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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身不由己,心之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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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簾,你知道嗎?王爺之所以對我這麽好,不過是因為我與雲嫣郡主有幾分相似罷了,他只是想補償而已。”“小姐,在奴婢看來,王爺其實對小姐是真心的,只是小姐一直不願意相信。”

“是嗎?原來只有我不知道。”“小姐,你怎麽了,你不要嚇我。”“我沒事,你先下去,我想一個人靜靜。”“是,小姐。”晚上,莫緣久久沒有睡意,便悄悄來到了屋頂,一個人喝著悶酒。

“莫丫頭,今天怎麽了?”“獨孤夜,我就知道今天你會來。”莫緣有些醉意地看著獨孤夜,“你是不是想問我關於冷無衡的事情,我告訴你好了,我和他只不過做了一個交易。”

獨孤夜坐在一旁看著莫緣並未說話:“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和他做了什麽交易嗎?”“莫丫頭你想說自然會告訴我的,我何必逼你做不喜歡的事情。”“獨孤夜,看來最懂我的人是你。”

接著莫緣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獨孤夜,獨孤夜聽完之後只是拿起酒壺喝了一口酒:“獨孤夜,你說我是不是特別蠢,親手害死了自己心上人,還幫著自己的仇人去奪皇位。”

“莫丫頭你再蠢,我獨孤夜都不會嫌棄的。”“哈哈,我是不是該感謝你。”“那你打算怎麽感謝我呢?”“不知道?”“那我希望能看到一個開心的你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了。”

“獨孤夜,你太會強人所難了。”“莫丫頭,那等這一切都結束後,你想過去哪嗎?”“如果可以,我希望遠離這裏的一切,游山玩水,從此不問世事。”“那我一定會陪著你的。”

“此話當真?”“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獨孤夜,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我不是出身在王權富貴家,就不會被卷入這場政治鬥爭中,其實從一開始就命中註定了,家族的榮譽與共早就與我息息相關了,父親權傾朝野,一旦王爺失敗了,父親肯定也在劫難逃,這不是我想看到的結局,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而我早就身不由己了,或許從一開始我就錯了。”

“莫丫頭,何必想那麽多,不管怎麽樣, 我都會排在你身邊的。”“我不信。”莫緣搖頭晃腦的看著獨孤夜,“拉鉤。”“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獨孤夜,有你真好。”說完便睡去了。

獨孤夜看著睡著的莫緣,笑了笑,隨後將其抱進了房間內,悄然離開。第二天莫緣起來的時候感覺頭很痛,錦簾端著東西進來了:“小姐,你醒了。”“唔,頭好痛。”“小姐,你昨晚喝太多酒了,把這碗醒酒湯喝了。”

“嗯。”喝完之後,錦簾伺候莫緣洗漱:“王爺呢?”“王爺上早朝去了,現在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哦,是嗎?”用過早膳後,莫緣決定看書來打發時間。到了午膳的時間時,王爺派人喊莫緣過去用午膳,沒辦法只能去了。

“愛妃,快嘗嘗,合不合你心意。”莫緣點點頭,嘗了一口,放下筷子。“是不合胃口嗎?那讓他們重新做。”“不用了,王爺,挺合臣妾胃口的。”“那就好,王妃午膳過後有安排嗎?”

“回王爺,臣妾暫時沒有?”“那下午可否願意陪本王下棋解解悶。”“嗯,好。”用過午膳後,慕容羽帶著莫緣來到了後花園的碧瑤亭內,兩人相對而坐:“王爺請。”

手起棋落,經過一番對弈後:“王爺,是臣妾輸了。”“王妃好像心不在焉,是否有什麽心事?”“王爺多慮了,臣妾只是有些乏了。”“是本王考慮不周,那愛妃回去休息會。”

“謝王爺成全。”“王爺,你這是作甚。”莫緣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慕容羽抱在懷裏:“既然愛妃身體不適,本王作為夫君,當然得好好照顧才是。”“王爺你不要在戲弄臣妾了。”

莫緣有些惱怒的看著慕容羽。“愛妃,如果你再亂動,本王可不能保證會幹出什麽事情了。”慕容羽一臉邪笑著看著莫緣,莫緣撇過頭,不做聲,任由慕容羽抱著。

來到房間後,慕容羽將莫緣輕輕放到了床上了,自己也躺在了身旁:“睡吧,本王也累了。”莫緣背對著慕容羽並沒有說話,可能是真的累了,不久後緩緩睡去。

再次醒來時,身旁已無他人:“錦簾。”“小姐,你醒了?”“王爺呢?”“王爺已經出去了。”“哦,我知道了,我想出去走走。”“那奴婢來伺候小姐。”莫緣點點頭 ,收拾好後,莫緣在後花園內隨意走著,累了就坐下來休息會:“小姐,想彈一曲解解悶嗎?”

“嗯,也好。”“小姐,稍等。”隨後錦簾將古箏取了過來,莫緣整理好思緒,撥動琴弦,曲子緩緩傾瀉而出。曲畢,錦簾忍不住讚嘆道:“小姐,您彈得真好。”“愛妃,好雅興。”“王爺。”慕容羽擺擺手:“奴婢告退。”錦簾識趣的離開了。

莫緣起身準備給慕容羽請安,被制止了:“愛妃,這裏沒有外人,就不必在意這些繁文縟節了。”“謝王爺。”“愛妃,最近身體如何?”“謝王爺關心,臣妾已無大礙。”“嗯,那就好。”“夢側妃如何了?”

“愛妃在本王面前似乎特別提起其他女人,不擔心本王不高興嗎?”慕容羽湊到莫緣耳邊說道,莫緣下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邊上挪了下,在快要摔倒在地時,被某人一用力,跌進了一個懷抱裏,慕容羽滿臉笑意地看著莫緣:“愛妃,可有受傷?”

“謝王爺關心,臣妾沒事。”莫緣微紅著臉,低著頭說,“王爺,可否放開臣妾?”“如果本王不願意呢?”“王爺不要總是捉弄臣妾,想要留在王爺身邊的女人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嗎?”“可是本王想要的只不過愛妃你一人,無關其他。”“王爺,我…”

“愛妃不必急著告訴我答案,我願意等到你說願意待在我身邊。”清風佛過,衣袖微飄,落葉悄然落下:“愛妃,可否為本王彈奏一曲?”莫緣整理好衣裳坐定,手指輕放在弦上,輕輕撥動琴弦,一首曲子緩緩在空中蕩漾開來。

曲畢,慕容羽讚嘆道:“愛妃的琴技又有所長進了。”“謝王爺誇獎。”“天冷了,愛妃註意身體。”說完將披風披在了莫緣身上:“謝王爺。”“愛妃,我們回去可否?” “嗯。”

最近這段時間,莫緣過得很悠閑自在,慕容羽也經常陪伴莫緣。兩人一起下棋,一起散步,慕容羽處理政務時,莫緣在一旁幫忙磨墨。

偏偏有個人不高興了,那就是夢影,自她臥床養傷這段時間以來,慕容羽每次來看她,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便離開了,讓夢影很是不滿,雖曾極力挽留過,但依舊只能眼睜睜著看著慕容羽離開,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當然是莫緣。

在夢影傷好了之後,便立刻去見莫緣:“臣妾給王爺,王妃請安。”“影兒,你的傷如何?”“謝王爺關心,臣妾的傷已經沒事,大夫讓我多下床走動走動。”說完便跪在了莫緣面前:“妹妹這是做甚?”

“王妃,妹妹這個稱呼臣妾受之有愧,當初臣妾一時糊塗,嫉妒王妃,才會犯下大錯,不敢奢求王爺和王妃的原諒,只求王爺不要將臣妾趕出府。”

夢影說的聲淚俱下,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無不動容。琉璃也幫夢影求情:“王爺,王妃,求你們原諒夢側妃吧,這段時間,夢側妃除了養傷,每天還堅持抄寫《女經》,希望能夠減輕自己的罪過,王爺,王妃請過目。”

莫緣輕描淡寫地看了一眼,慕容羽看了看夢影,又看了看莫緣:“愛妃,你覺得本王該如何處置。”“王爺,妹妹如此誠心認錯,我這個做姐姐的如果還如此介懷,倒顯得臣妾的不是了。”

“還是愛妃大度,既然如此,這次就饒過影兒,如有下次,絕不輕饒。”“謝王爺,謝王妃,臣妾謹記在心,一定更加用心的侍奉王爺和王妃。”“影兒快起來,既然今天這麽高興,就一起用膳,愛妃,你覺得如何?”“王爺決定便可。”

“影兒謝過王爺和王妃。”午膳過後,莫緣回到房間內,錦簾忍不住抱怨道:“這個 夢側妃真是有心計,這麽快就收了王爺的心,小姐,你不生氣嗎?”“這也不是你我所決定的,更何況,把她留在身邊反而更安全點。”“還是小姐聰明。”

“過會我出去一下,錦簾你留下來,一切和原來一樣,如論發生什麽事情,等我回來再說。”“嗯,我知道,小姐,你要小心。”

莫緣偷偷地從王府後門溜了出去,直奔天字號錢莊。“王妃。”“嗯,上次辦的事讓我很滿意,最近可有什麽事情發生嗎?”“回稟王妃,目前沒有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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