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清墨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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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幸福的夜晚，應該說只要給夜清墨在一起哪一夜都是幸福的夜晚。
這一晚他們一起吃月餅看月亮，顏若汐還為他唱了自己最喜歡的那首歌。
皎潔月光下，一曲終畢，她側過頭看著身邊的他，認真的問：“清墨，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好不好？”
“好。”
他擁著她輕輕點頭，銀色的月光照在他銀色的面具上，他菲薄好看的唇似乎渡了一層柔光，溫潤好看的讓人睜不開眼。
忽然，顏若汐站起，拉著夜清墨的衣袖也讓他站起來。
“你看今天月色這麽美，我教你跳舞好不好？”
“跳舞？”
在夜清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顏若汐拉到了外面，他將他的右手放在她的腰上，她的左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另一邊，他們兩只手握在一起。
此時，他們離得是那樣的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纖長翹起的睫毛，它像是扇子一樣盈盈顫抖著，黑色的眸子中水光流連。
仰起頭看著他：“聽我指揮。”
他點頭，她笑，低下頭看著他們的腳。
“右腳前進，左腳後退，轉圈，左腳前進，右腳後退，再轉圈......”
僅僅教了一遍夜清墨便十分熟練的掌握了步伐，月光下的大片風雨花中，兩個人在夜晚的輕輕微風中翩翩起舞。
當他們回到木屋的時候已經亥時了，顏若汐有些醉，被夜清墨抱到了床上。
為她蓋上被子夜清墨便要離開，他們一直是分開住的，她住在這，而他住進了之前小翠的房間。
剛起身衣袖卻感覺到一緊，回過頭發現顏若汐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了眼睛。
她的雙眸籠著一層霧氣卻楚楚動人，她拉著他用輕輕略微沙啞的聲音道：“清墨，別走，在這陪著我。”
他猶豫了片刻，最終坐了回去。
“好，我就在這，你睡吧。”
“不......”
她搖頭，撐著微醉的身子坐起來，用手拍了拍床：“你躺下來，躺在我身邊。”
“若兒......”
“清墨......”
她嘟著嘴一副“他不依就要哭”的樣子，夜清墨無奈的嘆了口氣，緩緩躺了下來。
顏若汐傻傻的笑了笑，也緩緩的躺下，頭躺在了他的胸膛上。
月光灑進，屋內屋外都安靜一片，顏若汐仔細的聽著身下這個人的心跳，“砰，砰，砰。”，一聲又一聲有力真實的心跳。
他的心是為她在跳嗎？
把玩著他修長好看的手指，顏若汐擡起頭看著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笑的癡迷：“清墨，你的手指真好看。”
放開手指來到他的腰，色色的上下摸了摸：“身材也好。”
又來到他僅僅露在外面的唇：“唇菲薄性感更好看，你哪裏都好看，哪裏都讓我喜歡。”
忽的，她向上爬了爬來到夜清墨帶著銀色面具的臉上，白嫩柔軟的指肚撫摸著那冰冷堅硬的面具，從左到右，從右到左。
凝視著他明亮漂亮的眼睛，她問：“清墨，給我看看你的臉好不好？”
她真的很好奇他到底長什麽樣子，以後他們是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她怎麽也不能一輩子不看自己丈夫的臉吧？
“很恐怖，我怕嚇到你，更怕你看了會不要我。”
說著，將她撫摸著自己面具的手拿了下來。
顏若汐卻生氣了，在他的唇上用力的咬了一口：“什麽叫做會不要你，在你心裏我就是那樣的人嗎？”
她確實是個“外貌協會”，可是如果她真的認定了一個人是不在乎他的樣子的。
恐怖？到底會有多恐怖，面部潰爛還是白骨露出？即使真的是她的也在乎。
“讓我看看，以後你便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難道做為妻子的還不能看看自己丈夫的樣子嗎？”
“你當真想看？”
“是，想看。”
她鄭重點了點頭，
他笑，緩緩放開她的手。
“那你便自己看吧。”
顏若汐確實是有些緊張的，但是她沒有絲毫的猶豫，手握住他臉上的銀色面具一把從他的臉上摘了下來。
眼睛，緊緊盯著他的臉。
天！
這...這......
“怎麽？害怕了嗎？”
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刀疤夜清墨苦笑。
望著他那幾乎被一道道刀疤占滿已經看不出真正面容的臉，顏若汐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再抖。
他到底經歷過什麽？受過怎樣的苦？那些刀疤有大有小，錯綜覆雜的分布在他的臉上起碼有十多道，她想象不到，當初那些冰冷的刀劃在他臉上的時候該有多疼。
趴在他的胸口，顏若汐開始哭，一開始只是小聲的抽泣，到最後忍不住了就開始聲淚俱下，肩膀不停的抽搐。
“怎麽了？是不是我嚇到你了？我這就把面具帶上。”
“不要！”
阻止住他帶面具的手，顏若汐緊緊抱住他，眼淚依然止不住：“我沒有被嚇到，我只是心疼你，想著當初你會有多痛，想著你當初到底受了怎樣的苦，一想到這些我的心就好痛，好想哭。”
“傻瓜，一切都過去了。”
他順著她的背將她抱在懷裏，心中卻溢起無盡的甜蜜。
她說她不怕他，她說她心疼他，這個傻瓜，若是別的女人見到他的臉早就跑了。
不知哭了多久，像是哭累了顏若汐總算停了下來，靜靜的趴在夜清墨的胸膛上，問：“清墨，你報仇了嗎？”
楞了片刻，明白後才知道她是在問將他弄成這樣的人現在如何了？
他搖了搖頭，輕輕說：“沒有，他很多年前就已經死了。”
“太便宜他了，若是還活著我一定也要在他臉上劃上這麽多刀，不，要雙倍。”
也讓那個惡人嘗一嘗被一刀刀毀容的痛苦。
“若兒......”
他將她扶起自己也坐了起來，望著臉頰上還留著淚痕的她問：“你怎就認定我是好人？若我是壞人呢？如果我是先去傷害別人的，我臉上的傷都是我自己釀成了後果，你...可有想過？”
“你不會的。”
想也不想，顏若汐便回答，將他那張滿臉刀疤的臉捧在手心她認真的，一字一句道：“我了解的清墨不會是那樣的人，他那麽好對我那麽好又怎麽可能是壞人呢？”
“若我真的是呢？你...可還會再喜歡我？”
他的眉頭微皺，有些緊張的看著面前的人。
顏若汐卻笑了笑，撫平他的皺著的眉頭，重重點了點頭：“我會，不管你以前是什麽樣，現在你是我的清墨，我愛的男人。”
誰都會有過去，誰說壞人就不能變成好人呢？重要的是她愛他，不管怎樣都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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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他們一起吃月餅看月亮，顏若汐還為他唱了自己最喜歡的那首歌。
皎潔月光下，一曲終畢，她側過頭看著身邊的他，認真的問：“清墨，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好不好？”
“好。”
他擁著她輕輕點頭，銀色的月光照在他銀色的面具上，他菲薄好看的唇似乎渡了一層柔光，溫潤好看的讓人睜不開眼。
忽然，顏若汐站起，拉著夜清墨的衣袖也讓他站起來。
“你看今天月色這麽美，我教你跳舞好不好？”
“跳舞？”
在夜清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顏若汐拉到了外面，他將他的右手放在她的腰上，她的左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另一邊，他們兩只手握在一起。
此時，他們離得是那樣的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纖長翹起的睫毛，它像是扇子一樣盈盈顫抖著，黑色的眸子中水光流連。
仰起頭看著他：“聽我指揮。”
他點頭，她笑，低下頭看著他們的腳。
“右腳前進，左腳後退，轉圈，左腳前進，右腳後退，再轉圈......”
僅僅教了一遍夜清墨便十分熟練的掌握了步伐，月光下的大片風雨花中，兩個人在夜晚的輕輕微風中翩翩起舞。
當他們回到木屋的時候已經亥時了，顏若汐有些醉，被夜清墨抱到了床上。
為她蓋上被子夜清墨便要離開，他們一直是分開住的，她住在這，而他住進了之前小翠的房間。
剛起身衣袖卻感覺到一緊，回過頭發現顏若汐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了眼睛。
她的雙眸籠著一層霧氣卻楚楚動人，她拉著他用輕輕略微沙啞的聲音道：“清墨，別走，在這陪著我。”
他猶豫了片刻，最終坐了回去。
“好，我就在這，你睡吧。”
“不......”
她搖頭，撐著微醉的身子坐起來，用手拍了拍床：“你躺下來，躺在我身邊。”
“若兒......”
“清墨......”
她嘟著嘴一副“他不依就要哭”的樣子，夜清墨無奈的嘆了口氣，緩緩躺了下來。
顏若汐傻傻的笑了笑，也緩緩的躺下，頭躺在了他的胸膛上。
月光灑進，屋內屋外都安靜一片，顏若汐仔細的聽著身下這個人的心跳，“砰，砰，砰。”，一聲又一聲有力真實的心跳。
他的心是為她在跳嗎？
把玩著他修長好看的手指，顏若汐擡起頭看著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笑的癡迷：“清墨，你的手指真好看。”
放開手指來到他的腰，色色的上下摸了摸：“身材也好。”
又來到他僅僅露在外面的唇：“唇菲薄性感更好看，你哪裏都好看，哪裏都讓我喜歡。”
忽的，她向上爬了爬來到夜清墨帶著銀色面具的臉上，白嫩柔軟的指肚撫摸著那冰冷堅硬的面具，從左到右，從右到左。
凝視著他明亮漂亮的眼睛，她問：“清墨，給我看看你的臉好不好？”
她真的很好奇他到底長什麽樣子，以後他們是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她怎麽也不能一輩子不看自己丈夫的臉吧？
“很恐怖，我怕嚇到你，更怕你看了會不要我。”
說著，將她撫摸著自己面具的手拿了下來。
顏若汐卻生氣了，在他的唇上用力的咬了一口：“什麽叫做會不要你，在你心裏我就是那樣的人嗎？”
她確實是個“外貌協會”，可是如果她真的認定了一個人是不在乎他的樣子的。
恐怖？到底會有多恐怖，面部潰爛還是白骨露出？即使真的是她的也在乎。
“讓我看看，以後你便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難道做為妻子的還不能看看自己丈夫的樣子嗎？”
“你當真想看？”
“是，想看。”
她鄭重點了點頭，
他笑，緩緩放開她的手。
“那你便自己看吧。”
顏若汐確實是有些緊張的，但是她沒有絲毫的猶豫，手握住他臉上的銀色面具一把從他的臉上摘了下來。
眼睛，緊緊盯著他的臉。
天！
這...這......
“怎麽？害怕了嗎？”
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刀疤夜清墨苦笑。
望著他那幾乎被一道道刀疤占滿已經看不出真正面容的臉，顏若汐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再抖。
他到底經歷過什麽？受過怎樣的苦？那些刀疤有大有小，錯綜覆雜的分布在他的臉上起碼有十多道，她想象不到，當初那些冰冷的刀劃在他臉上的時候該有多疼。
趴在他的胸口，顏若汐開始哭，一開始只是小聲的抽泣，到最後忍不住了就開始聲淚俱下，肩膀不停的抽搐。
“怎麽了？是不是我嚇到你了？我這就把面具帶上。”
“不要！”
阻止住他帶面具的手，顏若汐緊緊抱住他，眼淚依然止不住：“我沒有被嚇到，我只是心疼你，想著當初你會有多痛，想著你當初到底受了怎樣的苦，一想到這些我的心就好痛，好想哭。”
“傻瓜，一切都過去了。”
他順著她的背將她抱在懷裏，心中卻溢起無盡的甜蜜。
她說她不怕他，她說她心疼他，這個傻瓜，若是別的女人見到他的臉早就跑了。
不知哭了多久，像是哭累了顏若汐總算停了下來，靜靜的趴在夜清墨的胸膛上，問：“清墨，你報仇了嗎？”
楞了片刻，明白後才知道她是在問將他弄成這樣的人現在如何了？
他搖了搖頭，輕輕說：“沒有，他很多年前就已經死了。”
“太便宜他了，若是還活著我一定也要在他臉上劃上這麽多刀，不，要雙倍。”
也讓那個惡人嘗一嘗被一刀刀毀容的痛苦。
“若兒......”
他將她扶起自己也坐了起來，望著臉頰上還留著淚痕的她問：“你怎就認定我是好人？若我是壞人呢？如果我是先去傷害別人的，我臉上的傷都是我自己釀成了後果，你...可有想過？”
“你不會的。”
想也不想，顏若汐便回答，將他那張滿臉刀疤的臉捧在手心她認真的，一字一句道：“我了解的清墨不會是那樣的人，他那麽好對我那麽好又怎麽可能是壞人呢？”
“若我真的是呢？你...可還會再喜歡我？”
他的眉頭微皺，有些緊張的看著面前的人。
顏若汐卻笑了笑，撫平他的皺著的眉頭，重重點了點頭：“我會，不管你以前是什麽樣，現在你是我的清墨，我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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