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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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交換
“下午的時候你為什麽會在那？你有什麽事情需要談？”謝彧不答，再次提起了這件事。
果然還是這個，怎麽就繞不過去了呢？她明明已經解釋過了。
“有人約我談工作，具體是什麽，抱歉，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寫作這件事情對欽夏而言，並不只是一種養活自己的方式，還是一個屬於她自己的小秘密，她可以用文字隨心的去描繪世界、宣洩情感，她並不想現在自爆馬甲，總有種內心世界被人窺探的感覺。
“你不是還要讀研嗎？能有什麽工作？”
欽夏早在去年九月底就保送了研究生，今年下半年讀研一。
“……所以說了這麽多，你就是在懷疑我是嗎？”
欽夏的耐心是有限的，她覺得謝彧這脾氣有些莫名，她哪裏做得不對，謝彧可以提出來，但她不接受無端的指責，她也沒想到今天會那麽巧碰到陸懷澈。
謝彧一頓，解釋得蒼白無力，“我沒有懷疑你。”
“以後不要再見他了，好不好？”下午欽夏回答過的問題又被拋了出來。
懷中人久久沒有說話，謝彧捧起了她的臉，認真地將問題再次重覆了一遍。
欽夏拍開了他的手，將頭扭到一邊，看向別處，半晌，她沒好氣地說：“知道了。”
看出欽夏生氣，可謝彧不知道該怎麽哄，只能輕輕拍著她的背，抱了她好一會才放開，“我去書房處理工作，你早些睡。”
欽夏不耐地點點頭，謝彧的心情也並沒有好上多少，突然俯身靠過來，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晚安。”
說完就大步上了樓，欽夏手指觸上額頭上微微濕潤的地方，攥緊了拳頭，一眨不眨地盯著謝彧的背影，仿佛要把他盯出一個窟窿。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欽夏本著養生的原則，只在原地站了一會，便嘆了口氣，回到了房間乖乖睡覺。
第二天欽夏醒來時並沒有看到謝彧，她洗漱完走出房門繞了一圈，也沒有看到謝彧的身影。
不過她現在也不太想見他，昨天的事情讓她有些心煩，她的脾氣其實算不上多好，很容易炸毛，只是這些年裝得乖順，現在的她已經不需要裝了。
“太太。”
身後有聲音響起，欽夏轉過身，“雲姨。”
雲姨是負責一日三餐的，這些日子欽夏已經跟她熟悉了起來。
“太太，先生一大早就去公司了，晚上才回來，先生囑咐我九點叫您起床吃早餐，我正打算上去叫您呢。”
“今天醒得早，睡不著了，我正好有點餓。”欽夏往餐桌走去，她沒什麽架子，把雲姨當長輩看，時不時還會聊上兩句，就是雲姨偶爾會突然蹦出來一句：“先生和太太感情真好。”
她不知道雲姨是怎麽看出來的，之前覺得沒必要解釋，在外人面前留下夫妻恩愛的印象正合心意，此刻卻突然生出一股想反駁的沖動，不過今天雲姨並沒有說這句話，欽夏也不能自己提出來，那樣會顯得太過於刻意。
這邊謝彧已經到了公司，昨晚在書房幾乎一宿沒睡，他也不覺得有多疲憊，一直忙到了中午，才稍稍喘了口氣。
放空的思緒被一段電話鈴聲打斷，謝彧拿起手機，看到上面那一串陌生號碼，頓了頓，嘴角勾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看著有些駭人。
他放到耳邊接起，並沒有提前開口的打算。
“阿彧，要不要出來吃個飯？”語調輕快，聲音溫潤，仿佛只是單純約他吃飯似的。
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謝彧嗤笑一聲，語氣吊兒郎當的，“行啊。”
“好，我把地址發給你。”似是沒想到謝彧答應得這麽爽快，對方還頓了一下。
掛完電話，謝彧看到陸懷澈發過來的微信好友申請，頓了頓，點了同意，很快對方就將定位發了過來。
他們和宋遙、覃宜南平時在同一個微信群裏，但謝彧和陸懷澈並沒有單獨加微信，兩人的關系一直不鹹不淡。
看來是早有準備，謝彧覺得確實該給他捧個場，不過什麽時候去他說了算，從抽屜裏拿出一根煙點燃，慢悠悠地抽完，才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謝彧到的時候，陸懷澈已經等了好一會，他面容平和，沒有一絲不耐煩，只是叫服務員重新上了一桌菜。
謝彧也沒跟他客氣，等上完菜品以後拿起筷子就開始吃，中途陸懷澈偶爾停下來給他介紹這裏的特色菜品，謝彧也只是點點頭，全程沒擡眼看過陸懷澈，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吃飽喝足後，謝彧拿出紙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才慵懶地擡起了眼皮，“說吧，有什麽事。”
陸懷澈也知道謝彧的性格，不多說廢話，拿出了一份文件。
謝彧卻只是瞄了一眼，沒多問，等著他開口。
“這是城東那塊地皮的贈與協議，我知道你最近在忙這個，不過上次競標被我們拍下來了，你拿去吧。”
謝彧嘴角微勾，仿佛終於有了點興趣，拿起來翻了翻，修長的指節看起來十分賞心悅目。
“這掌權了還真是不一樣，這東西給了我，不怕你們董事會那群老古董吃了你？我聽說這地方你不是要建個溫泉酒店？”
嘮家常的語氣，好似只是朋友之間的逗趣，可在陸懷澈心裏翻起了浪，他們確實在內部有討論過這塊地皮的用途，可一直沒有定下來，更沒有開始動工修建，那謝彧是怎麽知道的？
“不會，這塊地我已經以私人的名義買下了，至於建酒店，不急於一時。”陸懷澈情緒不顯，仿佛並沒有因為謝彧的話有什麽觸動。
謝彧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拿起手中的文件隨意地翻著，並沒有看上面寫了什麽，只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
“你想要什麽？”文件“啪”一聲落在桌子上，謝彧這話語氣冷淡，可下一秒他又笑了起來，“你總不能說這地白送給我了吧？好幾個億呢，這麽大方，讓我都有點不好意思。”
陸懷澈嘴角微抽，謝彧會不好意思？他怎麽不知道他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沒想到這麽快進入主題，陸懷澈也不扭捏，直視謝彧，眼神篤定，“我想要一一。”
謝彧眼神平靜，沒有波動，指節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你是被謝爺爺逼著結婚的，對一一感情不深，可一一之前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在一起三年，我很愛她，所以我希望你能和一一離婚，這份文件我已經簽了字，只要你簽上你的名字，城東那塊地就會轉移到你的名下，作為補償。”
“我也明白你和一一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離婚，會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這個消息可以等一年之後再公開。具體的細節我們可以再商量，你有其他要求也可以再提。”
“欽夏在你這，就值八個億啊？”
那塊地皮位置其實並不是很好，面積不大，所以價格也不高，但商人不能只看重眼前的蠅頭小利，還要關註長期利益，從長遠來看那塊片區發展勢頭良好，肯定會有升值空間。
謝彧之前確實有看上過這塊地，不是買來投資的，而是有其他用途，但謝彧也不是非它不可，之所以沒有拍下這塊地，不是爭不過，純粹是因為價格超過了他的心理預期，沒這個必要。
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陸懷澈總覺得今天的談話並不會進行得很順利，他並不是覺得欽夏只值八個億，而是認為謝彧既然並不喜歡欽夏，那麽對於送上門來的利益，謝彧就沒有拒絕的道理。
而且他知道謝彧最近剛接手公司，需要做出一些成績，但是他完全沒想過謝彧這麽做正是為了欽夏。
“我不是這個意思。”陸懷澈稍微有些著急，“所以你覺得怎麽樣？”
“我覺得不怎麽樣。”謝彧又拿出了一根煙點燃，姿態閑適，垂下了眼皮，吐出一個煙圈，讓人摸不清他的態度。
“我謝彧可沒有窩囊到要靠賣老婆來站穩腳跟，謝家也丟不起這個人。”
“明碼標價以物易物，你說欽夏要是知道你拿她當個商品一樣在這和我做交換，會是什麽表情？我還挺期待的。”
謝彧表情嘲諷，笑得很欠揍。
“阿彧，你知道我不是這種人，我只是真的很愛她……”這事畢竟是陸懷澈理虧，他也不能硬來，只能放低姿態耐心地解釋，這讓他想起了以前在陸家那些親戚之間周旋的時候，他忍著不快聽那些所謂的長輩的教導，想表明自己的看法，可對方只是冷哼一聲，完全不把他看在眼裏。
這是最後一次了，陸懷澈想。
“打住，你搞清楚，她現在是我老婆。”謝彧一點也不想聽陸懷澈說他和欽夏之間的感情故事，想到就心裏堵得慌。
“八個億而已，別忘了，我和你不一樣，謝家主家有著謝氏的絕對控制權。”
這意思就是在說，哪怕他搞砸了工作也不會有什麽問題，更何況只是一塊可有可無的地皮而已。
作者有話說：
因為沒簽約的緣故，審核會很慢，考慮到這個我才放到早上更新，很抱歉影響大家的閱讀體驗，也麻煩貝貝們耐心等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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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這個，怎麽就繞不過去了呢？她明明已經解釋過了。
“有人約我談工作，具體是什麽，抱歉，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寫作這件事情對欽夏而言，並不只是一種養活自己的方式，還是一個屬於她自己的小秘密，她可以用文字隨心的去描繪世界、宣洩情感，她並不想現在自爆馬甲，總有種內心世界被人窺探的感覺。
“你不是還要讀研嗎？能有什麽工作？”
欽夏早在去年九月底就保送了研究生，今年下半年讀研一。
“……所以說了這麽多，你就是在懷疑我是嗎？”
欽夏的耐心是有限的，她覺得謝彧這脾氣有些莫名，她哪裏做得不對，謝彧可以提出來，但她不接受無端的指責，她也沒想到今天會那麽巧碰到陸懷澈。
謝彧一頓，解釋得蒼白無力，“我沒有懷疑你。”
“以後不要再見他了，好不好？”下午欽夏回答過的問題又被拋了出來。
懷中人久久沒有說話，謝彧捧起了她的臉，認真地將問題再次重覆了一遍。
欽夏拍開了他的手，將頭扭到一邊，看向別處，半晌，她沒好氣地說：“知道了。”
看出欽夏生氣，可謝彧不知道該怎麽哄，只能輕輕拍著她的背，抱了她好一會才放開，“我去書房處理工作，你早些睡。”
欽夏不耐地點點頭，謝彧的心情也並沒有好上多少，突然俯身靠過來，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晚安。”
說完就大步上了樓，欽夏手指觸上額頭上微微濕潤的地方，攥緊了拳頭，一眨不眨地盯著謝彧的背影，仿佛要把他盯出一個窟窿。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欽夏本著養生的原則，只在原地站了一會，便嘆了口氣，回到了房間乖乖睡覺。
第二天欽夏醒來時並沒有看到謝彧，她洗漱完走出房門繞了一圈，也沒有看到謝彧的身影。
不過她現在也不太想見他，昨天的事情讓她有些心煩，她的脾氣其實算不上多好，很容易炸毛，只是這些年裝得乖順，現在的她已經不需要裝了。
“太太。”
身後有聲音響起，欽夏轉過身，“雲姨。”
雲姨是負責一日三餐的，這些日子欽夏已經跟她熟悉了起來。
“太太，先生一大早就去公司了，晚上才回來，先生囑咐我九點叫您起床吃早餐，我正打算上去叫您呢。”
“今天醒得早，睡不著了，我正好有點餓。”欽夏往餐桌走去，她沒什麽架子，把雲姨當長輩看，時不時還會聊上兩句，就是雲姨偶爾會突然蹦出來一句：“先生和太太感情真好。”
她不知道雲姨是怎麽看出來的，之前覺得沒必要解釋，在外人面前留下夫妻恩愛的印象正合心意，此刻卻突然生出一股想反駁的沖動，不過今天雲姨並沒有說這句話，欽夏也不能自己提出來，那樣會顯得太過於刻意。
這邊謝彧已經到了公司，昨晚在書房幾乎一宿沒睡，他也不覺得有多疲憊，一直忙到了中午，才稍稍喘了口氣。
放空的思緒被一段電話鈴聲打斷，謝彧拿起手機，看到上面那一串陌生號碼，頓了頓，嘴角勾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看著有些駭人。
他放到耳邊接起，並沒有提前開口的打算。
“阿彧，要不要出來吃個飯？”語調輕快，聲音溫潤，仿佛只是單純約他吃飯似的。
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謝彧嗤笑一聲，語氣吊兒郎當的，“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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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完電話，謝彧看到陸懷澈發過來的微信好友申請，頓了頓，點了同意，很快對方就將定位發了過來。
他們和宋遙、覃宜南平時在同一個微信群裏，但謝彧和陸懷澈並沒有單獨加微信，兩人的關系一直不鹹不淡。
看來是早有準備，謝彧覺得確實該給他捧個場，不過什麽時候去他說了算，從抽屜裏拿出一根煙點燃，慢悠悠地抽完，才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謝彧到的時候，陸懷澈已經等了好一會，他面容平和，沒有一絲不耐煩，只是叫服務員重新上了一桌菜。
謝彧也沒跟他客氣，等上完菜品以後拿起筷子就開始吃，中途陸懷澈偶爾停下來給他介紹這裏的特色菜品，謝彧也只是點點頭，全程沒擡眼看過陸懷澈，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吃飽喝足後，謝彧拿出紙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才慵懶地擡起了眼皮，“說吧，有什麽事。”
陸懷澈也知道謝彧的性格，不多說廢話，拿出了一份文件。
謝彧卻只是瞄了一眼，沒多問，等著他開口。
“這是城東那塊地皮的贈與協議，我知道你最近在忙這個，不過上次競標被我們拍下來了，你拿去吧。”
謝彧嘴角微勾，仿佛終於有了點興趣，拿起來翻了翻，修長的指節看起來十分賞心悅目。
“這掌權了還真是不一樣，這東西給了我，不怕你們董事會那群老古董吃了你？我聽說這地方你不是要建個溫泉酒店？”
嘮家常的語氣，好似只是朋友之間的逗趣，可在陸懷澈心裏翻起了浪，他們確實在內部有討論過這塊地皮的用途，可一直沒有定下來，更沒有開始動工修建，那謝彧是怎麽知道的？
“不會，這塊地我已經以私人的名義買下了，至於建酒店，不急於一時。”陸懷澈情緒不顯，仿佛並沒有因為謝彧的話有什麽觸動。
謝彧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拿起手中的文件隨意地翻著，並沒有看上面寫了什麽，只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
“你想要什麽？”文件“啪”一聲落在桌子上，謝彧這話語氣冷淡，可下一秒他又笑了起來，“你總不能說這地白送給我了吧？好幾個億呢，這麽大方，讓我都有點不好意思。”
陸懷澈嘴角微抽，謝彧會不好意思？他怎麽不知道他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沒想到這麽快進入主題，陸懷澈也不扭捏，直視謝彧，眼神篤定，“我想要一一。”
謝彧眼神平靜，沒有波動，指節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你是被謝爺爺逼著結婚的，對一一感情不深，可一一之前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在一起三年，我很愛她，所以我希望你能和一一離婚，這份文件我已經簽了字，只要你簽上你的名字，城東那塊地就會轉移到你的名下，作為補償。”
“我也明白你和一一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離婚，會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這個消息可以等一年之後再公開。具體的細節我們可以再商量，你有其他要求也可以再提。”
“欽夏在你這，就值八個億啊？”
那塊地皮位置其實並不是很好，面積不大，所以價格也不高，但商人不能只看重眼前的蠅頭小利，還要關註長期利益，從長遠來看那塊片區發展勢頭良好，肯定會有升值空間。
謝彧之前確實有看上過這塊地，不是買來投資的，而是有其他用途，但謝彧也不是非它不可，之所以沒有拍下這塊地，不是爭不過，純粹是因為價格超過了他的心理預期，沒這個必要。
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陸懷澈總覺得今天的談話並不會進行得很順利，他並不是覺得欽夏只值八個億，而是認為謝彧既然並不喜歡欽夏，那麽對於送上門來的利益，謝彧就沒有拒絕的道理。
而且他知道謝彧最近剛接手公司，需要做出一些成績，但是他完全沒想過謝彧這麽做正是為了欽夏。
“我不是這個意思。”陸懷澈稍微有些著急，“所以你覺得怎麽樣？”
“我覺得不怎麽樣。”謝彧又拿出了一根煙點燃，姿態閑適，垂下了眼皮，吐出一個煙圈，讓人摸不清他的態度。
“我謝彧可沒有窩囊到要靠賣老婆來站穩腳跟，謝家也丟不起這個人。”
“明碼標價以物易物，你說欽夏要是知道你拿她當個商品一樣在這和我做交換，會是什麽表情？我還挺期待的。”
謝彧表情嘲諷，笑得很欠揍。
“阿彧，你知道我不是這種人，我只是真的很愛她……”這事畢竟是陸懷澈理虧，他也不能硬來，只能放低姿態耐心地解釋，這讓他想起了以前在陸家那些親戚之間周旋的時候，他忍著不快聽那些所謂的長輩的教導，想表明自己的看法，可對方只是冷哼一聲，完全不把他看在眼裏。
這是最後一次了，陸懷澈想。
“打住，你搞清楚，她現在是我老婆。”謝彧一點也不想聽陸懷澈說他和欽夏之間的感情故事，想到就心裏堵得慌。
“八個億而已，別忘了，我和你不一樣，謝家主家有著謝氏的絕對控制權。”
這意思就是在說，哪怕他搞砸了工作也不會有什麽問題，更何況只是一塊可有可無的地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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