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轉戰到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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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轉戰到襄城
陸楠提出要去襄城武家，表面上跟陸轅說是要跟舅舅取經，學學如何經商。實際上，她是想跟武繼商量合開藥鋪的事情。之前武繼已有跟武繡蘭合開藥鋪之意，還想取得陸楠所用毒藥的配方，放他藥鋪裏賣。最後因為種種原因，這合作之事也沒有進展。陸楠想這一次去襄城的時候把事情定下來，她就又多了一條財路。
但是陸轅不幹了，他對武家的印象那是相當的不好，要他去武家，還不如讓他上刀山下油鍋來得痛快。一想到去武家有可能遇見武蕓仙，陸轅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為什麽啊？那好歹也是我外祖家。”陸楠疑惑地盯著陸轅，不知不覺間聲音便有點大。對於武蕓仙曾經纏著陸轅的事情，她了解的很清楚。但是自她嫁給陸轅以後，她認為武蕓仙不可能再打陸轅的主意了。一方面她們是表姐妹，就算武蕓仙不顧及陸楠是她表妹的事實，武家人也不會再同意她胡來；另一方面，陸轅已經有了正妻，武蕓仙再纏上來算什麽？做妾嗎？所以她不認為陸轅還有再躲著武蕓仙的必要。
“我就是不想去！不想看見武家的人，行嗎？”陸轅有點生氣，怎麽他的媳婦兒就不了解他心裏的別扭呢？
陸楠也有點生氣了，張口便道：“你又……”，話說了個開頭又生生的憋回去了。她本想說：你又賺不來銀子，給你指了道兒你還不肯走，你到底想幹什麽？還好她及時地剎住了話頭兒，不然這句話可能夠陸轅傷心一輩子了。陸楠降了聲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武蕓仙早就跟著武綱舅舅去了海外了。我們這次去，是不會遇見他們的，沒什麽可擔心的。”
這話讓陸轅心裏舒服了一些。原來陸楠知道他心裏是怎麽想的。不自覺地放緩了聲音道：“楠兒，是我不好，不該跟你使性子。那……咱們啥時候去，你定吧。”
看著陸轅低垂著長長的睫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陸楠的心瞬間軟了下來。上前一步來到陸轅面前，雙臂便纏上了他的脖子。腳跟一擡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笑嘻嘻地說道：“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陸轅擡起雙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又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說道：“你別老沖我嚷嚷就是我的福分了。”
小兩口之間剛剛出現的小矛盾。被二人及時地止住了。他們都是聰明人，沒有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去傷害對方，所以才沒有將矛盾進一步擴大。這才是夫妻相處之道。遇事各讓一步，也就沒事了。如果誰都想壓制對方一頭，那到頭來就只能分崩離析了。
倆人還沒出蜜月期，床頭打完床尾合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如果日子久了，愛情漸漸褪色之後。不知他們還能不能註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事情朝不好的方向發展。
陸楠在去襄城之前，又去了城北醫館和藥鋪幾次，直到她觀察著陸棟確實沒了別的心思，才徹底放下心來。
九月末，天氣已經轉涼了。陸轅和陸楠二人方才啟程去了襄城。他們輕裝簡從，到了襄城後並未直接去武家，而是選擇去水岳庵落腳。陸楠早已把這裏當成她自己的家。穗兒見她來了也很開心，忙前忙後地給她準備好吃的，給她看好玩兒的。
陸楠先檢查了庵裏的吃穿用度，叫跟來的小廝去襄城裏買了些糧食和布料，拿回來交給穗兒。穗兒先是推辭。後來還是開心地接受了。
在水岳庵休整了兩天，在陸楠的催促下。陸轅和陸楠終於叩想了武家的大門，武繼出面接待了他們。
武繼的笑容有幾分勉強，趁著有下人來找武繼請示事情的功夫，陸轅悄聲對陸楠說道：“你看，人家不歡迎咱們吧，看你下次還來不來？”陸楠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低頭捧著茶杯，裝模作樣地喝起茶來。
下人離開後，武繼輕嘆一口氣道：“你們倆也不是外人，當舅舅的也不瞞你們。家裏出了點兒事情，忙得我是焦頭爛額。”
陸楠睜大好奇的眼睛看向武繼：“二舅舅，究竟出什麽事了？”
“一言難盡啊！”武繼就把武家的事情細細地跟二人講了一遍，聽得二人一陣唏噓，卻不知道該如何勸慰才好。
原來，武綱帶著武蕓仙一起去海外游玩兒，已經有三個多月沒給家裏帶信兒了。往常半個月左右就會準時捎信兒回來，偶爾還會帶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回來，哄老郡主高興。可是最近這三個月，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音信全無。
一個月前，老郡主做了個噩夢，醒來後就說兒子和孫女出事了，哇哇一痛大哭。她這一哭不要緊，本就年紀大了，連驚嚇帶擔心便臥床不起了。起初武綱媳婦兒還在床前伺候，可每每聽著老太太嘟囔著對兒子和孫女的擔心，她也難免哭哭啼啼，沒幾天也跟著病倒了。
武繼媳婦兒忙著伺候婆婆，還要照顧大伯嫂，整天閑不著。以前她一直沒怎麽處理過家事，突然把一大家子人的事都壓她肩上，她也受不住，這幾日也快撐不下去了。武繼擔心媳婦兒再累病了，趕緊推開外面鋪子裏的事，回家來幫著她分擔一些。可這後院兒的事兒根本就不是男人管的玩意兒，太瑣碎，幾天功夫，把個武繼給折磨得瞅什麽都心煩。
待了解了武家這一陣子發生的事情之後，陸轅和陸楠相視一眼，都知道現在來得不是時候了。本來是要跟武繼商量合夥開鋪子的事情，現在武繼被拴在瑣事上，哪有心思談這個呀？
三人一時冷了場，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話題。正在這時，又一個仆人進來請武繼的示下，問他今年冬天儲備糧菜的事情。武繼用手指按壓在太陽穴上，用力揉了揉，擡起無神的眼睛問道：“大太太怎麽說？”
那仆人回道：“大太太說身體不舒服，叫問二太太，二太太此刻正在給小少爺餵奶，讓來問二老爺。”
陸楠詫異地看了看那仆人，又看了看武繼，終是沒憋住：“這是誰調教出來的奴才？竟然拿這種瑣碎事來勞煩主子！武家是頭一年儲備糧菜的嗎？都沒有舊例可循的嗎？要是連這麽點兒小事都辦不好，留你們在武家是白吃飯的嗎？”
那仆人被訓斥得一哆嗦，斜著眼睛翻了陸楠一眼。武繼一聽樂了：“行啊！外甥女，沒看出來你還挺厲害的。”轉而沖著那個仆人說道：“這麽點兒小事兒都辦不好，我看你是皮癢了吧？”
那仆人趕緊說道：“二老爺息怒，奴才是今年春天才來府上的，實在不知道去年存糧菜的事情，所以才來請您的示下的。實在不是故意難為主子的。”
武繼也來了精神：“你的意思是我府上的老人兒都死絕了？沒人可問了，才來煩我的？”
那仆人趕緊躬身道：“奴才知道了，這就去打聽清楚再來回二老爺。”說完趕緊彎腰退了出去。
待那仆人離開，武繼開心地一拍巴掌：“哈哈，這招兒真靈！我看他們誰還敢跟我得瑟！”
陸楠噗嗤一笑，暗道：賈探春的招兒還真好使，謝了，曹老。
武繼緩過神兒來，方想起來詢問一下陸楠的來意：“外甥女，你這次來，不會是只探探親這麽簡單吧？有什麽事兒，說吧。”
“二舅舅真是聰明人，聰明人好辦事兒啊！”陸楠先給他戴了一頂高帽，然後才說道：“二舅舅，我記得前陣子您說過，想跟我娘合開藥鋪，這事兒還要做嗎？”
武繼道：“你娘都被拐跑了，我還找誰給我坐堂去啊？”說完又好奇地看向陸楠道：“我說外甥女，你不會是為了這事兒來的吧？你有好辦法？”
“嗯！”陸楠點點頭，說道：“坐堂大夫我沒辦法解決，這個得勞煩您找個托底的好大夫。但是咱們可以借我外祖的禦醫名頭和我娘的神醫名頭，把旗號打出去，不愁沒人來。我呢，負責給您培訓幾個配藥師傅。您還記得我的毒藥如何厲害的吧？”
武繼不敢置信地看著陸楠道：“你真的肯把那藥方給我？”
“當然！”陸楠很敞亮地說道。
“哎呀！外甥女，沒看出來啊，你還是這麽仗義的好姑娘！”武繼激動地站起身，搓著雙手來回踱步，雙眼冒著狼一樣的光芒，說道：“這回我可是發財了！你是不知道啊，那些個走江湖的如果知道我這裏有這種寶貝，還不把我的門檻子給踢平了？不行，我得多請幾個保鏢，別讓人給黑吃黑了。”
陸楠聽了他的話，忍不住樂了，還黑吃黑，一看她這舅舅就不是什麽靠譜的人，做的也都不是靠譜的生意。雖然不太忍心給他潑冷水，但是有些話還是要提前說明白的。陸楠清了清喉嚨說道：“二舅舅，我的藥方是可以給您的，連解藥的要方也都可以給您。”
武繼更興奮了：“解藥的也給我？我昨晚上做什麽好夢了這是？”
“不過，我是有條件的。”陸楠的一句話，讓武繼瞬間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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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楠提出要去襄城武家，表面上跟陸轅說是要跟舅舅取經，學學如何經商。實際上，她是想跟武繼商量合開藥鋪的事情。之前武繼已有跟武繡蘭合開藥鋪之意，還想取得陸楠所用毒藥的配方，放他藥鋪裏賣。最後因為種種原因，這合作之事也沒有進展。陸楠想這一次去襄城的時候把事情定下來，她就又多了一條財路。
但是陸轅不幹了，他對武家的印象那是相當的不好，要他去武家，還不如讓他上刀山下油鍋來得痛快。一想到去武家有可能遇見武蕓仙，陸轅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為什麽啊？那好歹也是我外祖家。”陸楠疑惑地盯著陸轅，不知不覺間聲音便有點大。對於武蕓仙曾經纏著陸轅的事情，她了解的很清楚。但是自她嫁給陸轅以後，她認為武蕓仙不可能再打陸轅的主意了。一方面她們是表姐妹，就算武蕓仙不顧及陸楠是她表妹的事實，武家人也不會再同意她胡來；另一方面，陸轅已經有了正妻，武蕓仙再纏上來算什麽？做妾嗎？所以她不認為陸轅還有再躲著武蕓仙的必要。
“我就是不想去！不想看見武家的人，行嗎？”陸轅有點生氣，怎麽他的媳婦兒就不了解他心裏的別扭呢？
陸楠也有點生氣了，張口便道：“你又……”，話說了個開頭又生生的憋回去了。她本想說：你又賺不來銀子，給你指了道兒你還不肯走，你到底想幹什麽？還好她及時地剎住了話頭兒，不然這句話可能夠陸轅傷心一輩子了。陸楠降了聲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武蕓仙早就跟著武綱舅舅去了海外了。我們這次去，是不會遇見他們的，沒什麽可擔心的。”
這話讓陸轅心裏舒服了一些。原來陸楠知道他心裏是怎麽想的。不自覺地放緩了聲音道：“楠兒，是我不好，不該跟你使性子。那……咱們啥時候去，你定吧。”
看著陸轅低垂著長長的睫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陸楠的心瞬間軟了下來。上前一步來到陸轅面前，雙臂便纏上了他的脖子。腳跟一擡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笑嘻嘻地說道：“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陸轅擡起雙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又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說道：“你別老沖我嚷嚷就是我的福分了。”
小兩口之間剛剛出現的小矛盾。被二人及時地止住了。他們都是聰明人，沒有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去傷害對方，所以才沒有將矛盾進一步擴大。這才是夫妻相處之道。遇事各讓一步，也就沒事了。如果誰都想壓制對方一頭，那到頭來就只能分崩離析了。
倆人還沒出蜜月期，床頭打完床尾合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如果日子久了，愛情漸漸褪色之後。不知他們還能不能註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事情朝不好的方向發展。
陸楠在去襄城之前，又去了城北醫館和藥鋪幾次，直到她觀察著陸棟確實沒了別的心思，才徹底放下心來。
九月末，天氣已經轉涼了。陸轅和陸楠二人方才啟程去了襄城。他們輕裝簡從，到了襄城後並未直接去武家，而是選擇去水岳庵落腳。陸楠早已把這裏當成她自己的家。穗兒見她來了也很開心，忙前忙後地給她準備好吃的，給她看好玩兒的。
陸楠先檢查了庵裏的吃穿用度，叫跟來的小廝去襄城裏買了些糧食和布料，拿回來交給穗兒。穗兒先是推辭。後來還是開心地接受了。
在水岳庵休整了兩天，在陸楠的催促下。陸轅和陸楠終於叩想了武家的大門，武繼出面接待了他們。
武繼的笑容有幾分勉強，趁著有下人來找武繼請示事情的功夫，陸轅悄聲對陸楠說道：“你看，人家不歡迎咱們吧，看你下次還來不來？”陸楠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低頭捧著茶杯，裝模作樣地喝起茶來。
下人離開後，武繼輕嘆一口氣道：“你們倆也不是外人，當舅舅的也不瞞你們。家裏出了點兒事情，忙得我是焦頭爛額。”
陸楠睜大好奇的眼睛看向武繼：“二舅舅，究竟出什麽事了？”
“一言難盡啊！”武繼就把武家的事情細細地跟二人講了一遍，聽得二人一陣唏噓，卻不知道該如何勸慰才好。
原來，武綱帶著武蕓仙一起去海外游玩兒，已經有三個多月沒給家裏帶信兒了。往常半個月左右就會準時捎信兒回來，偶爾還會帶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回來，哄老郡主高興。可是最近這三個月，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音信全無。
一個月前，老郡主做了個噩夢，醒來後就說兒子和孫女出事了，哇哇一痛大哭。她這一哭不要緊，本就年紀大了，連驚嚇帶擔心便臥床不起了。起初武綱媳婦兒還在床前伺候，可每每聽著老太太嘟囔著對兒子和孫女的擔心，她也難免哭哭啼啼，沒幾天也跟著病倒了。
武繼媳婦兒忙著伺候婆婆，還要照顧大伯嫂，整天閑不著。以前她一直沒怎麽處理過家事，突然把一大家子人的事都壓她肩上，她也受不住，這幾日也快撐不下去了。武繼擔心媳婦兒再累病了，趕緊推開外面鋪子裏的事，回家來幫著她分擔一些。可這後院兒的事兒根本就不是男人管的玩意兒，太瑣碎，幾天功夫，把個武繼給折磨得瞅什麽都心煩。
待了解了武家這一陣子發生的事情之後，陸轅和陸楠相視一眼，都知道現在來得不是時候了。本來是要跟武繼商量合夥開鋪子的事情，現在武繼被拴在瑣事上，哪有心思談這個呀？
三人一時冷了場，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話題。正在這時，又一個仆人進來請武繼的示下，問他今年冬天儲備糧菜的事情。武繼用手指按壓在太陽穴上，用力揉了揉，擡起無神的眼睛問道：“大太太怎麽說？”
那仆人回道：“大太太說身體不舒服，叫問二太太，二太太此刻正在給小少爺餵奶，讓來問二老爺。”
陸楠詫異地看了看那仆人，又看了看武繼，終是沒憋住：“這是誰調教出來的奴才？竟然拿這種瑣碎事來勞煩主子！武家是頭一年儲備糧菜的嗎？都沒有舊例可循的嗎？要是連這麽點兒小事都辦不好，留你們在武家是白吃飯的嗎？”
那仆人被訓斥得一哆嗦，斜著眼睛翻了陸楠一眼。武繼一聽樂了：“行啊！外甥女，沒看出來你還挺厲害的。”轉而沖著那個仆人說道：“這麽點兒小事兒都辦不好，我看你是皮癢了吧？”
那仆人趕緊說道：“二老爺息怒，奴才是今年春天才來府上的，實在不知道去年存糧菜的事情，所以才來請您的示下的。實在不是故意難為主子的。”
武繼也來了精神：“你的意思是我府上的老人兒都死絕了？沒人可問了，才來煩我的？”
那仆人趕緊躬身道：“奴才知道了，這就去打聽清楚再來回二老爺。”說完趕緊彎腰退了出去。
待那仆人離開，武繼開心地一拍巴掌：“哈哈，這招兒真靈！我看他們誰還敢跟我得瑟！”
陸楠噗嗤一笑，暗道：賈探春的招兒還真好使，謝了，曹老。
武繼緩過神兒來，方想起來詢問一下陸楠的來意：“外甥女，你這次來，不會是只探探親這麽簡單吧？有什麽事兒，說吧。”
“二舅舅真是聰明人，聰明人好辦事兒啊！”陸楠先給他戴了一頂高帽，然後才說道：“二舅舅，我記得前陣子您說過，想跟我娘合開藥鋪，這事兒還要做嗎？”
武繼道：“你娘都被拐跑了，我還找誰給我坐堂去啊？”說完又好奇地看向陸楠道：“我說外甥女，你不會是為了這事兒來的吧？你有好辦法？”
“嗯！”陸楠點點頭，說道：“坐堂大夫我沒辦法解決，這個得勞煩您找個托底的好大夫。但是咱們可以借我外祖的禦醫名頭和我娘的神醫名頭，把旗號打出去，不愁沒人來。我呢，負責給您培訓幾個配藥師傅。您還記得我的毒藥如何厲害的吧？”
武繼不敢置信地看著陸楠道：“你真的肯把那藥方給我？”
“當然！”陸楠很敞亮地說道。
“哎呀！外甥女，沒看出來啊，你還是這麽仗義的好姑娘！”武繼激動地站起身，搓著雙手來回踱步，雙眼冒著狼一樣的光芒，說道：“這回我可是發財了！你是不知道啊，那些個走江湖的如果知道我這裏有這種寶貝，還不把我的門檻子給踢平了？不行，我得多請幾個保鏢，別讓人給黑吃黑了。”
陸楠聽了他的話，忍不住樂了，還黑吃黑，一看她這舅舅就不是什麽靠譜的人，做的也都不是靠譜的生意。雖然不太忍心給他潑冷水，但是有些話還是要提前說明白的。陸楠清了清喉嚨說道：“二舅舅，我的藥方是可以給您的，連解藥的要方也都可以給您。”
武繼更興奮了：“解藥的也給我？我昨晚上做什麽好夢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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