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貪婪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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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貪婪的下場
落兮和錢小寶離開了諧趣園，卻沒有失去游覽的興致，一直到接近閉園的時候，天色也晚了，兩個人才離開頤和園。
回到酒店，又是夜色沈沈，二人的體力都是很好的，也不覺得疲憊，回房洗了澡，又出來，在酒店前的廣場裏散步聊天，落兮對這樣悠閑的生活感到愜意，沒有煩惱，沒有憂慮，如果以後的每一天都是如此該多好。
第二日，和計劃一樣，上午，兩人繼續在潘家園內淘寶，這一次，落兮放平了心態，不再糾結著古董寶物，只當是普通的逛街，沒想到，在這樣不經意的態度下，再一次出現了熟悉的感覺，那是昨天看到那對薄胎瓷小碗時的親切感。
這一次，是一個仿佛石刻的佛像，一尺多高的大肚彌陀佛。
落兮對自己的鑒賞能力還是持懷疑態度的，但是對自己的感覺，還是百分之百相信的，立刻對大佛使用的“慧眼”，沒有意外，這是清代的一尊大佛，但質地卻是黃金，讓落兮大吃一驚。
明明入手沈沈的，摸起來就是一塊石頭，可是“慧眼”鑒別下竟然是黃金制作而成，那就是說，外表的一層應該是泥土的燒制，打掉這一層泥土，內裏就是黃金了？
這麽厚重的大佛，該是用了多少黃金？落兮不動聲色地開始討價還價，只花了三百元的價錢，就買下了這尊大佛。
錢小寶在一旁哭笑不得地看著落兮喜滋滋地付了錢，這尊大佛的重量可不輕啊，石頭雕刻而成的啊，總不能讓落兮一個女孩子捧著，可是自己，錢小寶想象著自己抱著大佛的模樣，嗯，好像不能用抱的，對大佛不夠尊敬，還得用捧的。
錢小寶多慮了，落兮的錢剛剛付完，就有拉腳的上來打招呼，這一條攤位全是大件，自然有拉腳的在一旁候著，也確實沒有見到哪位顧客是自己捧著這麽樣的石刻的東西離開的。
自然，不能再繼續逛了，落兮領著拉腳的人直接回到了酒店，這東西就寄存在酒店裏就可以了，落兮相信酒店的人不會無聊到砸了這尊佛像。
一進酒店的大堂，就覺得氣氛的凝重，兩名身著警服的幹警正在大堂內的一角坐著，看到落兮和錢小寶進來，立刻站上來。
錢小寶和落兮雖然註意到了，還是直接走到大廳的前臺，身後跟著那個拉腳的，吃力地背著那尊大佛。
錢小寶幫著將大佛放在地上，落兮和前臺交涉著，準備寄放，這時，兩名警察已經走到身後：“你好，請問你二位是錢小寶先生和林落兮女士嗎？”
兩個人回過頭來，不明所以地看著警察，點點頭：“是的，有事嗎？”
“我們是轄區公安局的，現在有一樁案件請二位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落兮和錢小寶對視了一眼，難道錢小寶在京城也做過什麽？錢小寶驚訝地看著警察，自己是第一次到京城來，知道京城裏臥龍藏虎，所以一直避開京城這塊地，難道在外邊哪個城市的事發了？被找到京城來？
二人狐疑著，但是警察同志的邀請還是無法拒絕的，看著只是兩名普通的警察，態度也是客客氣氣的，不像是有什麽證據抓人似的，落兮微微放下心，又想到錢小寶家裏的背景，心更是放在了肚子裏。
還是先辦了寄放的手續，然後給拉腳的付了車資，落兮客客氣氣地詢問道：“警察同志，不知你們找我們，是協助什麽案件的調查？”
其中一位只是板著臉，但言語還算客氣地說：“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工作，還是請二位到警局詳談。”
落兮看看錢小寶，錢小寶聳聳肩，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兩個人隨著警察走出去。
早晨四點，就有頤和園的保潔人員和晨練的人一起發現了血跡報了警，不到五點，謝玉衡的屍首就打撈上來，隨著一起打撈上來的還有一個手提袋，裏面有著能證明她身份的銀行卡和身份證，六點左右，警察就敲開了謝家的大門。
謝玉衡的一夜未歸，謝家已經著急了，找遍了謝玉衡所有在京城的同學，也沒有得到絲毫的音訊，誰都認為謝玉衡這是在耍脾氣，沒有一個人想到謝玉衡會出事。
直到早晨六點，警察敲開了謝家的大門，然後，在警局看到了謝玉衡的屍首。
謝家沒有得罪什麽人，生意場上的競爭，還不至於傷害對方家人的生命，那麽，就只有郝銳了，因為，謝家還不知道林落兮這個人。
郝銳的電話第一時間被打響，接著人被請到了警局，再接著就是林落兮和錢小寶。
進到警局，落兮和錢小寶就分別被請到不同的房間，接著，一個女警和兩個男警就開始了對落兮的詢問。
先是問了落兮到京城的原因，然後是這幾天的行蹤，尤其是昨天在頤和園游玩的那一段，被要求詳詳細細地說了兩遍。
落兮非常吃驚，為什麽要問到謝玉衡？什麽時候見到她的，她在做什麽？你們說了什麽？離開時她又在做什麽？有沒有看到其他人？
就是簡單而又細致的詢問，接著又閑聊似的提到了落兮和謝玉衡之間的恩怨，還有和郝銳之間的恩怨。
為什麽要問到這些問題呢？落兮百思不得其解，她想象不出警察為什麽要關心這些，終於，落兮忍耐不住了，看著兩名警察和一名女警停止詢問的時候問道：“警官，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嗎？”
幾個人互相看看，其中一名警察簡單地說：“謝玉衡死了。”
落兮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昨天還好好的，歇斯底裏地想要破壞自己和錢小寶之間的關系，今天怎麽就死了呢？
“她怎麽死的？”反應過來的林落兮急忙問道。
那是那個警官，他饒有興趣地盯著林落兮說道：“若是說她自殺，你相信嗎？”
自殺？林落兮搖搖頭，謝玉衡不是那種人，若是自殺，在婚禮取消的時候她就會那麽做了，那時她沒有自殺，現在更不會了。
“哦？你為何認為她不會自殺？”那名警官看似隨意地問道。
落兮想想說：“她有什麽理由自殺呢？若是她想死，一個月前她就可以那麽做了，何必等到現在？”
詢問就到此結束了，但是，還是沒有放落兮離開，警察拿著筆錄讓落兮按了手印簽了字，接著留下那個女警陪著落兮，那兩個男警就離開了。
落兮的心情很不好，謝玉衡死了，她怎麽能死了呢？雖然自己早就不把她當做朋友了，但畢竟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落兮試探地問著女警：“謝玉衡是怎麽死的？”
大概這不算做秘密吧，女警看了落兮一眼，就簡單地說：“頭部碰到岸邊的石頭上，然後在水裏溺死的。”
落兮聽了皺起了眉頭，她記起諧趣園的湖畔是許多青石堆砌而成的，好端端的，謝玉衡的頭為什麽要碰到青石上？
不多時，那名回答過落兮問題的警官進來了，客氣地告訴落兮可以離開了，落兮很想追問謝玉衡到底是怎麽死的，但是，她只是張張嘴就閉上了，想必警察們現在也想知道。
錢小寶也很快出來了，兩個人回答警官的問話幾乎一致，而且，他們實在也沒有動機——他們現在很幸福，至少比謝玉衡幸福，沒有必要也不可能下手害了謝玉衡。
疑點很快就放在了郝銳的身上，他是最有動機的一個人，如果他的說法成立的話，他完全可以潛伏在附近，等待著錢小寶和落兮離開，再返回來找謝玉衡。
警察們模擬了謝玉衡的死因，她因為驚慌想要通過涼亭外部離開時，受到裙子的束縛而一頭碰到青石上產生昏迷，然後落水窒息而亡——裙子內側的一小段裂痕證實了這一點。
那麽，究竟是誰能讓謝玉衡驚慌到想要通過涼亭外那麽狹窄的地方離開呢？答案是唯一個一個：郝銳。
對比了郝銳接到電話的時間，還有錢小寶、落兮看到謝玉衡的時間，雖然兩個人當時都沒有看表，但是夕陽西下那瞬間的美被清晰地描述了，警察們很快就判斷出郝銳的謊言。
在強大的攻勢面前，郝銳崩潰了，他設想的種種美好全都離他遠去。
第二天，落兮和錢小寶到警局再做了一份口供後，就被告知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這是一次讓人傷感的京城之旅，落兮沒有想到，曾經在自己生活中很是重要的兩個人，一個是以這樣的方式離開了世界，而另一個，竟是如此的卑劣。
落兮失去了游玩的興趣，連在潘家園繼續淘寶也提不起勁來，腦海裏全都是與謝玉衡最後一次見面時她扭曲的面龐，恐怕她也沒有料到，在她對郝銳動了不該動的念頭後，她的命運會發生了如此的變化。
原本，她也是家裏的嬌女，被父母親朋家的男孩子追求著，包圍著，可是，就因為她動了不該動的念頭，用了些不堪的手段，搶了原本不屬於她的人，於是，竟落得如此的下場。
而郝銳，人性裏一旦種下貪婪的種子，就會逐漸失去了本心，貪婪，讓他一步步走向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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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兮和錢小寶離開了諧趣園，卻沒有失去游覽的興致，一直到接近閉園的時候，天色也晚了，兩個人才離開頤和園。
回到酒店，又是夜色沈沈，二人的體力都是很好的，也不覺得疲憊，回房洗了澡，又出來，在酒店前的廣場裏散步聊天，落兮對這樣悠閑的生活感到愜意，沒有煩惱，沒有憂慮，如果以後的每一天都是如此該多好。
第二日，和計劃一樣，上午，兩人繼續在潘家園內淘寶，這一次，落兮放平了心態，不再糾結著古董寶物，只當是普通的逛街，沒想到，在這樣不經意的態度下，再一次出現了熟悉的感覺，那是昨天看到那對薄胎瓷小碗時的親切感。
這一次，是一個仿佛石刻的佛像，一尺多高的大肚彌陀佛。
落兮對自己的鑒賞能力還是持懷疑態度的，但是對自己的感覺，還是百分之百相信的，立刻對大佛使用的“慧眼”，沒有意外，這是清代的一尊大佛，但質地卻是黃金，讓落兮大吃一驚。
明明入手沈沈的，摸起來就是一塊石頭，可是“慧眼”鑒別下竟然是黃金制作而成，那就是說，外表的一層應該是泥土的燒制，打掉這一層泥土，內裏就是黃金了？
這麽厚重的大佛，該是用了多少黃金？落兮不動聲色地開始討價還價，只花了三百元的價錢，就買下了這尊大佛。
錢小寶在一旁哭笑不得地看著落兮喜滋滋地付了錢，這尊大佛的重量可不輕啊，石頭雕刻而成的啊，總不能讓落兮一個女孩子捧著，可是自己，錢小寶想象著自己抱著大佛的模樣，嗯，好像不能用抱的，對大佛不夠尊敬，還得用捧的。
錢小寶多慮了，落兮的錢剛剛付完，就有拉腳的上來打招呼，這一條攤位全是大件，自然有拉腳的在一旁候著，也確實沒有見到哪位顧客是自己捧著這麽樣的石刻的東西離開的。
自然，不能再繼續逛了，落兮領著拉腳的人直接回到了酒店，這東西就寄存在酒店裏就可以了，落兮相信酒店的人不會無聊到砸了這尊佛像。
一進酒店的大堂，就覺得氣氛的凝重，兩名身著警服的幹警正在大堂內的一角坐著，看到落兮和錢小寶進來，立刻站上來。
錢小寶和落兮雖然註意到了，還是直接走到大廳的前臺，身後跟著那個拉腳的，吃力地背著那尊大佛。
錢小寶幫著將大佛放在地上，落兮和前臺交涉著，準備寄放，這時，兩名警察已經走到身後：“你好，請問你二位是錢小寶先生和林落兮女士嗎？”
兩個人回過頭來，不明所以地看著警察，點點頭：“是的，有事嗎？”
“我們是轄區公安局的，現在有一樁案件請二位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落兮和錢小寶對視了一眼，難道錢小寶在京城也做過什麽？錢小寶驚訝地看著警察，自己是第一次到京城來，知道京城裏臥龍藏虎，所以一直避開京城這塊地，難道在外邊哪個城市的事發了？被找到京城來？
二人狐疑著，但是警察同志的邀請還是無法拒絕的，看著只是兩名普通的警察，態度也是客客氣氣的，不像是有什麽證據抓人似的，落兮微微放下心，又想到錢小寶家裏的背景，心更是放在了肚子裏。
還是先辦了寄放的手續，然後給拉腳的付了車資，落兮客客氣氣地詢問道：“警察同志，不知你們找我們，是協助什麽案件的調查？”
其中一位只是板著臉，但言語還算客氣地說：“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工作，還是請二位到警局詳談。”
落兮看看錢小寶，錢小寶聳聳肩，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兩個人隨著警察走出去。
早晨四點，就有頤和園的保潔人員和晨練的人一起發現了血跡報了警，不到五點，謝玉衡的屍首就打撈上來，隨著一起打撈上來的還有一個手提袋，裏面有著能證明她身份的銀行卡和身份證，六點左右，警察就敲開了謝家的大門。
謝玉衡的一夜未歸，謝家已經著急了，找遍了謝玉衡所有在京城的同學，也沒有得到絲毫的音訊，誰都認為謝玉衡這是在耍脾氣，沒有一個人想到謝玉衡會出事。
直到早晨六點，警察敲開了謝家的大門，然後，在警局看到了謝玉衡的屍首。
謝家沒有得罪什麽人，生意場上的競爭，還不至於傷害對方家人的生命，那麽，就只有郝銳了，因為，謝家還不知道林落兮這個人。
郝銳的電話第一時間被打響，接著人被請到了警局，再接著就是林落兮和錢小寶。
進到警局，落兮和錢小寶就分別被請到不同的房間，接著，一個女警和兩個男警就開始了對落兮的詢問。
先是問了落兮到京城的原因，然後是這幾天的行蹤，尤其是昨天在頤和園游玩的那一段，被要求詳詳細細地說了兩遍。
落兮非常吃驚，為什麽要問到謝玉衡？什麽時候見到她的，她在做什麽？你們說了什麽？離開時她又在做什麽？有沒有看到其他人？
就是簡單而又細致的詢問，接著又閑聊似的提到了落兮和謝玉衡之間的恩怨，還有和郝銳之間的恩怨。
為什麽要問到這些問題呢？落兮百思不得其解，她想象不出警察為什麽要關心這些，終於，落兮忍耐不住了，看著兩名警察和一名女警停止詢問的時候問道：“警官，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嗎？”
幾個人互相看看，其中一名警察簡單地說：“謝玉衡死了。”
落兮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昨天還好好的，歇斯底裏地想要破壞自己和錢小寶之間的關系，今天怎麽就死了呢？
“她怎麽死的？”反應過來的林落兮急忙問道。
那是那個警官，他饒有興趣地盯著林落兮說道：“若是說她自殺，你相信嗎？”
自殺？林落兮搖搖頭，謝玉衡不是那種人，若是自殺，在婚禮取消的時候她就會那麽做了，那時她沒有自殺，現在更不會了。
“哦？你為何認為她不會自殺？”那名警官看似隨意地問道。
落兮想想說：“她有什麽理由自殺呢？若是她想死，一個月前她就可以那麽做了，何必等到現在？”
詢問就到此結束了，但是，還是沒有放落兮離開，警察拿著筆錄讓落兮按了手印簽了字，接著留下那個女警陪著落兮，那兩個男警就離開了。
落兮的心情很不好，謝玉衡死了，她怎麽能死了呢？雖然自己早就不把她當做朋友了，但畢竟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落兮試探地問著女警：“謝玉衡是怎麽死的？”
大概這不算做秘密吧，女警看了落兮一眼，就簡單地說：“頭部碰到岸邊的石頭上，然後在水裏溺死的。”
落兮聽了皺起了眉頭，她記起諧趣園的湖畔是許多青石堆砌而成的，好端端的，謝玉衡的頭為什麽要碰到青石上？
不多時，那名回答過落兮問題的警官進來了，客氣地告訴落兮可以離開了，落兮很想追問謝玉衡到底是怎麽死的，但是，她只是張張嘴就閉上了，想必警察們現在也想知道。
錢小寶也很快出來了，兩個人回答警官的問話幾乎一致，而且，他們實在也沒有動機——他們現在很幸福，至少比謝玉衡幸福，沒有必要也不可能下手害了謝玉衡。
疑點很快就放在了郝銳的身上，他是最有動機的一個人，如果他的說法成立的話，他完全可以潛伏在附近，等待著錢小寶和落兮離開，再返回來找謝玉衡。
警察們模擬了謝玉衡的死因，她因為驚慌想要通過涼亭外部離開時，受到裙子的束縛而一頭碰到青石上產生昏迷，然後落水窒息而亡——裙子內側的一小段裂痕證實了這一點。
那麽，究竟是誰能讓謝玉衡驚慌到想要通過涼亭外那麽狹窄的地方離開呢？答案是唯一個一個：郝銳。
對比了郝銳接到電話的時間，還有錢小寶、落兮看到謝玉衡的時間，雖然兩個人當時都沒有看表，但是夕陽西下那瞬間的美被清晰地描述了，警察們很快就判斷出郝銳的謊言。
在強大的攻勢面前，郝銳崩潰了，他設想的種種美好全都離他遠去。
第二天，落兮和錢小寶到警局再做了一份口供後，就被告知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這是一次讓人傷感的京城之旅，落兮沒有想到，曾經在自己生活中很是重要的兩個人，一個是以這樣的方式離開了世界，而另一個，竟是如此的卑劣。
落兮失去了游玩的興趣，連在潘家園繼續淘寶也提不起勁來，腦海裏全都是與謝玉衡最後一次見面時她扭曲的面龐，恐怕她也沒有料到，在她對郝銳動了不該動的念頭後，她的命運會發生了如此的變化。
原本，她也是家裏的嬌女，被父母親朋家的男孩子追求著，包圍著，可是，就因為她動了不該動的念頭，用了些不堪的手段，搶了原本不屬於她的人，於是，竟落得如此的下場。
而郝銳，人性裏一旦種下貪婪的種子，就會逐漸失去了本心，貪婪，讓他一步步走向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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