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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xteen:大戰初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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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原著的朽木銀鈴好像是死了的……這裏沒死,就當是蝴蝶出現了吧。

在絕空始解後,千櫻雪和涼宮螢也撥出了自己的斬魄刀。

“日出於拂曉,閃礫吧——冠鏡。”涼宮螢手中本來平凡無奇的刀身變成了鏡面,刀柄則變成了一個棱形刻有繁花的護手。在涼宮螢的刀鋒輕點下,所有受傷的人員身上突然圈出了一個圓球體,正好將他們包裹在內。“卍解,鏡世界。”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包裹眾人的圓球體內多出了無數個細小的鏡面碎片。浮動著,卻沒有劃傷到裏面的死神。

“這就是涼宮……三席的始解和卍解麽?”日番谷的手碰了碰身邊,保護著朽木白哉的圓球體,卻被彈了回來,正想詢問,冷不防聽到了千櫻雪的笑聲。

“嘻嘻,小白,小螢的始解可以使靈子傷害無效化,而卍解可以反彈一切攻擊哦~”黑色的貓狀眼瞳可愛的眨了眨。

“要叫日番谷隊長!”日番谷聽到她的話,不由下意識出聲。

“唉?但是小白更好聽嘛。”個櫻雪嘟起嘴,一副無害的蘿莉樣,但織姬卻是有些驚疑的後退了幾步。

“日番谷隊長,無需和小孩子計較吧?”卯之花烈開口,一臉溫和的笑容。

看著一臉聖母笑容的卯之花烈,日番谷一顫,閉口不語。

“哦呀?千櫻副隊長還這麽悠閑可以嗎?”市丸銀說著他的怪異腔調。

“有什麽關系~”千櫻雪瞄到了一邊恢覆靈力的涼宮螢,還有不見人影的朽木絕空和藍染惣右介,以及早就和東仙要戰到一起的八番隊隊長狛村左陣。“大家都很忙的樣子。”看著眼前笑未見底的銀毛狐貍,千櫻雪依舊在笑,只是多了股一閃而逝陰霾。“銀毛狐貍,你讓我想到了些不怎麽愉快的回憶呢~”

同樣地方來的人,意外的讓她討厭。

“哦?”聽到千櫻雪的稱呼,他的笑一僵,卻是馬上恢覆。

“小雪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貓瞳瞇起。

“嘶——”織姬避開眼,想到了受她訓練時的那段日子。

“井上?”一護有些奇怪她的反應,“那個女孩沒問題吧?”因為由不同的訓練者訓練,所以他不知道千櫻雪的實力,以及她是訓練織姬的主要負責人的事實。

“她很強,不用擔心。”井上織姬制止了他想起身的沖動。“黑崎同學好好養傷就可以了!”強硬態度不似小時的柔柔弱弱,反而與絕空相似,帶著不容反抗。

“……知道了!”黑崎一護還沒起身就全身疼得厲害,不得不作罷。

“雙天歸盾的恢覆力還是不夠快……”一邊的涼宮螢看了眼兩人,冷淡開口,“不過比起原本,要強太多了。”說罷,也不理會兩人,專心控制冠鏡的卍解。

“呃……謝謝。”想了半天才明白涼宮螢的意思,織姬出於禮貌還是開口。

涼宮螢自然未搭話。

織姬倒也不介意。

“射殺他——神槍。”銀白之刃飛快地向著千櫻雪而去,眾人回望,千櫻雪才剛剛始解。

“紅如血,散如纓。低聲泣鳴吧——血纓。”聲音少了股女孩子的軟糯,多了份低沈。說畢,她的四周開滿了深紅偏褐的花骨朵。層層疊加之下,眾人似乎聞到了什麽淡香。

“別聞比較好。”涼宮螢再次開口。“除了在冠鏡保護範圍內的人,如果聞了……”還沒等她說完,有幾人便滿頭冷汗的倒地。

“怎麽回事?”卯之花烈看向離她最近的日番谷。

似乎是很痛苦,日番谷沒有說話。

眾人見此,紛紛閉氣,不再聞那花香。

而冠鏡內的白哉,一護等人,則什麽也沒有發生,各自驚訝了一番。

仔細檢查後,卯之花烈有些了然的看著涼宮螢和千櫻雪。而日番谷身上,只有和絕空一起“對抗”藍染時的輕微擦傷。

見所有人看著自己,涼宮螢倒顯得不慌不忙,“血纓的能力是痛覺增幅,如果聞了血纓散發的花香,哪怕是指甲輕觸手臂,也會有被刀砍掉手的痛感。”看到眾人的驚愕,涼宮螢又補充道,“這只是個比喻,血纓的花香如若不劃開皮膚,便無法起效。”

不過在千櫻雪的斬術之下,能毫發無傷到連擦破皮也沒有,那顯然是不可能的。哪怕是朽木絕空,也不一定能在千櫻雪的血纓之下保全自己。啊……不過千櫻雪不可能對她動手。

“呀嘞呀嘞~真是個恐怖的女孩。”市丸銀自然是聽見了的。在躲避千櫻雪砍來的刀後,也沒忘記閉氣。

“不聞也沒用。”千櫻雪一個瞬步來到市丸銀的身後,輕輕一揮,只來得及劃斷他幾絲銀發。“如果親自被血纓傷到,效果可是更強的。”天真的語氣,說出的話卻絲毫不留情面。

“這可真是……一個不怎麽讓人愉快的消息啊……”微微一頓,他也認真了起來。

……

“黑崎君,可以看見絕空和藍染麽?”絕空的原上司,浮竹十四郎有些擔心的開口。

“啊,他們還沒打起來。”黑崎一護肯定的回答,一邊的織姬幾人也是點了點頭。

不遠的涼宮螢見此有些若有所思。

“絕空姐舉刀了!”

織姬的話吸引了不少人,包括和市丸銀和千櫻雪。

“哢嚓——”似乎是什麽破碎的聲音,兩人的身影重新回到眾人的視線。

沒有理會眾人,絕空望著對面的藍染,“你的話,還是等到逃出這裏再說吧。”絕空擡起頭,透過屍魂界的天空看向另一個地方,“似乎快要到了……”

聽到絕空的話,藍染勾起嘴角。

“夜一姐,碎蜂,你們太慢了。”

一個破道突然出現,煙霧過後,夜一和碎蜂用刀架住了藍染,而本該和空鶴一起前來的白道門守衛者,卻成了十三番的副隊長,志波海燕。

“好久不見?”絕空打招呼,兩人露出相似的笑,“那個橘發小子,黑崎一護,是不是和海燕你很像啊?”成功的看見兩位當事人相互瞪眼,絕空向千櫻雪招手,“小雪,回來吧?給你糖吃。”說罷,千櫻雪果斷的放棄了被海燕架住脖子的市丸銀,瞬步到了絕空身邊吃起了糖果。那孩子氣的幸福表情讓剛剛看見她發威的人不由一楞,然後是一副不可思議的驚恐。

也只有絕空三人知道,千櫻雪的放棄,不是因為絕空的話,而是她已經發洩完了的不在乎。

市丸銀的身上有三刀。但令絕空三女驚訝的,是他還沒有陷入昏迷,只是有些虛弱。連絕空都受不了的血纓,他卻是強過太多。要知道血纓的痛覺可非一次性,而是連綿不斷。

“藍染,你已經無處可逃了!”碎蜂向絕空點了點頭,才對藍染道。

“是麽?可惜時間已經到了。”

藍染如此說完,天空露出了虛腔的縫隙,金色的屏障從上往下。

一連串的質問聲與藍染的回答,絕空已經從涼宮螢的口中大致了解。沒有任何舉動,只是靜靜地看著這號稱無法打破的金色壁障,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從今天起,我將立於天上。”捏碎了眼鏡,他的一身王者之氣不再掩飾。立於高空,可以清楚地看見整個雙極的所有人,“期待與你再次相遇的時刻。”也不知這句話是對他看著的黑崎一護,還是笑的高深莫測的朽木絕空。

“再見啦~絕空桑。”市丸銀的笑臉有些蒼白,卻說話無礙。

重歸於平靜後,絕空將視線收回,望向四周的死神們,沒有幾個是安分的。

“該養傷的給我好好養傷,能幫忙的幫忙,沒事的人也可以去重修瀞靈庭。今天的事,先交予總隊長決策。小雪,螢,我們走。”絕空說的十分溫和,但最後一句話只有她與身後兩人聽見了。

絕空三人的突然離開,讓剩下的人面面相覷。

“咳。”總隊長咳嗽了一聲,讓眾人回過神,“就按朽木說的辦。”

帶著自己的副隊長離開,心裏想的卻是:雖然他沒有幫她解釋這四十年的事,但也不至於把這爛攤子交給我一個老頭子解決吧?這個丫頭啊……不知道體諒一下老人家麽。

想必絕空如果真的知道他心裏所想,一定會對他的自稱嗤之以鼻,連禮儀也不會顧忌。

【真是那家夥的作風。】

見絕空獨自離開,知道她本性的不少人心裏都會這麽想。

幾天後。

在總隊長的會議之下,黑崎一護等人“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而在那之前,織姬在十三番隊遇見了剛剛成為十三番十九席的井上昊。相互關心了番,也是離去。但明顯織姬的心情指數上升了不少百分比。據知情人絕空所知,井上昊這個嚴重妹控的斬魄刀似乎也是和織姬有關。當然……井上昊是不會讓她告訴別人的。

在那之後,絕空在屍魂界聽到不少人依舊稱呼她為朽木七席。魂隊依然是那個神秘的魂隊,但那天在場的人都沒有深究。絕空對此倒是無所謂。身為這十四番隊的隊長,自然知道,這魂隊雖然神秘,但也沒什麽了不起。

這是絕空的真實想法。

何況現在的魂隊在三界內行走的也就只有絕空三人。其他的隊員早在靈王那過著自己的小日子。沒有什麽毀滅世界一類的大事,他們是不會出來的。像這次藍染的事情,也是交給絕空幾人處理,為其名曰:熟悉事物。

但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畢竟比起心態,資歷,實力,絕空認為,還是那些人更強。

絕空不傻,所以知道,她們如今在魂隊的位置,都是那些人讓出的。不過絕空相信,她會超過他們,然後名副其實。

又過了不少時日,知道瀞靈庭內大致整修完成,總隊長下達了前往現世駐守的命令。目的是為了防止藍染的其他陰謀。夜一也神不知鬼不覺的拋下了四楓院家,回到了現世。更別提絕空三人了。早在總隊長下達命令的那一刻,三人就離開了屍魂界。

其實絕空還是留了書信給她的白哉弟弟的。只是當事務繁忙的白哉看到時,那絕空一定是不會在屍魂界給他找了。

絕空好像已經看見了白哉看見那書信時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事實也與絕空想的相差無幾。

“朽——木——絕——空——!”知道自家大姐又來失蹤的朽木白哉,不免上演了一碼冰山變火山的戲碼。

宅內的朽木銀鈴聽了直搖頭,“白哉果然還不夠成熟啊……都已經是家主了。”微微瞇起眼,一聲輕笑,桌邊是一封打開了的書信,“這個丫頭,也真能折騰……”雖這麽說,卻也是一片寵溺。“好好幹吧……既然總隊長也允許了。”

處在現實朽木絕空自然不會去想自己又被白哉爺孫倆記了一筆。她正和千櫻雪還有涼宮螢兩人在現世閑逛。

面對滿目的商品,一向冷靜的絕空眼中也有小小的興奮。

“小雪,螢。我們去那邊看看。”指向一側,絕空建議。

“好耶~”

“……”

兩人的反應各是不同,但有一點是一樣的,那就是眼中燃起的層層火焰。

之後的事實告訴了我們,不要小瞧一個女人的逛街能力。更何況是三個人……哦不,是三個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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