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當我是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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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金瑤催促著陳路生與吳大福的新產品研制的進度，她相信，只要新產品研制成功，廠子才算真正有了立足市場的根本。
“藍姐。”金瑤看了看天色：“可能要下雨了，你快點回去吧。”
藍小麗看了看天色：“行，那我先回去。”
金瑤看了一眼天色，招呼著工人把曬在外頭的大豆往回收。
坐在辦公室，金瑤讓袁廠長過來一趟。
“袁廠長，我們廠之前所有的老客戶名單，你給我一份，我看看能不能爭取回幾家？”
袁廠家蹙眉：“你們去跟他們談業務？”
“新客戶要開發，老客戶咱們也得通知到位不是。”廠子現在改了體制，經營方式與先前不一樣，說不定能談下幾家來。
不一會袁廠長拿著一張賬單過來：“這是之前一家供銷社欠我們的貨款，後來聽說這家供銷社也改了體制，這筆款項也成了無名款。”
這些款項，原先是看在老客戶的面子上才欠的款，現在大都都改了體制，之前欠下的款項也不知問誰要。
“這家供銷社現在在做什麽生意。”金瑤看著款項，數目不少。
“現在是一家百貨商店，聽說客流不錯，如果他們能繼續進我們的醬油的話，想來數量不會少。”
金瑤點點頭：“不可能就這麽一家吧，還有沒有？”
“還有就是這些。”袁廠長又送過來一疊：“這些都是咱們廠子裏的老客戶，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取消了合作。”
“好，我知道了。”
袁廠長看了一眼，見她眉眼認真的看著賬單，從中抽出一張名單：“這是省城百貨公司的，是個大客戶。”
金瑤看了看，省城富宏百貨公司。
“也就是說，如果要拜訪的話，就從這裏開始。”
“這是省城百貨公司，你如果能把它談回來，下面的百貨公司就好談多了。”
金瑤手指點了點桌子，一錘定音：“那就從它開始。”
擒賊先擒王，有時候談業務何嘗不是這樣，加上大眾都有一種從眾的心理，如果省城公司回頭與他們合作，其它的公司肯定也會動心。
說幹就幹，金瑤當即決定出發去省會南城市。
“瑤瑤，你一個姑娘上門我有些不放心，要不這樣，讓袁廠長陪你一同去，袁廠長對這些客戶熟悉。”藍小麗自己走不開，又擔心金瑤一個姑娘出門不安全。
“現在廠子剛運轉，袁廠長要抓生產，這個時候不能走開。沒事，就當我是廠子新來的業務員，出去跑業務不就行了。”金瑤咧嘴一笑。
安全什麽的，只要她不動別人，目前來說，別人想近她的身還是有困難的。
“真的沒有問題嗎？”藍小麗還是擔心。
“沒事，這裏離省會坐火車也就是八個小時的車程，爭取後天回來。”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那你自己小心，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當晚，金瑤就坐上了去南城的綠皮火車。
“小姑娘，一個人嗎？”剛坐下，對面一個中年大姐對她友好的笑了笑。
金瑤只是點點頭，並沒有回答，她沒有與陌生人搭話的愛好，眼神朝大姐後一排看了看，正好看見一個瘦黑男人趁他人不註意，順手順走了邊上乘客的東西，然後又往前一個位子坐了坐。
“去讀書嗎？”對面大姐又問了一句。
金瑤搖頭。
大姐見對方不說話，一直搖頭點頭，可惜道：“長這麽漂亮，原來是個啞巴，造物弄人。”
金瑤嘴角一抽，啞巴？
算了，啞巴就啞巴吧，總好過被陌生人拉著不停的說話好。
走了一站，上來不少人，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架著一副斯文的眼鏡斯文的問著金瑤：“請問這個位置有人坐嗎？”
金瑤正看著窗外，聽見問話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沒有。”
對面的大姐像是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唉呀，姑娘，你不是啞巴呀，剛剛我與你說話，你不回答，還以為你是啞巴呢。”
心裏卻是不屑，這姑娘怎麽這樣，與她說話也不回答，太沒有禮貌了。
金瑤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就當我是啞巴吧。”
大姐一噎，火氣立馬起來：“你什麽意思？嫌我話多是不是？要不是看你年紀小一個人出門，你當我願意與你說話。”
大姐以為自己被戲弄了，惱羞成怒，站起著指著金瑤的臉罵道。
“媳婦，咋了，誰欺負你了，我去削他。”中等個子的瘦黑男人從不遠處的坐位上過來。
“我好心與她搭訕，她卻愛理不理，嫌我話多，你說說現在的小姑娘是怎麽回事。”
瘦黑男人看著金瑤，一個巴掌過去：“我家媳婦與你說話是看得起你，你即然不領情，敢欺負我媳婦，我要你好看。”
金瑤眼裏泛過冷意，在對方的巴掌落下來之前，鉗制住了對方的巴掌：“怎麽，要打人？
“你這個小姑娘如此沒有禮貌，替你家長教訓一下你怎麽了？”大姐在邊上冷哼。
金瑤冷笑一聲，身上的生冷氣息讓人害怕，瘦黑男人不服自己被一個姑娘鉗制，想要掙脫，金瑤卻對旁邊的小夥子道：“幫我請一下列車長，謝謝。”
“不要打架，我這就去請人。”小夥子看著金瑤鎮定的樣子，去請列車長了。
“你想幹嘛，不能去。”大姐察覺到不對，攔住了對方：“是她無理在先的，不能怪我們，你要敢去，我們就連你一塊收拾。”
小夥子抱歉的看了一眼金瑤，對不起，他也無能為力。
“還想找列車長，你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瘦黑男子臉部變得扭曲，想要用力掙脫，發現自己怎麽用力都掙脫不了。
“放開我。”瘦黑男子看著金瑤眼神開始變得恐懼。
“這裏發生什麽事情了？”列車長帶著幾名列車員過來查票，看到這裏的乘客圍成了一堆，厲聲問了一句。
“打人啦，打人啦。”中年大姐看著列車長過來，忙上前開始告狀：“列車長，這個小姑娘不得了，我看她一個小姑娘在車上，好心的多問了幾句，她便過來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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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姐。”金瑤看了看天色：“可能要下雨了，你快點回去吧。”
藍小麗看了看天色：“行，那我先回去。”
金瑤看了一眼天色，招呼著工人把曬在外頭的大豆往回收。
坐在辦公室，金瑤讓袁廠長過來一趟。
“袁廠長，我們廠之前所有的老客戶名單，你給我一份，我看看能不能爭取回幾家？”
袁廠家蹙眉：“你們去跟他們談業務？”
“新客戶要開發，老客戶咱們也得通知到位不是。”廠子現在改了體制，經營方式與先前不一樣，說不定能談下幾家來。
不一會袁廠長拿著一張賬單過來：“這是之前一家供銷社欠我們的貨款，後來聽說這家供銷社也改了體制，這筆款項也成了無名款。”
這些款項，原先是看在老客戶的面子上才欠的款，現在大都都改了體制，之前欠下的款項也不知問誰要。
“這家供銷社現在在做什麽生意。”金瑤看著款項，數目不少。
“現在是一家百貨商店，聽說客流不錯，如果他們能繼續進我們的醬油的話，想來數量不會少。”
金瑤點點頭：“不可能就這麽一家吧，還有沒有？”
“還有就是這些。”袁廠長又送過來一疊：“這些都是咱們廠子裏的老客戶，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取消了合作。”
“好，我知道了。”
袁廠長看了一眼，見她眉眼認真的看著賬單，從中抽出一張名單：“這是省城百貨公司的，是個大客戶。”
金瑤看了看，省城富宏百貨公司。
“也就是說，如果要拜訪的話，就從這裏開始。”
“這是省城百貨公司，你如果能把它談回來，下面的百貨公司就好談多了。”
金瑤手指點了點桌子，一錘定音：“那就從它開始。”
擒賊先擒王，有時候談業務何嘗不是這樣，加上大眾都有一種從眾的心理，如果省城公司回頭與他們合作，其它的公司肯定也會動心。
說幹就幹，金瑤當即決定出發去省會南城市。
“瑤瑤，你一個姑娘上門我有些不放心，要不這樣，讓袁廠長陪你一同去，袁廠長對這些客戶熟悉。”藍小麗自己走不開，又擔心金瑤一個姑娘出門不安全。
“現在廠子剛運轉，袁廠長要抓生產，這個時候不能走開。沒事，就當我是廠子新來的業務員，出去跑業務不就行了。”金瑤咧嘴一笑。
安全什麽的，只要她不動別人，目前來說，別人想近她的身還是有困難的。
“真的沒有問題嗎？”藍小麗還是擔心。
“沒事，這裏離省會坐火車也就是八個小時的車程，爭取後天回來。”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那你自己小心，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當晚，金瑤就坐上了去南城的綠皮火車。
“小姑娘，一個人嗎？”剛坐下，對面一個中年大姐對她友好的笑了笑。
金瑤只是點點頭，並沒有回答，她沒有與陌生人搭話的愛好，眼神朝大姐後一排看了看，正好看見一個瘦黑男人趁他人不註意，順手順走了邊上乘客的東西，然後又往前一個位子坐了坐。
“去讀書嗎？”對面大姐又問了一句。
金瑤搖頭。
大姐見對方不說話，一直搖頭點頭，可惜道：“長這麽漂亮，原來是個啞巴，造物弄人。”
金瑤嘴角一抽，啞巴？
算了，啞巴就啞巴吧，總好過被陌生人拉著不停的說話好。
走了一站，上來不少人，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架著一副斯文的眼鏡斯文的問著金瑤：“請問這個位置有人坐嗎？”
金瑤正看著窗外，聽見問話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沒有。”
對面的大姐像是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唉呀，姑娘，你不是啞巴呀，剛剛我與你說話，你不回答，還以為你是啞巴呢。”
心裏卻是不屑，這姑娘怎麽這樣，與她說話也不回答，太沒有禮貌了。
金瑤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就當我是啞巴吧。”
大姐一噎，火氣立馬起來：“你什麽意思？嫌我話多是不是？要不是看你年紀小一個人出門，你當我願意與你說話。”
大姐以為自己被戲弄了，惱羞成怒，站起著指著金瑤的臉罵道。
“媳婦，咋了，誰欺負你了，我去削他。”中等個子的瘦黑男人從不遠處的坐位上過來。
“我好心與她搭訕，她卻愛理不理，嫌我話多，你說說現在的小姑娘是怎麽回事。”
瘦黑男人看著金瑤，一個巴掌過去：“我家媳婦與你說話是看得起你，你即然不領情，敢欺負我媳婦，我要你好看。”
金瑤眼裏泛過冷意，在對方的巴掌落下來之前，鉗制住了對方的巴掌：“怎麽，要打人？
“你這個小姑娘如此沒有禮貌，替你家長教訓一下你怎麽了？”大姐在邊上冷哼。
金瑤冷笑一聲，身上的生冷氣息讓人害怕，瘦黑男人不服自己被一個姑娘鉗制，想要掙脫，金瑤卻對旁邊的小夥子道：“幫我請一下列車長，謝謝。”
“不要打架，我這就去請人。”小夥子看著金瑤鎮定的樣子，去請列車長了。
“你想幹嘛，不能去。”大姐察覺到不對，攔住了對方：“是她無理在先的，不能怪我們，你要敢去，我們就連你一塊收拾。”
小夥子抱歉的看了一眼金瑤，對不起，他也無能為力。
“還想找列車長，你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瘦黑男子臉部變得扭曲，想要用力掙脫，發現自己怎麽用力都掙脫不了。
“放開我。”瘦黑男子看著金瑤眼神開始變得恐懼。
“這裏發生什麽事情了？”列車長帶著幾名列車員過來查票，看到這裏的乘客圍成了一堆，厲聲問了一句。
“打人啦，打人啦。”中年大姐看著列車長過來，忙上前開始告狀：“列車長，這個小姑娘不得了，我看她一個小姑娘在車上，好心的多問了幾句，她便過來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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