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幫助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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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幫助有情人
聽完了陸楠的主意，蕭逸康露出一副懷疑的表情：“這招真的行得通？我娘可是央過官媒提了親的，雖然只是口頭上的，但是圖老夫人也是同意了的。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
“你什麽你？”陸楠翻著白眼沒好氣地打斷了他的話：“你怎麽也變得婆婆媽媽的了？”她一直以為蕭逸康是個敢作敢當敢於追求自己幸福的爽快人，沒想到遇到姻緣的時候，也這樣拎不清。
實際上，陸楠冤枉蕭逸康了。他是生於斯長於斯的土著，從小到大經受的教育就是這樣的。也許會對長輩的安排有那麽一點抗爭，但絕不會像陸楠這種經受過二十一世紀自由戀愛精神熏陶出來的人一樣，敢於做堅決而徹底的反抗。
被陸楠瞪得有些臉紅，蕭逸康淡淡地說道：“這談不上婆婆媽媽，娶誰還不是一樣呢？他們高興我娶誰，我就娶誰。只是這圖小姐不能算數的，我對她的脾氣稟性太了解了，絕非良配。”
陸楠見他落寞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那你還是聽我的吧，按我說的辦，掉了她的面子，相信她就不會再纏著你了。”
蕭逸康沈吟片刻，說道：“我還是會有些擔心。這樣做無異於戲耍她，如果她真的記了仇，憑太子對她的喜愛，可能，我們這是在為義親王府樹敵。”
經他一提醒，陸楠心裏也沒底了。如果真的得罪了圖小姐，她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的，可是這義親王府的人還要在嵐城生活下去，還要受西越皇帝的管轄。如果圖小姐真的成了太子妃，如果將來太子上位，那吹點兒枕頭風還是不小菜一碟？
陸楠有些心急：“既然我說的辦法行不通。那你說怎麽辦好？就讓春蘭眼睜睜地看著你娶圖小姐？”
“我不會負了她的。就算我真的被迫娶圖小姐進門，我也不會放棄春蘭的。”蕭逸康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裏的光芒，看向腳前不遠的地面。
陸楠頓時炸了毛兒，喊道：“你是說你打算讓春蘭做妾？”不可思議地看著蕭逸康，那雙睫毛一忽閃，黑亮的眼睛盯了她一下，又迅速地躲開。紅潤的嘴唇並沒有張開，這是默認了！
“你問過春蘭的意思麽？”陸楠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準備著，如果他敢說沒有。就照著那張好看的臉上揮去。
讓她意外的是，蕭逸康點頭了。“我說過了，她並沒有反對。當然，也沒有點頭。”蕭逸康眉頭微蹙，顯然心情不太好，又補充了一句：“我對春蘭說過，無論娶誰為妻。我都會當她是我的妻子。”
陸楠感覺血往上湧，大聲道：“那能一樣嗎？妻子的地位不是你說當就能當的，別人只看誰頂著那個名頭。你沒見我娘當年在江家受的苦，還不是因為一個嫡妻的名頭，讓兩個本來無辜的女人鬥得你死我活麽？你說耿直的春蘭會是那位圖小姐的對手麽？”
等了半晌，也不見蕭逸康答話。只見他的腮幫子一鼓一鼓，貌似在咬後槽牙。陸楠接著說道：“也許見多了三妻四妾的春蘭並不反對你也娶上三四個女人，也許她會因為自己的出身太卑微。覺得賠不上你而放棄原配的地位屈身做妾。可是面對一個真心愛惜你的女人，你忍心讓她為了你去忍受別人的欺壓麽？”
陸楠死死盯著那雙躲在睫毛後的黑眸，又道：“也許你現在是愛她的，在沒有別人參與進來的情況下，我也相信你會一直愛她。可是一旦有別人參與進來。而且那個人還是你的正妻，你想用寵妾滅妻的辦法來助著春蘭麽？還是你想任由春蘭自生自滅？”
蕭逸康終於擡起了睫毛。正視著陸楠的眼睛，說道：“這就是你一直主張的，男人只娶一個女子的根源吧？”
“對！”陸楠鄭重地點點頭：“沒有一個女人喜歡跟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就跟沒有一個男人喜歡跟別人分享自己的妻子是一樣的道理。男人做不到的事情，憑什麽要求女人必須做到？”
像是不認識陸楠一樣，蕭逸康審視著她，說道：“你的想法真怪。大家不都是這樣的嗎？”
陸楠心下一急，便口不擇言起來：“可是你當初說過，可以為了我而不娶別的女人的。”說完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當初是當初，現在你是人家姐姐，雖說是同父異母的，那也是親姐姐，怎麽能說這種話呢。
蕭逸康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春蘭不是你。”說完便擡腳往外走：“我覺得我還是親自去找圖小姐談談，如果她真的不願意放棄，那就按照你的計策行事。事出緊急，也顧不得許多了，總之，不能讓她踏進義親王府半步。”
那邊，春蘭正懷揣著一封“戰書”在街上四處溜達著呢，她又出來圍追堵截圖洛格了。對於陸楠的辦法，她是深信不疑的。從小到大，聽陸楠的聽習慣了，神經大條的她，從來不覺得陸楠的決定是錯的，這是一種本能的相信。
在幾條街上來回逛著，過了一個多時辰，還真給她看見圖洛格了。此時的圖小姐，一身華貴的服飾，正在四名丫鬟的陪同下，走進一間賣胭脂水粉的店鋪。春蘭剛要急匆匆地跟過去，忽然不遠處的街角，轉出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蕭逸康。心下一嘀咕，便閃身進了旁邊的布店。伸頭探腦地盯著街道上的蕭逸康，眼見著他也進了胭脂水粉店，春蘭的心咯噔一下楞住了。
“這位姑娘，您是要看看本店的布料嗎？要不您到樓上瞧瞧？樓上都是今年的新款兒，料子都是極好的。”布店裏的夥計見進來一個漂亮姑娘，看穿著應該是個大戶人家的姑娘。雖看起來不像是要買布的，但是來者是客，沒準說說就買了呢，便耐心地向春蘭推銷起產品了。
春蘭哪有心思跟他去看布，皺著眉頭幾步邁出布店，朝著賣胭脂水粉的店走去。待她到了店裏，哪還有蕭逸康和圖洛格的身影了？急得春蘭又皺眉又跺腳的。
店裏的夥計走上前來問道：“姑娘，可是要看看小店的胭脂？小店新秘制了一款水晶膏子，對皮膚是極好的，您要不要來一盒試試？”
春蘭上前兩步來到夥計面前，問道：“小哥兒，剛才進店來的義親王世子去哪兒了，我找他有急事。”
“啊，您是義親王府的？義親王世子陪著圖家小姐上樓上雅間了，帶了很多小店的新品，說是要仔細挑選挑選。”夥計恭敬地回了春蘭的問話，心裏還猜測著這幾位什麽關系，有沒有什麽新奇的談資，以供茶餘飯後消遣。
春蘭這個氣啊，心道：好你個武恩念，你竟然還有心思陪圖小姐挑選胭脂水粉？你不是說不喜歡她的麽？
春蘭瞧了一眼夥計，說道：“他在哪個房間？”這店春蘭也來過，還是蕭逸康帶她來的呢，知道樓上有很多小屋子，專供大戶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婦兒坐下來歇息，順便挑取中意的脂粉。
“樓上右手第三間。要不我帶您上去找？”夥計很殷勤，雖然他並不記得陪著義親王世子來過的春蘭，但是他是認得蕭逸康的。這些店家，慣會記得大主顧，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這些金主，不來照顧他們的生意。
“不用，我自己能找到。”春蘭謝絕了夥計，噔噔噔拾級而上，朝二樓雅間走去。來到二樓，就見右手第三間的門口，規規矩矩地站著四名丫鬟，正是圖小姐帶來的。
春蘭的心裏湧上一股酸溜溜的感覺，暗道：這倆人躲屋裏幹什麽呢？還把丫鬟給趕出來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太過分了！想著這些的時候，春蘭的腳下可沒停，繼續朝前走著。
路過右手第二間屋子的時候，隱約聽見裏邊有說話聲，便繼續往前走。越過四名守門的丫鬟，暗自祈禱下一間屋子沒人。到了門口，還真沒聽見動靜，春蘭一推門，便進去了，隨手將門關嚴。
平覆一下略有激動的心臟，春蘭將耳朵貼在了作為間壁墻的木板上。屏住呼吸，剛好可以聽見隔壁的談話聲。
“你說什麽？取消婚約？”這是圖洛格的聲音，看樣子二人已經談了一會兒了。
“我不同意！兩家長輩約定的事情，怎麽是你一句話說取消就取消的？再說官媒都上門了，這事要是傳出去，你還叫我怎麽活？”依然是圖小姐的聲音。
“我說了，畢氏只是義親王的婢妾，義親王府還輪不到她做主。既然你執意不肯聽我的解釋，待到笑話鬧大了，不好收場就難辦了。”這是蕭逸康的聲音。
“笑話？原來你把跟我訂親的事情當作笑話？”圖小姐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委屈。“你說畢氏做不了主，誰信哪？她請官媒時，可是拿了義親王印信的。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你說什麽我就信什麽？不管怎樣，我不同意取消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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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了陸楠的主意，蕭逸康露出一副懷疑的表情：“這招真的行得通？我娘可是央過官媒提了親的，雖然只是口頭上的，但是圖老夫人也是同意了的。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
“你什麽你？”陸楠翻著白眼沒好氣地打斷了他的話：“你怎麽也變得婆婆媽媽的了？”她一直以為蕭逸康是個敢作敢當敢於追求自己幸福的爽快人，沒想到遇到姻緣的時候，也這樣拎不清。
實際上，陸楠冤枉蕭逸康了。他是生於斯長於斯的土著，從小到大經受的教育就是這樣的。也許會對長輩的安排有那麽一點抗爭，但絕不會像陸楠這種經受過二十一世紀自由戀愛精神熏陶出來的人一樣，敢於做堅決而徹底的反抗。
被陸楠瞪得有些臉紅，蕭逸康淡淡地說道：“這談不上婆婆媽媽，娶誰還不是一樣呢？他們高興我娶誰，我就娶誰。只是這圖小姐不能算數的，我對她的脾氣稟性太了解了，絕非良配。”
陸楠見他落寞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那你還是聽我的吧，按我說的辦，掉了她的面子，相信她就不會再纏著你了。”
蕭逸康沈吟片刻，說道：“我還是會有些擔心。這樣做無異於戲耍她，如果她真的記了仇，憑太子對她的喜愛，可能，我們這是在為義親王府樹敵。”
經他一提醒，陸楠心裏也沒底了。如果真的得罪了圖小姐，她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的，可是這義親王府的人還要在嵐城生活下去，還要受西越皇帝的管轄。如果圖小姐真的成了太子妃，如果將來太子上位，那吹點兒枕頭風還是不小菜一碟？
陸楠有些心急：“既然我說的辦法行不通。那你說怎麽辦好？就讓春蘭眼睜睜地看著你娶圖小姐？”
“我不會負了她的。就算我真的被迫娶圖小姐進門，我也不會放棄春蘭的。”蕭逸康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裏的光芒，看向腳前不遠的地面。
陸楠頓時炸了毛兒，喊道：“你是說你打算讓春蘭做妾？”不可思議地看著蕭逸康，那雙睫毛一忽閃，黑亮的眼睛盯了她一下，又迅速地躲開。紅潤的嘴唇並沒有張開，這是默認了！
“你問過春蘭的意思麽？”陸楠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準備著，如果他敢說沒有。就照著那張好看的臉上揮去。
讓她意外的是，蕭逸康點頭了。“我說過了，她並沒有反對。當然，也沒有點頭。”蕭逸康眉頭微蹙，顯然心情不太好，又補充了一句：“我對春蘭說過，無論娶誰為妻。我都會當她是我的妻子。”
陸楠感覺血往上湧，大聲道：“那能一樣嗎？妻子的地位不是你說當就能當的，別人只看誰頂著那個名頭。你沒見我娘當年在江家受的苦，還不是因為一個嫡妻的名頭，讓兩個本來無辜的女人鬥得你死我活麽？你說耿直的春蘭會是那位圖小姐的對手麽？”
等了半晌，也不見蕭逸康答話。只見他的腮幫子一鼓一鼓，貌似在咬後槽牙。陸楠接著說道：“也許見多了三妻四妾的春蘭並不反對你也娶上三四個女人，也許她會因為自己的出身太卑微。覺得賠不上你而放棄原配的地位屈身做妾。可是面對一個真心愛惜你的女人，你忍心讓她為了你去忍受別人的欺壓麽？”
陸楠死死盯著那雙躲在睫毛後的黑眸，又道：“也許你現在是愛她的，在沒有別人參與進來的情況下，我也相信你會一直愛她。可是一旦有別人參與進來。而且那個人還是你的正妻，你想用寵妾滅妻的辦法來助著春蘭麽？還是你想任由春蘭自生自滅？”
蕭逸康終於擡起了睫毛。正視著陸楠的眼睛，說道：“這就是你一直主張的，男人只娶一個女子的根源吧？”
“對！”陸楠鄭重地點點頭：“沒有一個女人喜歡跟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就跟沒有一個男人喜歡跟別人分享自己的妻子是一樣的道理。男人做不到的事情，憑什麽要求女人必須做到？”
像是不認識陸楠一樣，蕭逸康審視著她，說道：“你的想法真怪。大家不都是這樣的嗎？”
陸楠心下一急，便口不擇言起來：“可是你當初說過，可以為了我而不娶別的女人的。”說完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當初是當初，現在你是人家姐姐，雖說是同父異母的，那也是親姐姐，怎麽能說這種話呢。
蕭逸康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春蘭不是你。”說完便擡腳往外走：“我覺得我還是親自去找圖小姐談談，如果她真的不願意放棄，那就按照你的計策行事。事出緊急，也顧不得許多了，總之，不能讓她踏進義親王府半步。”
那邊，春蘭正懷揣著一封“戰書”在街上四處溜達著呢，她又出來圍追堵截圖洛格了。對於陸楠的辦法，她是深信不疑的。從小到大，聽陸楠的聽習慣了，神經大條的她，從來不覺得陸楠的決定是錯的，這是一種本能的相信。
在幾條街上來回逛著，過了一個多時辰，還真給她看見圖洛格了。此時的圖小姐，一身華貴的服飾，正在四名丫鬟的陪同下，走進一間賣胭脂水粉的店鋪。春蘭剛要急匆匆地跟過去，忽然不遠處的街角，轉出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蕭逸康。心下一嘀咕，便閃身進了旁邊的布店。伸頭探腦地盯著街道上的蕭逸康，眼見著他也進了胭脂水粉店，春蘭的心咯噔一下楞住了。
“這位姑娘，您是要看看本店的布料嗎？要不您到樓上瞧瞧？樓上都是今年的新款兒，料子都是極好的。”布店裏的夥計見進來一個漂亮姑娘，看穿著應該是個大戶人家的姑娘。雖看起來不像是要買布的，但是來者是客，沒準說說就買了呢，便耐心地向春蘭推銷起產品了。
春蘭哪有心思跟他去看布，皺著眉頭幾步邁出布店，朝著賣胭脂水粉的店走去。待她到了店裏，哪還有蕭逸康和圖洛格的身影了？急得春蘭又皺眉又跺腳的。
店裏的夥計走上前來問道：“姑娘，可是要看看小店的胭脂？小店新秘制了一款水晶膏子，對皮膚是極好的，您要不要來一盒試試？”
春蘭上前兩步來到夥計面前，問道：“小哥兒，剛才進店來的義親王世子去哪兒了，我找他有急事。”
“啊，您是義親王府的？義親王世子陪著圖家小姐上樓上雅間了，帶了很多小店的新品，說是要仔細挑選挑選。”夥計恭敬地回了春蘭的問話，心裏還猜測著這幾位什麽關系，有沒有什麽新奇的談資，以供茶餘飯後消遣。
春蘭這個氣啊，心道：好你個武恩念，你竟然還有心思陪圖小姐挑選胭脂水粉？你不是說不喜歡她的麽？
春蘭瞧了一眼夥計，說道：“他在哪個房間？”這店春蘭也來過，還是蕭逸康帶她來的呢，知道樓上有很多小屋子，專供大戶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婦兒坐下來歇息，順便挑取中意的脂粉。
“樓上右手第三間。要不我帶您上去找？”夥計很殷勤，雖然他並不記得陪著義親王世子來過的春蘭，但是他是認得蕭逸康的。這些店家，慣會記得大主顧，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這些金主，不來照顧他們的生意。
“不用，我自己能找到。”春蘭謝絕了夥計，噔噔噔拾級而上，朝二樓雅間走去。來到二樓，就見右手第三間的門口，規規矩矩地站著四名丫鬟，正是圖小姐帶來的。
春蘭的心裏湧上一股酸溜溜的感覺，暗道：這倆人躲屋裏幹什麽呢？還把丫鬟給趕出來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太過分了！想著這些的時候，春蘭的腳下可沒停，繼續朝前走著。
路過右手第二間屋子的時候，隱約聽見裏邊有說話聲，便繼續往前走。越過四名守門的丫鬟，暗自祈禱下一間屋子沒人。到了門口，還真沒聽見動靜，春蘭一推門，便進去了，隨手將門關嚴。
平覆一下略有激動的心臟，春蘭將耳朵貼在了作為間壁墻的木板上。屏住呼吸，剛好可以聽見隔壁的談話聲。
“你說什麽？取消婚約？”這是圖洛格的聲音，看樣子二人已經談了一會兒了。
“我不同意！兩家長輩約定的事情，怎麽是你一句話說取消就取消的？再說官媒都上門了，這事要是傳出去，你還叫我怎麽活？”依然是圖小姐的聲音。
“我說了，畢氏只是義親王的婢妾，義親王府還輪不到她做主。既然你執意不肯聽我的解釋，待到笑話鬧大了，不好收場就難辦了。”這是蕭逸康的聲音。
“笑話？原來你把跟我訂親的事情當作笑話？”圖小姐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委屈。“你說畢氏做不了主，誰信哪？她請官媒時，可是拿了義親王印信的。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你說什麽我就信什麽？不管怎樣，我不同意取消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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