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嘴硬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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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工，楚心玥按部就班維持著自己作為一個丫鬟該有的本分。
收拾妥當她便獨自前往大夫人那邊伺候，以前的時候步傲兒還總是時不時跑來跟自己閑聊幾句拉著手姐姐長妹妹短的，如今步傲兒認定自己就要成為這個沈王府的主子了，加上有上次撕破臉皮的事，估計她們兩個算是徹底扳清了。
不過這樣也好，楚心玥也是難得搭理她，也不樂意跟她曲意迎合。
在大夫人那裏幫著她收拾停當楚心玥又一路陪著她去老太君那裏給她請安。
大夫人這兩日心情還算將就不錯，是以這手下當差的丫鬟小廝們也都跟著過得舒坦。
就拿楚心玥來說吧，不用日日想著法兒的去如何哄大夫人開心便是一件極美妙輕松的事了。
一路來到老太君院落裏，楚心玥便被大夫人留在外面她則只帶了一個丫鬟進去了。
楚心玥樂得自在，正這時院門口傳來老太君兩個打掃院落的丫鬟的聲音:“給二少爺請安，二少爺每天都這麽早過來啊！”
沈子瑜一身長白色袍一臉春風得意的笑，沖兩個丫鬟示意一笑便大步流星閃身進了院落。
楚心玥低眉順眼曲膝一禮:“給二少爺請安。”
沈子瑜略微點了下頭，很平常的道:“大夫人在裏面”
楚心玥點頭應了句是。
沈子瑜便嗯了一聲接著就擡步拾階而上朝著老太君的正屋而去。
從始至終兩人表現的主有主的風範，仆有仆的乖順。昨夜的親近似乎什麽都不曾發生過一般，兩人也似是說好的一樣，在公眾場合表現的默契十足。
僅一個照面，沈子瑜進了屋，楚心玥呼了口氣，她說不出心裏什麽感覺，但是總覺得如今跟這位二少爺碰面已經不會再像從前那般有緊張想逃甚至麻煩的感覺。
反倒是十分的輕松，輕松都不覺得自己是在面對一個應該恭順有禮的主子一般。反而感覺更似是在跟一個朋友聊天說地，隨意而暢快。
沈子瑜進去沒多久大夫人便出來了。
楚心玥裏又陪著大夫人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正好碰到沈宏才也來這邊請安，大夫人和沈宏才母子兩個說了幾句話，大概也礙於大夫人在場的原因，沈宏才沒有去在意和為難楚心玥。
沈子瑜給老太君請過安之後便又留在老太君這裏陪她說了會子的話，期間丫鬟們端上來沈子瑜最愛的葡萄，紫晶串串看著久十分可人。
老太君疼愛沈子瑜便讓他盡管多吃，屋裏一團和氣，其樂融融。
沈宏才踏進屋來正聽得沈子瑜在和老太君說笑，他目光瞇了瞇才拱手對老太君道:“孫兒宏才給老太君請安，不知今日早睡老太君用餐可香”
“香。”老太君眉開眼笑，一面輕拍著沈子瑜的手背一面又對沈宏才道:“你們今日倒像是說好的，一起跟趕趟般來看我這老骨頭，我自然高興，吃什麽都香。”
“老太君的身體是最重要的，孫兒若能使得老太君有一星半點的開心，那孫兒便也會跟著開心的。”沈子瑜坐在老太君下首恭敬笑道，說罷又對沈宏才道，“大哥，我說的對吧！”
“對。”沈宏才跟著笑，直道:“我和二弟的想法正是一致的。”
沈子瑜瞧著他饒有意味的笑了起來。
二人都在老太君處待了一會子，閑話家常了好一會兒才跟著離開。
沈子瑜走，沈宏才便也跟著出去了。
兩兄弟走出老太君的院落，並肩而行，沈宏才道:“二弟最近在忙什麽呢？”
沈子瑜淡淡一笑，心想這個大哥從前也不怎麽主動和他說話，有這功夫不如早早回去陪他那新得的小倌兒。
但沈子瑜只是輕笑:“還不是和往常一樣，鬥雞遛狗日子不說多無聊吧，但也鮮少有趣，大哥呢？最近喜事連連定是忙的不亦說乎吧，說起來我著做二弟的還沒有好好恭喜大哥呢！”
沈子瑜說的自然是沈宏才要和步傲兒成親的事，說起來步傲兒已有了身孕，沈宏才娶妻之時還要在納一個楚心玥，可不是喜事連連麽。
沈宏才很明顯的臉扭曲了一下，也是，他喜歡的可不是嬌滴滴的美人！
他呵呵一笑看著沈子瑜眼神有些奇怪，只道:“那都是小事，沒其他的大哥先走了。”
“好。”沈子瑜點頭。
沈宏才又深深看了沈子瑜一眼，好像有話沒說完，但他終究沒有說，便提步離開了。
沈子瑜望著沈宏才離開的方向也是雙眼一縮，他也有一點不太明白沈宏才今日那目光的意思，和他莫名的套近乎。
不過沈子瑜還並不吧一個斷袖大哥真怎麽的放心上，比起沈宏才，大夫人更厲害。
所以沈子瑜也不做多想便也轉身離開了。
匆匆從老太君那邊回來沈子瑜便又去了關押那個殺手的暗室。
雖說抓到這個殺手並沒有費多大的力氣 但是拷問過程卻比沈子瑜想象的艱辛得多，這麽些天下來，流水的刑具一遍遍試下來，那殺手身體堅硬扛著，嘴也是半點撬不開。
如今眼看著那殺手是被自己折磨的奄奄一息命在旦夕了，沈子瑜既惱火又不甘，總不能就這也生生錯過揪出真兇的機會吧。
來到暗室，殺手似一個血人一般仍舊綁在那十字架上，多少天來這人渾身一直在往下滴血，渾身遍布的傷痕紅得觸目紫得驚心。但饒是這樣，在看到沈子瑜進來事他仍喃喃自語:“我不會說的，便是打死我我也是這樣說。”
“二少爺。”兩個還在給那殺手用刑的沈子瑜的下人放下手中刑具對著沈子瑜恭敬一禮。
沈子瑜淡淡點了一下頭背著雙手坐在一旁的梨木椅子上，他目光幽冷的看著殺手問自己的兩個下屬:“還是不肯說嗎？”
兩人點頭，其中一個皺眉道:“嘴硬的很，二少爺這樣用刑下去只怕......”
沈子瑜知道他的意思，若是人死了卻沒能問出一點有用的線索那著費力抓來的人可就沒什麽用處了。
那殺手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怕是撐不住多久了，他低著頭呵呵一笑，他很明白他死了沈子瑜的線索便全斷了。
所以他笑得很自在得意。
沈子瑜眉頭一緊，道:“這視死如歸的表情不錯，你的主子有你這樣的死士也算幸運了。”
死士！兩個下屬一怔，也是，這麽能抗又忠心的除了是死士也不可能是其他。
見沈子瑜猜出自己的身份，那殺手也不置可否只輕輕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並不言語。
沈子瑜扯著嘴角冷哼一聲，其實對於兇手他是有一點猜測的，只是苦於一無證據二無證人無法確定下來，雖然沒想到自己抓到的是一個死士讓審問一度陷入僵局，不過退一步講他也並不是就完全沒有辦法的。
他冷笑道:“怎麽你以為你咬著秘密死去我就真沒有半點辦法了嗎？”
那殺手不語。
沈子瑜起身行到他面前在他眼前恍過來又恍過去，一點沒有得不到秘密的不甘和緊張感。
他笑道:“今天我們就不用刑了，我們來猜一猜那個幕後真兇，你的主子的身份如何”
那殺手仍是不語，心想想套他的話！沒那麽容易，不然他也挺不到現在。
沈子瑜繼續道:“你不用擺出這副神情，我也不需要你回答我什麽。”
他笑了笑又道:“我猜這個指使你的人一定是沈王府裏的某一個人吧！”
那殺手不語。
“當然，沈王府的下人是不可能的，只能是那幾個主子，可對”
“......”
“不過沈王府總共也就那麽幾個主子，我這一一推算下來也沒幾個可能的。首先我親生母親是不可能的，然後老太君向來疼我，我，我是她親孫子，她也不可能謀害我。”
沈子瑜一面說著一面打量著那殺手的臉色，眼見他眉頭開始皺緊沈子瑜便知道自己猜測的方向對了。
“再來說說其他主子。”沈子瑜面無表情的道，“二姨太一共姨娘似乎跟我沒什麽利益牽扯，犯不著；沈宏才......呵呵，即使他真藏了這樣的心思，只怕也計劃不出這樣的事情，對吧！”
殺手的眉頭抽了抽，沈默得不太好看了。
“沈王爺是我大伯，再看不慣我也應該不至於用這樣卑鄙無恥下流之計；然後我們再來說說大夫人......”
“夠了。”一直保持不語的殺手突然一急打斷他的話，“沈子瑜你用不著這樣猜來猜去，我說過我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一概不知，你問也白問，猜也白猜。”
沈子瑜雙眼一瞇突然咧嘴笑了，他道:“我明白了，也不打算再問下去。”
說著他轉身對自己的兩個下屬吩咐道:“弄暈他，晚飯前把他拋到沈王府去，我要把他完全暴露出來在沈王府所有人面前，那個人的面具看還能不能戴得下去。”
“是。”兩人點頭齊聲應是。
沈子瑜對著那滿眼怒氣的殺手冷笑一下，隨之便不再理會，將一切交由兩個下屬去處理之後便離開了。
沈王府，就要上演一場好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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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妥當她便獨自前往大夫人那邊伺候，以前的時候步傲兒還總是時不時跑來跟自己閑聊幾句拉著手姐姐長妹妹短的，如今步傲兒認定自己就要成為這個沈王府的主子了，加上有上次撕破臉皮的事，估計她們兩個算是徹底扳清了。
不過這樣也好，楚心玥也是難得搭理她，也不樂意跟她曲意迎合。
在大夫人那裏幫著她收拾停當楚心玥又一路陪著她去老太君那裏給她請安。
大夫人這兩日心情還算將就不錯，是以這手下當差的丫鬟小廝們也都跟著過得舒坦。
就拿楚心玥來說吧，不用日日想著法兒的去如何哄大夫人開心便是一件極美妙輕松的事了。
一路來到老太君院落裏，楚心玥便被大夫人留在外面她則只帶了一個丫鬟進去了。
楚心玥樂得自在，正這時院門口傳來老太君兩個打掃院落的丫鬟的聲音:“給二少爺請安，二少爺每天都這麽早過來啊！”
沈子瑜一身長白色袍一臉春風得意的笑，沖兩個丫鬟示意一笑便大步流星閃身進了院落。
楚心玥低眉順眼曲膝一禮:“給二少爺請安。”
沈子瑜略微點了下頭，很平常的道:“大夫人在裏面”
楚心玥點頭應了句是。
沈子瑜便嗯了一聲接著就擡步拾階而上朝著老太君的正屋而去。
從始至終兩人表現的主有主的風範，仆有仆的乖順。昨夜的親近似乎什麽都不曾發生過一般，兩人也似是說好的一樣，在公眾場合表現的默契十足。
僅一個照面，沈子瑜進了屋，楚心玥呼了口氣，她說不出心裏什麽感覺，但是總覺得如今跟這位二少爺碰面已經不會再像從前那般有緊張想逃甚至麻煩的感覺。
反倒是十分的輕松，輕松都不覺得自己是在面對一個應該恭順有禮的主子一般。反而感覺更似是在跟一個朋友聊天說地，隨意而暢快。
沈子瑜進去沒多久大夫人便出來了。
楚心玥裏又陪著大夫人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正好碰到沈宏才也來這邊請安，大夫人和沈宏才母子兩個說了幾句話，大概也礙於大夫人在場的原因，沈宏才沒有去在意和為難楚心玥。
沈子瑜給老太君請過安之後便又留在老太君這裏陪她說了會子的話，期間丫鬟們端上來沈子瑜最愛的葡萄，紫晶串串看著久十分可人。
老太君疼愛沈子瑜便讓他盡管多吃，屋裏一團和氣，其樂融融。
沈宏才踏進屋來正聽得沈子瑜在和老太君說笑，他目光瞇了瞇才拱手對老太君道:“孫兒宏才給老太君請安，不知今日早睡老太君用餐可香”
“香。”老太君眉開眼笑，一面輕拍著沈子瑜的手背一面又對沈宏才道:“你們今日倒像是說好的，一起跟趕趟般來看我這老骨頭，我自然高興，吃什麽都香。”
“老太君的身體是最重要的，孫兒若能使得老太君有一星半點的開心，那孫兒便也會跟著開心的。”沈子瑜坐在老太君下首恭敬笑道，說罷又對沈宏才道，“大哥，我說的對吧！”
“對。”沈宏才跟著笑，直道:“我和二弟的想法正是一致的。”
沈子瑜瞧著他饒有意味的笑了起來。
二人都在老太君處待了一會子，閑話家常了好一會兒才跟著離開。
沈子瑜走，沈宏才便也跟著出去了。
兩兄弟走出老太君的院落，並肩而行，沈宏才道:“二弟最近在忙什麽呢？”
沈子瑜淡淡一笑，心想這個大哥從前也不怎麽主動和他說話，有這功夫不如早早回去陪他那新得的小倌兒。
但沈子瑜只是輕笑:“還不是和往常一樣，鬥雞遛狗日子不說多無聊吧，但也鮮少有趣，大哥呢？最近喜事連連定是忙的不亦說乎吧，說起來我著做二弟的還沒有好好恭喜大哥呢！”
沈子瑜說的自然是沈宏才要和步傲兒成親的事，說起來步傲兒已有了身孕，沈宏才娶妻之時還要在納一個楚心玥，可不是喜事連連麽。
沈宏才很明顯的臉扭曲了一下，也是，他喜歡的可不是嬌滴滴的美人！
他呵呵一笑看著沈子瑜眼神有些奇怪，只道:“那都是小事，沒其他的大哥先走了。”
“好。”沈子瑜點頭。
沈宏才又深深看了沈子瑜一眼，好像有話沒說完，但他終究沒有說，便提步離開了。
沈子瑜望著沈宏才離開的方向也是雙眼一縮，他也有一點不太明白沈宏才今日那目光的意思，和他莫名的套近乎。
不過沈子瑜還並不吧一個斷袖大哥真怎麽的放心上，比起沈宏才，大夫人更厲害。
所以沈子瑜也不做多想便也轉身離開了。
匆匆從老太君那邊回來沈子瑜便又去了關押那個殺手的暗室。
雖說抓到這個殺手並沒有費多大的力氣 但是拷問過程卻比沈子瑜想象的艱辛得多，這麽些天下來，流水的刑具一遍遍試下來，那殺手身體堅硬扛著，嘴也是半點撬不開。
如今眼看著那殺手是被自己折磨的奄奄一息命在旦夕了，沈子瑜既惱火又不甘，總不能就這也生生錯過揪出真兇的機會吧。
來到暗室，殺手似一個血人一般仍舊綁在那十字架上，多少天來這人渾身一直在往下滴血，渾身遍布的傷痕紅得觸目紫得驚心。但饒是這樣，在看到沈子瑜進來事他仍喃喃自語:“我不會說的，便是打死我我也是這樣說。”
“二少爺。”兩個還在給那殺手用刑的沈子瑜的下人放下手中刑具對著沈子瑜恭敬一禮。
沈子瑜淡淡點了一下頭背著雙手坐在一旁的梨木椅子上，他目光幽冷的看著殺手問自己的兩個下屬:“還是不肯說嗎？”
兩人點頭，其中一個皺眉道:“嘴硬的很，二少爺這樣用刑下去只怕......”
沈子瑜知道他的意思，若是人死了卻沒能問出一點有用的線索那著費力抓來的人可就沒什麽用處了。
那殺手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怕是撐不住多久了，他低著頭呵呵一笑，他很明白他死了沈子瑜的線索便全斷了。
所以他笑得很自在得意。
沈子瑜眉頭一緊，道:“這視死如歸的表情不錯，你的主子有你這樣的死士也算幸運了。”
死士！兩個下屬一怔，也是，這麽能抗又忠心的除了是死士也不可能是其他。
見沈子瑜猜出自己的身份，那殺手也不置可否只輕輕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並不言語。
沈子瑜扯著嘴角冷哼一聲，其實對於兇手他是有一點猜測的，只是苦於一無證據二無證人無法確定下來，雖然沒想到自己抓到的是一個死士讓審問一度陷入僵局，不過退一步講他也並不是就完全沒有辦法的。
他冷笑道:“怎麽你以為你咬著秘密死去我就真沒有半點辦法了嗎？”
那殺手不語。
沈子瑜起身行到他面前在他眼前恍過來又恍過去，一點沒有得不到秘密的不甘和緊張感。
他笑道:“今天我們就不用刑了，我們來猜一猜那個幕後真兇，你的主子的身份如何”
那殺手仍是不語，心想想套他的話！沒那麽容易，不然他也挺不到現在。
沈子瑜繼續道:“你不用擺出這副神情，我也不需要你回答我什麽。”
他笑了笑又道:“我猜這個指使你的人一定是沈王府裏的某一個人吧！”
那殺手不語。
“當然，沈王府的下人是不可能的，只能是那幾個主子，可對”
“......”
“不過沈王府總共也就那麽幾個主子，我這一一推算下來也沒幾個可能的。首先我親生母親是不可能的，然後老太君向來疼我，我，我是她親孫子，她也不可能謀害我。”
沈子瑜一面說著一面打量著那殺手的臉色，眼見他眉頭開始皺緊沈子瑜便知道自己猜測的方向對了。
“再來說說其他主子。”沈子瑜面無表情的道，“二姨太一共姨娘似乎跟我沒什麽利益牽扯，犯不著；沈宏才......呵呵，即使他真藏了這樣的心思，只怕也計劃不出這樣的事情，對吧！”
殺手的眉頭抽了抽，沈默得不太好看了。
“沈王爺是我大伯，再看不慣我也應該不至於用這樣卑鄙無恥下流之計；然後我們再來說說大夫人......”
“夠了。”一直保持不語的殺手突然一急打斷他的話，“沈子瑜你用不著這樣猜來猜去，我說過我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一概不知，你問也白問，猜也白猜。”
沈子瑜雙眼一瞇突然咧嘴笑了，他道:“我明白了，也不打算再問下去。”
說著他轉身對自己的兩個下屬吩咐道:“弄暈他，晚飯前把他拋到沈王府去，我要把他完全暴露出來在沈王府所有人面前，那個人的面具看還能不能戴得下去。”
“是。”兩人點頭齊聲應是。
沈子瑜對著那滿眼怒氣的殺手冷笑一下，隨之便不再理會，將一切交由兩個下屬去處理之後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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