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又見一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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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又見一情敵
這回小太監離開的時間稍微長了些，當小太監再回來時，身後跟著一位衣著十分華麗的女子，只是這女子美麗的面龐有些憔悴，身材稍顯瘦弱，有幾分病態。
蕭胖子湊近陸楠低語：“既然你不喜歡男人，那就讓朕的皇後陪你喝幾杯吧。”
“什麽？”陸楠直接驚叫出聲，嚇了蕭胖子一跳。剛走到近前的那為華服美婦也嚇得一哆嗦。
蕭胖子補充了一句：“你別這樣興奮好不好？只是陪你喝幾杯，侍寢的事情就免了，晚間她得陪我呢。你若想找女子侍寢，這些個宮女舞娘隨你挑。”
我這是興奮嗎？我這明明是驚嚇好不好？陸楠開始懷疑這位夏國的皇帝是不是腦袋有毛病了，為什麽非要給她弄個侍寢的？又為什麽會斷定她不喜歡男人？怎麽會連自己的皇後都貢獻出來了？僅僅是因為救命之恩麽？
其實這蕭胖子對陸楠並無惡意，純粹的一片愛才之心，想把她籠絡到身邊為他所用。要想抓住一個人的心，當然是先了解她想要什麽，然後投其所好。取得其好感，便成功了一半。
在蕭胖子看來，陸楠一個單身女子行走江湖，那缺少的肯定是男人啊。可是試了半天，她都不喜歡，所以才冒昧地認為她可能是喜歡女子的。夏國的女子一個個長得五大三粗，頭大身子大，手大腳大外加心大，胳膊粗腿粗外加腰粗。滿夏國也就只有他的皇後看起來還算是個很周正的美女，為了討好陸楠，便只好豁出去了。不就陪個酒麽？
這皇後見陸楠驚呆的樣子，心裏稍稍安穩些。當她聽了小太監的傳話後，心裏直犯嘀咕。她的這位君主丈夫，可不是什麽憐香惜玉的主兒。如今叫她去陪人喝酒，一高興，還不知道弄出什麽花樣兒來呢。待她十分忐忑地來到宴會時，遠遠瞧著是個素淡的美女，便心生幾分好感。結果這美女脾氣不大好，一見面先吼了一嗓子，嚇她一哆嗦。可是現在看來，她似乎被自己的皇帝丈夫給嚇呆了。
並不知道二人之間發生什麽事情的夏國皇後，見夏王坐在陸楠的桌子邊上，便猜到他很在意陸楠這個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她的直覺是要幫助丈夫解圍。便沖陸楠一笑，摟了一下裙角，坐到了陸楠的桌子側面。伸出纖纖玉手，拎起桌子上的酒壺，給陸楠斟了一杯酒。一旁的宮女很及時地遞上一只空杯，這位皇後自己也斟滿了酒。
陸楠呆呆地欣賞著眼前的美人兒嫻熟輕柔的動作，看在夏王眼裏。更加確認她是喜歡女子的。
夏國皇後端起酒杯，沖著陸楠抿嘴一笑。陸楠作為一名女子，一名很美的女子，也不得不承認，這位皇後的笑容很美，一種恬靜的美。不自覺地端起了她剛剛給斟滿的酒杯。二人並未多言，各自抿了一小口。
這位漂亮的皇後舉止很得體，笑容既親切又莊重。不多言不多語，只適時地幫陸楠布菜添酒。
此時的陸楠，已經被蕭胖子的安排給擊懵了，完全被動地接受著夏國皇後的服侍。夾來菜她就吃，倒了酒她就喝。眼光不時地在夏王和皇後之間來回游移。一時之間，三人無語。只有樂師的奏樂聲灌滿了耳朵。
蕭胖子觀察著陸楠的反應，自以為抓住了要領，借著更衣的由子起身離席，離席前與皇後交換了一個充滿意味的眼神。
待他離開，皇後終於開了口：“姑娘是哪裏人啊？”
陸楠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名女子，除了身子稍顯柔弱外，真的是無可挑剔，人長得美，聲音也好聽。光陶醉了，都忽略了她稱呼自己為姑娘的事情。
“我是周國人。”陸楠如實回答道，沒有像跟蕭胖子對話那樣貧嘴。
這位皇後剛夾起的菜又掉到了盤子裏，重新夾起來放到陸楠眼前的小碟子中。眼神探究地掃過陸楠的臉，壓低聲音道：“姑娘是周國哪裏人呢？”
陸楠回道：“我夫家是康城陸家。”
夏國皇後的手一抖，一只筷子跌落到桌子上，迅速地揀起來，不好意思地沖著陸楠笑笑：“失儀了，萬望勿怪。”
“沒事沒事。”陸楠擺擺手。
夏國皇後道：“不知陸夫人為何會來此地？”
“這個……”陸楠語結，總不能跟這位初次謀面的皇後說自己兩口子打架，生氣跑出來了吧？糾結了半天，最終說道：“那個，家裏沒什麽事情，出來游山玩水的。”
夏國皇後抿嘴一笑，也不追問。對著一直杵在旁邊的小太監說道：“本宮心情不錯，想喝點酒。你去我宮裏把前年的陳釀果酒取來，我要請客人嘗嘗。”
小太監答應一聲去了。
這位皇後又回身對幾名宮女說道：“站開點兒，人都糊在這裏，太熱了。”
宮女們也都乖乖地後退了幾步。
桌邊就只剩陸楠和夏國皇後了。這位皇後笑呵呵地說道：“陸夫人，我也是周國人，想必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陸楠仔細回想了一下，猜她應該是江皇後所生的長公主，當年跟武蕓仙搶陸轅的那個，後來被迫嫁來夏國。便試探著問：“您可是周國長公主？”
這位皇後正是從周國嫁來的長公主，封號琪安。見陸楠知道了她的身份，眼裏閃出淚花，卻強忍著，臉上依然是一成不變的笑容。說道：“正是我。”
陸楠咂咂嘴，看來這身份尊貴之人的日子也未必好過啊。貴為一國的公主，現在是一國的皇後，看她瘦弱的身形和眼角的淚花，就知道她過得並不快樂。
公主又怎樣，不能按自己的意思嫁。皇後又怎樣，沒有夫君的寵愛連狗都不如。夏王能讓她出來陪酒，可見她在夏王的心裏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只是眼下還沒玩兒夠，如果玩兒夠了，恐怕真的會塞進陸楠的房間去侍寢。
陸楠不知道該用什麽態度去面對她，看她眼前的樣子，很同情她，可是這曾經是她的情敵啊！情敵過得不快樂，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麽？可是，眼下似乎並沒有一絲開心的感覺。
忽地一個荒唐的想法出現在陸楠的腦海裏。眼前這位公主顯然知書達理、家教良好，如果真的和武蕓仙一同擺在陸轅面前，就算他是瞎子，也會選擇公主的吧？難道當初陸轅那麽討厭武蕓仙，是因為心裏已經裝下了公主？如果自己是男人，恐怕也會喜歡上這麽美好的女子的。想到這，不自覺地笑了，笑自己的想法太沒邊兒了。
“不知陸夫人因何發笑？”琪安公主的表情似乎是固定在臉上的，根本看不出什麽變化，一直都是那麽端莊賢淑的笑容。
陸楠並不隱瞞，直言道：“我在替陸轅後悔，他竟然錯過了像你這樣美好的女子！”
琪安公主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變化，看來陸轅是他心中永遠的痛。聲音裏也多了一絲哀傷，說道：“都已經過去了，聽說他娶了西越的安寧郡主，和我的封號只差一個字呢。”
陸楠問道：“敢問公主的封號是什麽？”
“琪安。她們過得好嗎？”琪安公主問道。
陸楠的腦袋裏掛了一個大問號，她為什麽這麽問呢？自己已經自報家門，說是陸家的媳婦兒了，難道她不認為自己是陸轅的媳婦兒麽？
陸楠猶豫著說道：“呃，我就是那個安寧郡主，陸轅的媳婦兒。”
琪安公主的笑容終於被淡淡的驚訝代替，說道：“這怎麽可能？聽說安寧郡主是個醜八怪，可你？再說了，陸家的正室夫人，怎麽可能會出來行走江湖游山玩水呢？我以為……，對不起，我本該問清楚的。”
陸楠苦笑一下說道：“這沒什麽，是我沒說清楚。”想著自己和陸轅的感情被武蕓仙給破壞掉了，再看看眼前似乎並不幸福的琪安公主，不禁產生了同病相憐的感覺。嘆了口氣道：“我說我們過得不快樂你會相信嗎？”
琪安公主不置可否地看著陸楠，等她的下文。
陸楠幹掉一杯酒，說道：“我對他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只對我一個人好。我也知道，這個要求對於他來說，是天大的困難。呵呵，當我知道他和武蕓仙爬上了床的時候，我便離開了。”
“什麽？他和蕓兒？怎麽會呢？他不是一直很討厭蕓兒的嗎？”琪安公主不自覺地捏緊了手指，骨節泛白。看樣子，她也很在意陸轅跟武蕓仙在一起的事情。明知道已經不可能成為他的妻，卻在得知這樣的消息之時，依然難以掩藏胸中的浪潮洶湧。
陸楠再次苦笑：“這也是我沒想明白的地方。”
琪安公主問道：“那你就準備放棄了？去成全他們？”
“不成全又怎樣？他們已經在一起了。”陸楠很無奈，有些頹廢。
“要是我，我一定會想辦法奪回來！”琪安公主眼底透出的堅定，讓陸楠心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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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小太監離開的時間稍微長了些，當小太監再回來時，身後跟著一位衣著十分華麗的女子，只是這女子美麗的面龐有些憔悴，身材稍顯瘦弱，有幾分病態。
蕭胖子湊近陸楠低語：“既然你不喜歡男人，那就讓朕的皇後陪你喝幾杯吧。”
“什麽？”陸楠直接驚叫出聲，嚇了蕭胖子一跳。剛走到近前的那為華服美婦也嚇得一哆嗦。
蕭胖子補充了一句：“你別這樣興奮好不好？只是陪你喝幾杯，侍寢的事情就免了，晚間她得陪我呢。你若想找女子侍寢，這些個宮女舞娘隨你挑。”
我這是興奮嗎？我這明明是驚嚇好不好？陸楠開始懷疑這位夏國的皇帝是不是腦袋有毛病了，為什麽非要給她弄個侍寢的？又為什麽會斷定她不喜歡男人？怎麽會連自己的皇後都貢獻出來了？僅僅是因為救命之恩麽？
其實這蕭胖子對陸楠並無惡意，純粹的一片愛才之心，想把她籠絡到身邊為他所用。要想抓住一個人的心，當然是先了解她想要什麽，然後投其所好。取得其好感，便成功了一半。
在蕭胖子看來，陸楠一個單身女子行走江湖，那缺少的肯定是男人啊。可是試了半天，她都不喜歡，所以才冒昧地認為她可能是喜歡女子的。夏國的女子一個個長得五大三粗，頭大身子大，手大腳大外加心大，胳膊粗腿粗外加腰粗。滿夏國也就只有他的皇後看起來還算是個很周正的美女，為了討好陸楠，便只好豁出去了。不就陪個酒麽？
這皇後見陸楠驚呆的樣子，心裏稍稍安穩些。當她聽了小太監的傳話後，心裏直犯嘀咕。她的這位君主丈夫，可不是什麽憐香惜玉的主兒。如今叫她去陪人喝酒，一高興，還不知道弄出什麽花樣兒來呢。待她十分忐忑地來到宴會時，遠遠瞧著是個素淡的美女，便心生幾分好感。結果這美女脾氣不大好，一見面先吼了一嗓子，嚇她一哆嗦。可是現在看來，她似乎被自己的皇帝丈夫給嚇呆了。
並不知道二人之間發生什麽事情的夏國皇後，見夏王坐在陸楠的桌子邊上，便猜到他很在意陸楠這個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她的直覺是要幫助丈夫解圍。便沖陸楠一笑，摟了一下裙角，坐到了陸楠的桌子側面。伸出纖纖玉手，拎起桌子上的酒壺，給陸楠斟了一杯酒。一旁的宮女很及時地遞上一只空杯，這位皇後自己也斟滿了酒。
陸楠呆呆地欣賞著眼前的美人兒嫻熟輕柔的動作，看在夏王眼裏。更加確認她是喜歡女子的。
夏國皇後端起酒杯，沖著陸楠抿嘴一笑。陸楠作為一名女子，一名很美的女子，也不得不承認，這位皇後的笑容很美，一種恬靜的美。不自覺地端起了她剛剛給斟滿的酒杯。二人並未多言，各自抿了一小口。
這位漂亮的皇後舉止很得體，笑容既親切又莊重。不多言不多語，只適時地幫陸楠布菜添酒。
此時的陸楠，已經被蕭胖子的安排給擊懵了，完全被動地接受著夏國皇後的服侍。夾來菜她就吃，倒了酒她就喝。眼光不時地在夏王和皇後之間來回游移。一時之間，三人無語。只有樂師的奏樂聲灌滿了耳朵。
蕭胖子觀察著陸楠的反應，自以為抓住了要領，借著更衣的由子起身離席，離席前與皇後交換了一個充滿意味的眼神。
待他離開，皇後終於開了口：“姑娘是哪裏人啊？”
陸楠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名女子，除了身子稍顯柔弱外，真的是無可挑剔，人長得美，聲音也好聽。光陶醉了，都忽略了她稱呼自己為姑娘的事情。
“我是周國人。”陸楠如實回答道，沒有像跟蕭胖子對話那樣貧嘴。
這位皇後剛夾起的菜又掉到了盤子裏，重新夾起來放到陸楠眼前的小碟子中。眼神探究地掃過陸楠的臉，壓低聲音道：“姑娘是周國哪裏人呢？”
陸楠回道：“我夫家是康城陸家。”
夏國皇後的手一抖，一只筷子跌落到桌子上，迅速地揀起來，不好意思地沖著陸楠笑笑：“失儀了，萬望勿怪。”
“沒事沒事。”陸楠擺擺手。
夏國皇後道：“不知陸夫人為何會來此地？”
“這個……”陸楠語結，總不能跟這位初次謀面的皇後說自己兩口子打架，生氣跑出來了吧？糾結了半天，最終說道：“那個，家裏沒什麽事情，出來游山玩水的。”
夏國皇後抿嘴一笑，也不追問。對著一直杵在旁邊的小太監說道：“本宮心情不錯，想喝點酒。你去我宮裏把前年的陳釀果酒取來，我要請客人嘗嘗。”
小太監答應一聲去了。
這位皇後又回身對幾名宮女說道：“站開點兒，人都糊在這裏，太熱了。”
宮女們也都乖乖地後退了幾步。
桌邊就只剩陸楠和夏國皇後了。這位皇後笑呵呵地說道：“陸夫人，我也是周國人，想必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陸楠仔細回想了一下，猜她應該是江皇後所生的長公主，當年跟武蕓仙搶陸轅的那個，後來被迫嫁來夏國。便試探著問：“您可是周國長公主？”
這位皇後正是從周國嫁來的長公主，封號琪安。見陸楠知道了她的身份，眼裏閃出淚花，卻強忍著，臉上依然是一成不變的笑容。說道：“正是我。”
陸楠咂咂嘴，看來這身份尊貴之人的日子也未必好過啊。貴為一國的公主，現在是一國的皇後，看她瘦弱的身形和眼角的淚花，就知道她過得並不快樂。
公主又怎樣，不能按自己的意思嫁。皇後又怎樣，沒有夫君的寵愛連狗都不如。夏王能讓她出來陪酒，可見她在夏王的心裏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只是眼下還沒玩兒夠，如果玩兒夠了，恐怕真的會塞進陸楠的房間去侍寢。
陸楠不知道該用什麽態度去面對她，看她眼前的樣子，很同情她，可是這曾經是她的情敵啊！情敵過得不快樂，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麽？可是，眼下似乎並沒有一絲開心的感覺。
忽地一個荒唐的想法出現在陸楠的腦海裏。眼前這位公主顯然知書達理、家教良好，如果真的和武蕓仙一同擺在陸轅面前，就算他是瞎子，也會選擇公主的吧？難道當初陸轅那麽討厭武蕓仙，是因為心裏已經裝下了公主？如果自己是男人，恐怕也會喜歡上這麽美好的女子的。想到這，不自覺地笑了，笑自己的想法太沒邊兒了。
“不知陸夫人因何發笑？”琪安公主的表情似乎是固定在臉上的，根本看不出什麽變化，一直都是那麽端莊賢淑的笑容。
陸楠並不隱瞞，直言道：“我在替陸轅後悔，他竟然錯過了像你這樣美好的女子！”
琪安公主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變化，看來陸轅是他心中永遠的痛。聲音裏也多了一絲哀傷，說道：“都已經過去了，聽說他娶了西越的安寧郡主，和我的封號只差一個字呢。”
陸楠問道：“敢問公主的封號是什麽？”
“琪安。她們過得好嗎？”琪安公主問道。
陸楠的腦袋裏掛了一個大問號，她為什麽這麽問呢？自己已經自報家門，說是陸家的媳婦兒了，難道她不認為自己是陸轅的媳婦兒麽？
陸楠猶豫著說道：“呃，我就是那個安寧郡主，陸轅的媳婦兒。”
琪安公主的笑容終於被淡淡的驚訝代替，說道：“這怎麽可能？聽說安寧郡主是個醜八怪，可你？再說了，陸家的正室夫人，怎麽可能會出來行走江湖游山玩水呢？我以為……，對不起，我本該問清楚的。”
陸楠苦笑一下說道：“這沒什麽，是我沒說清楚。”想著自己和陸轅的感情被武蕓仙給破壞掉了，再看看眼前似乎並不幸福的琪安公主，不禁產生了同病相憐的感覺。嘆了口氣道：“我說我們過得不快樂你會相信嗎？”
琪安公主不置可否地看著陸楠，等她的下文。
陸楠幹掉一杯酒，說道：“我對他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只對我一個人好。我也知道，這個要求對於他來說，是天大的困難。呵呵，當我知道他和武蕓仙爬上了床的時候，我便離開了。”
“什麽？他和蕓兒？怎麽會呢？他不是一直很討厭蕓兒的嗎？”琪安公主不自覺地捏緊了手指，骨節泛白。看樣子，她也很在意陸轅跟武蕓仙在一起的事情。明知道已經不可能成為他的妻，卻在得知這樣的消息之時，依然難以掩藏胸中的浪潮洶湧。
陸楠再次苦笑：“這也是我沒想明白的地方。”
琪安公主問道：“那你就準備放棄了？去成全他們？”
“不成全又怎樣？他們已經在一起了。”陸楠很無奈，有些頹廢。
“要是我，我一定會想辦法奪回來！”琪安公主眼底透出的堅定，讓陸楠心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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