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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漸進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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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雲鏡帶著輕雅回到柳府之後,沒多過問輕雅,和南陽毛家的二世祖是怎麽糾纏到一起的。也沒問過,輕雅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裏,更沒有提起過有關酒坊的任何事。

依舊一如往常,等著輕雅一起吃早餐,送輕雅一些稀罕的小玩意,纏著輕雅賞花吟詩。

但其實,就算柳雲鏡真的問起,輕雅也不打算在瞞著他。

今天,輕雅算是明白了,柳雲鏡在南陽的實力來說,柳雲鏡雖然掛著一個文相的稱號,別人看來一副文文弱弱,氣質彬彬的樣子,但其實,此人在南陽,勢力非同小覷,連護國大將軍,也要給上幾分薄面的。

所以,至於酒坊的事,輕雅是不打算在刻意隱瞞了,畢竟,這種事,只怕柳雲鏡隨隨便便只會個人就能知道,自己又何苦掩耳盜鈴。

接下來的幾天,酒坊還算沒太平,輕雅和七夏雖然時常在酒坊整理釀酒的書籍資料,但那天的那個惹事的,也沒在來鬧事,柳雲鏡也沒有來過酒坊。

平靜的生活就這樣一天天的度過,輕雅和柳雲鏡,每□□夕相對,雖然現在還談不上什麽知己紅顏,但是,總是沒了現前的那種隔閡和冷漠,起碼,輕雅是這麽認為的。

經過了這麽多天的相處,輕雅似乎不像當初那樣反感柳雲鏡了,相反,對於這個飽讀詩書,文質彬彬的人,輕雅似乎還有了一點,小小的興趣。

這天,輕雅正在和酒坊裏的幾個年長有經驗的夥計,在後院裏探討這一次要釀的酒的種類,正說著話呢,就看見大家都盯著門口,楞神。

輕雅回頭,便看見七夏領這柳雲鏡,剛走進去後院門口。七夏走在前面,頂著一張苦瓜臉,對著輕雅直做鬼臉。

輕雅笑笑,示意七夏可以溜了,對著柳雲鏡說道,“雅坊,新出了一壺佳釀,來嘗嘗?!”

說完,輕雅徑直便走了出去,柳雲鏡緊跟其後。

這畢竟,自家釀酒可是商業機密,豈能隨便讓人參觀!

樓上的雅間,輕雅望著樓下大廳稀稀疏疏的客人,對著柳雲鏡說道,“怎麽樣,味道如何,雅坊新釀的酒,原本是很受客人喜歡的說。”

柳雲鏡,放下飲幹了的酒杯,笑道,“嗯,不錯,你釀的。”

輕雅回頭,淺笑,“嗯。”

“不錯,香溢甘醇,如此好酒,怎麽會不受人喜歡呢。”

輕雅,吐了吐舌頭,說道,“還不是南陽這些老字號的酒莊。”輕雅望著柳雲鏡,一臉意味深長的竄到柳雲鏡身旁繼續說道,“為首的是好像是,那個,花娘家的酒坊,據說,她是毛老將軍的兒女哎。”

柳雲鏡看著輕雅滿臉的期待,幹咳一聲,躲過輕雅的期待目光後,起身說道,“嗯?還有這回事,有如此對手,娘子可是有福了,那繼續努力吧,夫君就不打擾娘子鉆研釀酒了。”說著,便做出了欲走的樣子。

輕雅一驚,心中頓時好生沒有趣味,奄奄的擠出了一個,哦,後,便自顧自的下樓離開了。

柳雲鏡呢,且等輕雅一副失望的離開後,又招呼了小二,裝了一壇剛才飲過的仙釀,才揚這嘴角,盡興離開,去了毛老將軍家,問候問候,這位開國元勳。

一日又盡,三日也逝。

輕雅的酒坊又算是客如雲來了,酒坊中的瑣碎事,輕雅又全全交給七夏。

輕雅,她實在是在管理酒坊,和招呼客人方面無能,只喜歡獨自一個人,暗暗的專研古籍,不喜歡和人,打著什麽交到聯系。

不去酒坊,輕雅長待的也就只有柳府,這柳府雖然裝飾豪華比不得方府,但這藏書確實十足十的讓輕雅嘆為觀止。輕雅也欣喜的一天待在書房,遍覽群書,和柳雲鏡。

話說這柳雲鏡,這柳府的書,他明明十有八九都是看過好幾遍的,但是卻在輕雅決定待在柳府,看書哪天起,他便連同處理公務的地方一起搬到了藏書的書房,美其名曰,陪這輕雅一起看書。

看書就看書吧,但這位義正言辭,本應該沈浸在書海中的男子,卻每天,一有空閑,便時不時的晃悠在輕雅身後。次數多了,輕雅也就習慣,見怪不怪了,誰讓這個大名鼎鼎這柳相平日日裏其實是個死皮爛臉的破落戶呢。

時間一久,某日,輕雅正聚精會神的看著近日新尋出來的一本難得的古書,正看的出神,忽然就感覺耳邊似有絲絲秀發拂過,頸上有股熱氣傳來。

暧昧的氣息飄蕩在空氣裏,輕雅的面頰忽的染上了一層紅霞。

柳雲鏡低沈磁性的聲音,從耳邊出來,“雅,”溫熱的鼻息拂過輕雅脖頸,輕雅微微的移一下腦袋,低垂這眼瞼。

“雅,”柳雲鏡一遍一遍的附在輕雅頸邊,叫著輕雅的名字,聲音越來越深沈,語調越來越急促。

輕雅被叫得心尖發軟,一個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個不行,似乎就要沖破胸腔了。繃直這身體,僵硬這四肢,微微別過頭,躲著柳雲鏡熾熱的眼神,應道,嗯。

突然,柳雲鏡舌尖異樣的磨砂感,經過耳垂傳來,輕雅瞬間就像針紮,全身一股涼意襲來,怔怔的望向柳雲鏡。

柳雲鏡嗤笑,刮了一下輕雅鼻尖後說道,“看書看的都不吃飯了嗎!”

……

輕雅緋紅這臉頰,木然的推開柳雲鏡貼這的大臉,起身便獨自去吃飯了。

次日一早,輕雅用過早飯,覺得稍困,便又回去小憩了一會。

正是睡得香甜的時候,輕雅就被七夏搖醒了,說是,方父來了。

輕雅著急忙慌的換了一身衣服,便跟著七夏了向方父暫歇的房間走來,剛進房門,迎面便撞上了柳雲鏡強壯的胸膛。

輕雅還沒來得及疑惑這個時間,柳雲鏡為什麽還在府了,就被他粗魯野蠻的吻上了雙唇。

輕雅一時驚魂未定,奮力掙紮不開,便也就隨柳雲鏡去了,畢竟這麽長時間的相處,輕雅對柳雲鏡也有了一個認識,心底似乎已經漸漸認同了這個夫君。

吻了一會,柳雲鏡才緩緩的放開,早已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的輕雅,不顧輕雅的掙紮,有些粗暴的握著輕雅的手腕,說道,“你,不會離開我的,是不是!,說!是不是!”

輕雅一時被柳雲鏡發瘋似的樣子嚇住了,下意識的,對著柳雲鏡點了點頭,回了一個是字。

話音未落,輕雅便看見柳雲鏡身後,方父蹣跚的走出屏風。

輕雅心下又驚又騷,覺的難堪到無地自容,正打算開口說些什麽,就聽見柳雲鏡先開口了。

“就是這樣。輕雅是不回跟您回去的,我柳雲鏡也不會休妻的。”

輕雅聽完,猶如獼猴灌頂,瞬間就清楚柳雲鏡剛在是何用意,心中不覺感到有些甜蜜。等回過神來,卻發現方父早就已經離開。

午飯過後,輕雅帶著七夏,便準備到方府去看看方父,今早方父那樣失神的樣子,輕雅總隱隱的感覺有些不安。

可到了方府,方懷卻說,方父從今早去看望輕雅離開後,還沒回來過。

可是方父今早明明很早就離開柳府了啊,輕雅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只得先在家中等候一段時間。

現在的方府,諾大一個宅院,住的只有方父,方母兩個人了,方父又時常在店裏,方母久居深院,若是沒這些下人來回走動這,真是寂靜的不像話了。

輕雅住在柳府,還算離得近些,傾如遠嫁邊境,一年半載,都不曉得能否見上一面了。

輕雅一時有些嗟嘆歲月無常,時光易逝。

傍晚,雷神隆隆,方父卻還不見回來,南陽的幾個商鋪,也不見其人,輕雅便有點急了,叫府裏的下人一個個的都撐著傘去沿街幾個和方父交好的商家去看看。

尋到天色將暗,輕雅才聽一個下人來報,說是方父和一個舊交正在酒樓喝酒,已經喝的酩酊大醉。

輕雅頓時有些生氣,吩咐了方懷去接方父,照顧好方母的飲食後,便起身就和七夏回了柳府。

路上還有淅淅瀝瀝的涼雨在下。

輕雅一回柳府便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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