麽回事。
警察說：“他被捕了。”
“什麽？”蘇雨薇大叫起來，雖然有預感，但還是覺得太突然了。
“他真殺了人是一個全國通緝的殺人犯，你倆立了大功了，本來想做面旌旗，怕有人報覆，其實你不用害怕，我們都做好調查工作了，沒人報覆的，請放心。”
“說說到底怎麽回事。”何玲趕緊問。
“案子落實後，我會給你們獎金的，如果不多我自己也可以奉獻一些。”蘇雨薇趕緊擺擺手說：“不要，我不敢說這是我應該做的，起碼你的話還是啟發我了，當時你讓我們提高警惕我們還是做到了。”三個人都有點興奮，蘇雨薇和何玲的關註點還是在案件的本身，警察告訴她倆，他姓寧，是刑偵處的幹警。這個案子還真有離奇的色彩，他說現在有要緊的事去辦，下回來至少得給她倆買喜糖，他說到時候他詳詳細細告知他倆。
姓寧的幹警前腳剛走，那幾個工地的人就來了。
領頭的一進門就說：“你倆聽說了吧？”蘇雨薇與何玲默契地一起搖頭。
“沒想到他真的是殺人犯呢,聽著都害怕。”蘇雨薇急問：“誰？就是那個老實人嗎？你們是怎麽知道的？”
男人說：“別提了，我們回到工地他一反常態，讓我們不要再說他說過殺人的話，純屬嚇唬人，他不解釋還好，越解釋疑點越大，我們也沒太在意，第二天一早，他就被從工地上帶走了，下午單位接到通知，他竟然真的是殺人犯。”
幾個人都變了臉色，其中一個男人說：“沒想到，我們和他在一起共事兩年多了，而且每天都欺負他，連老板都害怕了，說這家夥隱藏夠深的，再這麽罵下去還不得再殺人呀。”
“越是老實人越可怕，你看那些厲害的，什麽事都瞞不住，就是這些能隱忍的。”蘇雨薇說。
“可不是，要不怎麽說不叫的狗最狠。”
“警察怎麽發現的？”何玲還是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這就不知道了，有人說警察這幾天一直關註來著，跑了這麽多年，警察能不查嗎？不知道，反正這事都湊巧了。”
三天後，姓寧的警官來了，除了帶來兩份獎狀還有四千元現金。寧警官說：“我們現在獎金機制還不是太完善，別嫌少，獎勵就自己留著吧，我們領導說想請你們來著，我說不宜聲張。”
兩人趕緊接過來，獎金一再推脫，寧警官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其實這點錢也不多，單位一共出了三千元，我被了一千。”
聽他這麽說，蘇雨薇執意要把那一千還給他，他說：“千萬別，我為此立了一個二等功，一千我覺得少了點，可我現實的情況……”
蘇雨薇不等他說完就說：“別，我們沒指望有錢，怎麽能要你的呢？”
“如果你倆收下就算對我的最大支持。”
兩人不在堅持。
在她倆強烈要求下，寧警官講了案件的來龍去脈。
“我剛一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麽就覺得有問題？”這是蘇雨薇這幾天來最想問的。
“因為這個案子我曾經接手過。那你為什麽給我打電話呢？警惕性這麽高？”
“也不是。因為他說九頭牛村，這個我知道，我有親戚就在那裏。”
“嗯，原來是這樣，其實這個案子已經四年多快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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