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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中了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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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奎背著手來回的踱著步,突然站住了腳步,瞇著眼看著低著頭的黑衣人藍峰,勃然大怒,一掌拍在了身邊的桌子上,桌子頓時出現一條裂痕。

這一掌使得藍峰不禁一震,卻未敢擡起頭。

吳奎怒目切齒,怒氣填胸,接著又將桌上的物品一掃落地,硯臺隨著落地而斷成兩半。

藍峰依舊低著頭,即使這樣他也沒敢擡起頭看一眼。

“廢物,一班廢物,老夫養你們這群廢物何用?”吳奎疾言怒色:“幾十號人居然攔截不住幾個臭和尚。”

“原本我們已經取勝,不想又從天而降下一名粉衣女子,此女子武功甚是了得,一條長綾舞的是出神入化。”藍峰低著頭想到粉衣女子。

“你們居然敗給一名女子?”吳奎臉上因怒火中燒而青筋暴跳。

“太師息怒,此女子武功甚是詭異,看著一條輕靈的長綾卻力道無比,如果說那青衣公子的‘絕劍術’天下第一,那粉衣女子的長綾更勝幾籌。”藍峰擡起頭見太師一臉狐疑。

“據老夫所知,江湖中還不曾見過哪個門派有使用長綾的。”吳奎一雙微瞇的眼犀利的盯著藍峰,心想藍峰跟隨他多年,此人說話絕不會有假。

“屬下句句屬實,絲毫不敢欺瞞太師。”藍峰面無表情,身材修長古銅般的膚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身上有著一股殺手特有的冷峻氣質。

“這夥和尚必定是前往嵩山少林寺,如今已過了漯城,若到了嵩山便動手不得。”吳奎長嘆一聲,西域那邊又急於要劍譜。

“為何到了嵩山動手不得?”藍峰不解。

“嵩山少林寺乃是皇家欽點的寺廟,動它不是等於動了皇上?”吳奎眼底盡是兇光。

“動皇上不是遲早的事嘛?”

“混賬東西,此話怎可隨意亂說?”吳奎故作生氣。

“是,屬下知錯。”藍峰低下了頭,心想這老狐貍故作什麽正緊:“明得不行,可以來暗的。”

吳奎看了一眼藍峰,摸了摸下巴思量了片刻:“不可,咱們只能在他們到達嵩山前奪得劍譜,一旦到了嵩山便不能再動手。”

“屬下倒有一計。”藍峰湊上前。

“說”

“若得不到劍譜,我們可以偽造一本,西域王並未見過那’決劍’劍譜,太師不是有很多劍譜仿造一本便是。”藍峰看著太師低聲說著。

“你當西域王是傻瓜嗎?”太師怒瞪了他一眼,不過藍峰說的沒錯,連他這個太師都不曾見過‘決劍’劍譜,何況他一個西域王。

“如今一個青衣公子已經實難對付,再加一個粉衣女子,再者這女子比青衣公子更加難以對付,而時間又如此緊迫,如何是好?”

“這粉衣女子究竟是何人?”吳奎一張老臉皺著眉頭,兩眼深陷卻深邃明亮;江湖中究竟什麽門派有使用長綾的?他一時想不出也毫無頭緒。

“屬下不知,與她過招毫無勝算,無法近她身更別說是取勝。”藍峰汗顏,自己自認武藝精湛卻不想連她身都近不得,幸好這粉衣女子並無殺意,只是故意牽絆,如若不然他藍峰早已歸西:“屬下只知這粉衣女子稱青衣公子為相公。”

“她的武藝竟有如此高深嗎?”吳奎心想藍峰已經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了,連他都無法近身,這究竟是何等厲害,可想而知。

吳奎又長嘆了口氣,看來這劍譜實難奪得,一個青衣公子已經難對付,現在又冒出個粉衣女子,硬的不行,只能伺機智取。

“藍峰...”吳奎示意他湊近耳朵“...如此這般...。”

“是...屬下這就去。”

小樹林裏三匹乘騎,兩輛馬車緩慢的前行著,馬車一路顛簸著,車內的人甚是不舒服卻又無奈。

孟大偉在馬車內悶的難受,不禁掀窗簾探出腦袋:“師兄這是到了哪了?”

淩天宏見狀:“把頭縮回去,此地我也不清楚究竟到了哪了,不過離嵩山不是很遠了。”

“這馬車乘了兩日,速度極慢一路顛簸,著實難受。”孟大偉隔著窗不耐的說著。

“再忍耐幾日。”淩天宏正說著忽聞前面有大聲吵嚷之聲:“前面有人,大家小心。”

待行近卻見一支迎親隊伍,花轎放置了一旁,隊伍分成了兩派吵著。

聞得:“你們講不講理?這銀子事先已經說好,怎能如此無賴?”一名年輕的壯漢怒氣沖沖的對著一名身著紅衣的轎夫嚷著。

“你只說郊外,怎知路程如此遙遠?你若不加兩倍,我們便不擡了。”領頭的轎夫雙手抱胸一副你不給錢休想起轎的樣子。

“你,你這不是半路敲竹竿嘛?”壯漢似乎氣的臉上發青。

淩天宏等人騎在馬背上,見是一夥為腳程錢而吵嚷的一隊人,便不以為意的要繼續前行。

壯漢見此急忙攔住了他:“這位公子你來評評理,哪有半路擡價的理兒?”

淩天宏見他攔住了去路,只得下了馬。

這時領頭的轎夫也走了過來:“公子你就給我們評評理,事先說好了的,只是郊外,可如今出了城已經大老遠了,這老兄卻說只行了不到一半的路程,這不是存心欺騙我們嘛?”

年輕的裝男卻說道:“我當時可沒說是郊外哪兒。”

“你這不是耍無賴嘛?”

淩天宏抿了下嘴:“各位有事好好商量,在下還有要事,告辭了。”

轎夫見他轉身急忙跟壯漢使了個眼色,壯漢一把抽出袖中的短刀刺向了淩天宏。

方丈在馬背上看著不由得喊道:“小心”並立即下了馬。

淩天宏聽的耳邊的風聲,向前彎腰躲過了一刀,接著擡起腳往後提起,壯漢兩腳平躍也躲過了他這一腳。

轎夫從轎中抽出一把長刀,揮舞著朝淩天宏而來。

所有人下了馬和馬車,拿著兵器與他們打了起來,這是一支假的迎親隊伍,埋伏在此不過是要曾其不備襲擊淩天宏等人。

正打著邊上又冒出了許多衣著一色的人,淩天宏心想看來這迎親的隊伍只不過是試探他們的,這些冒出來的人才是真正的殺手。

雙方進入了激烈的廝殺,樹林裏響起刀劍碰撞之聲不絕於耳。

混亂之中九人誰也無暇顧及他人,對手個個武藝精湛,只得專心應對。

海叔不斷的轉動手腕,一把長劍舞的虎虎生威,招式又快又狠;一個打的連連後退的殺手,退到了海叔身邊,被海叔深厚的內功一掌拍在頭頂上,頓時倒地身亡。

方丈雖年近六旬卻寶劍未老,一套太極劍舞的亦柔飄逸,看似飄逸無力卻讓對手一劍斃命。

廝殺了半個時辰,地上到處可見濃稠的血,鮮血泛著異樣的紅色。

淩天宏身邊圍著數個武藝高強的打手,刀劍相撞劍花四射;這些人越殺越勇,眼裏露著狠光。

淩天宏偷得一個空擋一躍而起淩空朝其中一名打手劈下,對方急忙後退一步依然來不急退避開,頭頂上硬生生的受了他一劍,腦袋從中間被劈成了兩半。

圍著天宏的打手們見他招式越來越兇猛,不禁蜂擁而上全部對準他使出渾身力氣拼殺著;淩天宏也不敢怠慢,一柄長劍不停的揮舞了,不給敵人留下任何空隙。

陣陣火星四濺,刀劍無情,一個不小心便是身首異處。

此時孟大偉已經受了傷,胸口上中了一劍,胸前的衣服已經紅了一片,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握劍拖著傷勢依然奮力砍殺著。

孟大偉每使出一次力,鮮血便往外冒,過多的失血已使他嘴唇變得蒼白,隨著血液的流失與精力的耗盡,眼睛也變得漸漸模糊;一道寒光閃過一柄長劍刺入了他的腹中,長劍貫穿了他的腹部。

“大偉”方大師見狀大喊一聲躍了過來,一劍劈下,將砍殺大偉還來不及拔出劍的打手一劍斃了命。

方大師一手扶著孟大偉,一手揮舞著劍抵抗著。

“別管...我...”大偉已毫無力氣,頭一偏沒了聲音。

“大偉”方大師的喊聲響徹樹林,放下大偉,兩眼噴射著殺意盯著敵人,一劍長空無數光影向敵人當頭灑下,怒火及傷心使他爆發著極大的殺傷力,每一招都使出渾身力氣劈砍敵人。

淩天宏見大偉倒下,怒火使他臉已變得鐵青,一雙冷峻的眼盡是殺意;後退一步淩空躍起長劍一掃,頓時劍氣四射,飄下的落葉猶如匕首般射向敵人,落地後緊接著一劍斜劈,瞬間一道銀光劃出,身邊左側的敵人被斜劈成兩截,地上被劍風掃過的地方留下一道深深的劍痕。

此時的淩天宏已經是怒極攻心,每使出一招都是至極的殘忍與威力,其狠無比,令敵人看了都心驚膽寒。

敵人不敢貿然上前,淩天宏冷著一雙眼盯著他們,手中的長劍沾滿了鮮血,鮮血沿著長劍流向劍鋒滴落在地上。

方丈畢竟年近六旬體力逐漸不支,被兩個殺手打的退到了花轎邊上,卻不想花轎內伸出一柄長刀,狠狠的刺中了他的後背,方丈一震來不急回頭前面的兩個殺手同時也刺了過來,長劍撩開一個,另一個卻直刺中了他的胸口。

方丈倒地,花轎內鉆出一名身著嫁衣的女子,一臉冷艷的看著淩天宏。

淩天宏轉頭看到倒地的方丈,疾奔而來,一劍射向了紅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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