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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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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寒雲領兵多年,熟知兵法,如今對著嬌妻,卻覺韜略不夠,拖了柳明月回房的路上,苦思良策。沿途小丫頭百般不願,用力掙紮,又哪裏是他敵手?

末了,她瞪著眼睛質問:“寒雲哥哥,你這到底是要做什麽?”他從前可不是這樣子霸道蠻橫的。

做什麽?

薛寒雲板著臉,以多年營裏練出來的兵痞本色來應對她:“月兒為□子,當知為□子應盡的夫婦閨房之禮,怎的難道連這個也忘了?”面色清冷,只眸中卻烈火灼人,專註的鎖定了眼前人。

柳厚所住小院,原本便離薛寒雲居處不遠,因是夜間,倒也僻靜,但縱如此,也讓小丫頭手足無措不肯再向前多走一步,一手下意識去捂領口。

薛寒雲內心嘆息:她這是惟恐自己那一身的傷給他瞧見了?亦或是早在敵營便……

他心中既痛且酸,卻深知她的心結若一日不解,夫妻二人過不了這坎,此後便再無和順的日子,索性裝傻,拿出兵痞最粗莽的一面來,將她攔腰抱在懷裏,順勢在她面頰上輕啄了一口,小聲耳語:“月兒總要為為夫生個小小月兒吧?”

此言一出,他便感覺到了懷中的人兒瑟縮了一下,仿佛是終於知道此事避之不過,便不再推拒,只低低道:“我有一事,要與你說……”

薛寒雲心中一跳,忽想起他跟著魯王世子與司馬瑜前去議和之時,臨別之際,明鑠牽著她的手,她頸間紅痕……

他心中刺痛,卻又生怕她再說出什麽戳心傷肺的話來,徒煞風景,索性以唇堵住了她的小嘴……

柳明月被堵住了嘴,滿腹心事,一時也說不出來。

薛寒雲懷抱佳人,短短一段路程,他只覺心中數年燥火再難壓制,蹭蹭往上冒,到得房裏,伸手便去解嬌妻身上衣衫……

他今日態度堅決,柳明月心中惶惶,在外一年,許多次她夢想著有一日能夠回來他身邊,然而,真正到了他身邊,靠的他這樣近,哪怕此刻二人肌膚相貼,她亦能感覺得到這滾燙胸膛之下激烈的心跳,內心卻百般愧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雖當初她力保清白,但卻教明鑠占了便宜去……

她這般神思不屬,心有瑟意,薛寒雲如何不知她心中所憂?摸黑將她外裙脫了,及止脫中衣之時,察覺出她默默扯著中衣領子,明知徒勞卻不肯松手。

從小到大,薛寒雲何嘗違拗過她?

但這一次,他似乎打算重振夫威,手下不曾停,緩慢而堅定的一根根掰開了她的手指,一邊在她耳邊小聲安慰:“月兒乖……我都知道,讓為夫摸一摸……”一手攬著她的纖腰,粗礪的掌心緩緩在她後背傷痕處撫摸……

到了此刻,柳明月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他都摸到了後背的傷疤,那醜陋的,猙獰的,連她也不敢回頭多看一眼的傷疤,此刻在他幹燥溫暖的掌心下,她忽然心懷淚意,也不知道哪裏升起來的一點勇氣,她松開了手,自己去解中衣絆扣……

這世間,總有許多事情要面對,而不是一味逃避。

暗夜之中,夫婦二人誰也未提要燃燈,柳明月顫抖的手忽被一雙溫暖幹燥的大手包住,那大手有力的緊握著她的小手,又騰出一手來,順著衣領而下,輕輕解開了她腰間絆扣……

中衣無聲委地,肚兜,絹褲一一掉落……

從前細膩如玉的肌膚,在他的掌下,以一種可怕的,鼓起的,傷後亦不能平覆的疤痕交錯的面目一一呈現。那一夜發現她身後的傷,薛寒雲也只是草草一瞧,生怕驚醒了她,人又是在極度震驚心痛之下。

今日卻不同。

他這些日子無數次輾轉難眠,如今亦心有決斷,輕緩撫摸過那些傷痕,溫柔低語:“月兒還疼嗎?”

當初她以為,總有一天她會撲在寒雲哥哥懷裏,哭著向他傾訴當初的委屈……可是如今,背後緊貼上來的軀體滾燙,仿佛當初無數種委屈,都在這種熱度裏蒸騰而盡……

“一點也不疼了……”

薛寒雲卻不信,一寸寸吻了上去……隔了這麽久的時光,再將這思念許久的嬌軀擁進懷裏,哪怕已不是過去的模樣,薛寒雲亦覺心滿意足……

身下的嬌軀一寸寸軟了下去,帶著柔順之意。他這樣的溫柔撫摸,起初是帶著安慰之意,小心翼翼的撫摸,仿佛是怕弄傷了她後背的傷處……可是待從後背移到前胸,雙手攀到波峰之處,那撫摸已帶了急迫焦燥之意,再聽得她似乎帶著試探之意的輕顫低語:“寒雲哥哥……我在——”後面的話盡數被他吞入口中。

本就是年輕夫妻,又兩情相悅,雖經年不見,心中原有些小疙瘩,卻都是柳明月私下心中所想,她這些小疙瘩縱然未除,可薛寒雲哪肯給她機會分辯?不等她再有機會開口,腿兒被一雙有力的大手分開,身下熱鐵相觸,已被重重頂進了幽花蕊谷……

數年未曾承歡,幽溪窄窒,薛寒雲這番動作,頓時招來她一聲嬌呼,“寒……寒雲哥哥……”薛寒雲卻是生怕她說出什麽來,才離了她的唇兒,又低頭咂舌,挺腰大動了起來……

身下的人兒隨著他修肢勁腰起伏而輕動,但如楊柳傍著春風,起伏不停……

薛寒雲也是憋的狠了,起先還曉得克制,弄起來還留有幾分餘力,待得後來越是得趣,聽得嬌妻在身下抵受不住,呻-吟出聲,竟似助興一般,愈加忍耐不住,他又是練武之人,體力非比尋常,竟似重杵一般,杵杵到底,頂得她身下谷底蕊珠,好不酸麻難耐……整個身子便如架在火上一般,熱汗淋漓……

身上男子喘息聲愈加粗重,但細聽卻呼吸綿長,並未力促,想來還有漫漫長夜……若非她這些年勤練功夫,身子早不是當初成親之時的嬌怯怯,恐怕早抵受不住。縱如此,也已語聲帶泣,低低求饒:“寒雲哥哥……夫君……月兒……月兒受不了了……”

這當口,哪裏還記得初始歸來的念頭?

偏薛寒雲記著這茬,喘著粗氣低罵:“沒良心的丫頭,這會兒便受不住了?你不是要與我和離嗎?這會還離不離了?”

柳明月嘴角發苦,心裏又酸又澀又甜蜜,他這分明是不肯和離的樣子,況此刻身子盡在他掌控之中,連眼角也不由沁出淚花來,也說不出是歡愉太過還是抵受不住,只一徑搖頭,連話也快要說不出來了。

薛寒雲只當她還抱著和離的念頭,在□處研磨幾下,狠狠一頂到底,感覺到身下的人兒已經癱軟,嘴裏猶不肯吐口,又抽離之時,一送到底,只覺撞進了內裏蕊珠,竟然還傾盡了全力往前去送,去研磨那蕊珠,狠狠責問:“還想著和離不?阿爹……阿爹當初既將你許了我,無論發生了何事,你……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休想和離!便是阿爹也別想反悔!”

他這番話說的咬牙切齒,顯然已在心中憋了遠非一日,如今借著敦倫之時道出,大掌將她的身子好一頓揉搓,身下又狠狠出,狠狠入,只入的柳明月魂魄欲飛,只覺此刻似要死在他身下……哪裏還有反駁的力氣?早嚶嚶泣應:“不和離……以後再也不敢了……”

——反正明鑠也只是占了點便宜,並未得逞,雖細究起來不妥,到底她清白還在,薛寒雲也並不嫌棄,柳明月哪裏還舍得和離?

她輕擡藕臂,圈住了大汗淋漓的男子。

薛寒雲感覺得她這承順之意,心頭大松,想是她消了和離的念頭了,黑暗之中,縱是在歡愉之中,那笑意也漸漸溢了出來。只是此刻夫威正盛之時,是斷斷不會笑出聲的,只憋著壞,大出大入,只弄的柳明月出氣多,入氣少,嬌聲啼語的討饒……

他在床笫之間,從來都是顧忌著這小丫頭,多是溫柔款款,如今被她激起心火來,大逞男兒雄風,一時只覺暢美難言,到得後來,見這小丫頭曲意乖順,顯是收起了那些不好的念頭,這才漸緩攻勢,邊緩緩聳動,邊在她耳邊低語:“不管月兒出了什麽事……你都是我薛家的媳婦兒,休想抵賴!”

他話說的這般明白,柳明月雖被他恣意大弄,雌伏身下,但卻聽得出強勢霸道的言語之下的濃情蜜意——他愛她,所以寧可忍受尋常男子都不能忍受的恥辱,也不肯放她走!

她心中大石轟然落地,諸多委屈擔心,想著此後和離,孤苦伶仃,又大有可能親眼瞧著他與別的女子恩愛偕老的心酸盡皆散去,此刻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終得機會,摟著他的頸子,在他耳邊低語:“夫君,我並未失去清白……明鑠他也並未得手……我拼死抗爭,他終究放過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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