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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易容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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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君汙蔑我殺了鎮遠將軍慕容懿,現在皇上已經貼出皇榜要全國緝拿我。”所以現在碧炎國已經沒有她的容身之處了,好在幸福村那個地界是個三不管地帶,也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只不過因為更加靠近碧炎國,所以長恨樓的殺手活動範圍多數都是在碧炎國,這才給其他人造成一種長恨樓是屬於碧炎國的一個殺手組織。

實際上碧炎國並不屬於任何一國的勢力,而現在,林鳳溪也已經即將脫離碧炎國,回到幸福村,若是想對抗陸子君,她就必須找到另外一個大國當靠山。

想來想去,倒是有一個人最為合適了。

“鎮遠將軍……慕容懿?”墨痕輕輕念著這幾個字,尤其是慕容懿三個字,他的語氣很是奇怪。

林鳳溪當然註意到了這一點,很是疑惑不解,他跟慕容懿也認識嗎?

想來,若是他跟陸子君很熟悉,那應該也會認識慕容懿吧。

不過她倒是從未聽慕容懿說過這麽一號人,所以林鳳溪也很直接,問道,“你認識慕容懿?”

“沒想到阿懿都當了將軍了。”這個國家早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罷了。

墨痕這句話說的很輕很淡,像是在自言自語,但林鳳溪卻聽得很清楚,“你真的認識慕容懿,對嗎?”

他叫慕容懿阿懿,這個稱呼連姜黎和陸子君都沒有叫過,他們無非就是叫慕容懿慕容或者他的字,懿深。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一個男人叫慕容懿阿懿的,就連她自己,都時常是慕容慕容這樣的喊著,卻從未想到過這般親密的稱呼。

所以第一時間林鳳溪就覺得,墨痕認識慕容懿,而且他們的關系絕對不一般。

“慕容懿真的死了?”墨痕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看向林鳳溪,目光犀利,他沒有忽略林鳳溪剛才話語中飽含的巨大信息,陸子君汙蔑她殺害慕容懿,所以慕容懿是真的死了嗎?

林鳳溪目光如炬的看著他,一瞬不瞬,似是想要把他看透,卻發現無論如何也看不清明。

“他死了。”所以林鳳溪選擇隱瞞,不過也不算隱瞞啦,這畢竟是舉國上下皆知的事情,對於碧炎國的百姓來說,慕容懿的確是死了,而且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死了,碧炎國都已經容不下慕容懿了。

聽到林鳳溪說慕容懿真的死了,墨痕明顯渾身狠狠的顫抖了一下,雙手也不自覺握緊成拳,看著林鳳溪的目光都帶了濃重的殺氣,“是誰殺了他。”

林鳳溪能明顯感覺到墨痕的危險感,從見到墨痕她就有這種強烈的感覺,一個如此危險的人,為何甘願被陸子君這般關著,還那麽虐待著,這種種的情況與他表現出來的感覺完全不像,他明明就是個死也不會屈服,絕對會反抗的人啊。

除開他的武力值不夠外,林鳳溪能想到的理由便是,他跟陸子君之間的關系絕對十分特殊,或者他有什麽把柄落在陸子君手裏,所以才會甘願被他關起來,甘願受到那麽殘忍的對待。

而這一切,林鳳溪甚至覺得,與慕容懿有關。

女人的直覺就是那麽的準確而又犀利,這個時候的林鳳溪,僅僅只是在腦海中有了一點點的想法與顧慮,卻不想她所想的全部,在未來的某一天都得到了證實,真相,讓她閃瞎了眼。

而墨痕的身份,才真正是讓她錯愕的重中之重。

當然,這都是後話,現在暫且不提。

“你很在意慕容懿的生死,你跟慕容懿,到底是什麽關系?”看這樣子,很熟才對。

不得不說,林鳳溪在某些時候真的很輕易就真相了。

聽到林鳳溪這樣問,墨痕卻沈默了,再也不發一言,但目光依舊犀利、肅殺。

“如果你不告訴我,那我也不會告訴你慕容懿是被誰殺的。”林鳳溪威脅道,想要從男子嘴裏套出一些話來,但看起來似乎並不容易。

“你不想說,便不說好了,沒關系。”墨痕卻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完全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林鳳溪氣餒,遇上墨痕,她也算是遇到對手了,這家夥簡直無敵了。

算了,不說就不說,她又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而且,就算他現在不說,等回到幸福村見到慕容懿之後,她也一定會知道的。

所以,她根本就不在意他願不願意說,反正最後她都會得到答案。

“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也不多費口舌了,抓緊時間休息,稍後我們便要離開了。”

這一趟,怕是不那麽容易,她很擔心,心中也有些緊張。

那麽多人的命都交到她的手上了,她不敢冒險,卻又不得不冒險。

若是不闖一次,她就這般妥協,那便更加沒有希望了。

所以,她必須努力一次,哪怕不成功,她至少也努力了。

而且,她抱著必勝的決心去做,相信一定可以成功。

不過這麽多人一起轉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林鳳溪原本以為會很難,卻不想事情突然有了轉機。

玲瓏會館內,林鳳溪還有七落夜如風他們都聚在一起,林鳳溪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大家,“我覺得我們這麽多人一起離開肯定不行,至少要分三撥人,分頭離開,而且還不能往一個地方走。”

他們必須分散,然後遠離京城再集合。

“那你打算怎麽安排?”七落問她。

林鳳溪搖頭,暫時她連如何出城都拿不出主意,如何能有後面的打算。

硬闖出城太不切實際了,而天一亮,等陸子君發現她從牢裏逃了出來絕對會封鎖城門,到那時候,他們誰也別想走。

“林姐,外面有人找你,說是你的老朋友。”花悠急匆匆的跑進來,對林鳳溪說道。

林鳳溪眉頭微皺,這個非常時期,哪裏有什麽老朋友會來找她啊,她有些擔心,擔心會有危險,不敢輕易放人進來,但卻又怕真的是老朋友,便帶著七落一起出門迎接。

當她看清門外站著的人時,一顆心卻徹底放松了下來。

“你怎麽會來京城,怎麽會來找我?”林鳳溪驚訝的問對方,實在是想不到為什麽他會出現在這裏。

男子輕搖折扇,唇角依舊是那欠扁的笑容,看著林鳳溪的時候,依舊是那副欠扁的模樣,“當然是來救你於水火的啊。”

“花序,你來的簡直太是時候了。”林鳳溪覺得,除了驚喜還是驚喜,在見到花序的這一刻,心中的那些擔憂消散了不少,她想,有花序在,就一定會有出路。

花序的確也是知道林鳳溪現在的困境,為了解救他而來的。

他從離開京城之後就跟包思吾在一起,對於整個碧炎國的消息都掌握的十分清楚,自然也知道林鳳溪現在的處境並不好。

這次來京城,他當然不僅僅是為了林鳳溪而來,還為了慕容懿。

“半年多不見,你還是這麽喜歡惹禍。”花序一副十分嫌棄林鳳溪的模樣,依舊是那般吊兒郎當的語氣,但林鳳溪能感覺到,花序言語裏更多的卻是對他們的關心。

“別說那麽多了,既然你來了,就一定是有了方法,快告訴我,我們沒有時間等下去了。”今日,他們必須離開京城,否則,可能就真的再也離不開了。

陸子君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人,一次或許能逃脫,但兩次三次,他絕對不會給敵人留下這樣的機會。

而她現在和陸子君就是最大的敵對,不是她死就是陸子君亡,總之,絕對無法共存。

“我看太子殿下對你是志在必得,要不你索性就從了他吧,也沒什麽不好是不是,老皇上掛了之後這天下都是太子的,你還能混個皇妃當當,何樂不為呢?”

花序優哉游哉的走過來,隨意在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著,沒有一絲一毫的擔心,十分輕松的模樣。

林鳳溪有些無語,白了他一眼,“花序,我現在身邊的人可比當初的厲害,你是不是想跟他們打架?”

她就是這麽的直接,沒有什麽事情是打一架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打兩架。

“林鳳溪,你太暴力了,真不知道慕容懿喜歡你哪一點,嘖嘖嘖。”花序啪的一聲收緊手中的折扇,指著林鳳溪,不滿道。

林鳳溪挑眉,一把躲過花序手中的扇子,冷哼道,“我看你是想直接跟我打,好啊,我讓你三招,如何?”

“別那麽粗暴嗎,我來可是為了幫你啊,你這樣會把我嚇跑的。”

“你臉皮那麽厚,會被嚇到,這真是今年最好笑的笑話。”林鳳溪跟他繼續嗆聲。

這花序一來就黑她,真是讓人無可奈何啊。

花序自然也不是真的想黑林鳳溪,只是這麽久沒見,也沒有人會跟他這樣說話,所以遇上林鳳溪,倒是覺得十分開心。

總算有人能跟他說實話,說真心話,毫不留情的懟他了。

說他欠也好,說他有病也罷,他只是覺得這樣的生活才不會讓人感到無趣,不是嗎?

“好了,別廢話了,有什麽主意趕緊說,我沒時間浪費。”她真的沒有時間了,離開這麽久,她現在迫切的想要回到幸福村去找慕容懿。

林鳳溪急促的催著花序,自然沒有發現,在她跟花序的聊天對話中,在花序提到慕容懿的時候,夜如風變化莫測的目光,更沒有察覺到,不遠處原本已經出現卻又在聽到那番話之後悄悄退離的墨痕。

總之,這一切的一切遲鈍的林鳳溪都沒有發現,更沒有看透身邊人對她的情緒上的變化。

除了慕容懿,她身邊的這些男人她都是當做兄弟的,至於其他,她從來不作他想。

但她不想,不代表別人不會想,就連冷歡,都對她有這不一樣的情緒,只有她,未有察覺罷了。

“喬裝改扮,或者說……”花序沒再繼續跟林鳳溪打嘴仗,只是稍作停頓,便繼續說道,“易容。”

“易容?”林鳳溪聽了花序的話,倒是覺得可行,可是隨即又皺了眉,眉心緊鎖,依舊滿目焦慮,“可是一般的喬裝改變肯定是沒用的,陸子君身邊能人異士那麽多,很容易就會發現我們的破綻,你這個方法怕是行不通啊。”

“當然行得通,你覺得如果有易容藥水呢?”花序說的自信滿滿,隨後直接拿出一瓶藥水遞給林鳳溪,“你可以先試試。”

林鳳溪接過藥水,還是有些不確定,拿在手裏有幾分猶豫,不過她是個果斷的人,也沒含糊,打開瓶蓋放在鼻子前輕輕嗅了嗅,倒是沒什麽特別的味道,但……這真的可以嗎?

看出林鳳溪的猶豫,花序只是含笑看著她,沒有說什麽,說什麽都不如林鳳溪親自試一試來的直接明確。

這藥水的效用,還是要親眼看看才知道。

林鳳溪想了想,還是決定喝下看看。

不過就在她準備喝的時候,手裏的藥水卻被人一把奪走,夜如風站在她面前,垂眸看著她,面上一派淡然,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只是淡聲說道,“我來試試吧。”

這藥水到底有什麽樣的作用誰也不知道,他不想讓她身先士卒,便由他來吧。

“沒事的如風,我來吧。”就算是毒她這種百毒不侵的體質也不會有任何事情,更何況只是易容藥水而已,更不會有什麽了。

然夜如風卻是不放心的,不做回答,直接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一口灌下藥水,夜如風這才看向林鳳溪,輕輕然到,“我已經喝了。”

林鳳溪無奈,只能作罷,不過她卻一瞬不瞬看著夜如風,想看清楚他的變化。

夜如風剛開始還沒有任何感覺,不過片刻便覺得面上有些痛,雖然不明顯,但還是能感受到,好在疼痛很輕微,即便是花悠也應該是能夠承受的範圍,倒是不會引起大家的不適。

不過具體有什麽變化夜如風自己是看不出來的,但其他人都看得見。

不過短短一刻鐘,站在林鳳溪眼前的夜如風整個人就換了一張臉,若不是親眼所見,林鳳溪怎麽也無法相信眼前這人會是夜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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