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現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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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說什麽呢？”李元芳看狄仁傑這個樣子，有一點好奇，所以打斷了狄仁傑。
“哦，元芳啊！”狄仁傑回過勁兒來，問道：“你還記得咱們在五平賦閑之時，皇帝給咱們的一道密旨嗎？”
“記得，大人。您剛才念得是不是就是那密旨？”
“不錯，密旨乃是一首詩，一共八句，每句各取一個字，就是‘平南侯府有鬼察之’。”
“可這能說明什麽？不過是四年前的往事罷了。”李元芳此時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知道了！”一直在一旁緘默不語的如燕開了口：“叔父，您是想說，這是一首藏頭詩，對嗎？”
“對，一定是這樣！”狄仁傑肯定道：“可林氏究竟藏了什麽在詩裏呢？”
提出了這個問題之後，他繼而繼續研讀此詩。
“錦江清漣漾淺漪、錦江、喏、是個‘錦’字；玉盒碧點落草席，我們姑且猜它是一個‘玉’或是一個‘盒’字，連起來就是‘錦玉’或是‘錦盒’。留連□□花朝裏，這‘留連’本應是‘流連’，之所以寫成‘留’，怕就是這個字要讓我們註意，這樣一順就順下來了，下一個字就應該是第四句的第二個字‘於’；這樣連起來就是‘錦玉留子’或‘錦盒留於’。”“嗯，想必這林氏一定是把白衣女子所要之物藏到了什麽地方。”李元芳附和道。“夾岸紅桃爭姹紫，隔壁翠柳逸珍奇。這兩句各取一、二字，正是‘夾壁’，依此類推，下兩句也各取一、二字，是‘洞中’。嗯，錦玉或是錦盒留於夾壁洞中。”
狄仁傑弄清了詩中之意，略一思索：“不好！元芳、如燕，咱們快去，去龍宅！”
龍宅。
話說狄仁傑、李元芳、如燕三人絲毫不敢松怠，快馬加鞭趕往龍宅，可由於龍宅距離狄府實在是太遠，還是花費了小半個時辰。
宅門外昨夜死於白衣殺手的兩個士兵的屍身還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但狄仁傑顧不上這些，徑直坐過去推院門，孰料卻推不開。李元芳想一定是裏面鎖住了，於是使輕功翻進了院子，使幽蘭劈開橫鎖，將狄仁傑和如燕讓進了來。
狄仁傑疾步走向堂屋，推門一看，只見林氏橫躺在地上，七竅流血，面色黑紫。這時元芳、如燕也跟了進來，看這情景，如燕著實嚇了一跳，楞楞地問：“叔父，這……”
“唉！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她自殺了。”
“自殺？”李元芳問：“她為什麽要自殺？”
“她如果不自殺，白衣女子的那一方豈不是永遠也不會罷休？她是用死亡換來了自己身體和心靈上雙重的安寧啊！”
“雙重的安寧？”如燕又不解地問，“這是什麽意思？”
“如果她不自殺，那麽就有可能真的被白衣女子的那一方所劫持，誰又能保證，她能不能熬得住言行？倘若她能熬住，那受傷的是身體，可如果她熬不住呢？那一旦在嚴刑之下吐露了什麽，即便能保住性命，恐怕她一輩子內心也難得安寧了。”
“難道叔父，她就不可能是壞人嗎？”
“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這裏面的水很深啊，然而我們現在只能從唯一的一條線索入手。”
“大人是指那首詩？”
“只剩下這首詩了，這詩是臨時生前寫給我們的，她所說的夾壁之中，一定隱藏著一個大秘密。元芳啊，你我分頭尋找，看看這屋中哪裏是夾壁。如燕，你去搜一下林氏的身，看看還有沒有什麽遺漏的。”
“好，小女這就去。”如燕應道。
約摸過了半頓飯的功夫，狄仁傑在堂屋遍尋無果，忽聽李元芳在一間臥房中喊道：“大人，夾壁在這兒！”遂忙趕到臥房，果然見一堵墻略厚於其它，狄仁傑從右側輕叩墻體，約到中間時，叩擊聲由厚重變得空曠，心下暗認定是一道暗門無疑，用力一推，暗門“啪”的彈開了，果見一檀香木盒置於洞中，盒蓋上是雕有幾縷若有若無的水紋，在雍容的盒蓋上蕩漾開去，上面用價值連城的漢白玉鑲嵌，更顯其靈動，雖不至使金銀失色，但也足以讓收藏家們愛不釋手了。
狄仁傑小心翼翼的揭開盒蓋，令狄仁傑二人吃驚的是，木盒中竟是空空如也！
“大人，怎麽，怎麽會是這樣？”李元芳驚愕之餘問道。
“怕是咱們在府中的談話為歹人聽得，她們已經捷足先登了。”
“唉，這條線索就這麽斷了！”李元芳哀嘆道。
“事已至此，嘆氣又有何用？元芳，這個錦盒，你先收好，說不定日後還能派上用常。先回堂屋吧，看看如燕那兒有沒有什麽發現。”
二人一前一後回到堂屋，如燕擡頭見是叔父和元芳，忙問：“元芳，找到林氏留在夾壁的東西了嗎？”
“找是找到了個錦盒，可盒中之物已為歹人洗劫一空。”
“叔父，元芳，我到是發現了些許線索。”如燕說道。
“哦？在哪兒？”狄仁傑迫不及待地問。
如燕輕輕掀起林氏的衣領，道：“這兒寫了一首詩。”
“又是詩？”李元芳問。
“嗯。”如燕點了一下頭，讀出聲來：“
暮色斜陽承霜露，
萍水相逢問故知。
枝橫平頂豎月裏，
劍指亡魂鬼魅時。
逝去冰輪懸王土，
猶留斜火瀝青衣。
公家不語私人怨，
玉口吞首患得失。”
“如燕，林氏的屋中有筆墨，你去取來把這詩抄下來，帶回府中去，我還要好好琢磨這其中的玄機。”
“是的叔父！”如燕爽快的應道。
抄完了詩，狄仁傑看這屋中再也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便和如燕、元芳二人走出了屋，來到院中，卻發現王孝傑帶著一行人在那忙活著什麽。
王孝傑也看見了三人，走上前去雙手抱拳道：“大帥、元芳兄、如燕小姐。”
狄仁傑呵呵一笑：“孝傑啊！我這河北道行軍大元帥卸任也有五年了，你卻一直都沒改口。”
“不論您身任何職，您永遠是孝傑心中的大帥。”
“孝傑啊，你怎麽在這兒？”狄仁傑不解的問。
“大帥，想必龍氏兄弟的事，您也有所耳聞吧！”
“嗯，不錯，我是知道一點。”狄仁傑雖已是十分澄明，卻裝作不慎知曉的樣子，他想聽聽王孝傑接下來怎麽說。
“龍驚武攜款私逃以後，陛下龍顏大怒，命我們右威衛的人輪流看守龍宅，監視龍夫人林氏的一舉一動，可卑職今晨接到副將來報，昨夜在此職夜的兩個兄弟橫屍宅門口，而林氏則是無蹤，卑職想來這內中定有蹊蹺，於是特去衙門尋來仵作，來此勘察現場。”
“那，你怎麽看這件事？”狄仁傑繼續發問。
“以卑職想來，一定是林氏那個不安分的婆娘串通了那個貪官，害了我們兄弟逃跑了。”可以看出，王孝傑此時心中是憤懣滿平。
只見適時如燕卻是掩口而笑，王孝傑不解的問：“怎麽了如燕小姐，難道本將說得不對？那就請如燕小姐分析一下這究竟該做何解釋？”
“那好，我就為王大將軍說上一說。”如燕倒也不謙讓，“首先，林氏此刻正在堂屋之中，不過已是香消玉殞；其次，將軍手下的兩個兄弟絕不是林氏殺害的。”
“哦？卻是為何？”
“因為，昨夜我就在此，親眼目睹了這場兇案。”李元芳接過話茬說道。
“孝傑愚鈍，還請元芳兄詳細說上一說。”
“昨日……”
蓬山雲谷。
雖然是白晝，可這裏卻讓人的心中罩上了陰霾。
一個身著白衣、侍女模樣的人，同樣是從雲谷右側閃出，小步走向端坐在銅椅上的白衣女子：“堂主，六壇壇主求見。”
“噢，讓她進來吧！”侍女依言退下，不一會，那個被喚作“六壇壇主”的白衣女子走上前來道：“堂主，小妹回來了。”
“是珞兒啊！怎麽樣？袖兒解決了嗎？”
“堂主，袖姐好像預感到了什麽，在我之前自行了斷了。”
“恩，還算她知趣，要不然我會讓她死的很難看。對了，像她這麽腦有反骨的人，肯定在死之前也不會安分吧！”
“堂主英明，是這樣的……”珞兒附在白衣女主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
“竟有這樣的事？那你為什麽不擋著？”
“回堂主的話，小妹妹又讓他的陰謀得逞，東西小妹給您帶回來了。”說著，從袖中取出兩張紙，呈了上去。
白衣女主打開了信紙，嘴角漾起了一絲笑意。
“堂主，珞兒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堂主您費了這麽大的周章取這封密信，究竟是有何用途？還有，袖姐這麽做究竟是為了什麽？”
“這封密信對於我，不過是廢紙一張。”說著，把信扔進了左邊的火壇，信在火光翻伏中化作了一片灰燼。“但是如果落到了狄仁傑的手裏，那我們可就有麻煩了。至於她為什麽這麽做，這你不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只要是白衣堂的人，敢對我白淩霜懷有二心，就都是白衣堂的標靶，標靶必亡，是不會有好下場的。”說罷站起身，走下了高臺道：“珞兒，我們馬上要展開下一個計劃，這個計劃是以襟兒為核心展開的，她到底準備好了沒有？”
“二小姐自小聰慧，博聞強記又隨機應變，何況她又為此事準備了兩個多月，一定可何萬無一失。”
“這就好！此計關乎我堂的成敗，務必讓眾家姐妹協助好襟兒。”
“小妹遵命！”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一個人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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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密旨乃是一首詩，一共八句，每句各取一個字，就是‘平南侯府有鬼察之’。”
“可這能說明什麽？不過是四年前的往事罷了。”李元芳此時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知道了！”一直在一旁緘默不語的如燕開了口：“叔父，您是想說，這是一首藏頭詩，對嗎？”
“對，一定是這樣！”狄仁傑肯定道：“可林氏究竟藏了什麽在詩裏呢？”
提出了這個問題之後，他繼而繼續研讀此詩。
“錦江清漣漾淺漪、錦江、喏、是個‘錦’字；玉盒碧點落草席，我們姑且猜它是一個‘玉’或是一個‘盒’字，連起來就是‘錦玉’或是‘錦盒’。留連□□花朝裏，這‘留連’本應是‘流連’，之所以寫成‘留’，怕就是這個字要讓我們註意，這樣一順就順下來了，下一個字就應該是第四句的第二個字‘於’；這樣連起來就是‘錦玉留子’或‘錦盒留於’。”“嗯，想必這林氏一定是把白衣女子所要之物藏到了什麽地方。”李元芳附和道。“夾岸紅桃爭姹紫，隔壁翠柳逸珍奇。這兩句各取一、二字，正是‘夾壁’，依此類推，下兩句也各取一、二字，是‘洞中’。嗯，錦玉或是錦盒留於夾壁洞中。”
狄仁傑弄清了詩中之意，略一思索：“不好！元芳、如燕，咱們快去，去龍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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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狄仁傑、李元芳、如燕三人絲毫不敢松怠，快馬加鞭趕往龍宅，可由於龍宅距離狄府實在是太遠，還是花費了小半個時辰。
宅門外昨夜死於白衣殺手的兩個士兵的屍身還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但狄仁傑顧不上這些，徑直坐過去推院門，孰料卻推不開。李元芳想一定是裏面鎖住了，於是使輕功翻進了院子，使幽蘭劈開橫鎖，將狄仁傑和如燕讓進了來。
狄仁傑疾步走向堂屋，推門一看，只見林氏橫躺在地上，七竅流血，面色黑紫。這時元芳、如燕也跟了進來，看這情景，如燕著實嚇了一跳，楞楞地問：“叔父，這……”
“唉！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她自殺了。”
“自殺？”李元芳問：“她為什麽要自殺？”
“她如果不自殺，白衣女子的那一方豈不是永遠也不會罷休？她是用死亡換來了自己身體和心靈上雙重的安寧啊！”
“雙重的安寧？”如燕又不解地問，“這是什麽意思？”
“如果她不自殺，那麽就有可能真的被白衣女子的那一方所劫持，誰又能保證，她能不能熬得住言行？倘若她能熬住，那受傷的是身體，可如果她熬不住呢？那一旦在嚴刑之下吐露了什麽，即便能保住性命，恐怕她一輩子內心也難得安寧了。”
“難道叔父，她就不可能是壞人嗎？”
“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這裏面的水很深啊，然而我們現在只能從唯一的一條線索入手。”
“大人是指那首詩？”
“只剩下這首詩了，這詩是臨時生前寫給我們的，她所說的夾壁之中，一定隱藏著一個大秘密。元芳啊，你我分頭尋找，看看這屋中哪裏是夾壁。如燕，你去搜一下林氏的身，看看還有沒有什麽遺漏的。”
“好，小女這就去。”如燕應道。
約摸過了半頓飯的功夫，狄仁傑在堂屋遍尋無果，忽聽李元芳在一間臥房中喊道：“大人，夾壁在這兒！”遂忙趕到臥房，果然見一堵墻略厚於其它，狄仁傑從右側輕叩墻體，約到中間時，叩擊聲由厚重變得空曠，心下暗認定是一道暗門無疑，用力一推，暗門“啪”的彈開了，果見一檀香木盒置於洞中，盒蓋上是雕有幾縷若有若無的水紋，在雍容的盒蓋上蕩漾開去，上面用價值連城的漢白玉鑲嵌，更顯其靈動，雖不至使金銀失色，但也足以讓收藏家們愛不釋手了。
狄仁傑小心翼翼的揭開盒蓋，令狄仁傑二人吃驚的是，木盒中竟是空空如也！
“大人，怎麽，怎麽會是這樣？”李元芳驚愕之餘問道。
“怕是咱們在府中的談話為歹人聽得，她們已經捷足先登了。”
“唉，這條線索就這麽斷了！”李元芳哀嘆道。
“事已至此，嘆氣又有何用？元芳，這個錦盒，你先收好，說不定日後還能派上用常。先回堂屋吧，看看如燕那兒有沒有什麽發現。”
二人一前一後回到堂屋，如燕擡頭見是叔父和元芳，忙問：“元芳，找到林氏留在夾壁的東西了嗎？”
“找是找到了個錦盒，可盒中之物已為歹人洗劫一空。”
“叔父，元芳，我到是發現了些許線索。”如燕說道。
“哦？在哪兒？”狄仁傑迫不及待地問。
如燕輕輕掀起林氏的衣領，道：“這兒寫了一首詩。”
“又是詩？”李元芳問。
“嗯。”如燕點了一下頭，讀出聲來：“
暮色斜陽承霜露，
萍水相逢問故知。
枝橫平頂豎月裏，
劍指亡魂鬼魅時。
逝去冰輪懸王土，
猶留斜火瀝青衣。
公家不語私人怨，
玉口吞首患得失。”
“如燕，林氏的屋中有筆墨，你去取來把這詩抄下來，帶回府中去，我還要好好琢磨這其中的玄機。”
“是的叔父！”如燕爽快的應道。
抄完了詩，狄仁傑看這屋中再也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便和如燕、元芳二人走出了屋，來到院中，卻發現王孝傑帶著一行人在那忙活著什麽。
王孝傑也看見了三人，走上前去雙手抱拳道：“大帥、元芳兄、如燕小姐。”
狄仁傑呵呵一笑：“孝傑啊！我這河北道行軍大元帥卸任也有五年了，你卻一直都沒改口。”
“不論您身任何職，您永遠是孝傑心中的大帥。”
“孝傑啊，你怎麽在這兒？”狄仁傑不解的問。
“大帥，想必龍氏兄弟的事，您也有所耳聞吧！”
“嗯，不錯，我是知道一點。”狄仁傑雖已是十分澄明，卻裝作不慎知曉的樣子，他想聽聽王孝傑接下來怎麽說。
“龍驚武攜款私逃以後，陛下龍顏大怒，命我們右威衛的人輪流看守龍宅，監視龍夫人林氏的一舉一動，可卑職今晨接到副將來報，昨夜在此職夜的兩個兄弟橫屍宅門口，而林氏則是無蹤，卑職想來這內中定有蹊蹺，於是特去衙門尋來仵作，來此勘察現場。”
“那，你怎麽看這件事？”狄仁傑繼續發問。
“以卑職想來，一定是林氏那個不安分的婆娘串通了那個貪官，害了我們兄弟逃跑了。”可以看出，王孝傑此時心中是憤懣滿平。
只見適時如燕卻是掩口而笑，王孝傑不解的問：“怎麽了如燕小姐，難道本將說得不對？那就請如燕小姐分析一下這究竟該做何解釋？”
“那好，我就為王大將軍說上一說。”如燕倒也不謙讓，“首先，林氏此刻正在堂屋之中，不過已是香消玉殞；其次，將軍手下的兩個兄弟絕不是林氏殺害的。”
“哦？卻是為何？”
“因為，昨夜我就在此，親眼目睹了這場兇案。”李元芳接過話茬說道。
“孝傑愚鈍，還請元芳兄詳細說上一說。”
“昨日……”
蓬山雲谷。
雖然是白晝，可這裏卻讓人的心中罩上了陰霾。
一個身著白衣、侍女模樣的人，同樣是從雲谷右側閃出，小步走向端坐在銅椅上的白衣女子：“堂主，六壇壇主求見。”
“噢，讓她進來吧！”侍女依言退下，不一會，那個被喚作“六壇壇主”的白衣女子走上前來道：“堂主，小妹回來了。”
“是珞兒啊！怎麽樣？袖兒解決了嗎？”
“堂主，袖姐好像預感到了什麽，在我之前自行了斷了。”
“恩，還算她知趣，要不然我會讓她死的很難看。對了，像她這麽腦有反骨的人，肯定在死之前也不會安分吧！”
“堂主英明，是這樣的……”珞兒附在白衣女主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
“竟有這樣的事？那你為什麽不擋著？”
“回堂主的話，小妹妹又讓他的陰謀得逞，東西小妹給您帶回來了。”說著，從袖中取出兩張紙，呈了上去。
白衣女主打開了信紙，嘴角漾起了一絲笑意。
“堂主，珞兒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堂主您費了這麽大的周章取這封密信，究竟是有何用途？還有，袖姐這麽做究竟是為了什麽？”
“這封密信對於我，不過是廢紙一張。”說著，把信扔進了左邊的火壇，信在火光翻伏中化作了一片灰燼。“但是如果落到了狄仁傑的手裏，那我們可就有麻煩了。至於她為什麽這麽做，這你不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只要是白衣堂的人，敢對我白淩霜懷有二心，就都是白衣堂的標靶，標靶必亡，是不會有好下場的。”說罷站起身，走下了高臺道：“珞兒，我們馬上要展開下一個計劃，這個計劃是以襟兒為核心展開的，她到底準備好了沒有？”
“二小姐自小聰慧，博聞強記又隨機應變，何況她又為此事準備了兩個多月，一定可何萬無一失。”
“這就好！此計關乎我堂的成敗，務必讓眾家姐妹協助好襟兒。”
“小妹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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