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人是南啟。

南啟，南啟，那樣的男人究竟有什麽好的。

“衛先生，你在想什麽？”

玉珠看見正在發楞的衛勉不由得打斷了他，而衛勉也從沈思中緩過了神，他搖了搖手中盛滿猩紅液體的杯子，看著玉珠微瞇著眼睛。

“不過就是在想今日在課堂的事情罷了。”

“果然是才子，衛先生這裏的書可真多。”玉珠不由得感嘆了起來。

“是嗎？”

“那是自然。整個金陵城除了九爺，玉珠最欽佩的人就是衛先生了。”玉珠一邊看著面前的書一邊說了起來。

“九爺？”衛勉看向了玉珠。

“對啊，金陵南九爺。”

“那個南九爺就當真有那麽好嗎？”逐漸的衛勉的眼神變得有些深沈起來。

“金陵城呼風喚雨的男人，長得帥，又有錢，又有能力，哪個女人能躲得過他的魅力啊。就連陸少的未婚妻都對他死心塌地，這樣的男人真是優秀啊。”說著說著玉珠不由得犯起了花癡，在書寓那麽多年，她也見過不少的男人，可像是南九爺那樣的男人簡直就是金陵城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

衛勉的嘴角劃過一絲笑容，不再多說什麽，只是喝著紅酒，眼神深沈。

而玉珠也四處開始走了起來。

“你相信有鬼麽？”

良久，一直未說話的衛勉聲音突然變得深沈起來，他看著玉珠推了推金絲邊眼睛，輕聲問道。

這一問有些突兀，玉珠先是楞了楞，然後笑著看向衛勉，

“先生說笑了，你們這些知識份子怎麽也搞這些封建迷信呢？”

衛勉笑笑沒說話。

而玉珠一直看著櫥櫃裏的旗袍，眼裏滿是羨慕之色。

“衛先生，你這裏怎麽有那麽多女人的旗袍？”

衛勉笑著說，“你喜歡嗎？”

“衛先生，我可以試試嗎？”

試試？衛勉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玉珠滿心歡喜的去換了衣服。

玉珠換了衣服出來的時候就對著鏡子照了起來，這些衣服的款式都挺特別的，而且做工精致，比她平日裏的那些衣服可好看多了。

“衛先生，你這裏怎麽又這麽多女子的衣服，這是從哪裏來的呢？”玉珠一邊看著頸子一邊問了起來。

可衛勉沒有說話，放下了手裏的紅酒杯，走了過來，走到了玉珠身後。

他在玉珠的耳邊輕輕的嘆了口氣。

“真美。”

“衛先生，你說什麽？”

“多好的肌膚啊，可惜……”

“可惜什麽？”

“可惜就是不太幹凈。”

“衛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

衛勉看著玉珠露出了微笑，然後笑容逐漸扯大，金絲邊眼睛上仿佛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他似乎有些可惜的說道，“被人用過的肌膚我覺得太臟了，不然還可以用用。”

“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說笑的。”衛勉笑了笑。

可玉珠只覺得有些瘆人，平日裏的衛勉不是這般模樣的，今日的他顯得好像特別奇怪。

“衛先生，今夜有些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嗯，你走吧。”

玉珠換了衣服跌跌撞撞的準備走掉，她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衛勉，笑容瘆人，根本和以前的纖纖君子是兩個模樣。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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