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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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歌沒有追問師兄為什麽這麽斷定師父不會同意這門親事，但這些都不是她關心的，拜堂一事，她自己同意就好。
“這些繁文縟節都免了，反正我就是要跟師兄同一天拜堂成親。”玉歌倔強地說。
“玉歌”方景軒正待繼續勸說玉歌，便見到公主身邊的侍女已經打頭上樓來了，他知道公主就在後面，為免給玉歌帶來麻煩，他忙退後幾步站著，望著玉歌是滿滿的痛惜。
“方兄，公主來了，你還是快去陪伴的好。”白朗對方景軒說。
“玉歌，我稍後再去白府找你。”方景軒一咬牙，對他們二人拱了拱手便朝公主走去。
玉歌側著身子，見公主似乎朝這邊看了一眼，方景軒不知道跟她說了什麽，她點點頭抱住方景軒的胳膊，二人便往裏間走去。
玉歌望著方景軒和公主離去的背影，一轉身坐在桌前便又開始落淚。
“別哭，別哭。”白朗搓著手，這下輪到他慌亂了，不知該如何勸慰，他從未見過姑娘家在他面前哭泣過，尤其是他如此喜歡的玉歌。
“我給你作揖可好？”白朗站起來便朝玉歌拜了拜，弄得玉歌破涕為笑。
白朗終於松了口氣。
“白公子，那我們回去準備十日後拜堂成親吧。”玉歌咬著唇對白朗說，目光卻有些空洞，腦海裏還在想著師兄和裏間公主在做什麽。
“我還沒秉過我父親，玉歌莫急，等我父親下朝後，我再找他稟告此事。玉歌，以後叫我朗哥哥可好？”
“好”玉歌木然地點頭。
白朗帶著玉歌回到白府，轉頭便去找白嵩，白嵩正在大夫人房裏喝茶，聽聞白朗來了，便對夫人打了個眼色。
戚氏點點頭，白朗一進門，正要開口，戚氏便對他說：“朗兒，你表哥今日在府中設宴，剛派人過來請你，聽說都是王公貴子相聚，你趕緊過去吧。”
“表哥？我怎麽沒聽說？”白朗疑惑地問，表哥要找他都是直接找瑞兒傳話，怎麽傳到母親這裏來了？
“現在娘不是告訴你了嘛，你還是趕緊去吧。”
白朗沒有回應母親，轉向白嵩：“父親，我事要向你稟告。”
“去完宴會回來再說，不急在一時。”白嵩瞪著他。
白朗被白嵩的目光威懾住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便想那就等回來再說吧。
白朗剛離開，戚氏馬上叫丫鬟去請玉歌過來。
玉歌以為是白府同意他們拜堂成親的事，要商量成親事宜呢，很快便過來了。
“聽聞玉歌小姐是來京城找表哥的？”白嵩問她。
“是啊，可他要跟公主成婚了。”玉歌撅著小嘴，一副就要哭出來的樣子，讓白嵩一時間便看呆了，他也沒想到朗兒帶回來的是一個這麽漂亮的姑娘，早知道……
戚氏一見他目光閃爍、飄忽不定，就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男人見了美貌女子都是這副模樣，幸好，剛才他們已經商量好了如何安置這位姑娘。
她在一邊幹咳了幾聲，白嵩才醒悟過來。
白嵩假咳一聲，說：“那玉歌找人拜堂是為了跟師兄賭氣啰。”
玉歌沒有否認，點點頭。
“我家白朗雖然願意跟玉歌成親，但奈何他已經有婚約在身，男兒豈可言而無信，因此，他不能跟玉歌小姐成親。”
哎！白嵩再次嘆息，早知道昨晚他在墻角下多留會就好了，他有七房姨太太，還可以多收一個，“八”字是一個吉利的數字。
“啊，這樣？”玉歌覺得有些遺憾，本來她覺得白朗挺好的，是個拜堂成親的好人選，但是既然他有婚約，那就只能作罷。
“不過，老夫這裏倒是有門好親事要說給玉歌。”
“哦？”玉歌來了興趣，有人幫她解決自然是最好的，不用自己四處去找，這裏人生地不熟的，還真不好找。
“我大昭的慕楓，慕大將軍，不知道玉歌聽說過沒有？”
玉歌搖搖頭，她呆在谷中十幾年，下山的次數屈指可數，大昭是個什麽形勢都不知，怎麽會知道什麽大將軍。
“慕大將軍是皇上親自封賜的，幕家一門忠烈，慕楓的父親，穆清當年就戰功彪炳……為我大昭立下汗馬功勞……奈何……如今的慕楓將軍繼承了父親的遺願，繼續為國效勞……”
對於這一長篇謳歌式的慕氏家史，玉歌沒心情聽，自動屏蔽了他的聲音，她只關心一樣東西：“請問丞相，慕將軍他願意跟我成親嗎？”
“那自然是願意的。是這樣的，慕將軍跟我家靖兒有婚約，但是老夫請人算過，他二人的八字不合，恐會命中無子，但老夫一見玉歌就覺得你長得有福相，人又玲瓏如玉，命格定是旺夫的，正好配慕將軍。老夫想不如就認了玉歌為義女，就把玉歌許配與慕大將軍，正好可以拜堂成親。”
玉歌靈動的眼睛轉了轉，笑著說：“認義女就算了，丞相可以說玉歌是府上隨便哪位小姐就好，反正慕將軍也不認識府上的小姐，也不會叫人來查。”
玉歌心知如果有這麽好的姻緣自家女兒會不留著，反而給了她？信他就有鬼！但是，她不關心這些，那怕這慕楓長得歪瓜裂棗，或是身體有暗疾她也無所謂，拜個堂而已。
“此計甚好。”戚氏高興得很：“那就說是白府四小姐吧。”
白府四小姐是個傻子，一直關在五姨娘的後院裏，外人甚少見到，她見玉歌說話行事也是瘋瘋癲癲的，倒還真有點像，但把個庶女送去給慕將軍自然不妥，雖說他也沒幾天活頭，但外人會說道，所以戚氏便提議，把四小姐過到她名下，以嫡女的名義送過去。
白嵩即刻便同意了，於是，不到一個時辰，玉歌成了白府的四小姐，且過到了大夫人的名下，成了嫡女。
消息一傳下去，幕府上下轟動，大小姐與慕將軍八字不合，改為由四小姐代嫁。
玉歌前腳剛走，聽見消息的白靖後腳就來了，一進門就跪下磕頭：“父親母親，為什麽不讓女兒嫁慕將軍，女兒不依，女兒死也要嫁慕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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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繁文縟節都免了，反正我就是要跟師兄同一天拜堂成親。”玉歌倔強地說。
“玉歌”方景軒正待繼續勸說玉歌，便見到公主身邊的侍女已經打頭上樓來了，他知道公主就在後面，為免給玉歌帶來麻煩，他忙退後幾步站著，望著玉歌是滿滿的痛惜。
“方兄，公主來了，你還是快去陪伴的好。”白朗對方景軒說。
“玉歌，我稍後再去白府找你。”方景軒一咬牙，對他們二人拱了拱手便朝公主走去。
玉歌側著身子，見公主似乎朝這邊看了一眼，方景軒不知道跟她說了什麽，她點點頭抱住方景軒的胳膊，二人便往裏間走去。
玉歌望著方景軒和公主離去的背影，一轉身坐在桌前便又開始落淚。
“別哭，別哭。”白朗搓著手，這下輪到他慌亂了，不知該如何勸慰，他從未見過姑娘家在他面前哭泣過，尤其是他如此喜歡的玉歌。
“我給你作揖可好？”白朗站起來便朝玉歌拜了拜，弄得玉歌破涕為笑。
白朗終於松了口氣。
“白公子，那我們回去準備十日後拜堂成親吧。”玉歌咬著唇對白朗說，目光卻有些空洞，腦海裏還在想著師兄和裏間公主在做什麽。
“我還沒秉過我父親，玉歌莫急，等我父親下朝後，我再找他稟告此事。玉歌，以後叫我朗哥哥可好？”
“好”玉歌木然地點頭。
白朗帶著玉歌回到白府，轉頭便去找白嵩，白嵩正在大夫人房裏喝茶，聽聞白朗來了，便對夫人打了個眼色。
戚氏點點頭，白朗一進門，正要開口，戚氏便對他說：“朗兒，你表哥今日在府中設宴，剛派人過來請你，聽說都是王公貴子相聚，你趕緊過去吧。”
“表哥？我怎麽沒聽說？”白朗疑惑地問，表哥要找他都是直接找瑞兒傳話，怎麽傳到母親這裏來了？
“現在娘不是告訴你了嘛，你還是趕緊去吧。”
白朗沒有回應母親，轉向白嵩：“父親，我事要向你稟告。”
“去完宴會回來再說，不急在一時。”白嵩瞪著他。
白朗被白嵩的目光威懾住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便想那就等回來再說吧。
白朗剛離開，戚氏馬上叫丫鬟去請玉歌過來。
玉歌以為是白府同意他們拜堂成親的事，要商量成親事宜呢，很快便過來了。
“聽聞玉歌小姐是來京城找表哥的？”白嵩問她。
“是啊，可他要跟公主成婚了。”玉歌撅著小嘴，一副就要哭出來的樣子，讓白嵩一時間便看呆了，他也沒想到朗兒帶回來的是一個這麽漂亮的姑娘，早知道……
戚氏一見他目光閃爍、飄忽不定，就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男人見了美貌女子都是這副模樣，幸好，剛才他們已經商量好了如何安置這位姑娘。
她在一邊幹咳了幾聲，白嵩才醒悟過來。
白嵩假咳一聲，說：“那玉歌找人拜堂是為了跟師兄賭氣啰。”
玉歌沒有否認，點點頭。
“我家白朗雖然願意跟玉歌成親，但奈何他已經有婚約在身，男兒豈可言而無信，因此，他不能跟玉歌小姐成親。”
哎！白嵩再次嘆息，早知道昨晚他在墻角下多留會就好了，他有七房姨太太，還可以多收一個，“八”字是一個吉利的數字。
“啊，這樣？”玉歌覺得有些遺憾，本來她覺得白朗挺好的，是個拜堂成親的好人選，但是既然他有婚約，那就只能作罷。
“不過，老夫這裏倒是有門好親事要說給玉歌。”
“哦？”玉歌來了興趣，有人幫她解決自然是最好的，不用自己四處去找，這裏人生地不熟的，還真不好找。
“我大昭的慕楓，慕大將軍，不知道玉歌聽說過沒有？”
玉歌搖搖頭，她呆在谷中十幾年，下山的次數屈指可數，大昭是個什麽形勢都不知，怎麽會知道什麽大將軍。
“慕大將軍是皇上親自封賜的，幕家一門忠烈，慕楓的父親，穆清當年就戰功彪炳……為我大昭立下汗馬功勞……奈何……如今的慕楓將軍繼承了父親的遺願，繼續為國效勞……”
對於這一長篇謳歌式的慕氏家史，玉歌沒心情聽，自動屏蔽了他的聲音，她只關心一樣東西：“請問丞相，慕將軍他願意跟我成親嗎？”
“那自然是願意的。是這樣的，慕將軍跟我家靖兒有婚約，但是老夫請人算過，他二人的八字不合，恐會命中無子，但老夫一見玉歌就覺得你長得有福相，人又玲瓏如玉，命格定是旺夫的，正好配慕將軍。老夫想不如就認了玉歌為義女，就把玉歌許配與慕大將軍，正好可以拜堂成親。”
玉歌靈動的眼睛轉了轉，笑著說：“認義女就算了，丞相可以說玉歌是府上隨便哪位小姐就好，反正慕將軍也不認識府上的小姐，也不會叫人來查。”
玉歌心知如果有這麽好的姻緣自家女兒會不留著，反而給了她？信他就有鬼！但是，她不關心這些，那怕這慕楓長得歪瓜裂棗，或是身體有暗疾她也無所謂，拜個堂而已。
“此計甚好。”戚氏高興得很：“那就說是白府四小姐吧。”
白府四小姐是個傻子，一直關在五姨娘的後院裏，外人甚少見到，她見玉歌說話行事也是瘋瘋癲癲的，倒還真有點像，但把個庶女送去給慕將軍自然不妥，雖說他也沒幾天活頭，但外人會說道，所以戚氏便提議，把四小姐過到她名下，以嫡女的名義送過去。
白嵩即刻便同意了，於是，不到一個時辰，玉歌成了白府的四小姐，且過到了大夫人的名下，成了嫡女。
消息一傳下去，幕府上下轟動，大小姐與慕將軍八字不合，改為由四小姐代嫁。
玉歌前腳剛走，聽見消息的白靖後腳就來了，一進門就跪下磕頭：“父親母親，為什麽不讓女兒嫁慕將軍，女兒不依，女兒死也要嫁慕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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