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淩妃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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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淩妃挑釁
皇後也不是沒有後盾，她的父親一品大臣寧侯爺乃夜宸旭的親舅舅，但隨著太後去世，寧侯府風光大不如前，而且萬宸國素來重武輕文，所以她的家族寧侯府已不足以與靖安大將軍抗衡。
她早有意拉攏一些人一同與淩妃相抗衡，而如今新進宮的青靈國和親公主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青汐裝作受寵若驚般地回道：“臣妾謝皇後娘娘隆恩！”
皇後滿意地點頭笑著回了座。
待青汐坐定，正好對上斜對面誠親王夜方旭的眸光，還是這般的溫暖，還是這般的澄澈，只是其中多了幾分疑惑和打量，似乎要把她看透。他疑惑的青汐清楚。可是如今，她的身份只是青靈國的璧心公主，萬宸國的玥昭儀。
禮貌性地笑笑，青汐的目光不露痕跡地移開來。夜方旭方才察覺自己的失態，失神地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這時，青汐對下首的使臣吩咐道：“將皇兄為天譽皇準備的禮物呈上來。”
使臣領命，朝殿外擊掌三聲，很快，便有宮人擡上一個三尺見方的木盒子。使臣出列恭敬道：“皇上，此乃我皇為天譽皇精心準備的厚禮，還請天譽皇笑納。”
夜宸旭對江才勝使了個眼色，江才勝揮手，宮人上前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打開。然而，在盒子打開的那一刻，眾人期待的目光中皆露出鄙夷神色，本以為恒仲帝為皇上準備的禮物該是多麽貴重，結果不過一塊外表光滑，泛著黑褐色的大石頭！
淩妃冷哼一聲：“本宮還以為青靈國有什麽寶物獻給皇上，原來不過一塊破石頭。這東西就算送到尋常百姓人家也沒人要，青靈國倒是也拿得出手，還說什麽厚禮！”
青汐對淩妃所言恍若未覺，只將目光投向殿上的夜宸旭：“不知這禮皇上收是不收？”
夜宸旭目光打量著盒中，布滿褐色黑點的石頭並無特別之處，可是見青汐泰然自若的模樣，一時間摸不準青汐賣什麽關子，不過既然是青靈國獻上的禮物，豈能不收？
夜宸旭意味深長地看了青汐一眼，笑道：“既是恒仲帝為朕準備的厚禮，豈有不收之理？來人，擡下去。”
青汐卻從夜宸旭的話中聽出一絲諷刺和嘲弄，這樣嘲弄和不屑的表情，她自然明白是什麽原因。青汐淡淡一笑，不在意的收回目光。
淩妃似乎也聽出了夜宸旭的不屑，笑道：“皇上，臣妾真是懷疑恒仲帝的用意，按理說唯一的皇妹遠嫁他國，作為皇兄竟然送來一塊石頭，臣妾可聽聞這兩年來，玥昭儀一直被養在別宮裏，如此看來傳聞是真的了。莫非璧心公主的身份……”
淩妃故意沒有再說下去，這顯然是懷疑璧心公主的身份，此次和親為了表現青靈國誠意，協議約定必須由青靈國嫡親公主和親，若是璧心公主身份有假，那麽青靈國便是違反協議，那麽萬宸國便有足夠的理由說服天下人對青靈國開戰。
使臣一見淩妃如此不加掩飾地挖苦公主，早已按捺不住，上前辯駁道：“淩妃娘娘，璧心公主乃我朝唯一的公主，深受青靈國臣民愛戴，皇上和太後對其更是極其寵愛，在公主離宮之日，皇上親自送到城外十裏！”
淩妃斜睨了使臣一眼，挑眉道：“若是恒仲帝有意如此，相送十裏又有何難？”
使臣被淩妃一句話噎了回去，想再說什麽，卻被青汐清冷的目光止住，只好退回位上。
青汐朝淩妃福身道：“淩妃娘娘身居後宮有所不知，和親乃青靈國先提出，自然沒有自行違約之理，至於臣妾的身份亦是千真萬確。不過雖然青靈國先提出和親，但對於兩國而言，卻是雙贏之舉。想必皇上對此也是了解的。不過請娘娘放心，臣妾雖然入了宮，但臣妾相信娘娘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任誰都動搖不得。”
這話雖然明著是恭維淩妃的，實則提醒眾人淩妃之所以懷疑她的身份只是害怕她入宮威脅道了淩妃的地位。
一直在把玩著手中酒杯的夜宸旭聞言，擡眸看青汐低眉順眼的模樣，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子深不可測。她時而傲然如松，無畏無懼，時而低眉順眼，退讓示弱，令人防不勝防。
可是淩妃也不是省油的燈，也聽出青汐話中的意思，傲然道：“既然玥昭儀說自己是如假包換的嫡親公主，可有什麽證明？”
繞了這麽一大圈，終於一切都挑明了！青汐心中暗自一笑：“不知淩妃娘娘想要臣妾如何證明？”
淩妃不假思索地道：“本宮聽聞青靈國乃尚武國家，全國百姓，無論男女，上至皇親貴族，下至黎明百姓，皆會武功，那麽就勞玥昭儀與本宮比試一二，若你贏得了本宮，本宮便信你！”
比武？誰不知淩妃之父和淩將軍一樣，亦是武將，從小教兩兄妹武功，淩妃雖然武藝比不上靖安大將軍，卻也是卓越出眾。
“臣妾不敢！”青汐再次福身，早在兩年前，她早已領教過淩妃的武功，當年的暖陽不是對手，那麽如今可不一定。但是要她與淩妃在這大殿之上大打出手？簡直荒唐！
皇後聽淩妃所言，亦覺得不妥，轉身對皇上道：“皇上，大殿之上舞刀弄槍，恐怕不成體統。”
夜宸旭卻勾唇一笑：“無妨！”
看來夜宸旭有意要試試自己武功高低了，前幾次夜宸旭有意試探自己的武功，青汐都隱藏得很好，夜宸旭倒是不肯罷休。
夜方旭見青汐面露為難之色，起身拱手道：“皇兄，刀劍無眼，不論傷及淩妃娘娘還是玥昭儀，恐怕都不妥，還有損於兩國交好。不如請淩妃娘娘和玥昭儀舞劍一曲，就當慶賀玥昭儀冊封大典。不知皇兄以為如何？”
“就依誠親王所言。”夜宸旭沒有拂誠親王的面子，但是嘴角的笑意卻漸漸褪去。誠親王素來個性清淡，雖然協助他處理朝堂之事，但是對於宮中瑣事從不過問，今日卻破天荒地開了口，這其中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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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也不是沒有後盾，她的父親一品大臣寧侯爺乃夜宸旭的親舅舅，但隨著太後去世，寧侯府風光大不如前，而且萬宸國素來重武輕文，所以她的家族寧侯府已不足以與靖安大將軍抗衡。
她早有意拉攏一些人一同與淩妃相抗衡，而如今新進宮的青靈國和親公主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青汐裝作受寵若驚般地回道：“臣妾謝皇後娘娘隆恩！”
皇後滿意地點頭笑著回了座。
待青汐坐定，正好對上斜對面誠親王夜方旭的眸光，還是這般的溫暖，還是這般的澄澈，只是其中多了幾分疑惑和打量，似乎要把她看透。他疑惑的青汐清楚。可是如今，她的身份只是青靈國的璧心公主，萬宸國的玥昭儀。
禮貌性地笑笑，青汐的目光不露痕跡地移開來。夜方旭方才察覺自己的失態，失神地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這時，青汐對下首的使臣吩咐道：“將皇兄為天譽皇準備的禮物呈上來。”
使臣領命，朝殿外擊掌三聲，很快，便有宮人擡上一個三尺見方的木盒子。使臣出列恭敬道：“皇上，此乃我皇為天譽皇精心準備的厚禮，還請天譽皇笑納。”
夜宸旭對江才勝使了個眼色，江才勝揮手，宮人上前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打開。然而，在盒子打開的那一刻，眾人期待的目光中皆露出鄙夷神色，本以為恒仲帝為皇上準備的禮物該是多麽貴重，結果不過一塊外表光滑，泛著黑褐色的大石頭！
淩妃冷哼一聲：“本宮還以為青靈國有什麽寶物獻給皇上，原來不過一塊破石頭。這東西就算送到尋常百姓人家也沒人要，青靈國倒是也拿得出手，還說什麽厚禮！”
青汐對淩妃所言恍若未覺，只將目光投向殿上的夜宸旭：“不知這禮皇上收是不收？”
夜宸旭目光打量著盒中，布滿褐色黑點的石頭並無特別之處，可是見青汐泰然自若的模樣，一時間摸不準青汐賣什麽關子，不過既然是青靈國獻上的禮物，豈能不收？
夜宸旭意味深長地看了青汐一眼，笑道：“既是恒仲帝為朕準備的厚禮，豈有不收之理？來人，擡下去。”
青汐卻從夜宸旭的話中聽出一絲諷刺和嘲弄，這樣嘲弄和不屑的表情，她自然明白是什麽原因。青汐淡淡一笑，不在意的收回目光。
淩妃似乎也聽出了夜宸旭的不屑，笑道：“皇上，臣妾真是懷疑恒仲帝的用意，按理說唯一的皇妹遠嫁他國，作為皇兄竟然送來一塊石頭，臣妾可聽聞這兩年來，玥昭儀一直被養在別宮裏，如此看來傳聞是真的了。莫非璧心公主的身份……”
淩妃故意沒有再說下去，這顯然是懷疑璧心公主的身份，此次和親為了表現青靈國誠意，協議約定必須由青靈國嫡親公主和親，若是璧心公主身份有假，那麽青靈國便是違反協議，那麽萬宸國便有足夠的理由說服天下人對青靈國開戰。
使臣一見淩妃如此不加掩飾地挖苦公主，早已按捺不住，上前辯駁道：“淩妃娘娘，璧心公主乃我朝唯一的公主，深受青靈國臣民愛戴，皇上和太後對其更是極其寵愛，在公主離宮之日，皇上親自送到城外十裏！”
淩妃斜睨了使臣一眼，挑眉道：“若是恒仲帝有意如此，相送十裏又有何難？”
使臣被淩妃一句話噎了回去，想再說什麽，卻被青汐清冷的目光止住，只好退回位上。
青汐朝淩妃福身道：“淩妃娘娘身居後宮有所不知，和親乃青靈國先提出，自然沒有自行違約之理，至於臣妾的身份亦是千真萬確。不過雖然青靈國先提出和親，但對於兩國而言，卻是雙贏之舉。想必皇上對此也是了解的。不過請娘娘放心，臣妾雖然入了宮，但臣妾相信娘娘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任誰都動搖不得。”
這話雖然明著是恭維淩妃的，實則提醒眾人淩妃之所以懷疑她的身份只是害怕她入宮威脅道了淩妃的地位。
一直在把玩著手中酒杯的夜宸旭聞言，擡眸看青汐低眉順眼的模樣，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子深不可測。她時而傲然如松，無畏無懼，時而低眉順眼，退讓示弱，令人防不勝防。
可是淩妃也不是省油的燈，也聽出青汐話中的意思，傲然道：“既然玥昭儀說自己是如假包換的嫡親公主，可有什麽證明？”
繞了這麽一大圈，終於一切都挑明了！青汐心中暗自一笑：“不知淩妃娘娘想要臣妾如何證明？”
淩妃不假思索地道：“本宮聽聞青靈國乃尚武國家，全國百姓，無論男女，上至皇親貴族，下至黎明百姓，皆會武功，那麽就勞玥昭儀與本宮比試一二，若你贏得了本宮，本宮便信你！”
比武？誰不知淩妃之父和淩將軍一樣，亦是武將，從小教兩兄妹武功，淩妃雖然武藝比不上靖安大將軍，卻也是卓越出眾。
“臣妾不敢！”青汐再次福身，早在兩年前，她早已領教過淩妃的武功，當年的暖陽不是對手，那麽如今可不一定。但是要她與淩妃在這大殿之上大打出手？簡直荒唐！
皇後聽淩妃所言，亦覺得不妥，轉身對皇上道：“皇上，大殿之上舞刀弄槍，恐怕不成體統。”
夜宸旭卻勾唇一笑：“無妨！”
看來夜宸旭有意要試試自己武功高低了，前幾次夜宸旭有意試探自己的武功，青汐都隱藏得很好，夜宸旭倒是不肯罷休。
夜方旭見青汐面露為難之色，起身拱手道：“皇兄，刀劍無眼，不論傷及淩妃娘娘還是玥昭儀，恐怕都不妥，還有損於兩國交好。不如請淩妃娘娘和玥昭儀舞劍一曲，就當慶賀玥昭儀冊封大典。不知皇兄以為如何？”
“就依誠親王所言。”夜宸旭沒有拂誠親王的面子，但是嘴角的笑意卻漸漸褪去。誠親王素來個性清淡，雖然協助他處理朝堂之事，但是對於宮中瑣事從不過問，今日卻破天荒地開了口，這其中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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