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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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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鈺命人將報案的農民帶過來後,問:“你可認識你挖出來的人?”當時農民見自己挖出來一具屍體,心驚膽戰之下也沒有細看。此時,聽到寒鈺的問話,他下意識地向屍體看了過去。

很快,農民的反應便告訴了寒鈺答案,只見他看清死者的樣貌後便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雙手顫抖。寒鈺在此厲聲問了一句:“你到底知不知道?”

農民不由得身形一顫,說:“小民,小民認得,他是住在小民旁邊的鄰居叫楊二。”

寒鈺不由得挑了挑眉說:“哦?他是你鄰居?那昨日午夜你在哪?”

農民戰戰兢兢地說:“昨日午夜,小民自是在家歇息的。”

寒鈺又問:“可有人證?”農民搖了搖頭,說:“沒有,小民一直是一人獨居。”

寒鈺便冷酷地說:“那也就是說,並沒有任何人能證明你昨日午夜時分在家中嘍?”

農民頓時慌了,他說:“可是小民小民當真是在家中,並沒有外出。”

寒鈺轉身說:“具體的情況還得等仵作將屍體的死因調查出來後再進一步探討,你可知你這鄰居還有什麽親人嗎?”

那農民老老實實地回道:“他父母倒是早就不在了,只是他還有一個媳婦。”

聽到這話,寒鈺便向一邊的一個衙役眼神示意了一下,很快他就將這楊二的老婆媚娘帶了來。這媚娘實際上是附近怡春院裏的頭牌,楊二心迷於她,便將她從青樓裏買了出來。

寒鈺看著眼前這千嬌百媚的女子,說:“昨日你夫君去了何處你可知道?”

媚娘用帕子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說:“昨日夫君早早地便出了門,到現在也還沒回來過,民婦也正想去報案來著。”

寒鈺看著她擦著莫須有的眼淚,便冷冷地說:“這倒不用了,你夫君已找到了,只是同你陰陽相隔了。”

順著寒鈺站著的地方看去,媚娘看到的是自己夫君的屍體,頓時便痛苦出聲:“楊二,你這冤家,你怎麽就這麽扔下我自己一個人去了,你怎麽忍心啊?”

寒鈺還嫌不夠似的又說:“屍體就是從你旁邊站著的人的地裏挖出來的。”

媚娘往旁邊一看,頓時怒罵道:“李大哥,竟然是你?是你將我的夫君殺了的?虧得我夫君平日裏與你兄弟相稱。”

被稱作李大哥的便是那農民,他趕緊說:“媚娘,不是這樣的,我只是今日下地幹活的時候挖到了楊大哥而已,這肯定是有人在誣陷我。”

媚娘顯然不聽他的辯解,反而說:“那那兇手為什麽不找個地方隨便埋了,反而要埋在你地裏呢?”

農民一下子便被問住了,好在媚娘也並未追根究底,而是在一旁抽泣。寒鈺就在這時問媚娘:“看你們家條件可並未富足,當初楊二是怎麽有錢把你從青樓裏贖出來的?”

媚娘堪堪止住自己的抽泣聲說:“這事在民婦被贖出之後也曾問過他,他說是因為他父親本是地主,家中倒也有些富裕,只是父親與母親相繼去世後,他家漸漸沒落了,也就成了現在這樣。”

寒鈺沈思了一會兒,還是先讓媚娘和那農夫先回家等待傳喚,而後便將屍體帶回了衙門。

待到第二日,仵作將屍體解剖後發現了死者的死因,而後馬上跟寒鈺匯報說:“死者先是被人用毒殺害,而後又被人用細繩一類的東西勒住了脖子。”

聽到這裏,寒鈺判定死者先是被毒殺後,再被另一人用細繩勒死,理由是死者脖子上雖有勒痕但卻沒有任何死者掙紮留下的痕跡。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只有是死者被人殺死後,又被繩子勒過。

但已經采用毒藥來殺死楊二的人又怎麽會用細繩來掩蓋?這只能說明此案的兇手很有可能有兩個。

寒鈺做出了一個初步判斷之後,馬上命人喚來了發現屍體的農夫與媚娘。

接著,兩人便跪在了堂下,而寒鈺則厲聲道:“經仵作查驗,死者楊二先後遭遇過兩個人的殺害,堂下二人還不將你們所知道的都招來?”

媚娘聽到有兩人動了手,頓時有些激動地說:“寒大人,您的意思是我夫君先後被兩人動了手?是不是他本可以不用死的,結果卻因為第二個人的動手就死了?”

這話聽著似乎沒多大毛病,但寒鈺卻感覺似乎有哪裏不對勁,不由得就皺了皺眉。他只是默默留了個印象便又來了問兩個人詢問他們與死者的關系。

但結果卻是兩人與死者關系都還好,一個是死者的兄弟,另一個則是死者的妻子。而從另一方面來說,楊二家之前是地主,說不定跟這個農民會有什麽關聯。

想到這裏,寒鈺又問那農民家跟之前地主家是否有什麽關聯,但這次農民卻是矢口否認,並解釋說他們兩家之前一家是高高在上的地主,另一家則是卑微的農民,那會有什麽關聯?

但根據衙門裏的衙役了解,之前在楊二父母還健在的時候,沒少欺壓住在他們旁邊的農民一家。而據說,農民他父母便是因為生活壓力太大才會扔下年幼的孩子雙雙離世。

寒鈺在查看相關資料之後,便知道農民是在撒謊,他立馬厲聲問:“據了解,你們家與他們楊家也有些淵源,怎麽這跟你說的不一樣啊?”

農民一時間打不上話來,而媚娘則是一下子激動起來,她激動地問:“李大哥,莫非?就是你害了我夫君,枉我夫君平日裏待你不錯,你就是這麽報答他的?”

農民一時之間也有些激動了起來,他說:“媚娘,不是這樣的,你先別這麽說,我看楊二平日裏待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媚娘裝作扭捏的樣子說:“李大哥的心意媚娘心領了,可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管他怎麽樣,他都是我夫君。”

寒鈺見堂下二人竟開始爭論,他不由得拍了拍手邊的驚堂木說:“肅靜!”

頓時,堂下的兩人再次恢覆了寂靜。

過了一會兒,寒鈺又問那農民為何要撒謊?

那農民回答他不想被官府懷疑,若是回答與楊二家之前沒什麽關系的話自己或許可以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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