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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小小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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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念,你還有沒有點尊卑,我顧瑞庭好歹現在還是你的父親,你若是沒有我,你還能嫁入這戰王府?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的分量,怎麽,我這個做爹的不過是提一個要求,讓你把你姐姐也嫁入戰王府,你們姐妹二人一起有個依靠。怎麽了,難道這麽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達不到?嗯?”

尊卑?哈哈哈哈——

顧錦念聽到這兒接著忍不住一陣哈哈大小起來,繼而說道:“說道尊卑,我祖父可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而且祖父可沒說過要讓顧柔兒嫁給霍祁,是吧,就算是祖父有這個意思,那你有沒有問過王爺的意思呢?我為何要要叫你一聲爹,反正——,最先不懂尊卑的人可是你啊。是嗎,我的好父親。不過,顧瑞庭,你捫心自問一下,你到底擔不擔的上我‘父親’這兩個字,我告訴你,你不配呢。”

顧柔兒見整個懷國公府只有顧瑞庭在替自己說話,甚至是求情。連帶著看顧錦念對顧瑞庭的態度如此惡劣,開口怒道:“顧錦念,爹對你是什麽態度也是取決你你這個做女兒的是否孝順,呵呵,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麽德行,你是懷國公府的嫡女,難道讓你對姐姐好點不行嗎?你這個不孝女。”

“噗嗤——”顧錦念現在連顧柔兒的樣子看都不想看一眼,這種人還真是倒胃口。憑借著現在的情況,顧柔兒還真是沒長腦子,難道連顧瑞庭的這點小心思都沒有看出來嗎?果然是蠢笨如豬。

“我認為柔兒姐姐還是應該照照鏡子,在仔細的想想男人到底喜歡什麽樣的女子,是喜歡溫婉客人的,還是喜歡癡心難纏的,還是喜歡沒皮沒臉的。今天我還真是替柔兒姐姐感到可悲可嘆。一個男人,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一個甚至對你沒有任何印象,對你的心意比如蛇蠍的男人,就算你愛他,為他失去了生命,那又如何,難道他會心痛嗎?不,如果是我,我會覺得解脫了,畢竟我不愛你。”

頓了頓,顧錦念又繼而說道:“我相信柔兒姐姐不是傻子。起碼你現在身後還有你的姨娘,你姨娘就在不遠處看著你,難道你想要走她的老路。雖然執著可卻痛苦,你現在回頭問問你姨娘,來懷國公府,跟了這樣的一個男人,她後悔了嗎?想必於姨娘的腸子恐怕都悔青了吧。”

接著顧錦念又嘆了嘆氣,看著於文雅,道:“於姨娘也看戲看了一陣兒了,好想也有些話要說呢,是吧,於姨娘——”

於文雅看著顧錦念,抿了抿嘴,又用舌頭濕了濕下嘴唇,顯然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甚至,甚至一臉的呆樣,不知道到底應該在說些什麽了。

“於姨娘說就是了,難道我們還能不讓你發表意見?”

於姨娘慢慢的走向顧柔兒,將顧柔兒一點點的攬入懷中,縱使心中有千言萬語,可卻不知道到底該說一些什麽。事已至此,事情也已經鬧到這種地步,是她這個做娘的一步一點縱容的結果啊。

可是她能有什麽辦法,她能怎麽做。她是個做娘的,又怎麽能忍心自己的女兒對心愛的男人愛而不得,可是,她又怎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走自己的老路。

“七小姐問我進懷國公府後悔不後悔,我後悔,可是對於愛上顧瑞彥這個男人,我不後悔,起碼在柔兒出生這十五年,我絕對不後悔,哪怕我們見面的次數很少,可在我心底,我們永遠像是一家人一樣,沒有那麽多的算計,平平淡淡過日子,而我,也把柔兒拉扯到十五歲。王爺,如果不是因為柔兒當年對您的驚鴻一瞥,我想,我們現在還是住在那個小院子,柔兒也心甘情願的找一個男子結婚生子,可緣分就是如此妙不可言,柔兒遇見了你,從此如同心中的湖畔被一層層的漣漪所驚醒。王爺,我是個做娘的,也是個女人。我知道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愛而不得的那種滋味,也知道放棄一個人到底有多困難。我是後悔,我後悔我沒有早點遇見顧瑞庭,能夠早點和他在一起。我甚至還恨自己離不開他。可是那又有什麽辦法。這恐怕就是愛。”

於文雅又看了一眼顧錦念,繼而說道:“七小姐,我知道自從我們母女二人進府之後,黎婳夫人和您、大小姐都對我們很好,很是照顧,我也很是感激感動和感恩。可這些感恩不能替代我女兒的幸福,顧七小姐請原諒我這個做娘親心,我也請求您給我個恩典,您嫁給王爺的時候,也請把柔兒也帶入王府吧。她歲數比你大,也沒你長得好看,沒有你和王爺之間的情誼,根本就做不了你和王爺之間的隔閡。所以,七小姐,請您、請您同意吧。請您也體諒一個女人對王爺的暧昧之心,一個母親的心意。”

顧錦念這會兒可真是憋不住了,連帶著笑意也都讓顧柔兒和於文雅、甚至是顧瑞庭都感覺寒意涼涼。

“還真是大言不慚,於文雅,你跟我講一個母親對待女兒的心思,是嗎?可是,你不過是一個姨娘而已,你未免也太愛開口說大話了。你又算是個什麽東西,不過是顧瑞庭在外面的玩具而已,不過已經接進府了,那又如何。你讓我給你面子,可是,你哪裏有面子可言呢。至於你說的體諒顧柔兒對霍祁的一片癡心,只可惜——,你的意思是只要有女人對霍祁有意思,那我這個賢內助就要統統都接進來嗎?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若是如此,那豈不是天下大亂了。只要喜歡誰,那就娶誰,嗯,這才是優雅的夫人,是嗎?如果如此,想必於姨娘也不會甘心於做外室十五年了,對吧——”

於文雅此刻臉色蒼白,看著顧錦念,她向來知道顧錦念牙尖嘴利,可也沒過他會在這麽多人的面前羞辱自己。更是沒想過她會拿自己做外室這麽多年來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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