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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認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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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認錯人

"我要那小姑娘。"西門疏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堅定,一種勢在必得。

端木夜微微一楞,他可不覺得她會可憐那小姑娘。"為什麽?"

"不知道,就是想要她。"西門疏搖頭,為什麽?她也說不出來,第一眼見到那小姑娘,莫名的就想救她。

"墨。"端木夜只叫了一聲墨,墨自然心領神會。

"鳳焰。"墨也只叫了鳳焰一聲,多年的默契,便知道他傳達的意思。

沒有直接叫她,救那小姑娘,是因山賊若是知道他們要救小姑娘,肯定會用小姑娘來做人質,看著殺紅了眼的鳳焰,深知上次的事,她憋了一肚子的氣,一直找不到發洩的地方,這群山賊算是撞到她刀尖上了。

墨默默的為那些山賊默哀,他們盯上誰不好,偏偏盯上他們,難道沒聽說過,貪心不足蛇吞象嗎?

見此情景,山賊的頭頭拉緊韁繩,調頭想要逃跑。

鳳焰見狀,臨空一躍,冷若冰霜的目光中湧動著冷厲的光芒,冷聲道:"想逃,哼!"

"奶奶的,老子還沒靠近你們的馬車,你們就不給老子一條活路嗎?"山賊頭頭眼中噴火,憤怒的暴出粗口。

山賊頭頭武功不弱,與鳳焰交了幾招,自然不是她的對手,隨手抓來一個手下,朝鳳焰丟去。

"老大。"只剩下幾個山賊了。

山賊頭頭咬牙喝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帶上這女的,不閑累贅嗎?"

"老大,這小姑娘雖小,卻也是絕色美人,賣到妓院準能賣個好價錢。如果遇到一個財主,我們賣給財主,說不定,更能狠狠的賺上一筆。"抓著小姑娘的山賊說道。

山賊頭頭餘光瞄了一眼他手中的小姑娘,原本他也是這麽想的,卻沒料到會出這樣的岔子,早知道他就不該企圖打劫那輛馬車,他怎麽就這麽糊塗,那輛馬車一看就非尋常人家,就因不是尋常人家的他才更想打劫,豈料撞到馬蜂窩了。

"奶奶的,你丫的怎麽笨得跟豬一樣,我們現在是被追殺,而不是追殺別人。"山賊頭頭大聲罵道。"還磨蹭什麽,把人給我丟掉。"

山賊有些不舍,卻也沒辦法,將小姑娘丟下馬,加快揮鞭的狂奔。

鳳焰心一驚,那山賊丟的位置正是山石,這要是落下去,如果頭著地還有活的機會嗎?

放棄了追擊,鳳焰長鞭一揮,纏住小姑娘的腰,將她往自己面前一帶,摟著她的腰,淩空翻躍,落到馬車上。

"活的還是死的?"墨趕忙上前,幫鳳焰將纏在小姑娘腰間的鞭子解開,這可是王妃要的人,主子要他們救,若是死了,王妃不順心,主子也不順心,他們就遭殃。

"她怎樣?"西門疏掀開簾子,鉆了出來,又被端木夜給拉了回去,給墨使了個眼色,墨立刻將小姑娘抱進馬車內。

西門疏把自己舒適的位置讓給了小姑娘,細心的用手帕擦拭著小姑娘臉上的泥土。

"你認識她?"端木夜問道。

"不認識。"西門疏搖頭。

不認識還這麽細心的照顧她?端木夜在心裏抱怨,在她將舒適的位置讓給小姑娘時,他就後悔讓墨救她了。

等西門疏將她臟臟的臉擦凈,端木夜看清她的真容時,覺得有些眼熟,擡頭看了一眼西門疏,目光又回到小姑娘臉上,驚訝的發現。"她跟你長得有幾分相似。"

蒼穹國,帝都城,客棧。

"你說什麽?"飄舞懷中抱著小嬰兒,驚訝的望著奔雷。

"端木夜等人離開帝都了。"奔雷又說了一遍。

"離開?"飄舞不談定了,懷中的嬰兒被她這一嚇,在她懷中哭了起來,飄舞將孩子放在床上,完全沒有哄之意。

明明那個算命先生說是兒子,結果她生下的卻是女兒,這讓她如何接受?東方邪死了,這讓她如何抱著女兒去爭皇位。

她是臣的女兒,東方邪還有女兒,臣只是前任帝君,即使東方邪沒有兒子,他還有女兒,怎麽輪也輪不到臣的女兒當帝君。

"為什麽會離開?他們又要去哪兒?"飄舞急切的問道。

奔雷並不回答她的問題,邁步來到床邊,抱起哇哇大聲哭的女嬰,輕聲哄著,奔雷長得本就妖孽,這一幕落入別人眼中相當和諧。

沒哄多久,女嬰就不哭了,小手抓住奔雷的墨黑色的頭發,朝他呵呵的笑了起來。

比起飄舞這個親娘,奔雷對孩子算是極其疼愛。

對他來說孩子是東方臣的,就是他的小主子,是男是女根本不重要。

不過,原本期待的男孩,生出來卻是女孩,再次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但是這不重要,孩子安平才是最重要。

計劃打破,他可以重新再布置。

飄舞見他不理會自己,只抱著孩子輕聲哄,這讓她很不悅,以命令的口氣說道:"奔雷,回答我的問題,他們為什麽離開?又要去哪兒?"

奔雷依舊無視她,待懷中孩子玩了一會兒睡著了,他將孩子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孩子才出生沒幾天,皮膚比出生時要好一點了,但在奔雷眼中,這孩子是世上最漂亮的女嬰,他並非孩子的父親,但孩子是他的小主子。

"奔雷。"飄舞提高音,被他無視,這讓她相當惱火。

"飄舞。"奔雷甩開飄舞伸過來的手,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到女嬰身上,冰冷的目光變得柔和,聲卻若寒霜。"你記住自己的身份。"

飄舞一楞,一時不明他話中之意。"你什麽意思?"

"你並不是我的主子,我們只是合作關系,她才是我的小主子。"奔雷手指著女嬰,話中之意很簡單,孩子出生,他無需再聽她的話,也不會顧及她。

飄舞瞳仁緊縮,自然聽明白他話中之意,這幾個月他幾乎對她惟命是從,讓她忘了他們的初衷,這種感覺很不爽,仿佛被人利用,現在沒有利用價值,就被他一腳踢開。

"她是我的女兒,我是她母親。"飄舞說道,他將孩子當成小主子,那麽她就是他小主子的母親。

"所以我容忍你。"奔雷側目,冷冷盯著她,如果她不是孩子的母親,他會容忍她剛剛對自己放肆。

飄舞瞪著他,幾個月的相處,她對奔雷有些了解。

"收拾東西,在端木夜之前回到楚南國。"奔雷落坐在床邊,看著孩子睡覺。

"什麽?"飄舞又尖叫一聲,奔雷淩厲的目光一掃,飄舞深知他怕自己吵醒孩子,壓低聲說道:"我才生了孩子,還在坐月子,怎麽能......"

"那是你的事。"奔雷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孩子出生了,飄舞的身體狀況,他不會關心。

飄舞不甘心,她來蒼穹國什麽都沒做,又要離開,她還要完成臣的心願,奔雷態度生硬,他做了的決定,誰也無法改變。

甘力風回到將軍府,沒回房,而是去了甘蕊兒住的院子。

看著院中的一景一物,甘力風推開門走進屋子裏,落坐甘蕊兒的床上,撫摸她睡過的枕頭,眸中有著深情的思念,喃喃念著。"蕊兒。"

走了,都走了,她的靈魂,他救不回來,她的身體,他也留不住。

西門疏帶著蕊兒的身體走了,跟端木夜去了楚南國,恐怕再也不會回來了,他再也見不到了,對蕊兒的愛,只能埋葬在心底。

明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可他還是舍不得,思念如洪水般在心裏洶湧澎湃。

"蕊兒,我想你。"甘力風將頭埋進枕頭裏,淚從眼角溢出,埋沒進枕頭中留下濕痕。

自從知道他的蕊兒再也回不來了,他除了悲痛,更多的是自責,如果他沒去楚南國,蕊兒就不會遇到這種事,她也不會自殺。

明知道甜兒跟美兒對她不好,惡意害她,他為什麽要將她放在將軍府,如果帶她一起去楚南國求藥,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蕊兒愛他,他愛蕊兒,等蕊兒體內的毒解之後,他就告訴她,他們不是兄妹,他們沒有血緣。

他們不用害怕世俗鄙夷的目光,不怕世人唾棄,他們有美好而幸福的未來,可是,這一切都成了夢,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夢。

他的蕊兒沒了,現在連身體也讓人帶走了。

越想越傷心,越想越不舍。

甘力風忍不住哭出聲,聽到悶悶的哭聲傳來,站在門外的阿秀猶豫片刻,邁步走進屋子。

"大少爺。"阿秀落坐在床邊,伸手拍了拍甘力風的肩。

甘力風身體一僵,沒有擡頭看她,依舊將頭埋進枕頭中,沈澱著情緒,良久才擡起頭望著阿秀。"有......"

"事"字還沒說出口,甘力風再看到阿秀的穿著打扮之後,目光有些恍惚。

"大少爺。"阿秀又喚了一聲,在不確定甘力風心中想法前,她不敢貿然亂喊,甘力風臉上的表情讓她捉摸不透。

阿秀一身淺綠色的衣裙,青絲松松挽著,斜插一支鳳釵,本就素凈的臉龐格外清麗。

這樣的穿著打扮極其簡單,甘蕊兒以前在將軍府就是這樣。

"蕊兒......"甘力風神情有些恍惚,幾乎分辨不出眼前的人兒是誰,阿秀的臉,甘蕊兒的臉,不停的在他眼前晃動,最後變成甘蕊兒的臉。

"大少爺。"阿秀見他認錯人,心裏一陣切喜,但還是不敢像甘蕊兒那般叫他。

"蕊兒,你回來了。"甘力風伸手,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臉頰,他的蕊兒回來了,他又見到蕊兒了,這感覺真好。

"大......嗯。"阿秀嗯了一聲,擡手按住甘力風撫摸著她臉頰的手,柔嫩的臉頰在他粗糙的手心上蹭著,這是她夢寐以求的,這樣的畫面她無數次幻想過,今晚總算可以實現了。

"蕊兒,我的蕊兒。"甘力風一把將她抱進懷中,阿秀順勢依偎在他胸膛,在這一刻,她嘗到幸福的味兒,六小姐是對的,是六小姐的話給足她追求自己幸福的勇氣。

既然愛,就去追,在愛的國度中,沒有貴賤之分,丫環怎麽了,丫環也是人,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力。

"我愛你。"阿秀擡手,輕輕的撫摸甘力風的臉龐,她愛他,從他救她的那一刻,她就愛上他,她很自卑,不敢將對他的愛說出口。

她有自知之明,她身份卑微,沒資格當他的妻子,就連一個妾,她也沒資格,只要他願意,以婢女的身份留在他身邊,她也願意,不求名分,只求留在他身邊,在他傷心的時候安慰他,在他疲憊的時候給他捶背放松,在他睡覺的時候陪著他。

聽到愛字,甘力風動容了,低頭吻著她的眉心,阿秀心一顫,閉著雙眸,等著他的愛憐。

從眉心到鼻尖,最後落到她紅唇上,隨即甘力風猛的將她推開,阿秀沒料到他會突然推開自己,力道之大,阿秀跌坐在地上,委屈的望著甘力風。

"誰讓你穿她的衣裙?"甘力風厲聲一吼,也清醒了許多,他吻過蕊兒無數次,在碰到阿秀的唇那瞬間,他就清醒了,這不是她的味道。

當看清楚,阿秀穿她的衣裙,甘力風徹底動怒了。

"大少爺。"阿秀嚇得臉色一白,明明好好的,到底哪兒出錯了?

"誰準你動她的衣裙?誰給你的權力?"這套衣裙是他親自買給她,其實,她衣櫥裏的每一件衣裙都是他親自買給她,將軍府上下的人對她都不好,沒有人會關心她,為她準備新衣裙。

他在府中沒人敢欺負她,他前腳一走,就有人欺負她,這些都是他後來才知道的。

阿秀嚇得忘了反應,她沒料到只是一件衣裙,他就生這麽大的氣。

"給我脫下來,這房間裏的每一樣東西,你都不誰碰,你只是一個丫環,居然敢拿她的衣裙來穿,留你在這院子裏,是看在你平時伺候她的份上,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甘力風一把將她提了起來,脫著她身上的衣裙。"這是蕊兒最喜歡的衣裙,誰也不許碰,你一個丫環居然敢穿在身上,誰給你的膽子?"

淚無聲的從阿秀眼眶裏滾出,任由甘力風脫著身上的衣裙。"六小姐待奴婢很好,什麽都與奴婢分享,就連衣櫥裏的衣裙,她都讓奴婢喜歡就拿去穿,她說,反正她的衣裙很多,穿舊了哥會給她買新的。"

甘力風突然停了下來,這的確像是蕊兒會做的事,單純善良,喜歡將自己的東西送給那些窮人,什麽東西都與人分享,最見不得主子欺負下人,盡管有些下人欺負她,她也從不生氣,也不反擊。

如果她在天有靈,見他為了一件衣裙就大發雷霆,她又要生他的氣了。

"把衣裙洗幹凈,沒有下次。"甘力風放開阿秀,邁步朝外走去,跨出門檻兒時,突然停了下來。"這間屋子,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踏進,包括住在這院子裏的你。"

聽到關門聲,阿秀趴在床上傷心的哭泣著。

甘力風的話,傷到她了,打擊到她卑微的自尊了,尤其是那句。"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的身份是什麽?丫環。

看著身上這件衣裙,松松垮垮的套在她身上,她很想將這件衣裙撕碎,就是這件衣裙將她所有的勇氣與自尊都踩到了泥土裏,可是,她不敢,別說撕碎,就是破了一個洞,估計大少爺都會要了她的命。

她很羨慕甘蕊兒,再不待甘家人待見,被夫人小姐們欺負,她也是將軍府六小姐,而自己則是她的婢女。

"阿秀,要放棄嗎?"阿秀喃喃自問。

她不想放棄,她不甘心,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她不貪心,只要留在他身邊就好,可是她錯了,想要留在他身邊,以一個婢女的身份,永遠不可能,唯一的辦法,成為他的妾。

老爺都三妻四妾,大少爺這麽優秀,為什麽不能三妻四妾,即使他娶的是公主又如何?

若是公主無法為他生下子嗣,那麽......阿秀被這個想象嚇了一跳。

甘力風回到房間,見東方傾陽坐在窗戶下撫琴,她的貼身丫環低垂著頭,大氣也不敢喘,顯然她剛剛發過脾氣了。

"怎麽了?"甘力風問道,以前她坐在房間裏等他,一見他回來便熱情的上前為他寬衣解帶,現在他回來了,她連看都未看他一眼。

東方傾不語,撫琴的手未停,淡淡的目光落在地面上,任誰都看得出,她心裏不痛快。

甘力風看著她單薄的背影,朝那丫環揮了揮手,沈聲道:"下去休息。"

丫環望著身旁入無人般撫著琴的主子,咬了咬牙退了出去。

甘力風拿著凳子,來到她身邊,坐在她旁邊,沒打擾她,心想她彈完這曲就該休息了,誰知道她連續又彈了兩曲,甘力風陪不下去了。"這麽晚了還撫琴,真有雅興。"

東方傾陽不理他,甘力風抓住她的手,看著她指尖被琴弦劃破的口子,溢出血而血跡都有些幹了,可見她彈了很久。

甘力風一把將她拽到床邊,拿出藥給她的指尖上藥。"你到底在不痛快什麽?"

"我沒有不痛快。"東方傾陽撇開臉,她臉上的表情,怎麽看怎麽不痛快。

"傾陽,我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也沒有像你了解我那麽了解你。"甘力風無奈的說道,他沒精力去猜想她的心事。

他們不是說好了嗎?既然成親了,一切都成定局,相親相愛是不可能,他最後的退步,相敬如賓。

無論多晚,只要他回將軍府,都要回房陪她。

"你可以了解我,但是你不願意去了解我。"東方傾陽控訴,出口之後,她就後悔了,他又不愛她,為什麽要了解她,這麽質問他,只會給自己難堪。

了解,這個詞很簡單,但是想要徹底了解一個人,是需要時間與精力,他們是認識了很久,但是他眼裏,心裏都只有蕊兒。

甘力風放下她的手,將藥也放回原位,沈默良久,才開口說道:"你在埋怨我冷落了你。"

"冷落?"東方傾陽自嘲一笑,他居然用上"冷落"這兩個字,他以為她生氣,是因他沒履行丈夫的責任嗎?"甘力風,你不了解我,也不懂我。"

"你到底想要我怎樣?"甘力風火了,失去耐心了,他的脾氣很好,這幾天的事壓得他快喘不過氣,先是邪的死,後來胡易又說那人不是邪,但是他們誰也不知道邪去了哪兒?甚至可以說是生死未蔔。

西門疏那把匕首,是真的刺進了邪的心口,他不知道邪到底是被人救,還是故意讓人將他的屍體搬走,給他們留下懸案。

再加上,西門疏帶著蕊兒的身體跟端木夜走了,蕊兒的靈魂離開了,現在連蕊兒的身體也走了,他想見她一面都很難。

他難受,心情不好,東方傾陽又唱這一出,他的耐心只給蕊兒。

"我真能想要你怎樣,你就能怎樣嗎?"東方傾陽只覺心悲涼,他的心不在她身上,他滿足不了她想要的。

東方傾陽無數次的問自己,選擇這條路,利用母妃逼迫他娶自己,真是錯了嗎?

成親後她才知道,兩個人過日子,並不是她想象中那麽簡單,為了這段婚姻能走下去,她選擇隱忍,她選擇承受,可是這樣委曲求全的婚姻,到底能走多久?

一段婚姻,並非你永無止境付出,甘之如飴等待,你就能幸福,幸福真的離她太遙遠了,兩個月不到,她就感覺到累了。

這次甘力風的行為,真的傷了她的心,他回到將軍府,她可以默許他去甘蕊兒住過的房間,可是她無法忍受,那個丫環穿著甘蕊兒的衣裙,打扮成甘蕊兒的樣子,明明兩張臉相差那麽大,她站在那麽遠都能分辨得出,他居然將她當成甘蕊兒。

當他撫摸著那丫環的臉頰,說:"蕊兒,你回來了。"

當他抱著那丫環,說:"蕊兒,我想你。"要是在一說。

(最近幾章寫東方傾陽跟甘力風,不喜的親們可以跳過,本來打算在番外寫,想想還是放在正文,疏跟夜回楚南國,程中不會遇到危險,先冰凍起來,等他們回到楚南國再寫,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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