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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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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2 章節

歸天庭,但神女感念人間劫數未除,尚有奇冤未得昭雪,自願留在人間除魔衛道。”

眾人無限崇拜的呆楞中,他輕輕揮一揮手,異香撲鼻:“天帝命特使東華聖君和小仙協助郡主,爾等還不速去通報。今日巳時於城門外迎接神女於聖君仙架,誤了時辰,定遭天罰。”

他再次微微一笑,輕嘯聲中縱身躍起。

不過一個瞬間,眾人方才眨了眨眼,白鶴,仙樂,美男什麽都沒有了,只有那日日見看慣了的火紅的一輪朝陽。

若非那似有似無的香,眾人只覺的剛才那一場不過是黎明時分夢一場。

“神仙?”終於有人回過神來,“噗通”一聲跪落塵埃:“神仙顯靈了。”

“速去稟報可汗,天降神諭郡主歸來。”

城門外遮天蔽日的樹冠中,檀郎懷裏抱著個幾乎掉光了毛的老水鴨大眼瞪小眼。

“啪”拍死蚊子無數。

“真是好糊弄啊。”他唇角輕勾,無限滿足。

柔然是個極度崇拜宗教的國家,神的力量幾乎深入所有人的心間,神諭的在整個國家擁有著不可動搖的力量。

當然,這全是雪近玄的功勞,是他幾十年如一日的堅定不移的貫徹著對柔然百姓的洗腦工作和裝叉工作,才使得那看不見摸不著的神,在柔然達到了一個空前變態的地位。

既然如此,洛天音和長孫元軼當然也就毫不客氣地利用一下。

同樣出身雪山族的檀郎,裝叉的功夫並不比雪近玄差,而他本來也就是真材實料的三十歲左右,比起灌了水年齡造假的雪近玄裝起叉來自然更加的得心應手。

至於什麽仙鶴啦,仙樂啦,異香啦不過是他借著今天風向比較順弄得那麽一點點的障眼法。

只需要一點迷香,在所有人眼裏,水鴨立馬變仙鶴。

於是,在那個頗有些迷幻,朦朧浪漫,唯美的夏日的早晨,新時代,新神棍華麗麗閃亮登場。

------題外話------

推薦好友來葉的新文文《有種萌叫女飛賊》古穿今的文文我非常喜歡。

不是他耍帥,她能以為是黑社會壓境,拿著槍指著他腦門嘛?

不是他開著騷包車橫沖直撞,她能大義勇為的挺身而出履行職責嘛?

不是他爆粗口人神共憤,她能張口咬他,一不小心碰上個“小一號他”外加又不小心地咬了一口嗎?

梁飛逸沒見過哪個女人膽子這麽大的,拿槍指他?!那就別怪他真當擦槍走火說話間就辦了她何雙雙!

何雙雙沒見過哪個男人霸氣到誰都不放在眼裏的,辦她?!那就等著瞧,看誰扛得過誰!

109 神女VS神棍

其實,他還是很有些哀怨的,那懶到家的一對主子。

自己只管動動嘴皮子,出苦力的事全是他幹,疏勒如此,漢庭亦如此。

自己唱念俱佳的一番獨角戲下來,不過的了個小跟班的身份。

縮在馬車裏優哉游哉游山玩水的某兩只,卻搖身一變成了天降神女和東華聖君。

不公平,實在是特麽的不公平啊。

樹冠上無限YY各種不滿意的新時代神棍,終於在第無數次被蚊子打擾了他樹杈上美夢的時候,聽到了遠遠而來的車輪聲。

可是,那車,那車,那真的是馬車?

似乎的確是馬車,可是馬車不是木頭的嗎?好像的確是木頭的,可是為毛要包上金箔啊。

真的金箔啊,金光閃閃,閃瞎了眼了餵。

金箔也就罷了,上面為毛還要鑲上比大拇指還粗上三圈的各色寶石。

鑲就鑲了,顏色不能配的好看些麽?紅的旁邊是綠的,綠的旁邊是橙的,橙的旁邊是藍的,藍的旁邊是黑的。

個頂個的鴿子蛋在陽光下爍爍放光,晃得人眼暈。

馬車的車簾那雪白的紗微微翻湧,檀郎嘴角再一抽,那是,那是雪雲緞吧,餘杭五年才能織出一匹有銀子都不能買到的雪雲緞,就那麽成了微不足道的馬車車窗?

主子啊,他以手扶額,您二位扮演的是大仙好吧,大仙啊。

能有些品味嗎?可以不要將自己所有的銀子都貼在馬車上滿世界嘚瑟嗎?

沒看見那馬車穿了這麽一層衣服,累的那拉車的六匹本應是馳騁沙場的大宛名馬飛雲渡,一個個血汗直流。

暴殄天物,太特麽暴殄天物了有木有?

如果可以,他這個時候實在很不想出去,很不想告訴天下人這兩個貨他認識,太丟人了。

只可惜,那雪雲緞做的車窗透光效果實在是太好了,躲在密密匝匝樹葉縫隙中的他突然就接收到了來自車窗一記冰冷的眼刀問候。

只得認命的一點腳尖,繼續裝叉。

巳時正早一刻鐘前,洞開的城門兩側高高的城墻碟跺就擠滿了密密實實的攢動人頭。

所以,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到在那天怒人怨的華麗馬車緩緩駛向城門的時候,消失已久的仙風道骨的美男,突然又憑空出現了。

燦爛陽光下,碧海般的樹葉上,雪衣男子仙人之姿,再次微微一笑:“聖君與郡主仙駕到,仙童雪近玄何在?還不速速迎接?”

“接,接,接……”一個接字迅速起了無邊的回音,激蕩在天地間盤旋不去,卻異常清晰的讓嘈雜不勘的萬眾百姓各個都聽在耳中。

每個人臉上再次不可遏制的崇拜,神仙就是神仙,輕輕松松一句話,就能傳出老遠。

洛天音卻是點點頭:“檀郎的內力果然深厚,這獅子吼怕是又精進了。”

“切,”長孫元軼撇撇嘴:“沒點真本事,我怎麽看的上他?那個人會來吧。”

“當然,”洛天音微微一笑:“我活的這麽好,他怎能甘心,怎麽著也得來找找晦氣的。”

果然,城內九聲禮炮同時炸想,馬蹄聲聲,黑色滾邊莽龍袍的可汗拓跋宏一騎當先滿面含笑地走在最前面。

身後側便是懶懶斜倚在雪白九羅傘蓋下,如同沒睡醒一般的國師雪近玄。

洛天音目光一緊,月餘不見,雪近玄臉色似乎越發白了些,也不知是否心理使然,上次所見的風光霽月的平和眉目,此刻怎麽看怎麽添了絲陰郁的戾氣。

“哈哈哈,”拓跋宏朗聲大笑:“我的乖孫兒和孫媳婦可是回來了?快,快叫外公好好看看。”

長孫元軼笑嘻嘻地攥住洛天音的手跳下馬車,頎長的身姿卻是佇立在馬車旁動也不動。

剛才還人聲鼎沸,喧囂熱鬧的城門口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只因為,那從馬車中突然出現的兩個人。

那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極普通,極普通,衣料不甚高貴,做工不甚精美。但穿在他們的身上,卻瞬間叫人覺得,那衣服本就該是穿在這兩人身上。

那樣的絕代風華,似乎叫這炙熱的喧囂夏季突然間就襲來了一陣沁涼,只因為火辣辣的陽光早已在他們的面前失去了光亮。

拓跋宏看的鼻子一酸,對面那倚車而站看似沒有骨頭一般的男子,他雖從未見過卻還是叫他一眼就認出那是嫣兒的兒子,是他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唯一的女兒的兒子。

他身邊那絕美的女子卻還是叫他微微一楞,像洛天音卻又全然不同。

離開漢庭時的洛天音雖然與那女子五官近似,卻絕對沒有如今這般的剔透玲瓏,欺霜賽雪的面頰上幾乎連個毛孔都看不見。

但那一身的氣度風華卻又與七王孫府中的上寧郡主一般無二。

到底是什麽叫她短短數日便有了脫胎換骨般的變化,但毫不否認,這吸收了天地間所有精華的一男一女是世間最完美的契合。

拓跋宏剛想上前,雪白羅傘下的雪近玄微合的雙眸卻是突然一張,緩慢卻堅定地說道:“慢。”

拓跋宏微微一楞,卻還是一拉韁繩停了下來。

雪近玄溫和慈祥的眼眸在洛天音和長孫元軼臉上微微一掃,卻是自動忽略了樹冠上瀟灑不羈的檀郎,微微一笑,慈愛中帶著淡淡悲憫。

“妖女,還敢妖言惑眾?”

清泉一樣的聲音緩緩流淌進每個人的心田,漢庭城門內外騷動的人群卻是突然靜了一靜。

“小仙童你不乖哦,”洛天音搖搖頭,目光比他還要憐憫:“睜著眼睛說瞎話會遭天譴的。”

雪近玄唇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狀似隨意地一幅衣袖,樹冠上的檀郎突然就失去了平衡,“噗通”一聲向著樹下跌落。

好在他反應快,腳尖一勾樹枝,轉過身子平穩落在地上,懷裏那水鴨子就沒那麽好運氣的嘎嘎怪叫著飛走了。

雪近玄冷冷一哼:“好別致的白鶴瑞獸。”

城門外再次一靜,這個時候所有人目光中卻都出現了些疑惑。

長孫元軼和洛天音卻連看都沒看,就仿佛對被拆穿的把戲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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