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大夫人的提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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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管二姨太的心思，楚心玥正打算繼續接著自己剛才沒說完的話繼續說來著，卻聽大夫人笑著道：“心玥你今天留在我身邊隨身伺候吧。”
什麽？！她沒聽錯吧，楚心玥心裏咯噔一下，只想今天這是吹什麽風啊大夫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擡舉她，也是奇了。
可是主子發話，作丫鬟的自然沒有反駁的餘地，只能恭敬還帶著點歡喜地道：“是，婢子一定盡心服侍。”
這邊大夫人在前廳擺了壽宴，陸陸續續無數的高朋貴賓相繼而來，這個大人夫人那個國公小姐，個個皆是有頭有臉身份高貴者。大夫人帶著楚心玥在前廳裏迎來送往好不歡喜熱鬧，瞧著這麽多的貴客來參加自己的壽宴大夫人也著實是開心得很。
她臉上有光自然更是笑得快樂，一張嘴巴都合不上只差沒扯到後脖了去，楚心玥有些心不在焉的伺候在一旁替她遞遞那些貴重禮物，引領一下那些個夫人小姐什麽的......
一時間整個王府都因這大夫人的生辰而添了幾人歡快的顏色，沈王爺礙不過面子只能過來了，面對著這麽些個貴客也只能強擠著笑容跟大夫人扮起了恩愛夫妻，老太君地位不比其他且她不愛熱鬧便也只差人送了一份將將看得過眼的禮物來祝賀，而沈宏才即便再不樂意見沈王爺也不得不在自己母親的生辰宴上露臉，所以也來了。
二房那邊沈子瑜的母親也早早就派人送了禮物來，但卻只推說今日有事脫不開身便不過來看戲吃飯湊熱鬧了。
這些個小事大夫人皆不留意，只要沈王爺今天給足了面子呆在自己身邊就行。
大夫人這裏一時熱鬧紛繁人聲鼎沸丫鬟小廝們穿梭不停忙不過來，但是二姨太的屋裏卻 沈寂一片很是萎靡。
“她竟然不讓我去宴會，什麽妾室不能露臉，一切還不都是她一張嘴說了算。”二姨太死揪著手裏的錦帕，一張臉陰覺慘白得可怕，“妾室，妾室......呵呵，我再得寵終究也不過是個無所出的妾室罷了。”
由此想到若以後沈王爺百年之後，自己孤苦無依又是妾室姨娘，而大夫人堂堂正室又有嫡子，這兩相對比誰的下場會更慘似乎是一目了然。
二姨娘咬牙：“就知道用那些上不得臺面的細碎工夫折磨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如今我避了你給我下藥的飯食，將來等我也有了兒子定要你好看。”
水兒卻一臉難色，只道：“二姨太我聽說大夫人昨天是軟磨硬泡著讓沈王爺去參加她的壽宴的。”
“哼，她也就只會這麽點本事罷了。”二姨太卻聽得心裏高興，“自己的男人都留不住，不中用。”
“可是......”水兒欲言又止。
二姨太拿眼橫她，水兒咬了咬牙只得道：“今天這情勢，無論如何沈王爺是要留宿那邊了。”
二姨太如夢初醒猛的一拍桌角立起身來，她皺眉，這麽久以來沈王爺都是被她綁得死死，可那賤人一個生辰就想把沈王爺給奪了去，若是大夫人再表現些溫柔得體大方婉約來，那以後沈王爺會不會再繼續去那邊？自己的恩寵又是否還保得住豈不都成了問題？
“她想一朝得魚？”二姨太拽緊了錦帕，“休想，我跟在老爺身邊這麽久，老爺早惱了她了，一朝一夕是無法回天的。哼！”
但雖是嘴裏逞著強這樣說著但二姨太終究是心裏堵得慌，想著沈王爺這會子正跟那大夫人手拉著手恩恩愛愛的在人前人後成雙入對的出入二姨太就心裏憋屈，她在屋裏徘徊了一會子實在受不住了，便道：“水兒，我們到花園裏逛逛去。”
此刻也唯有去散下心了。
正午時分，戲臺上拜壽的戲文已咿咿呀呀開始唱起，下面十幾桌客人也早端起了碗杯用起了餐。
大夫人所坐那一桌自然是身份最高貴或跟大夫人最為要好的那些貴婦們了。男女客人用一幅極大的山水畫屏風隔開，院子裏微風習習倒是很適當。
楚心玥一直低眉順眼恭敬得很，瞧著大夫人碗裏沒了菜便跟著布菜，瞧著酒沒有了又跟著斟酒。完全不似其他貴婦們帶來伺候的丫頭無論如何總還有個打馬虎眼或是沒註意到的時候。
但楚心玥既不看上面的戲臺也不看那些貴婦，只一味眼觀鼻鼻觀心的伺候著，別提多周到了。大概是她過於規矩勤奮了倒引得了其他貴婦的註意，這仔細一瞧吧還發現這丫鬟長得還挺好看。
那貴婦不免打趣大夫人：“沈夫人，這一個倒不似是你平常帶在身邊那個丫鬟啊。”
大夫人呵呵一笑，滿面春風地道：“今天人手有些不足便重新挑了個伺候，這丫頭姓楚。”
“婢子見過夫人。”楚心玥趕忙向那貴婦曲膝一禮。
那貴婦拿眼打量著她：“嗯，長得還挺乖巧，也知禮懂事，很是不錯呢。”
這時只聽另一邊又有一貴婦開口說：“我倒瞧著沈夫人今天這結鬟式發髻梳得不錯，我本也愛這發髻就是才也挽不好梳出來總不似沈夫人這般流暢高貴了。”
沈夫人得意的揚了揚臉，指著楚心玥道：“正是這丫頭替我梳的呢。”
“哦，那倒還果真是個心靈手巧的姑娘。”那貴婦跟一旁其他貴婦笑聊著，“沈夫人還真是好福氣呢。”
“可不是，這樣好的姑娘若只做個丫鬟是不是也有些委屈了？”最先開口的那名貴婦拉著楚心玥的手一臉的可心兒模樣。
大夫人似乎是明白了她那話裏有話的意思，忙道：“是啊，所以我正想著作主把她許給才兒呢，也致委屈了她不是。”
“是各位夫人擡舉了。”楚心玥一聽這話這又是要偏題跑啊，她趕緊行了一禮賠笑道，“大夫人說笑了。”
“瞧瞧，咱們幾個可把人家姑娘給說得不好意思了。”
“就是就是。”
大家一陣哄笑便又看戲的看戲吃飯的吃飯，雖不再有人怎麽提及楚心玥，可楚心玥立在這兒仍是如立針氈很不舒服。她沒想到大夫人當著這麽多貴婦的面都這樣直言不諱的說將她指給沈宏才，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啊。
想到這一點楚心玥更是心裏發毛，看來有些事總得想法子快些解決的好。
於是楚心玥看準了時機瞧著有上菜的丫鬟過來便故意往人家身上蹭了一下，湯水灑在了裙擺雖沒弄太臟但當著這麽多貴婦的面自也是說不過去的，於是楚心玥連連告罪便跟大夫人請了辭回去換衣服了。
說什麽換衣服也不過是為了找個托詞混出來罷了，好樣讓自己壓抑的壽宴不參加也罷。
再說了伺候大夫人什麽的真心是讓她難受，還是到花園裏散散心舒暢一下比較好。
因著大夫人壽宴的原因這花園裏的小廝丫鬟也極少，主子們也都沒出來走動，畢竟有空當出來走動卻沒去壽宴吃飯說出來總是不好聽的。
楚心玥呼了口氣，果然還是這花園裏的空氣好聞些。
一路散漫走著卻瞧見前面觀景的亭子裏有一人影晃動，楚心玥挑了挑眉，這種時候怕也只有一個人敢這麽肆無顧忌的出來走動了。楚心玥料到來人便也就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婢子見過二姨太。”楚心玥行至觀景亭向二姨太大方一禮。
二姨太倒不想會遇著楚心玥忙讓她起了身又笑道：“你今天竟會得空，也是難得？”
楚心玥微微一笑：“只要是想得空，總會有機會得空的。”
二姨瞧著她臉上淡淡的笑容點了點頭，不管怎麽說每每跟著丫鬟說話總是覺得心裏挺暢快的。
她又道：“那封信......還要多謝你了。”
“這都是婢子應該為二姨太做的。”楚心玥表現得不卑不亢，“只是可惜婢子能做的也只有這麽多無法幫到二姨太更多。”
二姨太罷手：“你已盡力我也知道，再多的你也做不了啊。”
“能得二姨太體恤是婢子之福。”楚心玥仍舊笑著，“只是婢子深知此事重大，唯恐將來引發大亂還望二姨太早早決斷出一切來。”
言外之意無非是想讓二姨太早點行動了，不管二姨太懷疑誰想對付誰，總之一切對楚心玥而言是有益無壞的。
只有這個沈王府越亂她才會越高興。
只是楚心玥並不知道縱是如此二姨太心裏還是端著疑慮的，正如楚心玥自己所言此事太過重大，她也需要好好分辯，信是一回事，如何信如何做又是另一回事。
“這個是自然，只是沒想到短短幾日你竟能查到這樣的事情倒叫我意外也叫我驚喜。”二姨太微微一笑，“看來以後倒是我要多多倚仗你了。”
“二姨太言重了，婢子人微言輕所能知道的實在有限，只若能為二姨太所用一二那便也是婢子之福了，婢子別無他求，但求二姨太萬全只有這樣婢子也才能萬全。”
這話倒是不假，二姨太聽得甚是開心便也跟著點頭笑了起來，楚心玥知道如此二姨太縱使心中再有疑惑也定會信她幾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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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她沒聽錯吧，楚心玥心裏咯噔一下，只想今天這是吹什麽風啊大夫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擡舉她，也是奇了。
可是主子發話，作丫鬟的自然沒有反駁的餘地，只能恭敬還帶著點歡喜地道：“是，婢子一定盡心服侍。”
這邊大夫人在前廳擺了壽宴，陸陸續續無數的高朋貴賓相繼而來，這個大人夫人那個國公小姐，個個皆是有頭有臉身份高貴者。大夫人帶著楚心玥在前廳裏迎來送往好不歡喜熱鬧，瞧著這麽多的貴客來參加自己的壽宴大夫人也著實是開心得很。
她臉上有光自然更是笑得快樂，一張嘴巴都合不上只差沒扯到後脖了去，楚心玥有些心不在焉的伺候在一旁替她遞遞那些貴重禮物，引領一下那些個夫人小姐什麽的......
一時間整個王府都因這大夫人的生辰而添了幾人歡快的顏色，沈王爺礙不過面子只能過來了，面對著這麽些個貴客也只能強擠著笑容跟大夫人扮起了恩愛夫妻，老太君地位不比其他且她不愛熱鬧便也只差人送了一份將將看得過眼的禮物來祝賀，而沈宏才即便再不樂意見沈王爺也不得不在自己母親的生辰宴上露臉，所以也來了。
二房那邊沈子瑜的母親也早早就派人送了禮物來，但卻只推說今日有事脫不開身便不過來看戲吃飯湊熱鬧了。
這些個小事大夫人皆不留意，只要沈王爺今天給足了面子呆在自己身邊就行。
大夫人這裏一時熱鬧紛繁人聲鼎沸丫鬟小廝們穿梭不停忙不過來，但是二姨太的屋裏卻 沈寂一片很是萎靡。
“她竟然不讓我去宴會，什麽妾室不能露臉，一切還不都是她一張嘴說了算。”二姨太死揪著手裏的錦帕，一張臉陰覺慘白得可怕，“妾室，妾室......呵呵，我再得寵終究也不過是個無所出的妾室罷了。”
由此想到若以後沈王爺百年之後，自己孤苦無依又是妾室姨娘，而大夫人堂堂正室又有嫡子，這兩相對比誰的下場會更慘似乎是一目了然。
二姨娘咬牙：“就知道用那些上不得臺面的細碎工夫折磨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如今我避了你給我下藥的飯食，將來等我也有了兒子定要你好看。”
水兒卻一臉難色，只道：“二姨太我聽說大夫人昨天是軟磨硬泡著讓沈王爺去參加她的壽宴的。”
“哼，她也就只會這麽點本事罷了。”二姨太卻聽得心裏高興，“自己的男人都留不住，不中用。”
“可是......”水兒欲言又止。
二姨太拿眼橫她，水兒咬了咬牙只得道：“今天這情勢，無論如何沈王爺是要留宿那邊了。”
二姨太如夢初醒猛的一拍桌角立起身來，她皺眉，這麽久以來沈王爺都是被她綁得死死，可那賤人一個生辰就想把沈王爺給奪了去，若是大夫人再表現些溫柔得體大方婉約來，那以後沈王爺會不會再繼續去那邊？自己的恩寵又是否還保得住豈不都成了問題？
“她想一朝得魚？”二姨太拽緊了錦帕，“休想，我跟在老爺身邊這麽久，老爺早惱了她了，一朝一夕是無法回天的。哼！”
但雖是嘴裏逞著強這樣說著但二姨太終究是心裏堵得慌，想著沈王爺這會子正跟那大夫人手拉著手恩恩愛愛的在人前人後成雙入對的出入二姨太就心裏憋屈，她在屋裏徘徊了一會子實在受不住了，便道：“水兒，我們到花園裏逛逛去。”
此刻也唯有去散下心了。
正午時分，戲臺上拜壽的戲文已咿咿呀呀開始唱起，下面十幾桌客人也早端起了碗杯用起了餐。
大夫人所坐那一桌自然是身份最高貴或跟大夫人最為要好的那些貴婦們了。男女客人用一幅極大的山水畫屏風隔開，院子裏微風習習倒是很適當。
楚心玥一直低眉順眼恭敬得很，瞧著大夫人碗裏沒了菜便跟著布菜，瞧著酒沒有了又跟著斟酒。完全不似其他貴婦們帶來伺候的丫頭無論如何總還有個打馬虎眼或是沒註意到的時候。
但楚心玥既不看上面的戲臺也不看那些貴婦，只一味眼觀鼻鼻觀心的伺候著，別提多周到了。大概是她過於規矩勤奮了倒引得了其他貴婦的註意，這仔細一瞧吧還發現這丫鬟長得還挺好看。
那貴婦不免打趣大夫人：“沈夫人，這一個倒不似是你平常帶在身邊那個丫鬟啊。”
大夫人呵呵一笑，滿面春風地道：“今天人手有些不足便重新挑了個伺候，這丫頭姓楚。”
“婢子見過夫人。”楚心玥趕忙向那貴婦曲膝一禮。
那貴婦拿眼打量著她：“嗯，長得還挺乖巧，也知禮懂事，很是不錯呢。”
這時只聽另一邊又有一貴婦開口說：“我倒瞧著沈夫人今天這結鬟式發髻梳得不錯，我本也愛這發髻就是才也挽不好梳出來總不似沈夫人這般流暢高貴了。”
沈夫人得意的揚了揚臉，指著楚心玥道：“正是這丫頭替我梳的呢。”
“哦，那倒還果真是個心靈手巧的姑娘。”那貴婦跟一旁其他貴婦笑聊著，“沈夫人還真是好福氣呢。”
“可不是，這樣好的姑娘若只做個丫鬟是不是也有些委屈了？”最先開口的那名貴婦拉著楚心玥的手一臉的可心兒模樣。
大夫人似乎是明白了她那話裏有話的意思，忙道：“是啊，所以我正想著作主把她許給才兒呢，也致委屈了她不是。”
“是各位夫人擡舉了。”楚心玥一聽這話這又是要偏題跑啊，她趕緊行了一禮賠笑道，“大夫人說笑了。”
“瞧瞧，咱們幾個可把人家姑娘給說得不好意思了。”
“就是就是。”
大家一陣哄笑便又看戲的看戲吃飯的吃飯，雖不再有人怎麽提及楚心玥，可楚心玥立在這兒仍是如立針氈很不舒服。她沒想到大夫人當著這麽多貴婦的面都這樣直言不諱的說將她指給沈宏才，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啊。
想到這一點楚心玥更是心裏發毛，看來有些事總得想法子快些解決的好。
於是楚心玥看準了時機瞧著有上菜的丫鬟過來便故意往人家身上蹭了一下，湯水灑在了裙擺雖沒弄太臟但當著這麽多貴婦的面自也是說不過去的，於是楚心玥連連告罪便跟大夫人請了辭回去換衣服了。
說什麽換衣服也不過是為了找個托詞混出來罷了，好樣讓自己壓抑的壽宴不參加也罷。
再說了伺候大夫人什麽的真心是讓她難受，還是到花園裏散散心舒暢一下比較好。
因著大夫人壽宴的原因這花園裏的小廝丫鬟也極少，主子們也都沒出來走動，畢竟有空當出來走動卻沒去壽宴吃飯說出來總是不好聽的。
楚心玥呼了口氣，果然還是這花園裏的空氣好聞些。
一路散漫走著卻瞧見前面觀景的亭子裏有一人影晃動，楚心玥挑了挑眉，這種時候怕也只有一個人敢這麽肆無顧忌的出來走動了。楚心玥料到來人便也就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婢子見過二姨太。”楚心玥行至觀景亭向二姨太大方一禮。
二姨太倒不想會遇著楚心玥忙讓她起了身又笑道：“你今天竟會得空，也是難得？”
楚心玥微微一笑：“只要是想得空，總會有機會得空的。”
二姨瞧著她臉上淡淡的笑容點了點頭，不管怎麽說每每跟著丫鬟說話總是覺得心裏挺暢快的。
她又道：“那封信......還要多謝你了。”
“這都是婢子應該為二姨太做的。”楚心玥表現得不卑不亢，“只是可惜婢子能做的也只有這麽多無法幫到二姨太更多。”
二姨太罷手：“你已盡力我也知道，再多的你也做不了啊。”
“能得二姨太體恤是婢子之福。”楚心玥仍舊笑著，“只是婢子深知此事重大，唯恐將來引發大亂還望二姨太早早決斷出一切來。”
言外之意無非是想讓二姨太早點行動了，不管二姨太懷疑誰想對付誰，總之一切對楚心玥而言是有益無壞的。
只有這個沈王府越亂她才會越高興。
只是楚心玥並不知道縱是如此二姨太心裏還是端著疑慮的，正如楚心玥自己所言此事太過重大，她也需要好好分辯，信是一回事，如何信如何做又是另一回事。
“這個是自然，只是沒想到短短幾日你竟能查到這樣的事情倒叫我意外也叫我驚喜。”二姨太微微一笑，“看來以後倒是我要多多倚仗你了。”
“二姨太言重了，婢子人微言輕所能知道的實在有限，只若能為二姨太所用一二那便也是婢子之福了，婢子別無他求，但求二姨太萬全只有這樣婢子也才能萬全。”
這話倒是不假，二姨太聽得甚是開心便也跟著點頭笑了起來，楚心玥知道如此二姨太縱使心中再有疑惑也定會信她幾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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