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雙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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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總是喜歡用別人的痛苦來調劑自己的生活，仿佛別人的憂傷能給自己灰色的生活增加一點亮色。
綽號鞋城老板的彩民專門喜歡議論王妙可的雙面人生。
熟悉內情的彩民背後都替這個高大帥氣的男生抱不平。鞋城老板就背地裏對她說：“這個男孩兒多好啊，怎麽找了這麽個主，等我哪天心情不好，我就把老家夥的事和盤托出，你說王妙可這麽年紀輕輕的小女孩兒，怎麽能變著法的左右逢源。男孩一旦知道她被那個比她爸還大的老男人如此糟蹋還不惡心死？”
蘇雨薇急忙揮手打住他的話說：“求求你了，你可別添亂了，這輩子誰沒犯過錯誤？改了就好。如果她現在起一心一意與他好好相處，也是一件美事。”
鞋城老板好像牙疼似地說：“你可別替她打圓場了，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小丫頭鬼著呢，天生的戲子樣。”
“跟你有一毛錢關系嗎？”
“替男孩子不值。”
“那是人家的事，我們就不要瞎操心了。”
“她別犯在我的手裏。”
蘇雨薇聽出了吃不著葡萄的酸味。
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蘇雨薇倒是沒有揭穿他。他是新婚男士，老婆漂亮得無以覆加。因為商店就在離彩票不算太遠的地方，倆人也算熟悉了。他常常領著他店裏的服務員來打票，他手下有三個服務員，蘇雨薇只見過這一個，女孩十七、八的樣子，很是可愛。
有一天，他急三火四地跑了進來，說：“我老婆來了，你千萬別說我領服務員打過彩票，她心眼小得跟針眼似的。”
後來蘇雨薇才知道，他漂亮的老婆就曾經是他的服務員……
周末沒人的時候，蘇雨薇就問王妙可，
“你倆現在好像處得蠻好，你有點喜歡上他了嗎？”蘇雨薇指年輕的帥哥。
“喜歡倒也不是，反正不討厭。”
“不討厭就是喜歡的起點，女人都得走這一步，這輩子遇到一個好的男人不容易。”蘇雨薇好像自己七老八十了，發生黃昏才有的感嘆。王妙可的一席話，把她所有的美好都打破了。
“蘇姐，你也別勸我了，我也想明白了，”
王妙可撩了撩擋在額前的劉海說：“老崔跟我的時候有家有老婆還有女兒，我也如法炮制。該結婚結婚，該要孩子要孩子，兩不耽誤。這樣才算公平。”
“那薜民偉算什麽？你的遮羞布？將來真相大白的時候，你想過後果沒有？”蘇雨薇沒想到她所謂的想好了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我才不想那麽多呢，你情我願的事。再說了追我的人都排成了隊，別人想效仿我，我還不給機會呢。”
“這麽說他還要感謝你的大恩大德？”蘇雨薇氣得有些口不擇言。
“照這話說去吧。”王妙可自信滿滿。
蘇雨薇本來還想推心置腹地傳授經驗，聽她這麽說霎時偃旗息鼓無話可說了。
蘇雨薇覺得自己和王妙可不僅是兩代人的代溝問題，她們之間隔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這東西像農民兄弟用於蓋建大棚的透明薄膜剪不斷、扯不爛。
王妙可還游走在自己的世界裏，她有點苦惱地說：“他什麽都好，就是太幼稚了，本來比我還大五、六歲，可像小男生一樣，什麽都得我教他，太不成熟了。
“自從你跟了老崔，所有男人都會變成小男生。他年齡比你父親都大，閱歷當然不是這樣的小男生可比的。”
“也是，而且前兩天他還問我是不是處女，你說多可笑。”
“噢，他怎麽說？”
“他說這個年代我也不是特別在乎，但我想知道。如果你不是處女也沒什麽，如果是更好。”
“真是個純潔的大男孩兒，挺可愛的。”
“傻透腔了，好像沒什麽人生閱歷。”
“你是他的初戀嗎？”蘇雨薇有些不相信地問。
王妙可不置可否地沈思一下說：“好像也不是，他原來在部隊來著，退伍沒幾年，他說處過幾個，沒有一個超過三個月的。你說奇葩不，都這麽大了還沒和女人來真格的，他說他現在還是童男子。”
“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樣。”蘇雨薇語氣裏有一點點怪味。
王妙可絲毫也不理會說：“他願意怎麽說就怎麽說，反正我也不在意這些事。我看他在部隊鍛煉傻了，一點都不懂男女之情，更沒什麽浪漫點子。
“你跟他說你不是處女了？”
“那倒沒有，我說我沒跟男人上過床，但是不是處女不知道，現在運動多正常啊。”
蘇雨薇笑著點了一下她的頭說：“這你倒乖了，關鍵時刻你也不傻呀。”
“他挺想和我做那事的，我都拒絕了。蘇姐，你說像我這樣的，能瞞過去嗎？”
“像你這樣？你是啥樣。”蘇雨薇呵呵笑了起來。
剛才還高高興興的王妙可笑容凝固了，她說：“我就是殘花敗柳，四年時間裏，我為了老崔墜了四次胎，有一次是喝藥，我在床上差點沒折騰死，我現在想起來都害怕。”
“他是幹什麽吃的？你不懂他還不明白嗎？這麽作踐身體不為以後打算嗎？再說了，他做的是醫療生意的，更應該懂這個吧？”蘇雨薇有些氣憤地說。
“怨我吧，他叮囑過我，是我不在意。”
蘇雨薇緩和了臉色說：“一定要愛惜身體，這輩子可能最終剩下的就是身體了。”
“蘇姐，我現在戴環呢，我是真的怕了。我就是不知道，像我這樣經歷這麽多性生活的女人，他能不能發現不是處女？我倒是不怕他，就想給他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男人就喜歡活在幻想的世界裏，我就成全他。”
美好的印象？蘇雨薇在心裏說，不過是一個披著美好的假象。
王妙可說：“我也有自己的優勢，畢竟我年齡也不大。”
蘇雨薇覺得王妙可有時是單純的，有時又成熟的可怕。
她沈默了大概一分鐘，才說：“我聽說南方能做處女膜修覆手術。”
“千萬別提任何跟婦科有關的手術，我是打死也不敢嘗試了，那滋味……”王妙可談虎色變，蘇雨薇扭頭看她的時候，她臉都灰了。
“如果他一個女人都沒經歷過，你也許真有機會過關。”
“真的？你有什麽好的辦法嗎？”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知道在你身上管不管用。”蘇雨薇忽然覺得自己成了教唆犯，看著王妙可一臉的期待。
“你只能利用月經的初期或者最後一兩天，如果想要做得天衣無縫就得心細如發，時間掌握得恰到好處。成與不成全靠運氣。”
王妙可如夢初醒，說“好，正好我這幾天是生理期，成不成就看天意了。”
王妙可心滿意足地回到座位上，憧憬著如何退化成一個白璧無瑕的少女時代。蘇雨薇看她入戲的樣子，想著，可能她自己都認為她就要成為每個男人都喜歡的處女模樣。
蘇雨薇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些空落落的，有些擔心，也有一些憂傷。這憂傷來自何處，是為王妙可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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綽號鞋城老板的彩民專門喜歡議論王妙可的雙面人生。
熟悉內情的彩民背後都替這個高大帥氣的男生抱不平。鞋城老板就背地裏對她說：“這個男孩兒多好啊，怎麽找了這麽個主，等我哪天心情不好，我就把老家夥的事和盤托出，你說王妙可這麽年紀輕輕的小女孩兒，怎麽能變著法的左右逢源。男孩一旦知道她被那個比她爸還大的老男人如此糟蹋還不惡心死？”
蘇雨薇急忙揮手打住他的話說：“求求你了，你可別添亂了，這輩子誰沒犯過錯誤？改了就好。如果她現在起一心一意與他好好相處，也是一件美事。”
鞋城老板好像牙疼似地說：“你可別替她打圓場了，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小丫頭鬼著呢，天生的戲子樣。”
“跟你有一毛錢關系嗎？”
“替男孩子不值。”
“那是人家的事，我們就不要瞎操心了。”
“她別犯在我的手裏。”
蘇雨薇聽出了吃不著葡萄的酸味。
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蘇雨薇倒是沒有揭穿他。他是新婚男士，老婆漂亮得無以覆加。因為商店就在離彩票不算太遠的地方，倆人也算熟悉了。他常常領著他店裏的服務員來打票，他手下有三個服務員，蘇雨薇只見過這一個，女孩十七、八的樣子，很是可愛。
有一天，他急三火四地跑了進來，說：“我老婆來了，你千萬別說我領服務員打過彩票，她心眼小得跟針眼似的。”
後來蘇雨薇才知道，他漂亮的老婆就曾經是他的服務員……
周末沒人的時候，蘇雨薇就問王妙可，
“你倆現在好像處得蠻好，你有點喜歡上他了嗎？”蘇雨薇指年輕的帥哥。
“喜歡倒也不是，反正不討厭。”
“不討厭就是喜歡的起點，女人都得走這一步，這輩子遇到一個好的男人不容易。”蘇雨薇好像自己七老八十了，發生黃昏才有的感嘆。王妙可的一席話，把她所有的美好都打破了。
“蘇姐，你也別勸我了，我也想明白了，”
王妙可撩了撩擋在額前的劉海說：“老崔跟我的時候有家有老婆還有女兒，我也如法炮制。該結婚結婚，該要孩子要孩子，兩不耽誤。這樣才算公平。”
“那薜民偉算什麽？你的遮羞布？將來真相大白的時候，你想過後果沒有？”蘇雨薇沒想到她所謂的想好了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我才不想那麽多呢，你情我願的事。再說了追我的人都排成了隊，別人想效仿我，我還不給機會呢。”
“這麽說他還要感謝你的大恩大德？”蘇雨薇氣得有些口不擇言。
“照這話說去吧。”王妙可自信滿滿。
蘇雨薇本來還想推心置腹地傳授經驗，聽她這麽說霎時偃旗息鼓無話可說了。
蘇雨薇覺得自己和王妙可不僅是兩代人的代溝問題，她們之間隔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這東西像農民兄弟用於蓋建大棚的透明薄膜剪不斷、扯不爛。
王妙可還游走在自己的世界裏，她有點苦惱地說：“他什麽都好，就是太幼稚了，本來比我還大五、六歲，可像小男生一樣，什麽都得我教他，太不成熟了。
“自從你跟了老崔，所有男人都會變成小男生。他年齡比你父親都大，閱歷當然不是這樣的小男生可比的。”
“也是，而且前兩天他還問我是不是處女，你說多可笑。”
“噢，他怎麽說？”
“他說這個年代我也不是特別在乎，但我想知道。如果你不是處女也沒什麽，如果是更好。”
“真是個純潔的大男孩兒，挺可愛的。”
“傻透腔了，好像沒什麽人生閱歷。”
“你是他的初戀嗎？”蘇雨薇有些不相信地問。
王妙可不置可否地沈思一下說：“好像也不是，他原來在部隊來著，退伍沒幾年，他說處過幾個，沒有一個超過三個月的。你說奇葩不，都這麽大了還沒和女人來真格的，他說他現在還是童男子。”
“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樣。”蘇雨薇語氣裏有一點點怪味。
王妙可絲毫也不理會說：“他願意怎麽說就怎麽說，反正我也不在意這些事。我看他在部隊鍛煉傻了，一點都不懂男女之情，更沒什麽浪漫點子。
“你跟他說你不是處女了？”
“那倒沒有，我說我沒跟男人上過床，但是不是處女不知道，現在運動多正常啊。”
蘇雨薇笑著點了一下她的頭說：“這你倒乖了，關鍵時刻你也不傻呀。”
“他挺想和我做那事的，我都拒絕了。蘇姐，你說像我這樣的，能瞞過去嗎？”
“像你這樣？你是啥樣。”蘇雨薇呵呵笑了起來。
剛才還高高興興的王妙可笑容凝固了，她說：“我就是殘花敗柳，四年時間裏，我為了老崔墜了四次胎，有一次是喝藥，我在床上差點沒折騰死，我現在想起來都害怕。”
“他是幹什麽吃的？你不懂他還不明白嗎？這麽作踐身體不為以後打算嗎？再說了，他做的是醫療生意的，更應該懂這個吧？”蘇雨薇有些氣憤地說。
“怨我吧，他叮囑過我，是我不在意。”
蘇雨薇緩和了臉色說：“一定要愛惜身體，這輩子可能最終剩下的就是身體了。”
“蘇姐，我現在戴環呢，我是真的怕了。我就是不知道，像我這樣經歷這麽多性生活的女人，他能不能發現不是處女？我倒是不怕他，就想給他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男人就喜歡活在幻想的世界裏，我就成全他。”
美好的印象？蘇雨薇在心裏說，不過是一個披著美好的假象。
王妙可說：“我也有自己的優勢，畢竟我年齡也不大。”
蘇雨薇覺得王妙可有時是單純的，有時又成熟的可怕。
她沈默了大概一分鐘，才說：“我聽說南方能做處女膜修覆手術。”
“千萬別提任何跟婦科有關的手術，我是打死也不敢嘗試了，那滋味……”王妙可談虎色變，蘇雨薇扭頭看她的時候，她臉都灰了。
“如果他一個女人都沒經歷過，你也許真有機會過關。”
“真的？你有什麽好的辦法嗎？”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知道在你身上管不管用。”蘇雨薇忽然覺得自己成了教唆犯，看著王妙可一臉的期待。
“你只能利用月經的初期或者最後一兩天，如果想要做得天衣無縫就得心細如發，時間掌握得恰到好處。成與不成全靠運氣。”
王妙可如夢初醒，說“好，正好我這幾天是生理期，成不成就看天意了。”
王妙可心滿意足地回到座位上，憧憬著如何退化成一個白璧無瑕的少女時代。蘇雨薇看她入戲的樣子，想著，可能她自己都認為她就要成為每個男人都喜歡的處女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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