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青蓮拍手道：“好啊，可以鎮住牛鬼蛇神啊，你只要守紀律，保管你太平無事。”

正說著，李秋菊走了進來。

眉毛一凝，掃了喬青蓮一眼，問道：“這位同學，你在鼓掌？為什麽鼓掌？”

不是還沒有上課嗎？我鼓個掌也要問？

喬青蓮站了起來，回答道：“我們在議論老師您。”

李秋菊眉毛一揚，問：“議論我什麽？”

胡巧玉在下面拉拉喬青蓮的手，示意她不要說。

“胡巧玉！”李秋菊嚴肅地叫道。

“老師！”胡巧玉站了起來。

“你向新同學介紹我什麽？”李秋菊問道。

“說，說、、、、、、”胡巧玉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李秋菊問：“半天說不出來，一定是心虛了，背後說老師壞話吧。”

胡巧玉臉紅到耳朵根：“不是的，是說老師你很好。”

李秋菊似笑非笑：“真的？你會說我好？”

喬青蓮說：“不是啊，她說你很厲害。”

胡巧玉一下子臉色慘白。

“哦——”李秋菊轉向喬青蓮。

喬青蓮接著說：“可是，胡巧玉的意思似貶實褒。”

李秋菊來了興趣：“怎麽個‘似貶實褒？’”

喬青蓮說：“正因為你厲害，所以，鎮住了那些牛鬼蛇神，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所以，班風很好，能夠讓我們這些老老實實學習的人有一個安靜的學習環境。所以，人們說李老師厲害，實際上是敬畏。”

李秋菊的嘴角浮起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隨即，扭過臉去，轉過來，已是嚴肅如常，問道：“你是喬青蓮吧？”

喬青蓮回答：“回老師話，我是喬青蓮，當初到蒲河中學招生的時候，我見過您。”

李秋菊眉毛又一揚：“嗯！以第一名的成績考進一中的喬青蓮，我和王主任費了好大勁才挖回來的喬青蓮。不過，你到一中來這半年成績可不行啊。期末總成績連前五十名都沒有進。”

喬青蓮說：“老師，我是要讀文科的，所以，物理和化學我不想學。”

李秋菊“哦”了一聲，“哦，是嗎？不過，我希望，以後，你不要壇子裏養烏龜——越養越縮。”

喬青蓮說：“不會啊老師，你是大海，我怎麽會養縮呢？”

李秋菊的嘴角又不易覺察地翹了一下，旋即消弭於無形之中。

李秋菊走到講桌邊，底下馬上安靜下來。

李秋菊掃了一眼全場：“都到齊了嗎？”

下面有人高聲回答：“到齊了。”

前面的人扭頭一看，是杜雲虎。

李秋菊手指點了點，三十三個，還差三個。

李秋菊嚴肅說道：“沒有依據，不要信口開河！以後記住！”

杜雲虎乖巧地“哦”了一聲。

李秋菊說：“男生，跟我走，去教導處搬課本。”

男生們一哄而起，跟著李秋菊搬書去了。

下課，羅靜姝來到喬青蓮身邊，說：“喬青蓮，今天中午跟我到我家去吃飯。我媽說，在你這裏買的年貨那麽便宜，要我帶你回家吃飯，想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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