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沈子瑜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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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楚心玥吃得心不在焉，齊明哲倒是很開懷，楚心玥越是將他有意推得遠遠的，他越是覺得這丫鬟有點意思。他覺得像這種事情若是換了其他的丫鬟肯定早就倒貼上來了，畢竟有順竿爬的機會誰都不會錯過。
但是楚心玥就是不一樣，所以齊明哲越發對她感興趣。
不過齊明哲的心思楚心玥沒空研究，她只知道一回府就有丫鬟來傳她，說是大夫人正找她。其實不用問也知道大夫人找她是為何事，這沈王府半點的風吹草動大夫人那邊都會一清二楚，更何況是她眼皮底的人。
一路去見大夫人楚心玥便把理由腹稿打了一遍一遍，雖然她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納房在際只要不是出格的大事大夫人也不會真把她怎麽的，可這見一個人便解釋一回的事情她也是做得累了。
最好大夫人不會為難什麽，若真為難什麽楚心玥真是要恨死齊明哲了。
想著一肚子的說辭楚心玥恭恭敬敬的的進了大夫人的院落，大夫人正坐在院中大樹蔭下的躺椅上，旁邊兩個小丫鬟輕搖著扇，她則端著茶杯有一下沒一下的吹著熱氣。
“婢子給大夫人請安。”楚心玥跪下行禮。
大夫人拿眼橫了她一下，放下茶杯冷聲道：“楚心玥，我真是懷疑我平常是不是太寵你了。救二姨太我不計較；生病臥床我不計較。還一心要將你指給才兒，算是對你用盡心思竭盡提拔了，怎麽？你就這麽報答我的。”
“婢子不知錯做了什麽，還請大夫人責罰。”楚心玥將身子躬得越發的低越發的虔誠。
“別做這副模樣。”大夫人卻不吃這套，“今天一早你自己做了什麽自己還不清楚。原以為你是個知書達禮的，才一直想著將你指給才兒；沒想到竟也跟其他下賤的人婢女一樣不安分，竟學會了這套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如何？齊少爺的飯可好吃，是不是比我們沈王府更香甜啊，又何者齊明哲比我兒子更讓你動心？”
“大夫人，婢子......”
“閉嘴。”大夫人並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我沒讓你說話你便不準開口，連最起碼的規矩的都不懂是嗎？我知道你向來是個有心思的，長得又有兩分姿色。不過別說你現在是個婢女就算你有一天真能有幸做了個主子也要懂得些分寸，什麽人是你該接近的，什麽人是你不該接近的，你要知道。若是做了什麽越矩的事情別怪到時候法不容情！”
楚心玥咬了咬牙，大夫人這是有意要鞭笞她，當著這麽多丫鬟的面打壓一下她的氣焰嗎？哼，這回還真是被那齊明哲給害苦了。
“你起來吧。”見楚心玥不再一個勁兒的急著解釋，倒是安靜的跪著聽她訓斥大夫人這才漸漸消氣，她冷著聲音哼了一下，又道，“今天只是給你兩句不好聽的話，但若再有下次你當知道會是什麽下場。”
“是。”
“記住了，是什麽身份就要有什麽樣的知覺，這段時間最好是安分點。我眼裏揉不進渣子，別再叫我看見不幹凈的東西。”
“是，婢子知錯了。”
大夫人揉了揉額頭微閉著眼嘆了口氣，她輕呼了呼“哎......你們這一個個的，大的小的，上的下的，都不讓我省心。行了，弄得我頭痛，下去吧。”
楚心玥低眉順眼沒敢反駁便轉身離開了。
這次算是被齊明哲給帶累了，所以世道就是如此不公，明明是作主子的要張狂但是總會有下面的人給他頂罪，無論下面的人是情願還是不情願，只要是主子做錯了什麽，總能在下面人身上找到錯處。
楚心玥一臉郁悶出了大夫人的院子，她真希望不要再遇著齊明哲了，即便再遇上也要趕緊躲得遠遠的。
剛轉過彎楚心玥便看到沈子瑜迎面而來，楚心玥怔了一下，她曲膝一禮：“二少爺。”
“一臉喪氣，大夫人給你氣受了？”沈子瑜輕笑著問。
楚心玥別了別嘴沒說話。
沈子瑜嘆了口氣：“齊明哲就是這樣半點也不在意別人的處境只顧自己開心，不過大夫人的性子你也知道，既然這次沒有重罰便也算是撿了頓吃的，那些難聽的話聽過就算了吧。”
楚心玥楞在原地，他竟然勸她？！
“我今天來找你想必你也知道原因吧。”就在楚心玥楞住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沈子瑜已經轉了話題。
楚心玥點了點頭：“不知二少爺是何意思？”
沈子瑜淡淡一笑：“放心我還不有無恥到跟你一個小丫鬟討價還價，既然你沒有騙我，我自當還報，之前你說過的那個交易我同意了。”
“真的？”楚心玥心中一喜，雖然早有預料但是畢竟還是要沈子瑜親自開口承諾了才更讓人放心。
沈子瑜點頭，但隨之他又問：“不過你為什麽不肯嫁給大哥呢？這可是人人都爭破頭的香脖脖啊。”
楚心玥臉色一僵，看到她吃癟的神情沈子瑜哈哈大笑了兩聲，這才道：“算了就猜準了你肯定不願意說，我也不是那種專難受你這小丫鬟的人，不打趣你了。再見。”
楚心玥心裏那個郁悶啊，這沈子瑜至於這麽玩世不恭嗎？
沈子瑜說走就走擡腳便離開，楚心玥又趕緊叫住了他：“二少爺。”
“嗯？”
楚心玥想了想道：“二少爺應該是會追查那個黑衣人的吧。”
這還用說，不過這種事她一個小丫鬟就不必再摻和進來了吧。沈子瑜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難道是因為昨晚沖進屋救了齊明哲，怕那黑衣人暗中報覆？不對啊，楚心玥不似是那種膽小的人啊。
“怎麽了？”他問。
楚心玥四面看了看走到他身旁低聲道：“我昨晚有註意到那黑衣人右手食指中指拇指有很厚的繭，應該是常勞作造成的，二少爺可以從這方面入手查一查。”
沈子瑜怔了一下，他看著楚心玥認真嚴肅的神情，倒是沒想到昨晚那麽混亂的情況下她竟然還會有心意去註意這些，這丫鬟真是越來越讓他驚訝了。
沈子瑜意味深長的看了楚心玥一眼，隨之他道：“好，我記下了。”
楚心玥點了點頭，沈子瑜便離開了。
楚心玥正也要回去的時候，她突然又想起，這沈子瑜雖說是答應幫她可是好像還沒說他要怎麽幫她啊，總不能只是在關鍵時刻開口幫襯兩句吧。
楚心玥轉身要叫住沈子瑜，她覺得有必要問清楚一點。
但是沈子瑜早就走得沒了人影，楚心玥張到一半的口只好收攏，然後獨自回去了。
回到住處楚心玥也消停不下，之前剪到一半的窗花剪紙又被翻了出來繼續剪，這是個磨人的細活，而且極考眼力，總得要十二分的專心才能做好。
楚心玥盡量放空心思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剪紙靜心也磨工夫磨時間，但是婚期愈發的近了，她哪裏靜得下心呢。
不過好在如今拿下了沈子瑜算是有了一重保障，對於納房一事楚心玥得好好重頭計較了。
而楚心玥並不知道她給沈子瑜的那個追查線索十分重要，沈子瑜順著這條線索排除了府上和莊子上大部分苦工人員，漸漸的將搜查的範圍也縮小了。
沈子瑜也是暗中積蓄了一些力量的人，查一個殺手，且是常年做著粗活的殺手又熟悉沈王府主子們間的院落分布情況，這並不難，加上沈子瑜隱約對這次暗殺的幕黑兇手有些許模糊的了解。
很快，沈子瑜就鎖定了幾個人。他決定親自出馬去確定，這幾個人都是在外莊上幹活的，看著就是體態建壯的中年男子，他暗中讓手下試了兩個，皆是不會武功的苦工，看來並不是他們。
沈子瑜又連著試了兩人，果然不出沈子瑜所料，他們中果然有一人是會武功的。白天沈子瑜未敢打草驚蛇，只等到晚上行動。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沈子瑜白天的試探讓那男子起了疑心，終是連夜逃走了。
沈子瑜騎馬連夜追趕，那人一路向著城外的方向，看來是早有準備。
不過沈子瑜也不甘示弱，幾番追趕下還是把他給截住了，沈子瑜看著被擒在手的那男子，冷笑：“如何？再跑啊。”
那人不說話，卻只緊閉著嘴一副臉色發青的樣子。
“攔下他，他要自殺。”沈子瑜趕緊喝道。
兩個手下趕忙一人扼住那男子下巴一人死死拽著他雙手，沈子瑜怒極上前一馬鞭掃在那男子身上：“有膽量，說吧是誰讓你這麽做的？”
“二少爺，我只是偷了莊上一只雞而已，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大不了我還回去便是。”
沈子瑜怔了一下：“你說什麽？”
“難道二少爺追我不是因為我偷了只雞嗎？”
沈子瑜瞇眼：“看來你是不打算承認了，那你倒說你會武功又是怎麽回事？難不成是莊上的特別訓練？”
那男子咬牙：“二少爺我們做下人還不是你們主子說什麽便是什麽，我們不敢違背。”
“好，好得很。”沈子瑜冷哼，“等我讓那丫鬟來指定了你的手，看你還認不認，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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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楚心玥就是不一樣，所以齊明哲越發對她感興趣。
不過齊明哲的心思楚心玥沒空研究，她只知道一回府就有丫鬟來傳她，說是大夫人正找她。其實不用問也知道大夫人找她是為何事，這沈王府半點的風吹草動大夫人那邊都會一清二楚，更何況是她眼皮底的人。
一路去見大夫人楚心玥便把理由腹稿打了一遍一遍，雖然她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納房在際只要不是出格的大事大夫人也不會真把她怎麽的，可這見一個人便解釋一回的事情她也是做得累了。
最好大夫人不會為難什麽，若真為難什麽楚心玥真是要恨死齊明哲了。
想著一肚子的說辭楚心玥恭恭敬敬的的進了大夫人的院落，大夫人正坐在院中大樹蔭下的躺椅上，旁邊兩個小丫鬟輕搖著扇，她則端著茶杯有一下沒一下的吹著熱氣。
“婢子給大夫人請安。”楚心玥跪下行禮。
大夫人拿眼橫了她一下，放下茶杯冷聲道：“楚心玥，我真是懷疑我平常是不是太寵你了。救二姨太我不計較；生病臥床我不計較。還一心要將你指給才兒，算是對你用盡心思竭盡提拔了，怎麽？你就這麽報答我的。”
“婢子不知錯做了什麽，還請大夫人責罰。”楚心玥將身子躬得越發的低越發的虔誠。
“別做這副模樣。”大夫人卻不吃這套，“今天一早你自己做了什麽自己還不清楚。原以為你是個知書達禮的，才一直想著將你指給才兒；沒想到竟也跟其他下賤的人婢女一樣不安分，竟學會了這套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如何？齊少爺的飯可好吃，是不是比我們沈王府更香甜啊，又何者齊明哲比我兒子更讓你動心？”
“大夫人，婢子......”
“閉嘴。”大夫人並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我沒讓你說話你便不準開口，連最起碼的規矩的都不懂是嗎？我知道你向來是個有心思的，長得又有兩分姿色。不過別說你現在是個婢女就算你有一天真能有幸做了個主子也要懂得些分寸，什麽人是你該接近的，什麽人是你不該接近的，你要知道。若是做了什麽越矩的事情別怪到時候法不容情！”
楚心玥咬了咬牙，大夫人這是有意要鞭笞她，當著這麽多丫鬟的面打壓一下她的氣焰嗎？哼，這回還真是被那齊明哲給害苦了。
“你起來吧。”見楚心玥不再一個勁兒的急著解釋，倒是安靜的跪著聽她訓斥大夫人這才漸漸消氣，她冷著聲音哼了一下，又道，“今天只是給你兩句不好聽的話，但若再有下次你當知道會是什麽下場。”
“是。”
“記住了，是什麽身份就要有什麽樣的知覺，這段時間最好是安分點。我眼裏揉不進渣子，別再叫我看見不幹凈的東西。”
“是，婢子知錯了。”
大夫人揉了揉額頭微閉著眼嘆了口氣，她輕呼了呼“哎......你們這一個個的，大的小的，上的下的，都不讓我省心。行了，弄得我頭痛，下去吧。”
楚心玥低眉順眼沒敢反駁便轉身離開了。
這次算是被齊明哲給帶累了，所以世道就是如此不公，明明是作主子的要張狂但是總會有下面的人給他頂罪，無論下面的人是情願還是不情願，只要是主子做錯了什麽，總能在下面人身上找到錯處。
楚心玥一臉郁悶出了大夫人的院子，她真希望不要再遇著齊明哲了，即便再遇上也要趕緊躲得遠遠的。
剛轉過彎楚心玥便看到沈子瑜迎面而來，楚心玥怔了一下，她曲膝一禮：“二少爺。”
“一臉喪氣，大夫人給你氣受了？”沈子瑜輕笑著問。
楚心玥別了別嘴沒說話。
沈子瑜嘆了口氣：“齊明哲就是這樣半點也不在意別人的處境只顧自己開心，不過大夫人的性子你也知道，既然這次沒有重罰便也算是撿了頓吃的，那些難聽的話聽過就算了吧。”
楚心玥楞在原地，他竟然勸她？！
“我今天來找你想必你也知道原因吧。”就在楚心玥楞住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沈子瑜已經轉了話題。
楚心玥點了點頭：“不知二少爺是何意思？”
沈子瑜淡淡一笑：“放心我還不有無恥到跟你一個小丫鬟討價還價，既然你沒有騙我，我自當還報，之前你說過的那個交易我同意了。”
“真的？”楚心玥心中一喜，雖然早有預料但是畢竟還是要沈子瑜親自開口承諾了才更讓人放心。
沈子瑜點頭，但隨之他又問：“不過你為什麽不肯嫁給大哥呢？這可是人人都爭破頭的香脖脖啊。”
楚心玥臉色一僵，看到她吃癟的神情沈子瑜哈哈大笑了兩聲，這才道：“算了就猜準了你肯定不願意說，我也不是那種專難受你這小丫鬟的人，不打趣你了。再見。”
楚心玥心裏那個郁悶啊，這沈子瑜至於這麽玩世不恭嗎？
沈子瑜說走就走擡腳便離開，楚心玥又趕緊叫住了他：“二少爺。”
“嗯？”
楚心玥想了想道：“二少爺應該是會追查那個黑衣人的吧。”
這還用說，不過這種事她一個小丫鬟就不必再摻和進來了吧。沈子瑜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難道是因為昨晚沖進屋救了齊明哲，怕那黑衣人暗中報覆？不對啊，楚心玥不似是那種膽小的人啊。
“怎麽了？”他問。
楚心玥四面看了看走到他身旁低聲道：“我昨晚有註意到那黑衣人右手食指中指拇指有很厚的繭，應該是常勞作造成的，二少爺可以從這方面入手查一查。”
沈子瑜怔了一下，他看著楚心玥認真嚴肅的神情，倒是沒想到昨晚那麽混亂的情況下她竟然還會有心意去註意這些，這丫鬟真是越來越讓他驚訝了。
沈子瑜意味深長的看了楚心玥一眼，隨之他道：“好，我記下了。”
楚心玥點了點頭，沈子瑜便離開了。
楚心玥正也要回去的時候，她突然又想起，這沈子瑜雖說是答應幫她可是好像還沒說他要怎麽幫她啊，總不能只是在關鍵時刻開口幫襯兩句吧。
楚心玥轉身要叫住沈子瑜，她覺得有必要問清楚一點。
但是沈子瑜早就走得沒了人影，楚心玥張到一半的口只好收攏，然後獨自回去了。
回到住處楚心玥也消停不下，之前剪到一半的窗花剪紙又被翻了出來繼續剪，這是個磨人的細活，而且極考眼力，總得要十二分的專心才能做好。
楚心玥盡量放空心思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剪紙靜心也磨工夫磨時間，但是婚期愈發的近了，她哪裏靜得下心呢。
不過好在如今拿下了沈子瑜算是有了一重保障，對於納房一事楚心玥得好好重頭計較了。
而楚心玥並不知道她給沈子瑜的那個追查線索十分重要，沈子瑜順著這條線索排除了府上和莊子上大部分苦工人員，漸漸的將搜查的範圍也縮小了。
沈子瑜也是暗中積蓄了一些力量的人，查一個殺手，且是常年做著粗活的殺手又熟悉沈王府主子們間的院落分布情況，這並不難，加上沈子瑜隱約對這次暗殺的幕黑兇手有些許模糊的了解。
很快，沈子瑜就鎖定了幾個人。他決定親自出馬去確定，這幾個人都是在外莊上幹活的，看著就是體態建壯的中年男子，他暗中讓手下試了兩個，皆是不會武功的苦工，看來並不是他們。
沈子瑜又連著試了兩人，果然不出沈子瑜所料，他們中果然有一人是會武功的。白天沈子瑜未敢打草驚蛇，只等到晚上行動。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沈子瑜白天的試探讓那男子起了疑心，終是連夜逃走了。
沈子瑜騎馬連夜追趕，那人一路向著城外的方向，看來是早有準備。
不過沈子瑜也不甘示弱，幾番追趕下還是把他給截住了，沈子瑜看著被擒在手的那男子，冷笑：“如何？再跑啊。”
那人不說話，卻只緊閉著嘴一副臉色發青的樣子。
“攔下他，他要自殺。”沈子瑜趕緊喝道。
兩個手下趕忙一人扼住那男子下巴一人死死拽著他雙手，沈子瑜怒極上前一馬鞭掃在那男子身上：“有膽量，說吧是誰讓你這麽做的？”
“二少爺，我只是偷了莊上一只雞而已，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大不了我還回去便是。”
沈子瑜怔了一下：“你說什麽？”
“難道二少爺追我不是因為我偷了只雞嗎？”
沈子瑜瞇眼：“看來你是不打算承認了，那你倒說你會武功又是怎麽回事？難不成是莊上的特別訓練？”
那男子咬牙：“二少爺我們做下人還不是你們主子說什麽便是什麽，我們不敢違背。”
“好，好得很。”沈子瑜冷哼，“等我讓那丫鬟來指定了你的手，看你還認不認，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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