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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對我負責!”

了塵扶額,又是這一句。但是說到同床,當時以為她是狐貍好不好,這個也算嗎?

白小狐雙手支撐著床,緊張萬分。

了塵思索片刻,突然間轉身,這一次是他將自己的臉湊到了白小狐的面前:“說吧,你想讓我對你怎麽負責?”

那淡淡的體香,那空靈的嗓音,讓白小狐著了魔似的不知道該怎麽說話。

看著了塵眼睛裏面的戲謔,白小狐刷的一下臉就紅了,嘟囔著:“不管,你要負責!我反正就是跟著你了。”

了塵看著白小狐害羞的樣子,笑了。

直起身也不在都白小狐。

雙目瞅了半天,然後開口說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不怕!”白小狐仰起小臉:“只要跟著你,我就不怕!”

看著白小狐眼裏面的執著,了塵反而不知道說什麽了。

轉身那一刻,了塵低眉心卻不安起來。

——————————

一路追尋,了塵還在尋找著那個強大的敵人,一天找不到就是一個威脅。

可是轉身,卻看到後面一蹦一跳的毛團,了塵止步很是無奈:“為什麽跟著我,我說了讓你回去!”

誰知那個白色的毛團三下蹦跶到了塵身邊,一下子變成一個少女,俏皮可愛,大眼睛靈動傳神,頭上的兩個白色毛球很是惹人眼球。

“人家就想跟著你嘛,怎麽了,還不願意嗎?”少女小嘴一撅,表示不滿。

了塵無奈,只好嘆氣。

“咯咯……”銀鈴般 的笑聲讓了塵很是無語。

“木頭,幹嘛這麽小氣,你說我現在也有法力了不是,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說不定你還是需要我呢!”少女急忙走上前與了塵並肩。

緊接著巴拉巴拉的說道:“你看上次你打禿鷲的時候要不是我你怎麽會贏,還有啊……”

在她說道第n句的時候,了塵終於忍受不了了:“白小狐,你到底有完沒完,在不住嘴,立刻走!”

白小狐看這憤怒的了塵,嚇得立刻將嘴捂住,然後含糊不清的說道:“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

了塵搖頭,實屬無奈。

“喲,原來小兩口在這裏談情說愛呢……”嬌媚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緊接著一個火紅的衣裙從天而降,似開在忘川河邊的彼岸花,妖嬈撩人。

勾引人

歐陽清逸最終還是松開了手,大夫喘了喘氣,其實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這王爺急得就過來掐他的脖子,“王爺,聽說苗疆的尤神醫來了翼國,說不定苗疆的秘術可以讓這位姑娘起死回生”。

“她現在在哪?”聽到大夫這樣說,讓歐陽清逸燃起了一線的希望,苗疆神奇的醫術,他曾經看過,他堅信夏初雪一定有會救,不會又留下他一個人。

“聽說在香山的碧雲庵,只是不知她走了沒有”,大夫有點擔心了,那個尤神醫天生就奇怪,雲游四方,不擔保她已經離開了。

“王爺,我去吧”,齊揚聽到大夫這樣說,知道歐陽清逸的心急。

“齊揚,你留在府中幫我看緊雪兒,我們遇上黑夜人的伏擊,雪兒為了救我幫我擋了一劍,你去找小晴來照顧雪兒,加強府中的守衛,絕不能讓她再受一點傷”,歐陽清逸走到床前,握了握夏初雪的手“雪兒,堅持住,等我”,馬上轉身離開了房,直沖馬房。

歐陽清逸忘記了自己全身的疲累,像一只戰鬥力十足的戰士,翻身躍上府中的汗血寶馬,馬不停蹄向香山的方向飛馳,那個地方有他的一絲希望。就算當年父母的離開的,也不曾讓他如此的害怕過,但是自從聽到大夫說夏初雪只有三天的命,那種害怕就翻天占地的直搗他全身的細胞,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冰冷起來了。

小晴一直在紫雲閣中等待夏初雪,只是夏初雪一夜不歸,她已經整整擔心了一個晚上。齊揚來到紫雲閣中,正看到一個人兒正在門口跺來跺去,想必就是小晴了。小晴看到齊揚過來,禮貌行了個禮“齊公子,可見到我姐姐了?”。

“小晴,我來是跟你說的,她受重傷了,正在華逸軒”

“什麽?”聽見夏初雪受了重傷,小晴的腳差點都軟過去了,好在齊揚扶住了她,“你不用擔心,王爺已經去了找尤神醫,我過來找你,是要你去過照顧她的”,說完,小晴已經沖了出去。齊揚看著那個像風一樣飛走了的人兒,不禁暗暗吃了一驚,想不到居然還有這麽忠心的人,他也跟著離開了,必須加派人手看護府中,沒想到居然有人來偷襲他們,何人這麽膽大包天?

歐陽清逸一路馬不停蹄地到來香山,天已經慢慢的沈下來了,天邊已經湧現幾顆時明時暗的星星,這讓他想起了夏初雪,她的生命或許此刻就像這星星一樣吧,雪兒,你一定要堅持住,等我。

歐陽清逸來到碧雲庵門前,好氣派的大庵,隱藏於漫天楓葉的香山上,仿佛就是塵世上的一方凈土,那麽的純澈,沒有一絲的雜質,讓人的心慢慢的寧靜下來了。可是此刻,歐陽清逸無心去體會這方凈土,此刻,他的心裏只裝得著一個快要死的女人,一個他舍不得的女人。

歐陽清逸敲了敲那扇紅漆大門,他不等及來人開門,輕輕一撞門就已經吱一聲的開了,他直撞進去,沒想到他把打開的時候,卻撞倒了一個水靈靈的人兒,懷中還抱著一只小白狐。只見那個小姑娘拍拍股屁,小嘴嘟得老高,“呀喲,痛死我了”,看見歐陽清逸進來,指著他說“你這人怎麽這麽沒禮貌,我不是已經來給你開門了嗎?你幹嘛還要撞門,痛死了”。

歐陽清逸楞了一楞,的確是他不對的,“姑娘,對不起,我救人心切,請問姑娘可知道尤神醫哪裏?”。

那個小姑娘看著他心急的表情,稍稍原諒了他一下,“這麽晚了,我姥姥已經休息了”。

“這,姑娘可否幫我一個忙,我朋友正在生死的邊緣掙紮著,能否幫我傳達一聲”,看著歐陽清逸一臉誠懇的樣子,讓她狠不下心去,可是,姥姥一向不喜歡別人打擾她的美夢。

“求你了”歐陽清逸低低的低著頭。

“好吧,可是你小心讓我姥姥罵哦,她最討厭別人吵著她睡覺的”,先聲明,一會挨罵可不關她的事。

“多謝姑娘了”,別說挨罵,說不定現在要他的命,他都願意給。

那個小姑娘把歐陽清逸帶到一邊的偏廳,“你在這裏等著,我去叫姥姥,但是我不保證她一定會來的”。

“姥姥,睡了嗎?我可以進來嗎?”

“靈兒?什麽事?已經準備睡了”裏面的人語氣帶著一絲不滿,這個小妮子,難道不知道她不喜歡別人來吵她睡覺的嗎?

“姥姥,那我進來了”說完打開房門進去,“姥姥,對不起,外面剛進來一位公子,說求姥姥救他的朋友,靈兒看到他心急火燎的樣子,才來打擾姥姥睡覺的”。

“靈兒,你跟他說有什麽事明天再說,我現在沒空見她”說完,這位神醫準備蓋上被子繼續做她的美夢。

“可是姥姥,他說他朋友已經快死了,救人如救火我知道姥姥一向心地甚比菩薩。。姥姥”,外面的大哥哥長得還挺帥的,讓靈兒舍不得讓她失望。

“姥姥。姥姥”繼續不死心的叫著。

“好了好了,別再叫了,再叫人家還以為你在招魂,我去看看是誰膽子這麽大”,心不甘情不願從那心愛的被窩裏出來,若然不起來了,這個小妮子肯定也不會讓她安心睡的,誰可以讓靈兒膽子這麽大,她倒要出來看看。

看到姥姥終於同意出來見那個大哥哥一面,靈兒高興得馬上幫姥姥穿衣服。

馬上乖巧的扶著姥姥走出房門。偏廳中的歐陽清逸覺得每一秒時間的流失,都是一種折磨,什麽叫度秒如年,或許就是這樣解釋吧,希望雪兒有救吧,他根本不敢去想若然雪兒走了會有什麽後果。

在歐陽清逸心急的等待中,只見先前的小姑娘扶著一個大概年過半百卻依然風韻尤存婦人,想必就是尤神醫吧。歐陽清逸恭敬向她行了個禮,“神醫,這麽晚來打擾你,實在不該,可是一位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朋友,正在生死邊緣之限,所以才冒味打擾前輩”。

“哦,你是何人,憑什麽覺得我會救你的朋友?”就是眼前這個小子擾她的美夢,語氣多少有點不滿。

“在下逍遙王歐陽清逸,我相信前輩行醫一定擁有像菩薩般的心腸,我相信苗疆的神奇的醫術,一定可以救回我朋友”。若然連她也救不了,雪兒就真的沒有希望了,不。

“呵呵,原來你就是翼國中大名鼎鼎的斷袖王爺啊?”在翼國中,早對這個逍遙王若有耳聞,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向她求醫,真覺得這世界其實真的很小。歐陽清逸聽說別人說他斷袖,心裏覺得沒有什麽,習慣了,只要不是從夏初雪口心說出,他倒沒有關系,只好尷尬笑了笑。

“好了,說說你的朋友的情況吧”,看著他對她的恥笑也只是一笑而過,不禁對打擾她美夢的事稍稍下了點氣。

歐陽清逸聽見她這樣問,仿佛感覺到捉緊了那可以救夏初雪的一絲希望,“神醫,我朋友胸口中了劍,京中大夫用銀針封住她全身的穴道,說她只有三天的命,她天生的體質就變寒,懇求神醫一定要救她一命,不管什麽條件我都會答應的”。

“哦?你真的這麽在乎你朋友嗎?那我要你現在向我先向我叩三個響頭,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姥姥。”,一旁的靈兒聽到姥姥提出這樣的要求,不禁也出聲抗議了,男兒膝下有黃金。

“好”,歐陽清逸沒有絲的猶豫準備跪下去,只見神醫出手拉著了他,大聲一笑“好了,我知道你救你朋友的決心了,只是按你說的情況,有一個方法可能會救得回她。”

“什麽方法?不管什麽方法都一定要救回她”聽見有辦法救她,歐陽清逸的心終於可以稍稍放松了。

“我要你的血,連續七天養續魂蠱,而且養蠱的人必須心沒雜念,才有可能將續魂蠱養活,所以我剛才才測試了一下你的決心,你願意用你的血去救她嗎?”

“我願意”,只是要他的血而已,拿去吧,只要夏初雪沒事,一切都沒所謂了。

尤神醫上下打量了一下歐陽清逸“既然你願意,明天就去救你朋友吧”,接著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顆藍色的小丸,“好小子,看你這麽仗義的份上,吃掉吧,補充你體內的內力”。

“神醫,能不能馬上去救我朋友”,明天?早一分鐘,夏初雪的希望就多一分,他實在等不下去。

“餵,小子,你別太過分了,我都還沒有跟你算賬,打擾我的美夢。而且,你以為你自己的鐵打的嗎?再不吃下這顆藥,我看你還沒回到去,就已經先倒下了”。這小子實在太過分了,你以為我什麽時候都這麽大方啊?你可知這藥是怎麽提練出來的?哼。

靈兒馬上走到歐陽清逸的面前“大哥哥,你聽姥姥的話,先休息一晚,姥姥已經答應去救你朋友了,不會有事的”。

狡猾的魅姬

“你們已各自完婚,成人大禮已過,再過十日就要去各自的封地了!各自好生準備著吧!記住!沒有本王的傳召,不得隨意回來!”

禦書房內,武昭大王面對著四個兒子,宣布著他無比的威儀。

眾位皇子面面相覷,點頭叩拜。

“父王,兒臣有一事相求!”

北劍上前一步跪拜在武昭大王的面前。

“說!”

“雲幻有了身孕,十日後。。。。。。兒臣想帶她去北昭,從此。。。。。。留在身邊。”

“這。。。。。。”武昭大王突然想起了雲幻懷孕之事,想來孩子留在父親身邊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當日聖旨已下。。。。。。

還沒等武昭大王開口,西風一個箭步跪上前來

“父王,兒臣覺得不妥!”

“你說!”

“父王乃是一國之君,一言九鼎,當初既已下了詔書,已昭告天下沐雲幻乃是我等共同之妻,豈可說改就改?就算貶為奴婢,也是我等兄弟共有的奴婢!”西風顯然臉色不太好看地瞅了一眼北劍。

“是啊,父王,當初父王賜婚,他就有心不從,讓父王為難,現在他又出爾反爾,難道父王的旨意是可以隨意違抗的嗎?眼裏可有父王?可有我等幾位兄長?”

東旭也一個箭步跪拜上來,心裏看來也是滿心怒氣。

“你等休要胡說!”

北劍那深眸聚成了一束危險的光,西風那生來褐色的眼睛像獵豹捕食獵物一樣迎接著那北面寒風攝來的光束。

就像寒冰與烈火的交鋒,一觸即發。

“父王,大哥,三弟,劍弟也許並無此意,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父子難舍也是人之常情嘛!”

一個江南儒雅之風的男子似有化幹戈為玉帛的特質,柔柔的一句話讓一觸即發的火勢迅速冷靜了一下。

他轉而又淡淡地掃了眼北劍

“劍第啊,你的心意父兄都明白,可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可任性妄為!你還是識大體,舍小情的為好,再說,我們幾位哥哥你還信不過?定會好好善待雲幻和她肚裏的孩子,是不是啊?”他又轉頭看了看東旭和西風。

“是啊!”

“那當然!”

哼!北劍頭也沒擡,冷冷地看著遠方。

“劍兒,兄長們都這麽說了,你意下如何啊?”武昭大王點點頭又慈愛地看向北劍。

“就算兄長們心胸寬廣,不嫌不棄,能善待雲幻母子,也難保各位嫂嫂沒有嫉妒之心,女人嘛。。。。。。萬一有個閃失,誰來負責?”北劍還是不依不饒。

“住口!三位嫂嫂都出自沐府,難道還會害自己的妹妹不成?休要詬病我等夫人!”東旭第一個急紅了眼。

“同根生又怎樣?這宮裏相煎何太及的例子還少嗎?”

“北劍,住口!不是你們的母親天天在宮裏爭鬥,就是你們幾個不得安生,整天吵來吵去的還像什麽樣子,成何體統?”武昭大王也難得地發怒了,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眼看著又一場戰爭一觸即發,旁邊的文昭忍不住,慢悠悠地站了起來:

“兄長,各位皇侄兒,可否聽皇叔一言?”

你我之間的距離好遙遠【三千字】

····

話分兩頭,葉楓施展遁術離開洞侯也不是很順利。武士之中也有高手坐鎮,就在遠處土坡之上,一個灰衣人密切的註視著廝殺場中的情景,一開始還比較滿意,可是當他見到地面陷落,公主被搶時,便覺有人搞鬼。當他看到將軍進去又獨自出來時,心中一亮,“遁術。”灰衣人輕哼一聲:“看你往哪裏逃。”

只見他閉目運功,耳朵一動一動,像是在聽什麽,片刻之後他眼睛猛一睜開,尖叫道:“我叫你跑。”飛身一躍落在了百丈開外,從袖中掏出一個黑色圓球,用力朝面前沙地投去。那黑球一落地便爆炸開來,只聽“轟”地一聲,四周的沙地隨之震顫,黃沙彌漫。灰衣人不顧黃沙,閃身躍入沙霧。在他腳下是一個丈深的沙坑,好厲害的家夥,爆炸竟然炸出了這麽大的一個沙坑。

“挖”

一聲令下,五六個武士抽劍躍進沙坑四處掘了起來。

“啊!”突然一名武士腳下一滑,整個人順進沙中不見了身影。其他武士連伸手去救的時間都沒有。立時呆立當場。

灰衣人一聲暴喝,雙手齊揚,幾道銀光隨之沒入沙中,激起一陣沙霧,確不見任何動靜。

“好小子,竟然能夠在我黑光霹靂彈下逃掉,算你命大。”灰衣人望著沙坑往西的方向冷笑道。

當他從沙霧中走出時,兩名武士奔跑過來,貴在面前顫聲道:“門主,公主沒有找到,騎兵也一人逃走。”

“什麽?你們那麽多人竟然讓他逃了一個?”灰衣人正因自己沒有一擊成功二惱怒,又聽說騎兵逃了一個,聲音裏透出殺意。

“門主息怒。屬下無能。”那名武士感覺到了四周的殺氣,全身寒意湧來,嚇地哆嗦著趴在地上不敢起來。

“知道無能還讓我息怒。”灰衣人望著剛才的戰場厲聲道,揮手一道銀光閃過,那五十頭頂一個血洞,再也不能起來。

“沒用的東西。”灰衣人轉頭又看了看剛才被炸出的沙坑,道:“傳我命令,封鎖大漠邊緣,嚴查一男一女,好像兩人受傷都不輕。”

“是。”其他武士跪地應道,紛紛離開傳達指令。

“遁門的人格殺勿論!”

“是!”

……

再看葉楓,他正懷抱被他點了穴道的公主施展遁術離開戰場,心中還暗自高興這次成功的太輕松了,還得多謝謝那些小武士們。哈哈!

灰衣人的黑光霹靂彈確實威力驚人,突然頭頂一聲巨響,緊接著巨大的沖擊力也隨之而來,葉楓本能地把公主往懷中一摟,一股巨大地力量便撞在了他的背上。葉楓沒有防備之下只覺眼前一黑,一股血氣自胸中湧出,“哇”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落在懷中公主身上。葉楓施展的這遁術本是用體內真氣在全身四周形成遁體,催動真氣流動以達到人體在地下的行動。突然的巨大沖擊力使得葉楓身體遭受重創,真氣跟不上,身邊的遁體慢慢變薄開始消散,細沙也開始從空隙裏流了進來。這樣下去兩個人不被活埋,也會被上面襲擊之人抓出去。

葉楓無奈之餘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公主,啊,她正瞪著大眼盯著我呢!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薄薄的紅紗把她那盤起的長發和半張臉都給遮住了,但能感覺出她一定很漂亮,驚人的漂亮!!!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我的天,臨死前還能懷抱這樣的美人呀,真是只滿足於抱一抱可不是我葉楓的脾氣呵呵,這傻小子竟然在這生死關頭傻呵呵地笑了起來,口水滴滴滴滴。

“嚓嚓嚓”

頭頂一陣雜亂聲打斷了葉楓的淫思欲路。

唉!可憐的姑娘,本想救你一命發個財,看來現在是性命難保了。我還是趁著能動親一下吧。想到既做到,葉楓伸嘴就要去吻懷中美人,真是死到臨頭還想著享受的大混蛋。

琪琪自從被葉楓從婚車上劫下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對,自己被截是計劃之中的事情,可是來的那些人好像要自己的命,而不是來就自己的。大戰之中琪琪剛想要逃,卻被這個男子截取,也不是計劃之中的事情。琪琪心裏暗罵凡塵這個混蛋怎麽搞的,也穩住心神偷偷註意眼前的男子,看樣子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何不來個裝糊塗,先混過去再說。

“不知死活的家夥,還不快逃!”琪琪公主眼見一張哈喇子滴滴答答的大濕嘴就要貼上自己的朱唇,心裏暗罵一聲這小子真有閑心,雙手朝著葉楓胸口推了出去。

一雙玉掌實實地印在葉楓的胸口,“我不是封了她的穴道麽?”帶著疑問,突然感覺到從外界傳進體內一股暖流,流遍全身經脈,融合在體內,隨即身體為之一振,真氣也漸漸活躍起來。葉楓來不及多想,有了生機還是逃命要緊,不顧傷勢,立即強行運氣,施展遁術逃離。

不知道遁行了多久,身受重傷的葉楓再也無法堅持下去。竭力一躍沖出沙層,把懷中公主放在地上後一頭栽倒在地上。

天已經黑了,地上是沙,依然酷熱難當,環顧四周,滿目起伏的沙丘,他們仍然在大漠裏面。

葉楓的眼前一片黑暗,這裏是什麽地方,他舉起雙手,沒用,什麽也看不倒,自己的手都碰到了鼻子也沒有看到。葉楓警惕地聽著四周的動靜,“滴…噠…”滴水聲,這裏是哪裏啊?我不是在大漠麽?怎麽會有滴水的聲音。我記得自己以沒有了力氣,從地下沖了出來,確實是沙漠啊。雖然是夜晚,可我分明清楚地看到起伏的沙丘,腳下是松軟滾燙的沙土。···

重生的驚喜【三千字】

因為這院子中有法術加護,也不怕誰私自進入,該防的也防範不了,夏初雪便是連窗子都沒有關,忽然間一陣晚風襲來,夏初雪覺得身子微微泛著涼意,遂走到窗前,將窗戶合攏。

吱呀一聲,房門開了一條小縫,接著一個雪球,一拱一扭的跳了進來,躥到夏初雪腳邊,閃著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望著夏初雪。

自從吃過林笑川留下的解毒丹藥,雪獸的精神就好了許多,後來堂耀又帶來了稀世珍草奇花,雪獸服過之後,更是活潑好些,幾乎像是沒事一樣,成天又是不停的出去亂串,總是玩到很晚才會回來,據說地藏王身邊的諦聽,躲它都躲出了經驗。

夏初雪笑著將雪獸托起,放到了它的睡籃當中,雪獸大概是玩得太過疲乏,竟然沒來攪擾夏初雪,在藍中趴了一會兒,便自沈沈睡去,兩只前爪捂著耳朵,憨態可掬。

見雪獸睡去,夏初雪這才放下心來,它成天四處亂跑,除了諦聽那裏,便是最為喜歡去轉輪殿搗亂,夏初雪已經記不清楚,自己究竟去轉輪殿取了雪獸幾次,現在轉輪殿中沒有殿王坐堂,判官見了夏初雪,如同見了祖宗,雪獸大概也是看出端倪,欺負起轉輪殿中的判官,也就更加起勁,連判官家中的貓,也是一並遭殃。

坐下安心看過拿回的文書,一番洗漱,夏初雪上床入眠,平時只是薄被一床便已足夠,此夜夜中夏初雪被凍醒一次,添了一床被子,這才再次睡去。

如此過了三日,夏初雪夜夜都被凍醒,被子也是加到了四個,因為被子十分輕薄柔軟,夏初雪也即不覺難受,並未生出其他想法,沒覺得有何不對。

陰歷五月初五,端陽佳節。

一大清早,洛涯便披著朝霞而起,興沖沖的進入廚房,叮叮咚咚的忙了起來,殿內今日沒有輪值的鬼差,也都被洛涯找去幫忙,鬼差們都好熱鬧,聽說有粽子可吃,一個個都來了精神,比之做起正事,倒是更見勤快。

秦子沐打從回來之後,便聽洛涯說起端陽節時的諸多籌劃,他生性好玩,不比白秋意十分內斂,聽說洛涯在忙,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身在曹營心在漢,眼睛總是掃過庫門,盼著有個由頭出去。

“秦文書,洛涯說他今日很忙,如果秦文書不太介意,不如去幫幫洛涯,”夏初雪見他一直伸著脖子張望,心思都不在文書上面,便就順水推舟,放他出去。

秦子沐也是不和夏初雪客氣,神經大條的飛奔出去,往司書殿廚房的方向去了,略去白秋意鄙夷的目光,腳步走得十分堅定。

“司書也真是好涵養,我要是司書,可不會這麽輕易放他出去,”白秋意望著秦子沐幾欲消失的背影,說的有些咬牙切齒。

“我是怕秦文書扭斷了脖子,”夏初雪盯著案上放著的一杯茶水,揉了揉太陽穴,覺得腦仁有些泛涼。

白秋意正轉過頭來,見夏初雪面色蒼白的有些不太對勁,又是正在揉著太陽穴位,便難得關心的問道:“司書昨晚沒有睡好?”

對於白秋意的問題,夏初雪同樣不得其解,她如今每晚都覺得非常寒冷,雖然已經蓋了五床被子,身上倒是不覺得冷,但只是頭像受了冷氣一般,一日催的一日更甚。

不肯在下屬面前示弱,夏初雪感激的笑笑,隨即說道:“我沒有事,大概只是沒有睡好,或許再過幾天,就會沒事。”

白秋意還待說話,庫門前卻突然有一個影子閃了進來,膽敢在文書庫中以這種速度移動,也便只有秦子沐是也,白秋意拿起文書撇了過去,口中沒有好氣:“你是老鼠麽?”

這種戲份每每上演,要是秦子沐存心閃開,白秋意根本就砸他不到,秦子沐左手一伸,便接住了白秋意砸過去的文書,仔細的放到案上,苦口婆心的勸道:“要說你不能十全十美,全是因為你的脾氣這麽暴躁,秋意,不是我又和你嘮叨,你真該改改。”

白秋意一口氣沒能順得上來,差點被他氣死,低頭順氣,根本不再看他,省著再惹閑氣,夏初雪在一邊冷眼旁觀,突然覺得,白秋意是如此值得她去同情。

“司書,這個是洛涯讓我給你和秋意拿來的,他在廚房包粽子,沒有空親自送來,”秦子沐話音方落,便將兩條手繩分別放到夏初雪和秋意面前,嘻嘻而樂。

手繩樣式簡單,由五色彩線擰成,只在收口之處,掛了一只桃木果核,用以辟邪之意。

自從記事以來,白秋意就沒有帶過這種東西,當下便要開口拒絕,卻聽夏初雪在一旁中肯說道:“白文書,我保證,你肯定很想戴著。”

權衡再三,白秋意只得承認,夏初雪此話甚是有理,狠下心來,全當是摧殘自己,將案上的手繩拿起,不情願的套在手上。

“洛涯果然仔細,他說一定合適,我還不信,原來真的都很合適,”秦子沐說這話時,將自己雙手手腕擡起,露出腕上系著的手繩,色彩鮮艷。

白秋意額上青筋突起,交友不慎,典型的交友不慎。

雖然幽冥司內的氛圍,非為凡人想象那般可怕,但殿界範圍之內畢竟不比鬼城,少了些人世氣息,也沒有尋常的共度佳節一說。

幽冥法典當中並無禁止過節的律條存在,秦子沐曾經十分想過人世年節,可是零夜性喜安靜,弘禮又過於恪守禮法,白秋意自然不會聽他胡鬧,於是秦子沐只得作罷,委委屈屈的安分收心。

如今司書殿中來了洛涯,不但和夏初雪交好,而且並無一司半職,也就自然不受他者約束,想要做起事來,也就多了幾分隨性,可以無所顧忌,也正合了秦子沐的心意。

端陽前夕,洛涯就買來了無數食材,秦子沐這幾日一直在幫著洛涯準備,泡糯米、浸鮮肉、剝栗子、腌鴨蛋,又將艾草、菖蒲綁成一束,在司書殿各處全部掛了,滿殿皆是草香,把白秋意熏的幾欲撓墻,迫於無奈,白秋意只得找到洛涯聊聊,最後覺得,還是忍受比較現實。

白秋意既然沒有多言便戴上手繩,秦子沐雖然微覺驚訝,但想著洛涯說過和秋意聊過,心中便暗暗欽佩洛涯十分厲害,竟能說動秋意,實在是萬古難見。

“你們先忙,我去幫洛涯包粽,你們喜歡哪種口味?我們打算包上好多品種,有桂圓、鮮肉、蓮蓉、蜜餞、棗泥、花生、芝麻、豆蓉等等,你們挑種最喜歡的,我好多包一些。”

白秋意聽了沒有感覺,冷冷說道:“我可從來不知,你還能包出粽子。”

秦子沐不知聽沒聽出白秋意語氣之中的揶揄之意,只是笑著說道:“洛涯說過教我,像我聰明如此,必然能很快學會。”

白秋意嘴角上挑,雙眉飛揚:“原來你終於知道,自己十分聰明,你可真是一朵奇葩。”

“原來秋意你也是這麽想的,我也一直是那樣想的,我們可真是心有靈犀,”秦子沐瞪圓一雙濃眉大眼,竟是覺得白秋意正在誇他。

“秦文書盡管去學,無論哪種口味,總會好吃,”夏初雪見他也沒心思留在文書殿內,又怕他將唯一還能做事的白秋意氣死,遂也就不加勉強,反正今日既為佳節,他們平日中又一直很忙,偶爾寬待屬下,給些自由,也不為過。

啪嗒一聲,一本文書順著秦子沐的身體落到地上,秦子沐已然走到門旁,又回身蹲下撿起文書,送回到白秋意面前的桌案上面,仍是笑呵呵的說道:“可別弄壞了文書,貴重著呢,”便即出了門去,到廚房中給洛涯幫忙。

眼看快到午飯時候,沒了秦子沐和洛涯一同做事,白秋意和夏初雪只得專心致志,連話也沒空多說一句,少了平日中的閑談笑語,速度倒也不慢,即將午時三刻,便已完成了上午待要做的事情。

要是往日這個時候,大家差不多就要商量著同去吃飯,可是今日文書庫內此刻一片靜謐,夏初雪和秋意各懷心事,都是不想動彈,白秋意有一搭沒一搭的將筆放在硯中反覆蘸墨,卻也不在紙上寫字,便又將筆尖上的墨汁瀝幹,接著再蘸,再瀝,樂此不疲。

說起吃粽子,夏初雪也不是非要挑食,只是她實在覺得糯米粘膩不好克化,吃起來頗為膩口,不過要是只吃粽內裹入的餡料,剩下糯米不吃,夏初雪倒是可以接受。

“司書,文書,主上來了,”一個鬼差拜在書庫門外,沒得司書宣進,並不敢冒然入內。

夏初雪擡頭看向白秋意,也正巧看到他正張目向她望來,四目相對,夏初雪從白秋意眼中讀到一絲羨慕,不知道是不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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