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惡狠狠地瞪著上官禦和上官知行，身體用力地掙紮，椅子發出“砰砰砰——”的聲音，急欲想要知道答案，想要知道方楚楚到底是不是他和方海聆的女兒。

如果是……

拳頭又握得緊了一些，陸建國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勇氣往下想！

前方，上官禦對陸建國的激動沒有太大的反應，腳步微微頓了兩秒，甚至連頭都沒有轉過來，就直接離開了。

“砰——”

厚厚的鐵門重重地關上。

刺耳的聲音，如同一記悶棍，狠狠地敲在陸建國的頭上，猛地清醒了過來。

下一秒，他緊緊地抓著椅子，胸口劇烈地起伏，呼吸困難……

方楚楚一定是他和海聆的女兒。

一定是！

否則，上官禦的性格，不會沈默，會直接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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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地下室，兩人本來要一起去見易擎軍，打聲招呼，順便告知易擎軍他們的事已經辦妥，可以將陸建國移~交~司~法。

剛走到大門口，上官禦的手機就響了，是方楚楚打來的，她帶著小鬼午睡，醒來的時候沒看到上官禦，只有禦影和上官雋守在客廳，兩人正無聊地玩牌，從上官雋面前堆了一疊的鈔票來看，他贏了不少。

看到方楚楚出來，立刻就停下來招呼，問她會不會無聊，要不要一起玩。

方楚楚婉言拒絕了，進廚房倒了杯水，轉身再回房間後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莫名覺得整個公寓都空空的，少了點什麽，忍不住打了電話，問上官禦什麽時候回去。

沖上官知行揮揮手，上官禦拿著手機轉身離開，先回車上去了。

上官知行看上官禦臉上的戾氣瞬間褪盡，表情瞬間柔和下來的模樣，知道他心思已經不在這裏了，沒有多說什麽，獨自和管家進去了——

反正就是和易擎軍打聲招呼，上官禦去不去無所謂。

易擎軍也不是那種擺架子的人，不會揪著這些小細節不放。

上官禦本沒打算走得太遠，直接在樓下等上官知行，誰知來來往往的傭人和警衛看到他就打招呼，搞得上官禦根本沒辦法好好地跟方楚楚說話，每次都是一開頭就被打斷，把他搞得很煩躁。

交待了管家一句，幹脆拿著手機直接回車上。

車窗降下來，接上藍牙，左手臂隨意地搭著，右手在方向盤上輕敲，聲音低低的，和方才那副不耐煩的模樣判若兩人，“剛才說到哪兒了？”

方楚楚聽他連談話的內容都忘記，還以為他現在很忙，有點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要不等你回來再說？”

“沒有的事。”上官禦低聲回應，想起了方楚楚剛才的問題，“血液和毛發的樣本已經采集好，一會兒知行會帶回去做鑒定。”

“哦。”方楚楚敷衍地應了聲，顯然對這個沒什麽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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