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躺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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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怎麽解釋？
說胤祁要他幫忙頂罪, 他沒同意，就給出了個主意，推個小的出來頂罪？
“咳咳……”康熙心虛地走上前去, 低聲道：“皇瑪嬤，這麽多人在呢, 給個面子。”
這裏都是他的嬪妃，他還要不要面子了？
太皇太後哼了一聲, 瞪他一眼, “晚點再跟你算賬！”
康熙摸了摸鼻子, 又道：“如此良辰美景, 皇瑪嬤莫要壞了心情，孫兒覺改日定為您尋來品相更好的‘帥旗’以賠罪。”
皇後得知罪魁禍首乃是胤祁，笑著轉移話題，“皇瑪嬤，今夜人月兩圓，合該高興才是, 不如讓孩子們來給大家表演才藝助興如何？”
皇太後擊掌笑道：“這主意兒好啊, 除了六阿哥七阿哥, 別的孩子可都上學了, 背個詩也是好的。”
太皇太後：“行啊，不過得有彩頭才好，皇後可是準備了？”
“那是自然，筆墨紙硯, 皆是名品。”
誰知讓人喊來阿哥公主們後, 太子便笑道：“額娘容稟，我等不想要什麽筆墨紙硯。”
“那你們要什麽？”
“金銀財寶，漂亮值錢的就成。”
長輩們都是一怔, 秀敏掃了眼胤祁，“你們這是都跟祁兒一樣，掉進錢眼子裏了嗎？”
太子笑道：“他們是都被祁兒餵刁了嘴，想贏些好物討好祁大廚呢。”
“撲哧~”太皇太後忍俊不禁，“那祁兒是什麽都不用做，就成了贏家啊。”
胤祁叉著腰，挺起小肚嘰，十分驕傲地說：“這就叫躺贏了！”
“哈哈哈哈哈……”一句話，惹得在場眾人都哈哈大笑。
太皇太後和皇後也答應了，把彩頭換成金銀財寶，當即讓蘇麻喇姑去取了嶄新的金錠子來。
才藝表演開始，出場順序按年齡大小排。
太子胤祜和二阿哥胤禔，一人使劍，一人使紅纓槍，直接‘表演’了一段‘過招’。
二人你來我往，小小年紀，已經有模有樣，看得眾人連連驚嘆，又緊張不已，就怕哪個給傷著了。
一炷香時間後，太子一著不慎，被胤禔挑飛長劍落敗收尾。
太子絲毫不惱，笑著說：“二弟弟技高一籌，大哥輸了。”
胤禔得意地揚著下巴，很有高手風範地說：“太子大哥武藝超群，若不是事務被二弟找到破綻，何至於會敗？”
兩人各自客氣了一番，才去找烏庫瑪嬤討賞。
胤祁悄悄在四哥耳邊說：“我怎麽覺得，大哥是故意輸的。”
胤礽豎起手指，“噓……看破別說破。”
輪到大公主，她不甘示弱，表演了一段舞鞭子，雖然出現了幾次失誤，但大家仍是笑著擊掌鼓勵她，連連叫好。
二公主唱了首歌，是皇太後教的草原歌謠，雖然全程跑調，但太皇太後和皇太後等草原女兒，個個聽得滿面笑容，還比別人多賞了她一個金錠子。
三阿哥胤禱背了首詠月的古詩，中規中矩，也討了賞。
輪到四阿哥胤礽，他也中規中矩地背了首《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因為他‘年紀更小’，背的詞也更長，所以太皇太後開心地多賞了他一個金錠子。
胤祁見狀，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呀轉，他要怎麽才能得到更多的金錠子呢？
三公主也背了首詩，靠年紀小耍賴，也多得了一個金錠子。
輪到胤祁了，他站出來：“我給大家講個故事吧。”
“行啊。”
大家並不覺得，一個才四歲的小兒能講出多長的故事。
“從前，在科爾沁草原上，有一位美麗的姑娘……”
他一提起科爾沁草原，太皇太後和皇太後都是一怔之後，被他勾起了興致。
“……名叫嫦娥，她的丈夫是科爾沁草原上的神射手後羿。有一天，草原上升起了十個太陽……”
“撲哧——”
“噗……”
誰能料到，這竟然是一個披著草原外皮的嫦娥奔月的故事？
長輩們忍不住笑噴，這祁兒，還會改編呢。
胤祁的改編還不止於此：“……後羿把靈藥交給嫦娥保管，嫦娥看著天上那圓圓的大月亮，就像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月餅，所以她偷偷吃了靈藥，飛上天去吃月餅！”
“噗……”康熙噴了口中菊花酒，這也行？
秀敏扶額。
其餘人則哈哈大笑，這還是大家第一次聽到這樣直白不做作的奔月理由呢。
太皇太後笑問：“那為什麽月亮到現在還沒被吃掉呢？”
胤祁：“因為太遠了，嫦娥還沒飛到那裏呢。嫦娥真笨，等她飛到了，月亮餅都餿了。”
“哈哈哈哈哈！”太皇太後笑得歡快極了，邊笑邊問他：“講完了嗎？”
“講完了。”胤祁噔噔噔地跑過去討賞，“烏庫瑪嬤，您看您笑得這麽開心，是不是得多給點啊？”
“好，表演不就圖一樂嗎？祁兒做得好。”說著，把托盤上所有的金錠子都給了他。
“謝謝烏庫瑪嬤！”胤祁啵唧一口親在太皇太後臉上，順便吃掉她最近生出的些許病氣。
他真是世界上最好、最乖巧、最可愛的皇曾孫了。
胤祁抱著金錠子一蹦一跳地跑開後，太皇太後才發現胤祉還沒表演。
她從手上捋下一個手鐲，“胤祉快表演吧，烏庫瑪嬤這個翡翠手鐲就給你了。”
胤祉原本還有些害羞，見那麽多人關註他，躲在榮嬪身後都不願意出來。
胤祁看著那翡翠手鐲，鼓勵胤祉道：“如果你贏了這手鐲給五哥，五哥給你做三天好吃的哦。”
胤祉瞪圓眼睛：“真的嗎？”
“真的真的，”榮嬪把他推出來，“給大家跳個舞吧。”
胤祉忸忸怩怩，但胤祁總算是看到希望了，正愉快地期待著，忽然一個太監來報：“太皇太後，通貴人抱著小皇子，跪在宮外求見！”
眾人一怔，通貴人？小皇子？
“這是作甚，小皇子不是還未滿月嗎？”
僖妃更是憤怒：“有什麽事不能讓人先來稟報？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宮虧待了她呢！”
通貴人住在儲秀宮，一宮主位正是僖妃。
七月底地震那天，通貴人受了驚嚇，當晚就動了胎氣，原本應該在八月生產的，提前了一個月分娩了。
當時皇上皇後很忙，是太皇太後做主，安排禦醫和穩婆，一切都有條不紊，誰知，她難產了！
胎位不正，胎兒在她腹中四平八穩地坐著，生了兩天兩夜也沒下來。
後來，皇後聽聞此事，派人去民間找來一位經驗老到的穩婆，徒手給她正了胎位，才順利生了下來。
折騰了那麽久，通貴人和小皇子都差點一命嗚呼了。還是皇後，無視孩童不能入產房的禁忌，悄悄讓胤祁去看她，才撿回了她和小皇子兩條命。
太監道：“通貴人說小皇子有些不好了，她來求皇後娘娘救命。”
小皇子不好，求皇後幹嘛？
太皇太後擰眉。
康熙也蹙著眉心，“先把人擡進來。”
大家也沒了看表演的興致了，太皇太後直接把鐲子給了胤祉，然後就打發孩子們去花園裏玩了。
未幾，通貴人抱著小皇子，被太監用步輦給擡了進來。
進了亭子，她撲通就是一跪，哭著給主子們行了禮後，轉向皇後。
“求求皇後娘娘救救小皇子吧，他今日午後就高熱不止，吃了太醫的藥後又吐了，奶水也喝不下。”
康熙和皇後親自上前，查看了下小皇子的臉色，雙雙面色大變，小皇子整張臉燒得通紅，面色卻蠟黃，氣息也微弱。
康熙即刻讓梁九功去傳禦醫，又問：“為何會無故發熱，可是奴才們照顧不周？”
僖妃在心底嗤笑一聲，面上肅色回話：“稟皇上，小皇子一直是通貴人親自照看的，臣妾想看一眼都不能靠近三尺以內呢，連乳母餵養，都是在她眼皮底下緊盯著的。”
頓了頓，她哼了一聲，“小皇子生病，只能怪你不會照料，還不讓其他人插手。”
通貴人神色慌亂：“稟皇上，奴婢也不知道小皇子為何忽然就得了高熱，這病來得著實太過蹊蹺了。”
“蹊蹺？”
“奴婢敢指天發誓，絕沒有對小皇子疏於照顧，從不敢讓他冷了熱了渴了餓了，所以，奴婢懷疑他是不是被什麽沖撞了？”
秀敏擰了擰眉，“通貴人慎言。”
早產的幼兒本就體弱，身體有炎癥引起發熱是病理原因，何況，這孩子還有黃疸退不下去的毛病。
她剛剛已經讓曹嬤嬤去叫胤祁過來了，可聽著這話頭，怎麽好像不懷好意？
通貴人不敢再多話，只抱著繈褓，扯著皇後的衣襟，哀求道：“皇後娘娘，奴婢聽說您有通天醫術，太子和四阿哥，都是您從鬼門關上救回來的，求您也救救小皇子吧！”
秀敏擰眉，“你從哪兒道聽途說的，本宮不會醫術，太子是命不該絕，四阿哥是貔貅之功。”
“……啊？”通貴人滿臉愕然。
就在這時，專攻小兒病癥的劉禦醫來了。他把脈之後，面色大駭，霎時匍匐在地：“皇上，小皇子氣息微弱不已，臣、臣……只能盡力一試了，求皇上恕罪在先啊。”
“什、什麽意思？”通貴人面色灰敗。
下一秒，她死死揪住皇後的衣襟，“皇後娘娘，奴婢求您救救小皇子吧！”
秀敏：“本宮真的不通醫術，你不如先把小皇子交予劉禦醫診治為妥。”
她想的是，一會兒問問胤祁還能不能幫上忙再說，聽說他前幾日又見過貔貅，沒準貔貅又給了他治療的靈力之類。
可通貴人完全不能理解，她聽到孩子危在旦夕，既心痛，又擔憂一旦孩子出事，她自己性命不保。
劉禦醫已拿出了針灸的工具，但她不敢把孩子交給沒把握的劉禦醫，只死死抱著孩子，朝皇後磕頭。
“求皇後娘娘開恩吧！”
秀敏咬著唇不說話，只心疼她懷裏那個孩子。
康熙蹙了蹙眉，眼中閃過厭惡之色，“那拉氏，你不要無理取鬧！”
他喊來幾名嬤嬤宮女，有人制住通貴人，有人奪過她懷裏的孩子。
通貴人更慌了：“皇後娘娘，奴、奴婢還有重要的話想與您單獨說！”
康熙煩了，“有什麽話，就在這兒說！”
通貴人猶豫了一會兒，見皇後沒有給她單獨說話機會的意思，狠狠咬了咬牙，當著眾人的面開口了。
“奴婢懷疑，小皇子之所以出生後一直身子骨不好，是生產那日犯了忌諱。”
“什麽忌諱？”
“那日，皇後娘娘不知為何，不顧孩童不能進產房見血的禁忌，帶了五阿哥進了奴婢的產房，五阿哥還摸了小皇子。他們以為奴婢睡著了，其實奴婢一直是醒著的，只是不敢出聲制止。”
秀敏：“……”
康熙：“……”
太皇太後：“……”
康熙和太皇太後一聽，已經猜到了是怎麽回事，康熙酸湯子中毒那日，正是胤祁救的，但這是個秘密，極少有人知道，是胤祁得了貔貅的傳授。
所以，這人是在恩將仇報嗎？
通貴人見他們幾人都沈默，心中忐忑，咬咬唇，又說出一事。
“慈母節次日，奴婢去坤寧宮謝恩，也是五阿哥，讓奴婢吃個孩子陪腹中胎兒玩，那日開始奴婢的胎像便不穩，這才有了後來的早產……”
眾人：“…………”
“皇後娘娘，這些事，奴婢都不敢有微詞，只求您，大發慈悲救救小皇子吧！”
“你胡說！”胤祁一來就聽見有人告他狀，當即忿忿然說：“弟弟在你肚子裏一直就不舒服啊，不關我的事！”
秀敏居高臨下地瞥了通貴人一眼，那一眼，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康熙太陽穴跳了跳，不願再看通貴人一眼。
“別理她。”秀敏抱起胤祁，“皇瑪嬤、皇上，我帶祁兒回避一下。”
“去吧。”康熙首肯。
通貴人還想說什麽，康熙冷聲下令，“給朕堵了她的嘴，綁起來！”
在場的眾妃嬪不由被康熙的冷酷無情所攝，心下都感到一陣寒意。
她們之中聰明的，早就知道皇後和五阿哥惹不得，但真沒想到，通貴人一通告狀，皇上竟然不審不問、完全信任，直接治了通貴人的罪！
有人不禁同情起通貴人，遇上這種事情，為了自保，誰又能顧及到不得罪皇後與五阿哥呢？
不幸的是，通貴人和她們一樣，都沒有料到，皇上竟然信重皇後到了她們無法想象的地步。
皇後真的跟她們是不一樣的啊，即使常常對皇上不假辭色，也完全不影響她在皇上心中穩固的地位。
幾乎所有人都在心裏默默告誡自己，往後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皇後與五阿哥，更不能跟皇上說皇後與五阿哥一句不是。
秀敏抱著胤祁避到無人處，讓曹嬤嬤等人守在不遠處，問胤祁：“你現在還有貔貅給你的吃病氣能力嗎？”
“有啊！”
“那你治治你弟弟。”
“哎……”胤祁小大人一樣地嘆了口氣，“弟弟天生沒長好，去了病氣也會常常生病的。”
“無妨，別丟了小命就行。”
秀敏帶著胤祁去到禦醫給小皇子醫治的房間，胤祁悄悄吃掉病氣，小皇子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正常。
劉禦醫大為驚異，卻惶恐不敢多說多想，只說出小皇子已然退燒，但仍然體弱的診斷結果。
康熙進來一看，孩子臉不紅也不慌了，體溫也恢覆正常，但他的氣息還是很弱，小貓兒一樣。
“這孩子，確實得找專人小心養護著。”秀敏嘆道。
頓了下，又問：“通貴人如何處置？”
“貶為庶人，打入冷宮。”
康熙的聲音極為冷漠，好像已經忘了，一年前他是如何寵幸這位美麗佳人，連陪太皇太後去溫泉行宮，都要帶上她的。
“那這孩子？”
“皇後以為呢？”
“滿宮裏對孩子最上心的，當屬榮嬪馬佳氏了，不如交由她撫養？”
按照慣例，庶妃的孩子，一般交由她所在宮殿的一宮主位撫養，但僖妃如今頂天了也就十三歲，又討厭那拉氏，想也照顧不好小皇子的。
康熙思慮半晌，將宮裏嬪位以上的妃嬪都過了一遍，發現還真是馬佳氏最適合，只是馬佳氏自己已有三個孩子，再給一個，是不是太多了？
他頓了頓，道：“容朕再想想。”
秀敏忽又道：“或者，佟嬪也可以考慮。”
“佟嬪？”康熙竟一時沒反應過來，“誰？”
秀敏：“……佟佳氏，她近來很是安分，整日研讀西洋文學。您給她一個孩子，算是給佟家一個恩典。”
康熙擰了擰眉，“也行，此事就交由你來辦吧。”
只是秀敏沒有想到，佟佳氏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得了吧，嬪妾都自身難保了，怎麽養得好那個孩子，況且嬪妾如今一心向學，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關註別的。”
拒絕完皇後，她又問：“娘娘，嬪妾若能翻譯一整本童話書，能不能給嬪妾找個洋人練習口語？”
她的口語其實很差，皇後娘娘賜了她一本詞典，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平日裏讀得對不對。
“可以。你要是真有心學洋文，以後本宮辦個《女子周報》，或許你能來當總編撰。”
佟佳氏瞬間挺直了脊背，“皇後娘娘此話當真？！”
“當真。你果然是有文學天賦之人，好好努力吧。”
“嬪妾多謝皇後娘娘恩典！”
佟佳氏心裏有簇小火苗，噗的一聲，燃燒了起來。
如果連博學多識的皇後，都誇讚她有文學天賦，那她是不是，有希望通過這條路子，重新獲寵？
皇上似乎特別欣賞皇後和前皇貴妃鈕鈷祿氏的才能呢。
皇後又找來榮嬪馬佳氏，馬佳氏聽說皇後要把最小的皇子給她養，她眼神先是一亮，接著又是一黯。
“皇後娘娘，嬪妾說句大不敬的話，要是這小皇子養不好，嬪妾罪過可就大了……”
秀敏：“既然讓你養，就是信重你，若是……本宮和皇上也絕不會責怪於你。等貔貅回宮，就讓它每日去看看小皇子。”
榮嬪笑了起來，“如此，嬪妾定會好好照顧小皇子的！”
秀敏專門把劉禦醫派給小皇子，讓他每日早晚必須去請兩次平安脈，這才放心了些。
“額娘，祁兒的店鋪什麽時候能開起來嘛，夏天都快過去了。”
秀敏很遺憾地告訴胤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那家店地震那次，震塌了。”
“啊……”
“但也有個好消息。”
“？”
“你當時看上的那塊地，現在別人願意出讓，你若是想以後蓋酒樓，現在可以去買了。”
“啊！”胤祁驚喜地蹦起來，“額娘，你真是世界上最美麗善良可愛的小仙女！”
“你小嘴兒是越來越甜了。”秀敏笑出聲，“好吧，額娘是逗你玩兒的，奶茶店沒有塌，隨時能開張，就是你的廚神培養對象們，跟得上進度嗎？”
“額娘，祁兒最愛你了！”胤祁撲過去抱抱又蹭蹭，才說：“沒事兒，到時候我讓奶茶出宮去帶一段時間好了。”
胤祁也是最近發現的，奶茶在做甜品零食方面，比較有天賦，學得比香梨好。
想了想，胤祁道：“額娘，我的廚神培養系統解鎖了位面食材商店，您有什麽想要、而這個世界沒有的東西嗎？祁兒買給你！”
“位面商店？！”秀敏瞪大眼睛，語氣有些激動，“都能買些什麽啊？”
“只能買食材啊，為求新鮮，商品很少現有的，但可以發求購信息。”
“那，種子算不算食材呢？”
“啊……算吧。”它是饕餮，理論上，萬物都可以是它能求購的食材。
“那你就幫額娘長期求購高產的農作物種子吧，額娘拿金銀財寶跟你換。”有了高產農作物種子，還怕解決不了大清百姓的溫飽問題嗎？
胤祁小臉紅了紅，“可是祁兒等級太低，每天只能求購半斤的食材呢。”
秀敏第一次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對胤祁說：“那你還不多努力點？！”
胤祁委屈巴巴：“不行啊額娘，20級以後的主線任務，很多都跟做生意有關，比如，‘做出一道美食，得到一千個陌生人的認可’，您看這宮裏有一千個人不認識我嗎？”
秀敏覺得這不是問題：“那就去做生意。”
“汗阿瑪不會同意的。”
在康熙那裏，一家奶茶零食店就是他的底線了，再多恐怕不行。
秀敏想了想，“那就讓他嘗點甜頭。”
“甜頭？”
“對，甜~死他！”
當天晚上，康熙受邀來坤寧宮用晚膳。
皇後主動邀約，這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康熙總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小劇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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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胤祁要他幫忙頂罪, 他沒同意，就給出了個主意，推個小的出來頂罪？
“咳咳……”康熙心虛地走上前去, 低聲道：“皇瑪嬤，這麽多人在呢, 給個面子。”
這裏都是他的嬪妃，他還要不要面子了？
太皇太後哼了一聲, 瞪他一眼, “晚點再跟你算賬！”
康熙摸了摸鼻子, 又道：“如此良辰美景, 皇瑪嬤莫要壞了心情，孫兒覺改日定為您尋來品相更好的‘帥旗’以賠罪。”
皇後得知罪魁禍首乃是胤祁，笑著轉移話題，“皇瑪嬤，今夜人月兩圓，合該高興才是, 不如讓孩子們來給大家表演才藝助興如何？”
皇太後擊掌笑道：“這主意兒好啊, 除了六阿哥七阿哥, 別的孩子可都上學了, 背個詩也是好的。”
太皇太後：“行啊，不過得有彩頭才好，皇後可是準備了？”
“那是自然，筆墨紙硯, 皆是名品。”
誰知讓人喊來阿哥公主們後, 太子便笑道：“額娘容稟，我等不想要什麽筆墨紙硯。”
“那你們要什麽？”
“金銀財寶，漂亮值錢的就成。”
長輩們都是一怔, 秀敏掃了眼胤祁，“你們這是都跟祁兒一樣，掉進錢眼子裏了嗎？”
太子笑道：“他們是都被祁兒餵刁了嘴，想贏些好物討好祁大廚呢。”
“撲哧~”太皇太後忍俊不禁，“那祁兒是什麽都不用做，就成了贏家啊。”
胤祁叉著腰，挺起小肚嘰，十分驕傲地說：“這就叫躺贏了！”
“哈哈哈哈哈……”一句話，惹得在場眾人都哈哈大笑。
太皇太後和皇後也答應了，把彩頭換成金銀財寶，當即讓蘇麻喇姑去取了嶄新的金錠子來。
才藝表演開始，出場順序按年齡大小排。
太子胤祜和二阿哥胤禔，一人使劍，一人使紅纓槍，直接‘表演’了一段‘過招’。
二人你來我往，小小年紀，已經有模有樣，看得眾人連連驚嘆，又緊張不已，就怕哪個給傷著了。
一炷香時間後，太子一著不慎，被胤禔挑飛長劍落敗收尾。
太子絲毫不惱，笑著說：“二弟弟技高一籌，大哥輸了。”
胤禔得意地揚著下巴，很有高手風範地說：“太子大哥武藝超群，若不是事務被二弟找到破綻，何至於會敗？”
兩人各自客氣了一番，才去找烏庫瑪嬤討賞。
胤祁悄悄在四哥耳邊說：“我怎麽覺得，大哥是故意輸的。”
胤礽豎起手指，“噓……看破別說破。”
輪到大公主，她不甘示弱，表演了一段舞鞭子，雖然出現了幾次失誤，但大家仍是笑著擊掌鼓勵她，連連叫好。
二公主唱了首歌，是皇太後教的草原歌謠，雖然全程跑調，但太皇太後和皇太後等草原女兒，個個聽得滿面笑容，還比別人多賞了她一個金錠子。
三阿哥胤禱背了首詠月的古詩，中規中矩，也討了賞。
輪到四阿哥胤礽，他也中規中矩地背了首《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因為他‘年紀更小’，背的詞也更長，所以太皇太後開心地多賞了他一個金錠子。
胤祁見狀，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呀轉，他要怎麽才能得到更多的金錠子呢？
三公主也背了首詩，靠年紀小耍賴，也多得了一個金錠子。
輪到胤祁了，他站出來：“我給大家講個故事吧。”
“行啊。”
大家並不覺得，一個才四歲的小兒能講出多長的故事。
“從前，在科爾沁草原上，有一位美麗的姑娘……”
他一提起科爾沁草原，太皇太後和皇太後都是一怔之後，被他勾起了興致。
“……名叫嫦娥，她的丈夫是科爾沁草原上的神射手後羿。有一天，草原上升起了十個太陽……”
“撲哧——”
“噗……”
誰能料到，這竟然是一個披著草原外皮的嫦娥奔月的故事？
長輩們忍不住笑噴，這祁兒，還會改編呢。
胤祁的改編還不止於此：“……後羿把靈藥交給嫦娥保管，嫦娥看著天上那圓圓的大月亮，就像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月餅，所以她偷偷吃了靈藥，飛上天去吃月餅！”
“噗……”康熙噴了口中菊花酒，這也行？
秀敏扶額。
其餘人則哈哈大笑，這還是大家第一次聽到這樣直白不做作的奔月理由呢。
太皇太後笑問：“那為什麽月亮到現在還沒被吃掉呢？”
胤祁：“因為太遠了，嫦娥還沒飛到那裏呢。嫦娥真笨，等她飛到了，月亮餅都餿了。”
“哈哈哈哈哈！”太皇太後笑得歡快極了，邊笑邊問他：“講完了嗎？”
“講完了。”胤祁噔噔噔地跑過去討賞，“烏庫瑪嬤，您看您笑得這麽開心，是不是得多給點啊？”
“好，表演不就圖一樂嗎？祁兒做得好。”說著，把托盤上所有的金錠子都給了他。
“謝謝烏庫瑪嬤！”胤祁啵唧一口親在太皇太後臉上，順便吃掉她最近生出的些許病氣。
他真是世界上最好、最乖巧、最可愛的皇曾孫了。
胤祁抱著金錠子一蹦一跳地跑開後，太皇太後才發現胤祉還沒表演。
她從手上捋下一個手鐲，“胤祉快表演吧，烏庫瑪嬤這個翡翠手鐲就給你了。”
胤祉原本還有些害羞，見那麽多人關註他，躲在榮嬪身後都不願意出來。
胤祁看著那翡翠手鐲，鼓勵胤祉道：“如果你贏了這手鐲給五哥，五哥給你做三天好吃的哦。”
胤祉瞪圓眼睛：“真的嗎？”
“真的真的，”榮嬪把他推出來，“給大家跳個舞吧。”
胤祉忸忸怩怩，但胤祁總算是看到希望了，正愉快地期待著，忽然一個太監來報：“太皇太後，通貴人抱著小皇子，跪在宮外求見！”
眾人一怔，通貴人？小皇子？
“這是作甚，小皇子不是還未滿月嗎？”
僖妃更是憤怒：“有什麽事不能讓人先來稟報？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宮虧待了她呢！”
通貴人住在儲秀宮，一宮主位正是僖妃。
七月底地震那天，通貴人受了驚嚇，當晚就動了胎氣，原本應該在八月生產的，提前了一個月分娩了。
當時皇上皇後很忙，是太皇太後做主，安排禦醫和穩婆，一切都有條不紊，誰知，她難產了！
胎位不正，胎兒在她腹中四平八穩地坐著，生了兩天兩夜也沒下來。
後來，皇後聽聞此事，派人去民間找來一位經驗老到的穩婆，徒手給她正了胎位，才順利生了下來。
折騰了那麽久，通貴人和小皇子都差點一命嗚呼了。還是皇後，無視孩童不能入產房的禁忌，悄悄讓胤祁去看她，才撿回了她和小皇子兩條命。
太監道：“通貴人說小皇子有些不好了，她來求皇後娘娘救命。”
小皇子不好，求皇後幹嘛？
太皇太後擰眉。
康熙也蹙著眉心，“先把人擡進來。”
大家也沒了看表演的興致了，太皇太後直接把鐲子給了胤祉，然後就打發孩子們去花園裏玩了。
未幾，通貴人抱著小皇子，被太監用步輦給擡了進來。
進了亭子，她撲通就是一跪，哭著給主子們行了禮後，轉向皇後。
“求求皇後娘娘救救小皇子吧，他今日午後就高熱不止，吃了太醫的藥後又吐了，奶水也喝不下。”
康熙和皇後親自上前，查看了下小皇子的臉色，雙雙面色大變，小皇子整張臉燒得通紅，面色卻蠟黃，氣息也微弱。
康熙即刻讓梁九功去傳禦醫，又問：“為何會無故發熱，可是奴才們照顧不周？”
僖妃在心底嗤笑一聲，面上肅色回話：“稟皇上，小皇子一直是通貴人親自照看的，臣妾想看一眼都不能靠近三尺以內呢，連乳母餵養，都是在她眼皮底下緊盯著的。”
頓了頓，她哼了一聲，“小皇子生病，只能怪你不會照料，還不讓其他人插手。”
通貴人神色慌亂：“稟皇上，奴婢也不知道小皇子為何忽然就得了高熱，這病來得著實太過蹊蹺了。”
“蹊蹺？”
“奴婢敢指天發誓，絕沒有對小皇子疏於照顧，從不敢讓他冷了熱了渴了餓了，所以，奴婢懷疑他是不是被什麽沖撞了？”
秀敏擰了擰眉，“通貴人慎言。”
早產的幼兒本就體弱，身體有炎癥引起發熱是病理原因，何況，這孩子還有黃疸退不下去的毛病。
她剛剛已經讓曹嬤嬤去叫胤祁過來了，可聽著這話頭，怎麽好像不懷好意？
通貴人不敢再多話，只抱著繈褓，扯著皇後的衣襟，哀求道：“皇後娘娘，奴婢聽說您有通天醫術，太子和四阿哥，都是您從鬼門關上救回來的，求您也救救小皇子吧！”
秀敏擰眉，“你從哪兒道聽途說的，本宮不會醫術，太子是命不該絕，四阿哥是貔貅之功。”
“……啊？”通貴人滿臉愕然。
就在這時，專攻小兒病癥的劉禦醫來了。他把脈之後，面色大駭，霎時匍匐在地：“皇上，小皇子氣息微弱不已，臣、臣……只能盡力一試了，求皇上恕罪在先啊。”
“什、什麽意思？”通貴人面色灰敗。
下一秒，她死死揪住皇後的衣襟，“皇後娘娘，奴婢求您救救小皇子吧！”
秀敏：“本宮真的不通醫術，你不如先把小皇子交予劉禦醫診治為妥。”
她想的是，一會兒問問胤祁還能不能幫上忙再說，聽說他前幾日又見過貔貅，沒準貔貅又給了他治療的靈力之類。
可通貴人完全不能理解，她聽到孩子危在旦夕，既心痛，又擔憂一旦孩子出事，她自己性命不保。
劉禦醫已拿出了針灸的工具，但她不敢把孩子交給沒把握的劉禦醫，只死死抱著孩子，朝皇後磕頭。
“求皇後娘娘開恩吧！”
秀敏咬著唇不說話，只心疼她懷裏那個孩子。
康熙蹙了蹙眉，眼中閃過厭惡之色，“那拉氏，你不要無理取鬧！”
他喊來幾名嬤嬤宮女，有人制住通貴人，有人奪過她懷裏的孩子。
通貴人更慌了：“皇後娘娘，奴、奴婢還有重要的話想與您單獨說！”
康熙煩了，“有什麽話，就在這兒說！”
通貴人猶豫了一會兒，見皇後沒有給她單獨說話機會的意思，狠狠咬了咬牙，當著眾人的面開口了。
“奴婢懷疑，小皇子之所以出生後一直身子骨不好，是生產那日犯了忌諱。”
“什麽忌諱？”
“那日，皇後娘娘不知為何，不顧孩童不能進產房見血的禁忌，帶了五阿哥進了奴婢的產房，五阿哥還摸了小皇子。他們以為奴婢睡著了，其實奴婢一直是醒著的，只是不敢出聲制止。”
秀敏：“……”
康熙：“……”
太皇太後：“……”
康熙和太皇太後一聽，已經猜到了是怎麽回事，康熙酸湯子中毒那日，正是胤祁救的，但這是個秘密，極少有人知道，是胤祁得了貔貅的傳授。
所以，這人是在恩將仇報嗎？
通貴人見他們幾人都沈默，心中忐忑，咬咬唇，又說出一事。
“慈母節次日，奴婢去坤寧宮謝恩，也是五阿哥，讓奴婢吃個孩子陪腹中胎兒玩，那日開始奴婢的胎像便不穩，這才有了後來的早產……”
眾人：“…………”
“皇後娘娘，這些事，奴婢都不敢有微詞，只求您，大發慈悲救救小皇子吧！”
“你胡說！”胤祁一來就聽見有人告他狀，當即忿忿然說：“弟弟在你肚子裏一直就不舒服啊，不關我的事！”
秀敏居高臨下地瞥了通貴人一眼，那一眼，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康熙太陽穴跳了跳，不願再看通貴人一眼。
“別理她。”秀敏抱起胤祁，“皇瑪嬤、皇上，我帶祁兒回避一下。”
“去吧。”康熙首肯。
通貴人還想說什麽，康熙冷聲下令，“給朕堵了她的嘴，綁起來！”
在場的眾妃嬪不由被康熙的冷酷無情所攝，心下都感到一陣寒意。
她們之中聰明的，早就知道皇後和五阿哥惹不得，但真沒想到，通貴人一通告狀，皇上竟然不審不問、完全信任，直接治了通貴人的罪！
有人不禁同情起通貴人，遇上這種事情，為了自保，誰又能顧及到不得罪皇後與五阿哥呢？
不幸的是，通貴人和她們一樣，都沒有料到，皇上竟然信重皇後到了她們無法想象的地步。
皇後真的跟她們是不一樣的啊，即使常常對皇上不假辭色，也完全不影響她在皇上心中穩固的地位。
幾乎所有人都在心裏默默告誡自己，往後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皇後與五阿哥，更不能跟皇上說皇後與五阿哥一句不是。
秀敏抱著胤祁避到無人處，讓曹嬤嬤等人守在不遠處，問胤祁：“你現在還有貔貅給你的吃病氣能力嗎？”
“有啊！”
“那你治治你弟弟。”
“哎……”胤祁小大人一樣地嘆了口氣，“弟弟天生沒長好，去了病氣也會常常生病的。”
“無妨，別丟了小命就行。”
秀敏帶著胤祁去到禦醫給小皇子醫治的房間，胤祁悄悄吃掉病氣，小皇子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正常。
劉禦醫大為驚異，卻惶恐不敢多說多想，只說出小皇子已然退燒，但仍然體弱的診斷結果。
康熙進來一看，孩子臉不紅也不慌了，體溫也恢覆正常，但他的氣息還是很弱，小貓兒一樣。
“這孩子，確實得找專人小心養護著。”秀敏嘆道。
頓了下，又問：“通貴人如何處置？”
“貶為庶人，打入冷宮。”
康熙的聲音極為冷漠，好像已經忘了，一年前他是如何寵幸這位美麗佳人，連陪太皇太後去溫泉行宮，都要帶上她的。
“那這孩子？”
“皇後以為呢？”
“滿宮裏對孩子最上心的，當屬榮嬪馬佳氏了，不如交由她撫養？”
按照慣例，庶妃的孩子，一般交由她所在宮殿的一宮主位撫養，但僖妃如今頂天了也就十三歲，又討厭那拉氏，想也照顧不好小皇子的。
康熙思慮半晌，將宮裏嬪位以上的妃嬪都過了一遍，發現還真是馬佳氏最適合，只是馬佳氏自己已有三個孩子，再給一個，是不是太多了？
他頓了頓，道：“容朕再想想。”
秀敏忽又道：“或者，佟嬪也可以考慮。”
“佟嬪？”康熙竟一時沒反應過來，“誰？”
秀敏：“……佟佳氏，她近來很是安分，整日研讀西洋文學。您給她一個孩子，算是給佟家一個恩典。”
康熙擰了擰眉，“也行，此事就交由你來辦吧。”
只是秀敏沒有想到，佟佳氏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得了吧，嬪妾都自身難保了，怎麽養得好那個孩子，況且嬪妾如今一心向學，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關註別的。”
拒絕完皇後，她又問：“娘娘，嬪妾若能翻譯一整本童話書，能不能給嬪妾找個洋人練習口語？”
她的口語其實很差，皇後娘娘賜了她一本詞典，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平日裏讀得對不對。
“可以。你要是真有心學洋文，以後本宮辦個《女子周報》，或許你能來當總編撰。”
佟佳氏瞬間挺直了脊背，“皇後娘娘此話當真？！”
“當真。你果然是有文學天賦之人，好好努力吧。”
“嬪妾多謝皇後娘娘恩典！”
佟佳氏心裏有簇小火苗，噗的一聲，燃燒了起來。
如果連博學多識的皇後，都誇讚她有文學天賦，那她是不是，有希望通過這條路子，重新獲寵？
皇上似乎特別欣賞皇後和前皇貴妃鈕鈷祿氏的才能呢。
皇後又找來榮嬪馬佳氏，馬佳氏聽說皇後要把最小的皇子給她養，她眼神先是一亮，接著又是一黯。
“皇後娘娘，嬪妾說句大不敬的話，要是這小皇子養不好，嬪妾罪過可就大了……”
秀敏：“既然讓你養，就是信重你，若是……本宮和皇上也絕不會責怪於你。等貔貅回宮，就讓它每日去看看小皇子。”
榮嬪笑了起來，“如此，嬪妾定會好好照顧小皇子的！”
秀敏專門把劉禦醫派給小皇子，讓他每日早晚必須去請兩次平安脈，這才放心了些。
“額娘，祁兒的店鋪什麽時候能開起來嘛，夏天都快過去了。”
秀敏很遺憾地告訴胤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那家店地震那次，震塌了。”
“啊……”
“但也有個好消息。”
“？”
“你當時看上的那塊地，現在別人願意出讓，你若是想以後蓋酒樓，現在可以去買了。”
“啊！”胤祁驚喜地蹦起來，“額娘，你真是世界上最美麗善良可愛的小仙女！”
“你小嘴兒是越來越甜了。”秀敏笑出聲，“好吧，額娘是逗你玩兒的，奶茶店沒有塌，隨時能開張，就是你的廚神培養對象們，跟得上進度嗎？”
“額娘，祁兒最愛你了！”胤祁撲過去抱抱又蹭蹭，才說：“沒事兒，到時候我讓奶茶出宮去帶一段時間好了。”
胤祁也是最近發現的，奶茶在做甜品零食方面，比較有天賦，學得比香梨好。
想了想，胤祁道：“額娘，我的廚神培養系統解鎖了位面食材商店，您有什麽想要、而這個世界沒有的東西嗎？祁兒買給你！”
“位面商店？！”秀敏瞪大眼睛，語氣有些激動，“都能買些什麽啊？”
“只能買食材啊，為求新鮮，商品很少現有的，但可以發求購信息。”
“那，種子算不算食材呢？”
“啊……算吧。”它是饕餮，理論上，萬物都可以是它能求購的食材。
“那你就幫額娘長期求購高產的農作物種子吧，額娘拿金銀財寶跟你換。”有了高產農作物種子，還怕解決不了大清百姓的溫飽問題嗎？
胤祁小臉紅了紅，“可是祁兒等級太低，每天只能求購半斤的食材呢。”
秀敏第一次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對胤祁說：“那你還不多努力點？！”
胤祁委屈巴巴：“不行啊額娘，20級以後的主線任務，很多都跟做生意有關，比如，‘做出一道美食，得到一千個陌生人的認可’，您看這宮裏有一千個人不認識我嗎？”
秀敏覺得這不是問題：“那就去做生意。”
“汗阿瑪不會同意的。”
在康熙那裏，一家奶茶零食店就是他的底線了，再多恐怕不行。
秀敏想了想，“那就讓他嘗點甜頭。”
“甜頭？”
“對，甜~死他！”
當天晚上，康熙受邀來坤寧宮用晚膳。
皇後主動邀約，這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康熙總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小劇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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