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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風雲起109我若是讓你娶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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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風雲起 109 我若是讓你娶她呢?

“老東西,你給老子閉嘴!你算什麽東西,也配說這種話?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們當叛賊就地格殺?都給老子老實點,你瞪什麽瞪?信不信老子砍了你,什麽玩意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德行,也想學別人行俠仗義,我呸!”

白錦程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星子,滿臉不屑的瞪了那個叫做沐陽的綠衣男子一眼,雙腿一夾馬肚子讓馬掉頭,下令吩咐道,“你們,去幫忙救火,清點一下死了多少人!你們幾個,把人給我帶回去,我要親自審問這幾個疑似反賊的家夥,帶走!”

白錦程大手一揮,騎在馬背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好不威風。

那個叫沐陽的綠衣男子見他竟敢對他父王不敬,眼底兇光一閃,當場就準備發作,若非青袍男子用眼神制止住他,此刻的白錦程早就變成一具死屍,偏生白錦程本人還不自知,依舊是那副拽到沒邊的囂張姿態。

“許久不見,白大人依舊威風如斯,令人難忘!不知大人可還認得小女子?”風輕晨蓮步款款走到人前,臉上帶著恬靜淡雅的笑容,望著馬背上的白錦程柔聲說道。

白錦程眉頭一蹙,望著突然站出來這個氣質非凡的少女,一時間竟是想不起在何處見過她,當他看見風輕晨左臉那道粉紅色的疤痕後,眼底閃過一道精光,笑道:“我道是何人,原是郡主大駕,有失禮之處還請郡主見諒!”言語間,他態度很是尊敬。

年歲這般大小,臉上有疤,氣度如她這般高貴非凡,他稍作猜想便是得知風輕晨的身份,表面上的話說得很好聽,動作上卻是另一回事,就連下馬的動作都未曾有,所謂的敬意也就是用嘴巴說說而已。

“白大人太客氣了,我不過是跟朋友出來逛逛,便是聽說白大人在此,就過來打聲招呼而已,若是妨礙到大人辦公,還請白大人勿怪才是。”場面上的話誰人不會說?兩世為人風輕晨對這些場面話早就司空見慣,說起來也是絲毫不含糊。

白錦程能在帝都囂張那麽多年憑借的也並非全是柔貴妃和太子的威勢,他自己本身察言觀色的本事也是極為厲害,踩低捧高是他的一貫作風,風輕晨這一說,他立馬就明白她站出來說這番話的原因。

“郡主見外了,憑本官跟風將軍的交情,郡主實在不該說這番話,郡主願意紆尊降貴的走過來給下官打招呼那是下官的榮幸,何來妨礙一說,郡主若是再如此見外,那就是折煞下官。”這番話從高坐駿馬之上的白錦程嘴中說出來,有股說不出的諷刺。

風輕晨好似沒聽出來白錦程話裏的諷刺般,臉上笑容依舊,饒有興致的看了眼被官兵押解著的青袍男子一行人,帶著幾分疑惑的語氣開口說道,“不知這幾人犯了什麽事?竟惹得白大人如此勞師動眾帶那麽多人來捉拿他們?輕晨十分好奇,不知白大人能否為輕晨解惑?”

“你說他們幾人啊?”白錦程指了指青袍男子一行人,語氣凝重而嚴肅的說道,“郡主有所不知,這幾人行為詭異,我懷疑就是他們縱火燒了飄香居,他們幾人來帝都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身為朝廷命官,自當將一切危險人物全部過濾,不讓任何居心叵測心懷不軌的人在帝都橫行,傷害無辜百姓的性命!”

一番話,他說得正義稟然好不威風,但熟識他的人就會知道,這不過是他推脫別人,亦或是為了得到更大的利益做出來的表面功夫,對像他這種連妻子都能拿出去送人的人而言,正義是完全不存在的多餘品。

“話雖如此,但輕晨方才一直在這看著,他們幾人似乎並不像白大人所言那般,還請白大人將事情調查清楚了,莫要冤枉了好人,寒了百姓們的心啊!”風輕晨跟白錦程你來我往的說些場面話,卻是不知,白錦程誤打誤撞的一番話竟然全部說中,若是夜嵐曉得他誤打誤撞還能說那麽準,怕是要做面旗子上面寫著‘鐵口直斷’四個字送給白錦程,讓他去街頭擺個攤子給人算命呢!

白錦程高高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上下打量著風輕晨,眼底迸出兩道色欲,話鋒一轉說道,“郡主此言差矣,本官為官清廉,造福百姓,一心為百姓謀福利,像本官這樣的好官百姓愛戴都來不及,又豈會寒心,郡主若是不信大可問問在場的百姓們,看看在他們嚴重本官是不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

言畢,他面帶笑容的陰冷眼眸掃過在場的諸多百姓,常年遭受他欺壓荼毒的百姓自是看懂他眼底的威脅,無人敢反抗他半句,紛紛出聲歌頌讚美他:

“白大人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我們都愛戴他,擁護他!”

“是啊,白大人的對我們老百姓好的很,他的好就是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玩啊!”

“白大人說那些人是縱火殺人的兇手,他們肯定就是,郡主您可要相信白大人,他是個好官……”

……

那些百姓受迫於白錦程的淫威之下,紛紛言不由衷的說著跟心中完全相反的話,昧著良心說話的後果雖然可以躲過白錦程的報覆,卻也受到良心的譴責,一個個低頭不看看青袍男子一行人及風輕晨。

“想不到白大人竟是如此受百姓的愛戴,今日輕晨總算是見到了白大人的厲害之處,如此看來,這幾人的確是嫌疑重重,白大人還是將他們帶回去好生看管起來!據輕晨所知,近日離京多年的逍遙王就要回宮,據說這位逍遙王嫉惡如仇最是厭惡那些仗勢欺人淩虐百姓的惡官,白大人如此愛民如子當然不會是逍遙王厭惡的那類人,也肯定不會冤枉好人。若是有人一狀告到逍遙王跟前,輕晨相信在場的那麽多百姓都會站在白大人這邊,幫白大人作證!”

逍遙王,曾經是大越的一個傳奇!

逍遙王本名上官玨,曾是大越的皇太子,後不知因何故將皇位禪讓給當今皇上,他則是兩袖清風的離開帝都,一去就是二十多年不曾回來!

據說,逍遙王三歲能背詩,五歲能作詩,十歲那年就以一己之力打敗當時皇上指派教他武功的師傅,十三歲那年披甲上陣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回京,接下來兩年只要有他出場的戰役,從未嘗過敗績,他能文能武,聰明無比,一身驚人的天賦曾冠絕天下,上官玨三個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連苗疆和西涼都對他欽佩無比。

據說,逍遙王不到二十歲便打了無數勝仗,戎馬沙場,世人將他稱做‘戰神’,這大越的江山是他一槍一馬在戰場上殺出來的,用鮮血穩固的!二十多年前,他在即將登基為帝之前的幾日,突然讓出皇位,離開帝都。這件事在當時引起了軒然大波,先皇大怒,甚至以他的性命相要挾,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心;見他執意求去,先皇無奈之下也只得同意,誰知他這一去竟是二十多年未曾回京。

關於逍遙王的威名,白錦程也是聽過很多的,也知道逍遙王即將回京一事,心中不免有些猶豫,若是為了這幾人跟風輕晨鬧僵,屆時,她在皇上或是逍遙王面前說上幾句,那對他是極為不利,他這些年的行為如何他自己非常清楚,皇上那裏有柔貴妃和太子幫他掩飾他還不怕什麽,但逍遙王那裏……

他面露難色,眼底閃過一道精光,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經郡主這一說,下官才發現這縱火一事似乎沒那麽簡單,這幾人雖是有嫌疑,卻不能就此定罪,來人,把他們放開,在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不許他們離開帝都便是,郡主,關於今日之事郡主從頭到尾都在場,將事情的始末看在眼中,不知下官說的可對?”白錦程眼底閃過一道邪光,望著風輕晨問道。

風輕晨眼中閃過一道幽光,一道冷嘲劃過眼底,面上依舊笑得恬靜淡雅,“嗯,白大人何出此問?”

“如此便好,下官有個不情之請,想請郡主跟下官回趟宗人府,將今日之事重頭到尾講訴一遍,相信以郡主的身份說出來的話定然能讓人相信,郡主願為他們作證那下官也就只能放了他們,否則下官只能將他們抓回去慢慢查。”白錦程雙眼微瞇,心中打起了風輕晨的主意來。

她臉上雖有疤,卻掩不住她身上那股子高貴的氣質,他玩女人無數,就是沒玩過像她這種氣質的女人,若是除去她臉上那道疤,她不論是氣質還是長相都屬上層,難怪連他那眼高於頂的太子外甥都想納她當側妃了。

反正她都是破鞋一只,玩玩也不打緊,想到她被自己壓在身下,褪去高貴的氣質在他身下承歡呻吟,白錦程就感覺一陣氣血朝下身湧去,看向風輕晨的眼中迸出一股色欲之光。

幾乎同時,他感覺一股陰森的寒意從背後升起來,扭頭一看,一雙陰冷邪肆的眼神緊緊盯著他,那雙眼睛的主人是一個身穿紫色衣袍,俊美得不像人的男子,他渾身打了個寒顫,趕緊別開頭不敢繼續跟他對視,深怕被他的眼神的眼神凍僵了。

“白大人想請輕晨去趟宗人府,這說來也是合乎情理,輕晨本也應當應下來,可是……”風輕晨深幽的眼底閃過一抹厲光,臉上的笑意與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冰冷都在一瞬間,她刻意頓了頓,才緩緩開口說道,“輕晨乃尚未出閣的女子,而宗人府是歷朝歷代關押犯人審訊疑犯的地方;輕晨雖不才,也是皇上禦封的郡主,並非嫌犯或是犯人,若是貿貿然前去,定會落人話柄,輕晨的名節是小,若是牽連家父被人恥笑那就是不孝,若是因此令皇後姨母與皇上蒙羞,那就是愧對皇上與皇後姨母的寵愛,視為不忠,如此不忠不孝之事輕晨實在不願為之,還請白大人體諒!輕晨在此感激不盡。”

風輕晨的一番話把白錦程堵得無話可說,人家的話已經說得那麽直白,他若是執意將她請去宗人府,就是陷她於不忠不孝的境地,他雖囂張跋扈,卻也知道什麽是能做,什麽事不能做,更是不敢大庭廣眾之下將風輕晨強行帶走,且不論她爹是當朝大將軍,她還有個當皇後的姨母,就是被她兩個舅舅和秦相知道,也能直接殺上他府上把他給直接砍殺了,為了一個女人冒這麽大的險對他來說是極為愚蠢的一件事,他自是不會如此。

“此事是下官思慮不周,還請郡主見諒,下官還有要事去辦,就不打擾郡主逛街了,告辭!”事情到了這般境地,白錦程自是知道自己被風輕晨耍了一招,轉過身臉上的笑容立馬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冷和怨毒。

風輕晨,你敢耍老子,他日老子一定要你躺在老子身下求老子上你!

你給老子等著,賤人!

“大人,我們現在打道回府嗎?要不要找個地兒好好玩玩?北街那邊王老頭有個侄女從鄉下來依親,那小丫頭長得可水靈了,那皮膚就跟豆腐似得,滑嫩嫩的,走起路來那小腰扭得真銷魂,那屁股又圓又翹讓人看了就想摸兩把……”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滿眼賊光的湊到白錦程馬邊說得兩眼放光,口水都快掉出來了。

白錦程被風輕晨耍了一記,心頭是怒火欲火雙重燃燒,被他這一說立馬刷怪眼放光,陰沈一笑,“還等什麽?還不快帶人去把那個小美人兒給本官帶回來,等下,本官親自去,在那下等人的地方上她應該別有一番風味,若是那小美人兒真如你說那麽好,本官定有重賞!”

“小的辦事,大人放心,小的什麽時候讓大人您失望過,哪次找的不是好貨色?大人您就等著品嘗美人兒……”這個猥瑣的男子名喚李二麻子,是個孤兒,打小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地痞無賴,前兩年被白錦程這個帝都惡霸收到手下辦事,專門幫白錦程尋找那些個生得漂亮的姑娘,這兩年來,他們狼狽為奸毀在他們手下的姑娘是數不勝數,窮人家的命不值錢,明知道是他們幹的也沒辦法,只能暗自垂淚詛咒他們不得好死,卻別無他法。

風輕晨自是不知,因她的緣故,又有一個清白的姑娘被白錦程這個人面獸心的家夥毀了,她此刻臉上帶著一抹淡笑的走到青袍男子跟前,柔聲道,“幾位應該不是帝都人士吧?下次幾位若是遇見方才那人還是繞道走得好,他囂張跋扈慣了不是每次都會讓步的,奉勸幾位一句:為了幾位的安全,還是別惹他為好。”說完,風輕晨直接轉身離開。

看著風輕晨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的身影,青袍男子先是一楞,隨即眼底閃過一道讚賞的光芒。

懂得隱藏自身鋒芒,不驕不躁,知道隱忍,不愧是她選中的人,果真不錯!青袍男子心中對風輕晨的評價相當的不錯。

剛才青袍男子之所以不讓沐陽對白錦程出手,而是拿出那塊帶有某種含義的玉佩,就是想試試風輕晨的反應,她果真如他猜想般站出來幫他們解圍,他本以為她會繼續向他追問這塊玉佩的來歷,誰知她卻好似沒瞧見他手中那塊玉佩般,直接轉身離開,這令他稍微有些詫異!

“父王,她怎麽……”沐陽眉頭緊皺,看著風輕晨離開的背影,低聲開口,話剛說出口,就被青袍男子一個眼神制止。

青袍男子深深的望了風輕晨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眼底閃過一抹饒有深意的幽光,收回視線將手中的玉佩握在手中把玩兩下,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說了句,“走吧!”

隱身在人群中的風輕晨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渾身緊繃雙拳緊握著,眼底迸出兩道灼熱的光芒看著他們消失在視線裏。

驀地,她感覺身子一輕,隨即落入一個溫熱有力的臂膀中,知道來人是誰,她的心莫名的一松,心底的不愉快與不安瞬間消去很多,索性閉上眼安心的依偎在他懷裏,傾聽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

聽著他的心跳聲,她的心緒逐漸平靜下來,緊繃的身子逐漸柔軟,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淡淡的淺淺的笑容。

有他在,真好!

她不由得伸手反摟住他的腰,小臉在他胸口蹭了記下,心中滿是對他的依賴和甜蜜。

跟他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好,很奇妙,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是前世跟上官裕在一起的時候所沒有的感覺。

這種被人珍視,被人由衷寵愛的感覺真的很好,她開始沈淪在他的柔情中了!

“雋,有你在,真好!”她緊緊的摟著他的腰,由衷的開口說道。

雋冷酷的面容因她的一句話而變得溫柔,緊緊的擁著她柔軟的嬌軀,低沈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無論何時,我都會一直陪在你左右,不管過去曾發生過什麽不愉快的事,從今往後我都會守在你身邊,不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分毫,把你的未來放心的交給我,我的餘生只想守著你!”

他的一句:“我的餘生只想守護你!”令風輕晨的眼睛濕潤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了個圈,最終還是沿著臉頰滑了下來。

她知道他這番話意味著什麽,那是他對她的一個承諾,相處這段時間來,她雖從未開口問過關於他的身份來歷,卻也從他的行事作風她知道他的身份來歷絕對不簡單,不是她不想問,而是她怕,怕問了後隨之而來的現實會很殘忍,將她剛剛得到的陽光剝奪,讓他們迫於現實的壓力不得不分開。她想他也是知道這點的,所以他從未在她面前提到過自己的身份來歷,就是不想過早的面對那些問題。

而,他今日卻主動對她做出這樣的承諾,這是不是意味著他為她放棄了什麽東西?

她想問,張了張嘴,話到了嘴邊,最終還是沒能問出口,到嘴邊的話化作一道無聲的嘆息,和兩行清淚。

“乖,怎麽又哭了?小晨兒,說實話,你最近是不是喝了很多水?怎麽動不動就喜歡掉眼淚?看來以後我要讓你少喝水了,非得讓你改掉這動不動就掉眼淚的壞習慣才好,你也不舍得讓我心疼死吧!”溫柔的幫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其實雋更想做的是用舌尖舔去她臉上的淚,但是怕嚇著她,只得把那種欲望忍下來,打算下次她在哭就用這招。

“撲哧——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你就會亂說。”風輕晨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嬌嗔的說道。

見她破涕為笑,雋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終於笑了,他的小晨兒還是笑著最好看,隨即,他想到什麽,試探性的望著她開口問道,“小晨兒,那個人手中的玉佩對你而言很重要麽?”

小晨兒剛才雖然說過那塊玉佩是她的,但他還是想在確定一次那塊玉佩對她的重要性,若是真的很重要,他不介意去找那個人把玉佩拿回來,陌生人也好,逍遙王也罷,他只要他的女人開心,別的他什麽都可以不在乎。

聽到玉佩二字,風輕晨渾身一怔,眼底升出幾分哀戚,“那塊玉佩對我而言意義非凡,但那塊玉佩後來的主人對我更加重要!雋,我知道你擔心我,給我點時間,讓我整理好思緒,我會把一切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我為什麽會這麽做了。”

比起這塊玉佩的價值,她更想知道本該隨著那個人一起喪生火海的玉佩會出現在那個青袍男子手中?而看他的模樣,似乎知道自己跟那塊玉佩之間的關系,那塊玉佩失蹤那麽多年,怎麽會突然出現?這一切就想一團攪在一起的亂麻,攪亂了她的思緒,她需要回去好好想想,好好沈澱理清心底那條線,把這一切的頭緒都整理出來。

“好,你慢慢想,不急,等你什麽時候想清楚了就告訴我。”雋大方的說道,臉上掛滿對她的寵溺和疼惜。

一旁默默看著他們的夜嵐心底升起一陣酸楚,眼中是藏不住的羨慕,她也想跟他在一起,也想有這麽一個懷抱給她依靠,也想跟他相偎相依聽他說書中記載那些有趣的事兒,也想有個肩膀可以給她撐起一片天空……

回客棧的路上,沐陽一路上都在隱忍,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開口問道,“父王,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麽不讓我殺了那個囂張的白癡小官?還讓一個半大不小的女人來幫我們解圍?這不像是父王你的行事作風啊?”若是以往,父王早就讓他把那個狗官的狗頭取下來,他從未見過父王這般隱忍過,實在太讓他琢磨不透了。

“你覺得那個女娃子如何?”青袍男子答非所問,反而開口問沐陽對風輕晨的看法。

沐陽低頭想了一會兒,聳了聳肩不以為意的說道,“不過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不過是仗著有點小聰明和身份的關系,否則她今日非但幫不了我們,自己還得一頭栽進來,愚蠢!”顯然,他對風輕晨的評價很低,或許是跟她的多管閑事讓他不能殺了那個狗官也有一定的關系。

“若是我讓你娶她呢?”青袍男子停下腳步,扭頭看著被他一手帶大的沐陽,他臉上的震驚與不甘願令他微微蹙眉。

“父王,我…兒臣遵命!”沐陽伸手撓了撓頭皮,應了下來,眼底閃過一道陰冷。

“風輕晨很聰明,你身邊差的就是這類人,你若是能讓她對你死心塌地,將來你即便是繼承大業也可無後顧之憂,反之,你若不能征服她,就要盡快想辦法毀掉她!不能為我所用的人就要毀掉。”青袍男子手中握著兩個大大的玉球把玩著,深幽的眼眸掃了沐陽一眼,語氣很是淡漠的開口,只聽見一聲脆響,他手中的玉石球碎成粉末,飄散而下沒入塵埃!

想不到在離京二十多年後,竟會被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娃戳破身份,青袍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眼中迸出一股冷意,對風輕晨多了幾分興趣。

他腦中浮現出那道風華絕代智慧無雙的身影,好多年沒見,如今卻是陰陽相隔,想到風輕晨是她的外孫女,他心中隱隱對她多了幾分期待。

兩日後,滿朝大臣在早朝之上接到皇上口諭,說離京二十多年的逍遙王歸來,皇上大喜,將在宮中設宴給逍遙王接風洗塵,特命滿朝百官務必攜子女赴宴,如此才能彰顯出對逍遙王的重視。

宴會當晚,風輕晨進宮後先是遇上早在殿中等候她的秦心雅,兩人相視一笑,見著時辰還早,秦心雅便是提議不妨先去禦花園賞花,兩人也好順道說說話兒,風輕晨知道她有話要跟自己說,當既點頭應允,兩人讓丫鬟遠遠的跟著,手挽手親密的朝禦花園的方向走去。

然,她們並不知,一雙陰冷幽深好似毒蛇般的眼眸一直盯著她們,當看見她們步入禦花園後,冷笑一聲,心中起了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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