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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景皇女友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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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珈言倒是不在意景朝關門前是什麽表情,她現在唯一的不真實感來自於手中的手機——

“我他娘的加上景皇了?傳說中的那個景皇?那個大名鼎鼎的LPL第一中單???”

阮珈言飛快的下樓,換鞋,出門等電梯。然後一路飛奔到自己的臥室,將床邊斜靠著的兔子一把抓過來,一邊給沅芷發語音。

“沅芷!我剛剛竟然加到了景皇的微信!”

激動是真的激動,但是這條消息發出去後就石沈大海了。阮珈言一邊等待回覆,一邊點進了景朝的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很幹凈,說幹凈是好聽,簡單一點說,其實就是什麽都沒有。

整個朋友圈唯一的一條動態還是去年夏季賽他們拿冠軍的照片。

照片上,五個穿著同樣隊服的少年一起高捧起同一個獎杯,繽紛耀眼的彩帶從天上飄灑落下,直至布滿整個舞臺。而站在中間的少年,狹長的眉眼中卻帶著肉眼可見的喜悅。他就站在照片的正中間,即使與其他少年做著同樣的動作,不過是高舉獎杯,卻耀眼得成為了整張照片的焦點。

她原本快要跳出喉嚨的心臟,突然平緩了下來。

雖然她不怎麽看比賽,但是那個時候事情實在是太火了。

去年的MLG幾乎是被譽為LPL最強的戰隊,從春季賽開始,他們幾乎就立於不敗之地,很少輸,贏得也很漂亮。那個時候的LPL玩家們都以為,今年是LPL最有希望奪冠的一年。

夏季賽的時候MLG也不負眾望,即使艱難的打滿了五局,但他們最後依然拿到了冠軍。按照比賽規則,夏季賽冠軍是直接保送S賽(世界賽)的。但是誰也沒能想到,就在大家以為今年LPL終於能迎來屬於自己賽區的冠軍皮膚時的時候,MLG卻宣布了棄權。

原因?MLG官方並沒有公布原因,到現在這也是個迷,沒有人知道當初如日中天的MLG為什麽會棄權。

所以MLG棄權之後,名額就往後順移給了一位,由原本的第二名TY、第三名UP以及排名第四的KG戰隊出征世界賽。但很遺憾的是,除了TY成功打進了四強賽,別的兩支隊伍都倒在了半路,尤其是KG戰隊,連小組賽都沒能出線。

這也是為什麽,在今年春季賽的時候,MLG2:0擊敗KG後會引起那麽大的反應。因為大家都認為,如果當初出征的MLG,那麽LPL不一定會拿到那麽差的成績。

阮珈言看著照片上那幾個將喜悅掛在臉上的少年,嘆了一口氣,關掉了朋友圈。

作為英雄聯盟的老玩家,沒有人不想看見自己的賽區拿到冠軍吧?

她退出微信,打開了掌盟(掌上英雄聯盟)準備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麽新的套路打法。

然而剛進首頁,有一條消息引起了她的註意。

“景皇女友現身?景皇直播中驚現女聲,聲音甜美卻埋汰景皇太菜!”

阮珈言一頭黑線。

如果不是知道真相並且這個“女聲”指的是自己,阮珈言應該會非常好奇的打開這篇文章。

然而好奇是不可能好奇的,用腳指頭想一想也知道文章到底講的什麽,這些個無良媒體最喜歡編造這些東西了。

她憋了癟嘴,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來,抱著手機繼續往下滑。

事實上,作為英雄聯盟圈子裏的頂級流量,哪怕是一點風吹草動,這些無良媒體都能編成“xx疑似準備退役”。

於是一連滑下來,阮珈言至少看見了不下五篇寫這件事的文章。

MDZZ,阮珈言關掉掌盟打開微博,再一次看到“景皇直播驚現女聲”的熱搜。

幹,拉閘睡覺!

……

大霧彌漫得像牛奶一樣濃郁,阮珈言背著巨大的魔法水晶箭在森林中行走。淌過只到小腿的溪流,穿過略帶寒意的風,耳邊仿佛有悅耳的歌聲響起。

但下一秒從茂密的草叢中卻突然走出一個面相兇狠的女人,綠色的衣服快要跟路旁的葉子融為一體,手中的法杖像是蓮花一樣美麗,卻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阮珈言感受到了危險,連忙從背後掏出箭矢搭上弓箭。還未來得及瞄準,這女人卻消失在了原地。她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就突然出現在了自己臉上……並且變幻出了一張跟景朝一模一樣的臉。

她大叫一聲從床上坐起來,原來剛才聽到的悅耳歌聲是自己的鬧鐘。

呼——

阮珈言長舒一口氣,想起剛才夢中那張“恐怖”的嘴臉,沒毛病,當初自己的寒冰慘死在一塔二塔中間時,景朝就是用的“長者之森”的皮膚。

她掀開被子下床,關上一旁大開的窗戶,不斷飄動的白色窗簾頓時安靜了下來。難怪剛才自己覺得那麽冷。

阮珈言伸手拿起手機,下午四點半,時間剛好。倒是沅芷已經發了十幾條微信消息轟炸,最後一條是:“不回消息是跟景皇約會去了嗎?哎呀我還是個寶寶,你們別帶壞我。”

如果這個時候沅芷在旁邊,大概能看到阮珈言的滿臉黑線。

阮珈言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回消息:“沒有約會,我剛剛在睡午覺。加微信只是因為今天晚上要一起吃飯,方便聯系才加的。”

這一次那邊很快就回了消息。

肉圓子:“睡午覺?是睡覺還是跟景皇睡覺?”

肉圓子:“吃飯?燭光晚餐?這麽快不太好吧?我還沒準備好你結婚紅包的。”

肉圓子:“另外孩子幹媽是我沒問題吧?”

糖軟軟:“滾滾滾!”

沅芷這姑娘哪兒都好,就是腦洞有點大。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這孩子幹媽都上了,呸呸呸!

鑒於晚上吃飯是雙方父母都在,阮珈言隨手拎了一套看上去比較日常的裙子出來。因為今天回來的時候只換了衣服沒拆頭發,所以她現在才發現自己頭上少了一個毛茸茸的球。

奇怪,怎麽不見了?

她再一次掀開了被子順帶抖了抖,但視線所及之處並沒有看見自己的球。

算了,晚上回來再找吧,指不定是睡覺的時候掉哪兒了。

阮珈言只能拆了頭發隨意紮了個耷拉在肩膀上的雙馬尾,她對著鏡子抿了抿嘴唇上的口紅,抓起桌子上的包包就準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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