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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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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心中淒涼。絮兒看見宇文澈滿面苦澀,就對他說:“澈兒,我給你唱個歌吧。我家鄉那裏的。”

她扯開嗓子低低唱道:

夜風凜凜獨回望舊往事前塵

是以往的我充滿怒憤

誣告與指責積壓著滿肚氣不憤

對謠言反應甚為著緊

受了教訓得了書經的指引

現已看得透不再自困

但覺有分數

不再像為往那般笨

抹淚痕輕快笑著行

冥冥中都早註定你富或貧

是錯永不對真永是真

任你怎說安守我本份

始終相信沈默是金

是非有公理慎言莫冒犯別人

遇上冷風雨休太認真

自信滿心裏休理會諷刺與質問

笑罵由人灑脫地做人

少年行灑脫地做人

繼續行灑脫地做人

她唱的是粵語,澈有些聽不懂,但是卻沈醉在絮兒哀傷卻快樂的表情裏。絮兒唱一句給他解釋一句,聽到後來澈的表情越來越輕松,到最後竟也跟著她一起哼起來。

冥冥中都早註定你富或貧

是錯永不對真永是真

任你怎說安守我本份

始終相信沈默是金

是非有公理慎言莫冒犯別人

遇上冷風雨休太認真

自信滿心裏休理會諷刺與質問

笑罵由人灑脫地做人

少年行灑脫地做人

繼續行灑脫地做人

整個山谷回蕩著他們的歌聲,哥哥,你看澈兒也喜歡你的歌呢。

"吵死了!"半天中傳來一聲斷喝。

他們尋聲望去,看見頭頂石壁上竟有一個洞穴,一個須長發白的老頭手插著腰正直喘氣呢。

"一大早的就在這裏唱啊唱的,還讓不讓人活啊。!"突然像想起什麽似的,從洞口飛下,林絮兒傻眼了,真的有輕功耶!

老頭直奔溫泉出口處,向上看了看,氣急敗壞地哇哇亂叫:“你們兩個臭家夥!你們竟然偷吃了我的靈果!還我靈果來!”朝他們飛奔過來,宇文澈趕忙擋在絮兒面前。

"爺爺,什麽靈果啊,是不是粉色的果子啊?"絮兒從澈身後探出頭問。

老頭怒容滿面,一把扯過澈的手,探了探。然後推開澈探了探絮兒的手,就大哭起來。撒開雙手就坐在地上扭來扭去。

"我的靈果啊,我辛辛苦苦養了三十年的靈果啊,竟然便宜了兩個臭娃娃。"

絮兒看到老頭這樣,歉疚地說:“爺爺,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太餓了才吃了您的靈果。現在靈果沒了,我們能做什麽您盡量吩咐我們去做,行不?”

老頭瞪了絮兒半晌,哽咽著道:“臭女娃,那你會不會作飯菜啊?”

絮兒高興道:“會啊,爺爺,我最拿手的就是作菜了。”

那老頭破涕為笑,拍著掌:“那你現在就去幫我作早飯!”他說著用手挾著絮兒就飛上了峭壁。

絮兒驚呼:“爺爺,還有澈兒!”

那老頭哼了一聲:“那臭小子又不會做菜,我要他來幹嗎?”

絮兒說:“他可以幫忙洗菜,打柴啊。”

老頭咕噥幾句,隨手扯過一根藤蔓甩出去就把澈拉到了洞口。洞中簡陋,但是不知何故透光性特好,似乎那邊另有出口。果然,前方漸漸寬敞,竟是鳥語花香,果香撲鼻,儼然一個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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