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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勾人(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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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勾人(二合一)……

“龍哥!”

“龍哥, 你怎麽樣?”

好些個黃牛沖出來,全都往地上躺著的人那奔,有趕忙去扶起來的, 有噓寒問暖的。

黃牛們是真擔心龍哥啊,自從龍哥來了, 他們的貨更足了, 黑市更繁榮了, 秩序更井然了,簡直是帶領他們發家致富的領軍人物!

如此得牛心的大哥,黃牛們自然心疼的很, 都站在龍哥那邊死瞪著將他一棍子掄倒的人。

能把龍哥一棍子掄倒,這得是多殘忍的人啊!要知道龍哥可是一拳把虎哥門牙打掉的能人,竟然讓人給掄了!上哪說理去!

只有一個人高喊著沖了過來,“球姐,你怎麽樣了球姐!”

哭天喊地的樣子讓秦念以為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可在看到就瘦猴兒一個跑到她這邊,檢查她的胳膊腿兒是不是都還健在的時候,秦念頓時一陣感動。

好猴兒,算姐沒白疼你, 今後多給你點兒好貨!

“球姐,你沒事吧?牙還在不在?”

瘦猴兒先檢查完球姐的胳膊腿兒沒被卸掉, 轉而關心起秦念的門牙來。開玩笑,那可是龍哥, 被掄完還能不反抗?一拳下來, 球姐危險了!

秦念...

多謝關心,牙還健在。

瘦猴兒見球姐全身全影,這才放下心來, 掙紮著擋在秦念前頭,面對著對面的一眾黃牛,結巴又被嚇了出來,

“兄,兄弟們,給,給我個面子,我球,球姐沒見過龍哥,一時失手...”

眾黃牛...一時失手能把龍哥掄懵了,要是真幹起來,龍哥還有命不?

原來只知道這位球姐有尋摸布的道道兒,現在才知道,這位還是個連龍哥都敢揍的殺神啊!

可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龍哥就是他們的財路,就算知道打不過,這時候他們也得上啊!

“瘦猴兒,別怪哥們不給面子,打人不打臉,瞧你姐給俺龍哥揍的,嫩俊的大腦門子都打青了!”

“就是的,一棒子差點給俺龍哥掄死,要打你也輕點啊!”

瘦猴兒連忙賠不是,“是是,下次我姐一定註意,下手要輕,絕不打臉!”

秦念...這都什麽人啊!

她是真沒想到給人打這麽重,一時也有些害怕,蹺著腳想透過人堆看看那位龍哥傷勢怎麽樣了。

她也很委屈啊,你說你沒事跟著我/幹嘛?不但跟著我,還要拍我,我能不自動防衛嘛!

蔣溢被一棍子掄懵了,清醒的時候才發現被團團圍住了,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準嚇到她了!於是掙紮著要站起來去找她。

“龍哥醒了!”

“龍哥要找球姐!”

“龍哥問球姐怎麽樣?”

“龍哥告訴球姐別害怕!”

???

眾牛問號臉,龍哥被打傻了?讓人揍了還告訴人別害怕呢?

秦念聽說人醒了,當下也顧不上想那些奇怪的話是什麽意思了,在瘦猴兒的護送下走到近處,這一看唬了一跳。

“你你你...我我我...”

秦念語無倫次,小手在地上靠坐著人和自己之間瘋狂的來回指著。

蔣溢虛弱地扯出一個笑,咋這麽愛你你我我的啊!

他捂著自己的額頭,疼得嘴角都有些彎不起來了,再加上周圍這些人的簇擁,像是兩幫火拼負傷的混混頭子似的。

“怎麽?又不認識我了?”嘴角翹起,痞壞痞壞的。

“能不認識嘛,就是你的身份太多了!”秦念小聲咕噥。

又是蔣溢,又是救命恩人,又是龍哥的,跟特工風雲似的。

蔣溢耳朵好使,也小聲說:“你不也一樣嘛。”

秦念一噎,也是,誰也甭說誰了,她也不是個簡單的女人...

眾黃牛就見兩人在這麽多人面前你來我往地打啞謎,男人溫聲細語,女人小聲嚶嚀。

你見過龍哥這麽溫柔的跟誰說過話嗎?

沒有!

你見過龍哥跟人笑這麽多嗎?

沒有!

你見過龍哥當眾跟人打情罵俏嗎?

見過,就現在!

眾牛加一猴都敏銳的發現兩人之間不簡單,猴兒的想象力更豐富點,想到了球姐豐富的布料資源。

有後臺,有背景,能弄到那老些布...

在這新安城裏,還有誰比龍哥的後臺更硬,背景更深,手裏各種貨的資源更豐富?

難道說球姐的後臺就是龍哥?

難道說這是兩口子打仗現場?

瘦猴兒覺得自己抓住了關鍵所在,這樣一切就說通了啊!

就龍哥那爆脾氣和好身手,也就家裏事兒能讓他這麽忍著了,老爺們讓媳婦打一下還能還手咋地?

“嘿,我看咱就都散了吧,別耽誤龍哥和球姐商量家事(卿卿我我)了!”瘦猴兒對眾人說。

不大的眼睛暧/昧的亂瞟,兩個大拇手指頭還湊在一起,做親親的樣子。

這時候能當黃牛的都是腦子靈的,經此提點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也是一下就想通了,怪不得啊,就說龍哥沒這麽弱嘛!

“那個,龍哥,龍嫂,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您二位慢慢解決哈!”

“龍嫂,下回您下手也輕點,好歹也是自己的男人咧,打壞了以後可咋用啊!”一個黃牛擠眉弄眼道。

秦念...我用啥用了我?

剛想解釋自己和什麽龍嫂半毛錢關系也沒有,這幫人卻有聞風而散的本事,在蔣溢的一個眼神示意下,一下子人都散了,秦念想找人說明白都找不到!

秦念疑惑的回頭去看蔣溢,就看到一個一臉無辜捂著腦袋直哼唧的人,可怕的是腦袋上的包已經肉眼可見的鼓了起來,跟南海壽星翁似的。

秦念嚇了一跳,“不行,你這得去醫院!”說著就上手去攙蔣溢。

頭部損傷可大可小,可別真給人打壞了。

蔣溢本想說不用,過幾天消腫了就好,可一雙柔軟的小手用力扶起她,小腦瓜蹭過他的下巴,酥酥麻麻的,他就再也說不出半個不字了,依著她走出黑市。

已經隱身了的黃牛,看吧,果然是兩口子,這家夥親近的!

坐著公車往醫院走,秦念一路上收到無數譴責的目光。

賣票的大姐直接說:“咋給對象打成這樣呢?雖說現在婦女能頂半邊天了,可你也不能把天掀了啊!”

秦念趕忙要解釋,蔣溢真不是他對象,怎麽人人都覺得他倆是一對啊。

“沒沒沒,他不是我...”

“他不是你打的?”大姐唬著臉問。

“那倒是...”

“那你還說啥嘞!以後下手輕點兒!”

秦念...除了您說的對,我還能說啥呢?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秦念見了大夫連忙說:

“大夫,麻煩您給看看他的腦袋!”

這大夫看到蔣溢那大包也唬了一跳,趕快讓蔣溢坐下,“咋弄的這麽大包啊?”

秦念吶吶,“我不小心給打的...”

大夫掃了秦念一眼,這小媳婦下手可夠狠的了!

醫院這時候還沒有CT,全憑著醫生的經驗判斷。

在翻過蔣溢的眼,問過有沒有嘔吐等等不適的狀況後,醫生松了口氣,應該是沒什麽大礙的。

可看到那小夥子被打著這樣還笑著安慰媳婦,

“別擔心,我沒事,我從小腦袋就硬,有一回和別人打仗,人拿腦袋磕我,結果他住院了,我啥事沒有!”

也太寵媳婦了!

大夫同為男同胞的使命感驅使著他極有威嚴地咳了咳,秦念忙拉著蔣溢認真聽講。

“傷者外傷比較嚴重,傷沒傷到腦子現在還不好說,一定要好好照看,多多補充營養,可不能再傷到了,再受傷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秦念忙點頭,以後可再不敢了!

“兩口子過日子,有磕磕碰碰也是難免的,但可不能打人,這小夥子一看就有力氣,能乖乖讓你打還不還手,說明是真心愛護你的,回去好好過日子!”

秦念...不想再解釋了...

蔣溢偷摸地咧嘴笑,被敏銳的秦念發現看了一眼,立馬閉上了嘴,捂著頭唉呦唉呦的直叫喚。

秦念看他一腦袋紗布,包的跟個粽子似的,不打算跟他一般見識,一徑攙著他往回走。

“你說你沒事跟我後面,還要拍我/幹啥?!”

秦念忍不住埋怨,這事兒鬧的,雖然先動手的是她,但都是有原因的好吧。

“我不是想著跟你打個招呼嘛...”蔣溢可憐巴巴地說。

這表情放在他那張臉上,說不出的委屈還帶了點撒嬌,就連炸毛的貓都能給整服帖嘍。

炸毛貓.秦念:算了算了,誰讓她心軟呢。

“你家住哪啊?我送你回去。”

“機械廠大院。”

倆人好不容易坐車回到大院,秦念無比想念現代的打車軟件,這麽大個子都快把她壓成鑼鍋了!

還沒問蔣溢家往哪走呢,誰知迎面就遇上了要出去的秦清清。

全廠最俊的小夥兒蔣溢,在食堂當眾要和秦念認識的事早就傳遍了,連秦清清這個沒工作的都有所耳聞。現在看到秦念扶著個大高個,一下子就聯系上了。

“呦,這麽快就處上了?”秦清清陰陽怪氣道。

雖說她希望秦念早點和別人處對象,這樣才能離她的強林哥遠點,可面對秦念的時候總是忍不住陰陽怪氣,看到秦念不舒服她才能舒坦點兒。

沒用秦念說話,蔣溢先不樂意了。

“註意你的言辭!秦念同志救了腦袋受傷的我,把我送去了醫院,現在還好心的送我回家,是見義勇為的好同志,不是你能隨便出言置喙的!”

莫名其妙從打人者變成見義勇為好青年的秦念揚了揚頭,跟真有這麽回事似的。

秦清清還想說什麽,被蔣溢盯的不敢開口。這人的眼神太利了,且滿是警告,讓她直覺的不敢招惹他。

秦清清向旁邊移了一步,離他們遠了一些,走之前到底還是甜甜的說了句,

“念念姐,這大院裏你應該沒去過那些偏廈子吧,現在正好去看看!”

呸!一個學徒工,有什麽可能耐的?還不是要住那麽偏的地方!

蔣溢不明白是什麽意思,秦念可是一下子就明白了。

這大院分三個部分,大領導們都住小樓區,中等些的住獨院,剩下的工人普通家庭住偏廈子。

一個大院裏住的地方也是有區別的,所以秦大海這輩子最大的願望才是混進小樓區,因為這代表了地位的上升。

秦清清這是在損蔣溢地位低,學徒工只配住偏廈子。

秦念不想挑明,她怕蔣溢因此心裏難受,所以也不理會秦清清那張臭嘴。

反而理直氣壯的問蔣溢,“你家往哪個方向走?我送你回去!”

偏廈子怎麽了?偏廈子也照樣能出人才!

蔣溢確實沒懂她們兩個人話的意思,聽到秦念問話,懵懵懂懂的答道,“在那邊的小樓區,你是不是沒來過這裏?一直往前走,就在院中間。”

她在商店工作,應該不是機械廠子弟,不熟悉大院裏的路也是應該的。

秦清清聽了這話差點崴了腳,不可置信的回頭看,他?住小樓區?

秦念也是楞住了,但在秦清清面前必須撐住場面,嬌笑著大聲說:

“呀,你家原來住小樓啊,那我是真沒去過了,可得去見識見識!”

和回頭過來的秦清清眼神碰到一處,驕傲的像個小孔雀似的白了她一眼,然後扶著蔣溢往小樓區走。

只留下秦清清一個人在原地好長時間沒接受了這個事實...

等到拐彎進入小樓區,秦念偷偷往後瞅了一眼,見秦清清已經看不見了,才松了口氣,笑著拍了一把蔣溢,

“行啊你,反應夠快的!那人走了,你家到底住哪,我送你過去吧!”

沒看出來,長得這麽好看還長了個好腦袋,夠機靈的,剛才絕對把秦清清震住了!

蔣溢奇怪的看著秦念,是因為他太長時間沒和姑娘溝通的關系嗎?怎麽感覺聽不懂姑娘說話了呢。

“我家就在這兒啊!那邊第一幢樓。”

蔣溢揮了揮手裏的大鑰匙,明顯是大鐵門才有的鑰匙。

緩不過來的變成秦念了,真住在小樓區?還是第一幢?

廠長才住在第二幢樓,而第一幢樓從秦念有印象以來,一直都沒人住。據說是留給對廠子有特殊貢獻的某個人的。

具體什麽情況不清楚,因為是建廠時候的事了,原主記憶裏的信息也不是很多。

秦念扶著人走到近前,這是一幢獨門獨院的小樓,特殊時期時外國人建的,因此是華麗的宮廷風。後來在新安城建起了廠,這片才劃給廠領導居住。

大鑰匙擰著鐵鎖,卡嚓一聲,鎖開了!

蔣溢先進了院子,看秦念在門口沒進來,突然想到自己的情況,暗罵自己考慮的太少。

“對不住,本來是想邀請你來家裏作客的,可家裏就我自己,怕是對你影響不好,要不...”蔣溢撓著頭,好看的眉毛都擰在了一起,尋思著怎樣才能不失禮,又不怠慢秦念。

突然他眼睛一亮,還真讓他想到了!

“要不我去你家作客?我也正想上門拜訪一下!”又不失禮,還能表示重視,他可太聰明了!

秦念...你想啥美事呢?

“別說沒用的了,你趕快進屋休息,你現在是病號!”

秦念剛才沒進去是驚到了,現在聽蔣溢這麽說,也覺得自己進去有些不合適,連忙擺手讓他進去。

見蔣溢也不動彈,秦念唬著臉道,“你忘了大夫怎麽說的了?讓你回去好好休息,你現在不好好養傷是打算碰瓷了?”

蔣溢不懂碰瓷是什麽意思,但他懂姑娘這是生氣了,連忙後退著往屋裏進,

“我回去,回去還不行嗎?”

秦念見他進了屋才往回走,不知道蔣溢在大門口拄著粽子腦袋笑了好久。

想到蔣溢家就一個人,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做飯,大夫還說要保證營養好好養傷...

秦念還是去了趟黑市,碰到一個老大娘,牽著兩只雞,一公一母。

見秦念停下來看,大娘小聲招呼道,

“姑娘買雞啊?母雞俺家自家養的雞,好幾年的,最補身子了!要不是不下蛋了,俺也不能賣!還有這公雞,總跟母雞搶糧,俺又不孵小雞,幹脆也帶來賣了!”

秦念這才想到公雞大概是動物界裏,最沒存在感的雄性動物了,母雞自己也能產蛋,根本就用不上他!要是不考慮孵化的問題的話,公雞幹脆可以消失了,這點還真挺酷的。

於是幹脆兩只雞都要了,不光蔣溢得補身體,她們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也得好好補一補!

晚上燉雞的時候,馮婆婆犯了難,“咱燉哪只,給你朋友燉哪只啊?”

秦念脫口而出,“母雞給他吧,陰陽調和好的快嘛!”

馮婆婆...這姑娘嘴上啥時候能有個把門的呦!

第二天蔣溢頂著紗布腦袋上班,本來到廠之後就打了好幾回仗,這下添了“彩頭”更沒人敢欺負他了。

在廠裏的蔣溢總是有股痞氣,不說話時冷冷的生人勿近。也就楊樹這樣的厚臉皮敢往上靠。

“溢哥,這腦袋咋整的啊!”見面先遞根煙,楊樹關切道。

煙在修長的手指間打著轉,熟稔地夾起,就有長眼色的上來遞火。一點星光燃起,蔣溢深吸了一口,然後吐出煙圈,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絕對是個老煙民。

見蔣溢沒答話,楊樹也就不敢多問,轉而嘻笑著講起聽到的八卦來,

“大毛跟我說溢哥在食堂主動認識姑娘去了,我說怎麽可能,哪個不長眼的認錯 人了,連這樣的話都編排的出!”

追著溢哥滿哪跑的姑娘從廠這頭能排到那頭,連那個從京市來的吳思思都經常來找,溢哥咋可能上趕著別人嘛!

“是真的。”這回蔣溢回的幹脆,利落的甩出幾個字。

“就是,我就說是假...嗯?”

楊樹傻了,啥玩意兒,這事是真的?溢哥還承認了?

正呆滯呢,有人嘻笑著朝這邊喊,“溢哥,有人找!”

那門口站著的,不是剛才提到的吳思思還能有誰?

楊樹心說,看來這位和自己一樣,都是為那謠言來的。自己聽到這消息都驚了一下呢,也不知這姑娘能不能受得了。

見蔣溢沒動彈,吳思思自己走了進來,“蔣溢,我跟你說話呢蔣溢!呀,你這頭怎麽弄的?”

蔣溢從小就打架無數,可嫌麻煩從來不包紗布。即使是開了口子消消毒繼續該幹嘛幹嘛,有一次讓大院衛生所的護士攆到家門口,到最後也到底沒包紮,現在包成這樣,這得是多大的傷啊!

“別動我,有什麽事兒說!”

蔣溢一把躲開了她伸過來的手,頗珍惜的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粽子,這還是念念幫著護士包的呢。

吳思思被躲開,臉上有些掛不住,可還是沒走,梗著脖子道,

“我是來問你昨天食堂的事兒的,他們說你...”

“是真的,怎麽了?”

吳思思還沒說完呢,就被蔣溢截了胡,痛快的答道。吳思思楞在當場好長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楊樹滿臉同情,看吧,我就說人姑娘接受不了吧!

“不可能!你從來不主動搭理姑娘的!”吳思思大聲說。

蔣溢是混,還被叫二流子,可她知道蔣溢從不開姑娘的玩笑,從不主動和姑娘說話,比那些男同學不知強多少倍。

“以前沒有是沒遇上,現在遇上了。”蔣溢第一次認真的看著吳思思,從沒有過的鄭重,“把你的想法都收起來,我七歲的時候就說了,別跟著我,現在也是一樣的話。”

吳思思不可置信的搖著頭,她從小就認識蔣溢,知道他性格如此,天生冷淡。想著反正他不會靠近任何姑娘,那如果有一個人註定要在他身邊的話,一定是離他最近的自己,卻沒想到不是他不靠近,而是從前沒遇上...

吳思思哭著跑出車間,這個現實她接受不了!

蔣溢該幹嘛幹嘛,細白的手指沾上油汙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一眾工友在後面憐香惜玉,這麽漂亮的姑娘都拒絕了,人該有多傷心呀!

秦念不知道自己已經成機械廠的傳說了,傳聞中她長得如天仙,眼睛會勾人,把廠裏最俊的小夥子的魂兒都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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