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作品相關(50)

關燈
作品相關 (50)

.妾也甘之如飴。”

說完.張子清頭也不回的擡腳欲走.可四爺卻從她身後探來一手.緊緊抓住她的胳膊令她動彈不得。

張子清道:“爺快點松開吧.妾早點收拾完東西.也能早點消失在爺的視線中.不去礙爺的眼。”

抓在胳膊上的力道不松反緊。

張子清痛的抽氣.卻依舊不回頭道:“妾請爺松開。”

身後人沈默了好一會.方沈聲道:“爺還沒想好如何罰你.你自己倒先給自己找好了。動不動就放出狠話來.當真以為能嚇唬的了爺.當真以為爺舍不得趕你去莊子去?你可想好了.一旦去了莊子.爺就不會輕易接你回來。”

張子清想也不想的接口道:“爺錯了.妾不是故意要放狠話來嚇唬誰.妾只是真的覺得只有如此才能懲罰妾所犯的錯誤。妾自知罪孽深重.願意在莊子孤老終身.不求爺能重新接妾回來.也不求富靈阿和弘昀能來看望妾.只求爺能善待他們即可。”

說著.腳重新擡起來欲離開.可胳膊上鉗著那只手不依不饒的不松力道.張子清只得再次問道:“莫不是爺還有什麽需要交代的?”

四爺的聲音都似乎帶著股隱忍:“你可想好了.眼見著就要入冬了.莊子裏房屋簡陋四壁透風.還沒有足夠炭火取暖供熱.冰天雪地的天兒能冷的人恨不得……”

張子清擡手打斷:“爺莫說了.妾又不是嬌生慣養的大家閨秀.這些苦哪裏又受不得了?更何況妾是去受罰的.又不是去享福的.哪裏有那麽多講究?”

力道仍舊不卸分毫。

張子清也懶得問他究竟是犯什麽毛病.索性就立在原地靜靜等著.等著他先不耐煩松開力道。

室內沈寂了好長一段時間.身後方傳來四爺低沈的聲音:“老十三的事情你還沒跟爺交代。”

張子清道:“想必十三都給爺說個詳細了.所以妾這邊也沒什麽好交代的了.所有的都是妾的錯.是妾不著調瘋瘋癲癲的帶壞了十三.如今只罰妾去莊子思過.真是便宜了妾身了。”

“你……你可知那莊子的夏日如何烈日炎炎.沒有冰塊消暑……”

“爺.望您松開妾.時候不早了.妾得趕緊點的去收拾東西。若是爺實在不想讓妾帶走府裏一分一毫的話.妾這就著人趕了馬車.即刻動身。”

身後之人似乎瞬間迸發出極大的怒氣.握緊她胳膊的力道猛然一收縮.然後乍然一松.四爺狠狠甩袖.沈聲道:“既然你上桿子的想去莊子.那去就是.只是爺提醒你.休得後悔”說罷.從張子清身旁擦身而過.摔門而去。

四爺剛一離開.小曲子和翠枝二人臉色發白的從門外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一進了屋就驚慌失措的沖著他們主子道:“主子.您真……真要去莊子?這怎麽成?小主子們怎麽辦?”

張子清蹙眉揉著酸痛的肩膀.聞言不以為意道:“此事並非我一時沖動之舉.前兩年我就一直在琢磨這事.只是苦於沒有機會.再加之弘昀太小.我不太放心。”

翠枝急道:“可二阿哥現在也不大啊。”

張子清擺擺手道:“你們不了解弘昀.精怪精怪的.別看才六歲.什麽事都懂本事也大的很.一般人都奈何不得他.有他在旁看著.富靈阿我也放心了。”

小曲子哭著道:“主子啊.您走了.小主子要是想您了可咋辦啊——”

張子清在屋裏轉悠轉悠尋找可以帶走的東西.隨口道:“沒事.一時半會的想必他們也不會想在他們眼中充滿了暴力因子的額娘。即便是想了.想方偷偷跑來莊子看我不就成了?”

翠枝他們聽後想暈倒.他們主子當那兩孩子是神吶.無所不能想做什麽嗖的下就能做什麽啊?一個九歲娃.一個六歲娃.要他們溜出府偷偷去看您?您未免也太放心了吧?

張子清嘆:“你們別這麽一副不可思議的目光看我成不?這兩年朝堂局勢將會變幻莫測.難免就會波及到後院.我要還在府中就很難避免這些糟心事.我是真心懶得去應付了.再加上你們爺實在是太難伺候了.我也這麽大歲數了.實在不希望整天過得驚心動魄猶如過山車似的.真心能希望找個平靜地好好養老。”

翠枝和小曲子一人抱著她一條大腿哭嚎.內心狂吐槽.都伺候爺這麽多年了.難道是今天才發現爺難伺候嗎?還有什麽養老?年紀輕輕的養個嘛老啊

張子清不高興了:“我都奔三了.這麽大歲數了.早點給自己打算打算.以便好好養老.這樣有錯嗎?你們說有錯嗎?”

翠枝和小曲子哭嚎.快別說什麽養老了.難道咱府上爺還養不起一個女人嗎?

張子清令小曲子去馬房看看.吩咐下去將馬架上車廂.兩刻鐘後出發去郊外莊子。

小曲子垂頭喪氣的出去.興高采烈的回來.說是幾個馬夫趕巧了都拉肚子.今個怕是去不得了。

張子清嘆氣.果真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想離開怕是猶如孫猴子西天取經般得過九九八十一難啊。

“去.將馬車趕到府門口.你來給我充當車夫。”

小曲子瞪大眼指著自個:“奴才?”

“讓你去就快去。”

兩刻鐘後.小曲子被擡著回來了.支支吾吾的說是走路急沒看臺階.腿不下心給摔斷了。

張子清臉頰抽搐.行.得.她自個自食其力.大不了她自駕去莊子.成了不?總不能她趕過去也會遭受拉肚子摔斷腿的厄運.無功而返吧?

快走到馬房的時候.蘇培盛不知從哪個旮旯地裏突然就閃了出來.掛著一張老好人的面皮.笑呵呵道:“張佳主子.這麽有雅興來觀賞小馬駒啊?”

張子清定睛一看.得.一溜的小馬駒晃的她眼都疼.原先一溜膘肥體壯的高大駿馬似乎小半日之內不翼而飛。

見到此情此景.除了嘆口氣.張子清已經無力再去計較什麽。得.他贏了.她敗了.她服了.她甘拜下風了成不?

得.府裏養老也蠻好.冬天有炭燒.夏天有冰鎮.無聊了還時不時的還有四大爺雞蛋裏挑骨頭的找茬甩臉子.瞧瞧生活多有滋有味不是?

張子清面無表情的往回走.不想這時蘇培盛滿臉是笑的忙攔住她的去路。

張子清擡眼看他.咋的.今個是找茬日怎的.主子挑完刺來奴才來找病?

蘇培盛微躬了身子.樂呵呵笑道:“爺他在布庫房.請張佳主子您過去。”

張子清一聽.頓時傻了眼.布庫.布庫房?

115

張子清驚疑不定的來到了布庫房.聽著裏頭不時傳來的似擊打物體的沈悶聲.本來就有些不安的心就愈發的忐忑起來。等蘇培盛進去通報了聲.出來後樂呵呵的請她進去.張子清盯著蘇培盛那張老好人面皮愈發的警惕.笑的這麽假.恐怕裏頭迎接她的是龍潭虎穴吧?

按捺住想要拔腿而逃的沖動.張子清僵硬的挪動著不太聽使喚的腿腳踏進那光線微弱的布庫房.等那雙腳甫一落實在布庫房的地面.就聽身後吱嘎的一聲響.卻是那蘇培盛在後頭快手快腳的將布庫房的門給闔死了。

張子清臉色僵硬的想.這是個什麽意思.敢情這是個虎狼之地.進了就甭想著出了?

沈厚的擊打聲還在繼續.張子清循聲望去.只見離她約百十來步遠的空曠之處.一個偌大的沙袋吊在半空因著受到擊打而左右來回劇烈晃動.而不時迅猛出拳不住擊打它的除了四爺又是哪個?

這是張子清第一次見著四爺練武的模樣.只見他身著開襟的短袖跤衣下身著著較為寬松的綢褲.辮子也隨意甩在脖子上纏著.一改往日的嚴謹.看起來倒是的灑脫隨性的很。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得到四爺的背影.她看四爺圍著沙袋出拳、撩腿.每一次的出擊都於沈穩的力道中挾裹著一種淡淡的狠勁.亦如他的為人一般.看似波浪不驚卻是機鋒內斂.鋒芒暗藏。

汗水濡濕了他的衣服.後背一大塊布料因著汗水的黏濕性而緊緊的貼在他的背上.清楚的勾勒出他後背的肌理.隨著他每一次的用力出擊.男性雄健的肌肉隱約迸現.無形之中彰顯著男性的力度和強悍。

最後一記撩腿出擊後.四爺收了腳.甩了甩手.然後走到一旁的木架子上隨手拎起濕毛巾擦了擦腦門和臉.也沒轉頭看她.只是轉身去小案上拿起茶壺倒了杯涼茶.不鹹不淡的開口道:“來了?”

張子清目光隨著四爺而動.語氣含了絲小心:“不知爺叫妾過來所為何事?”

四爺猛灌了兩口涼茶.又拿起濕毛巾擦了兩把臉.這才將手中毛巾隨意擲在案上.轉身朝著張子清走來。

“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在張子清五步遠處四爺停了步.轉了轉手腕不經意瞥著她淡淡問道。

今日的四爺顯然與以往的嚴謹不同.兩腿微微叉開站著.開襟衫帶了幾分汗漬有些淩亂的向兩邊敞開.結實有力的胸腹就這麽赤露露的坦著.上面細密的汗珠遍布遠遠看去猶如塗了層蠟油.隨著他的呼吸輕微起伏著.襯著他那精悍強健的軀膛倒是顯得他整個人較之以往多出了幾分野性。

可能是男性氣息過於濃郁.張子清無端覺得有幾分侵略性.不由將身子微微側過避開與他正面相對。聽到四爺詢問.下意識的拿目光往周圍一掃.略頓片刻.道:“是……布庫房。”

“知道何為布庫?”

張子清敏感神經就挑了起來.心下警惕:“妾一個女人家家知道那些摔摔打打的玩意作甚?都是都是爺們才耍的.妾又哪裏懂得?”

四爺的臉上沒什麽表情.只是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布庫又稱作撩跤、摜跤.不過兩兩徒手相搏.賭的是腳力.先著地者為輸。爺這般說你可聽得懂?”

張子清愈發的警惕.抿緊唇不做多一語。

“看來你是聽得懂了.也不枉爺多費唇舌。”四爺淡淡說著.然後就在張子清驚悚的目光中脫掉了他身上的那件短袖跤衣.隨意往地上一擲.擡腳朝她走近了兩步。

張子清瞪大眼:”爺.爺這是要作何?”

四爺停住步.唇角微勾:“怕什麽.爺還能吃了你?不過是聽老十三說他的小四嫂武藝如何的超群.爺心下就好奇的很.想要你來跟爺來耍兩下罷了。”說著身子下沈蹲成馬步.沖面前人招招手:“快來和爺比劃比劃.讓爺也來見識下什麽叫女中豪傑。”

張子清後退兩步.眼睛忍不住的就往門外瞟:“妾不會.爺莫要拿妾說笑。”

“不會?沒關系.爺相信以你張佳氏的蕙質蘭心勁.只要比劃兩下就無師自通了。”四爺瞇眼盯她:“爺奉勸你還是別想著逃.沒爺的命令你今個是出不得這門的.想離開就得按爺的吩咐來做。過來.爺只說最後一次。”

張子清不信邪.轉身就沖著門外跑去.可沒跑幾步就只覺一股沈厚的力道從肩膀傳來.接著就被大力帶進一滾燙濡濕的胸膛中.這一瞬似乎對方的動作停頓了片刻.可片刻後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道再起.身體一轉胳膊一痛.接著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再次回魂卻是因著背部火辣辣的痛.原來剛那一瞬間被辣手摧花的四爺一個過肩摔給摔個十成十。

張子清躺在地上倒抽冷氣.背部灼痛的她差點連淚都飈了出來.偏的這時四爺不緊不慢的走到她跟前.環著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語氣淡淡:“爺說過.今個你別想逃。爺還說過.爺只說最後一次。既然不將爺的話放在心頭.爺只好用其他方法讓你記著.順帶著也好讓你了解了解什麽叫布庫。剛剛爺示範的動作.你可記住了?”

張子清氣的手腳發抖.禽獸啊禽獸.果真是沒有無恥只有更無恥對著嬌滴滴手無弱雞之力的女人都能下此毒手.還能冠冕堂皇義正言辭.果真是惡毒無恥沒下限的禽獸哉

躺在地上張子清還不動彈了.有本事那他就跟她在這裏耗.看誰能耗的過誰。

看張子清賴在地上大有裝死裝殘.死活不肯起的架勢.四爺不由瞇了眼.沈聲恐嚇道:“你起不起?爺數三數.三數內要是你還是不肯起.不肯陪爺練兩圈.信不信爺再拎你起來再摔你一次?”

聞罷.張子清這才扶著摔痛的老腰.面容扭曲的坐起了身。顫著手慢慢脫掉她的兩只花盆底.張子清暗咬牙槽.耍兩下不是?不就是跟他耍兩下嗎.既然他都如此虔誠的邀請了.她不比劃兩下豈不是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更對不起自個的良心?

四爺的目光從她小巧玲瓏的腳上移開.轉向她陰沈扭曲的臉.然後向她遞過來了手:“這不就得了?忤逆爺於你又有何好處?不過你不必擔心.待會爺會讓你三分的。”

張子清權當自個殘障了.聽不見他的話也看不見他遞來的爪子.脫完花盆底後沖著與他相反的方向自食其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莽著個臉身子扭向一側.連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他。

四爺不爽了:“還得爺三請五催麽?過來.將手搭在爺肩上.跟爺比比腳力.讓爺看看讓老十三交口稱讚的小四嫂究竟有多少本事。放心.爺控制的住力道的.自是傷不了你的。”

張子清眼角掃他一眼.紋絲不動。

四爺恐嚇:“張佳氏.你皮又癢了不是?”

張子清一言不發.身子一扭腳一擡.直接一腳丫子蹬在四爺胸口.不就是想試試腳力嗎.哪裏用得著那麽麻煩.直接讓你丫近距離感受一下豈不更好?

四爺猝不及防被踹的倒退了數步。

掌心捂著發痛的胸口.四爺似對她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震住了小會.好一會才慢慢擡起頭目光緊盯著前方人.狹長的眼危險的瞇了起來:“力道不錯.果真是有兩把刷子的。”

看著四爺慢慢踱步向她走來.張子清不由目光警惕.全身細胞都開啟了戒備裝置.不由自主的身子就做出了防禦的姿勢。

四爺眸光暗沈:“看來爺的女人果真是個有本事的人.也怪爺不好.當初不能明察秋毫.才至讓明珠蒙塵.這麽多年。”

四爺說的每個字似乎都帶著股咬牙切齒的意味.張子清將臉撇過.權當自個聾了。

四爺眸光一閃.忽的出拳沖她的面部而去.張子清心下一驚身體已經反射性的做了閃躲動作.拳

風擦著耳邊呼嘯而過.張子清同一時間重力出拳沖他的太陽穴而去.腿腳也沒閑著.一擡腳沖著他的下陰毫不留情的踹去。

四爺身體擦著拳風腳風險險躲過.卻是氣的額上青筋突突直跳.瞧這個女人心狠的.簡直就是招招致命招招要他斷子絕孫吶看著四爺難看至極的臉色.張子清難得面上浮上絲愧疚之意.真的不是她故意為之.上輩子惡劣環境下養成的陋習.一出手那絕對就是奔著人家的小命去的.多年的行事準則差不多已經刻在骨子裏形成習慣了.這不一旦有人激起她的鬥志.她這不是條件反射麽?再說了.誰叫他沒事閑的蛋疼的要撩撥她.是她逼的麽?明明是他丫的自找滴。

四爺死死抓住她的兩只手.怒:“看來本事還當真不小.下手也實誠.敢情是將爺當做殺父仇人來使勁的不是?來.再給爺來餵兩招.爺倒要看看.爺今個能不能死在你手上。”

看四爺瞪著個眼怒火高熾的模樣.張子清就開始牙疼.忽閃著大眼欲言又止的看他.希望他能從她那糾結的表情中看出她剛剛行為中的身不由心與不由自主.奈何四爺壓根不領情.將她一把推開後.雙腿岔開重心前移擺出了個防禦的姿勢.道:“再餵爺兩招試試。”

張子清這回可不敢隨心所欲放開手腳來打.每出一拳一腳必定是仔細的避開人身上的各大死穴.唯恐一個不甚.萬一四爺防禦不當真讓她鉆了空子擊中了死穴.這廝要是當場斃命那還是其次.萬一沒死的成卻是殘了.那她就徹底悲劇了.後半生鐵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張子清會的就是殺人的活.所以這回要她小心翼翼放不開手腳的純揍人.純屬是為難她啊。而那邊那位四大爺長年累月打熬的身子骨會是吃素的嗎?相比處處顧忌而縮手縮腳放不開的張子清.力度強度顯然占據優勢的四爺.明顯在這場比試中漸漸占了主導地位.漸漸的占了上風開始壓過張子清一

即便張子清身手再靈活.可畢竟女子的體力是沒法和身強體健的男人相比的.再加之她身體內的真氣也就那麽零星子半點.而四爺的攻勢又猛又快.使得她不停的跳躍閃躲.這不才小半個時辰過後.張子清的體力已經漸漸不支.險險躲過四爺發來的攻勢後.不得不第二十二次的舉白旗投降。

“爺.妾這回是真的沒力氣了.妾甘拜下風.您就停下吧……”

四爺一勾拳過來.張子清狼狽閃過.順道惱恨的給他一撩腿.四爺見過.冷笑:“裝什麽裝.不是還有的力氣來攻擊爺嗎?繼續”

張子清咬牙撐著.擡腳給他肚皮就是一記狠腳.四爺被踢個正著.猶如被撩撥怒的獅子.沖著對面人就撲了上去。

又小半個時辰過去了.張子清已經是虛脫的不行.四爺的體力卻相當的好.不禁讓張子清暗恨.當初何苦來哉給他灌下那麽多空間水還有那洗精伐髓丹?

四爺的一拳蹭到了她的嫩胳膊.張子清痛的飆淚.丫滴.先前還說讓著她.不會傷著她哩.這一小場試煉下來.除了她那張臉完好無缺外.想必她全身上下定是青紫的跟個烏雞差不了多少了吧?

四爺的又一拳頭勾來.張子清再也忍無可忍的倉皇而逃.一路踉蹌的跑到圓木柱後躲著.抱緊木柱吼:“讓你煩死了都說我認輸認輸了.人家都低人家都低頭服軟甘拜下風了.你卻還不依不饒有你這樣不憐香惜玉的男人麽你還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

四爺的眼倏地下就睜大了.跨著大步迅疾沖她而來.劇烈起伏的胸膛彰顯著蓬勃的怒意:“你說什麽?有膽子你再給爺說一遍試試”

就在張子清跟前停了步.四爺喘著粗氣.掰著手指頭陰森森的看著她.恐怖著嗓音大喝:“你再給爺說一遍試試”

在氣勢凜凜的四爺面前.張子清就如烈日下的黃瓜苗似的瞬間就焉了.蹲在地上.死死抱著木柱子縮著腦袋瑟瑟不敢言。

四爺不依不饒:“聾了嗎?爺要你再說一遍試試”

張子清將腦袋埋進兩腿間死勁的搖頭.淚.她說的難道有錯麽.有錯麽.瞧他那不依不饒的小心眼的勁.可有半分男人的虛懷若谷心胸寬廣?有麽.有麽有麽?

一陣荸的聲音後.就聽頭頂一聲不容置疑的喝聲:“給爺擡起頭”

聞言.張子清不得不顫巍巍的將腦袋擡起.這一擡.瞬間傻眼。

四爺面無表情:“看清楚了麽?爺究竟是不是男人?”

張子清目瞪口呆的看著頭頂上方正朝著擡頭方向發展的大……鳥.半晌沒有反應過來。半晌後.她終於反應過來了.卻只能僵著已經做不出任何表情的臉.機械的將腦袋往木柱後面縮。淚.四大爺你無敵了。

“爺是不是男人?說。”

張子清淚:“是……”

“看清楚了?”

“是……”

“用不用爺讓你感受感受?”

“……不用……”

似乎對她的回答極為不滿.上頭的男人沈默了片刻.而後聲音有些異樣的沈聲詢問:“真的不用?”

張子清抱緊柱子狂搖頭。

四爺瞇眼看了腳底下那極力往木柱後面縮的女人一眼.然後一腳踢開腳底下的綢褲.就這麽裸著強健的軀體朝她走近了一步.然後彎腰拎雞仔似的將她一把從地上拎起.手握著她的肩膀往木柱上一按.隨之壓下強勁的男性軀體。

“今天對爺下手毫不留情的.你倒是狠心.嗯?”

四爺俯下/身低垂著頭.與張子清幾乎是臉對臉的貼著.說話間濕熱的氣息直撲她的面頰.幾乎與她鼻息絲絲糾纏.讓她忍不住的想躲.可在四爺威嚇的眼神下.卻不敢有絲毫動作。

“爺”

張子清才顫顫喚了聲.身前男人就忍不住將她往柱子上推緊了些.唇瓣愈發的往她的臉頰上貼近.氣息有些不穩.可聲音卻依舊帶著幾分狠勁:“武藝不賴.是跟哪個學的?學了多久了?又為何瞞著爺?給爺好好交代清楚。”

“沒人交.就那本書.妾自學成才……怕爺嫌妾粗鄙.所以就瞞著爺……”由於四爺的逼迫使得兩人的臉頰兩兩相貼.張子清的唇就貼著四爺的唇角.唇瓣蠕動間就難免會有幾次將他的唇角含住.讓她著實尷尬。可某人卻似乎極為享受這種挑逗的暧昧.明知道她不想說話.卻一個勁的要引著她說話。

“自學成才?如何個自學成才法?你以為爺會信嗎?”

張子清不語.四爺就低喝:“說話。”

張子清哭訴:“爺.妾又困又累又餓.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爺就發發慈悲放妾回去吧……趕明妾再跟爺好好說道說道可好?”

四爺摸摸她的後腦勺.嘆道:“瞧你鬼精鬼精的.明明還是有幾分力氣的.卻偏偏在爺跟前裝相。閑來你也無所事事.留著那幾分力氣作甚?還不如留著氣力多陪陪爺。”

“爺.妾不是……”

“別說爺霸道不憐香惜玉.爺這回讓你選.你餘下的那點氣力是再陪著爺再練上幾圈呢還是要陪著爺於點其他的事?”說起於點其他事.身前男人意有所指的將她壓緊了些.不用明確點出來.張子清就已經能明顯感受的到抵在她小腹上的那蠢蠢欲動的剛硬。

張子清哭喪著臉:“那還是陪爺練上幾圈吧。”

四爺一言不發的將她身子翻過背對著他.同時手也扯上了她的衣物.用力幾下幾乎就撕扯殆盡。

張子清驚悚的捂著胸前幾塊僅存的破布.質問:“爺你要於什麽?爺你怎能說話不算話?”

四爺的雙手摸上了她溫軟的小腹.軀體前傾覆上了她光滑細膩的後背.低下頭吻上了她瓷白的頸子.嗓音低啞:“爺怎麽不說話不算話了?這麽多年了.爺這不深谙你嘴裏說一套心裏想一套的行事作風嗎?你這小女子吶.最為口是心非.雖然嘴裏不說想要.可心裏邊可是想的打緊不是?爺不過順了你心意順手推舟罷了.哪裏就不算話了?”

張子清淚.四爺絕對是變相的報覆她來著。

一手沿著她腰線慢慢撫摸著.一手慢慢下移撚上了她的腿心.張子清已經沒力氣去阻擋他侵略的步伐.只能癱著身子任他施為的手撐開她微抿的雙腿.而後忽輕忽重的色情揉捏。

“把手環在柱子上.抱緊了。”

沙啞的嗓音在耳畔不容置疑的發號施令.可張子清卻依舊雙手抱胸遲遲不肯依命行事.四爺沒那麽多耐性.隨之抓了她兩胳膊強迫性的將兩手從胸口搬到了柱子上。

感受四爺貼在她後背的那蓬勃的蠢蠢欲動.張子清顫聲哭道:“你這個變態……”

四爺用腿將她兩細腿撐開.聞言隨口問:“變態為何?”

“你這個大變態”

四爺將手指忽快忽慢的抽送了兩下.然後慢慢退了出來.換做早就蠢蠢欲動等不及的某龐然大物.抵著那溫軟潮濕處慢慢推了進去。

“好好.你說爺變態爺就是變態.都依你。”攬著那柔軟的細腰四爺舒爽的廝磨著.來回推送了不過十來下.他就發現身前的女人身子就軟的跟癱水似的.快要支撐不住的直往下滑.令他不禁開口低斥道:“怎的這般沒用?給爺抱緊了.要是不能讓爺今個弄的爽了.信不信爺日後每每都將你拎過來弄上幾回 張子清只能含淚咬牙的扒著柱子撐著.默默承受著體內炙鐵般的巨物來回的廝磨沖撞.承受著身後男人強悍的進攻撻伐。信.她怎能不信.豈敢不信.這種無恥沒下限的雄性悶騷貨.背著人當真是什麽事都能做出來的……

116

抱著沈睡中的張子清放到了庫房隔間的小榻上,四爺散著濕漉漉的辮子,身上松垮掛著一身金黃色綢緞裏衣坐在榻邊,微傾了身子伸手撫去她貼在臉上的濕發,掌心貼了貼她的額頭臉頰,可能感覺有些微涼,眉頭不由蹙起。

“爺,可還有什麽事吩咐奴才?”待兩位主子沐浴完,蘇培盛著人將浴桶搬下打掃好布庫房後,便輕手輕腳的走近隔間,隔著垂簾小聲詢問。

“下去著人熬些姜湯過來。”

“嗻,奴才這就吩咐人去熬。”蘇培盛應聲,輕著手腳悄無聲息的退下,仔細將房門關好。

沈睡中的人似受什麽困擾,微皺了臉,眉心微折,似乎帶了一份戒備兩分委屈還有三分埋怨看起來倒是可憐的打緊。四爺的手忍不住撫上了那褶皺的眉心上,安撫似得摩挲了幾下似乎想將那其中蘊藉的戒備委屈與埋怨都一一撫平。倒像是有感應般,四爺的安撫仿佛起了作用,眉心的褶皺倒是慢慢下去了幾分,可唯獨那一分戒備仿佛是與生俱來鐫刻在骨子裏的執著一般,雖淺淡,卻不容動搖,不禁令四爺微微一滯。

以往與四爺同床而寢時,怕自己睡熟無意夢囈會透露出自己一直小心翼翼深藏的秘密,所以張子清大抵是不敢太睡熟的,一般都是一夜淺眠,所以善於偽裝的她自然不會讓任何人查出任何端倪,哪怕是心思深沈目光毒辣的四爺。可現今她的身體自然不比有濃厚真氣相護之時,又跟四爺折騰的這麽久,本還有些意識的強撐著,可到最後到底沒戰勝睡魔的侵襲,強撐的意志全線崩塌,徹底失了戒心陷入了深眠之中。

無論前世今生,她都對人其實都存在著防備之心,前世是拜末世所賜,至於今世,身處這人命如草芥的封建社會,這個在她看來如此光怪陸離的世界,她要是不心存警惕那才怪了。清醒時,她會很好的掩飾這種由骨子發出的戒備與淡漠,可此時此刻沒了意識設下防線,她那融入骨子裏的戒備之心便不免從心底浮上了面容,盡管那一抹戒備很淡,可依舊讓四爺捕捉到了端倪。

四爺不由屏氣凝神,將身子向她傾近了幾許,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緊她面部表情,似乎想要探究出更多的端倪。

當那眉心一折處由淡漠的戒備轉而摻雜了些許莫名的哀戚悲慟時,四爺不知為何突然有種目光被刺痛之感,忘了本欲探尋的初衷,手放在她微涼的臉頰上輕拍了拍,喚道:“醒醒,醒醒。”

一聲剛落,就驚見榻上人猶如被突然驚著般,猛的抓住他的手腕,一個鯉魚打挺猝然坐起身,蒼白著臉睜著驚惶的眼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四爺以目可見她那額上臉上頸子上的冷汗細密的匯聚,瞬間一滴滴的淌了下來。

四爺當即也被嚇了一跳,鮮少見著她這副六神無主的驚駭模樣,唯恐她駭著了心魂,也不敢出聲,只是拿眼神安撫著她,另一只手也慢慢按上她的肩,慢慢向後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背。

足足半柱香的功夫她才從那股惶駭中回了神,卻猶如被人瞬間抽空了氣力般軟軟的癱下了身子,被四爺急忙抱住。

甫一抱住,四爺就驚了下,這身子猶如從水中剛撈出來般,濕漉漉的不說還透著涼,讓他忍不住將人往懷裏抱緊了些,扯過薄毯將她蓋住,手撫摸著她濕漉漉的腦袋,似不太敢驚擾她放低了嗓音輕聲道:“可是夢魘了?”想起小時候曾聽得宮裏的老人說夢魘的人是不能吵著的,否則容易將魂嚇散,四爺就不由得有些悔意,剛剛不該魯莽的,怕她真是被驚著魂了。

好一會,窩在他懷裏的人才有了反應,啞著嗓音回道:“沒……事。”

四爺身子一頓,手按上她的肩將她從他懷裏拉起,果不其然,一張流滿淚的臉闖進了他的眼底。

四爺怔怔的盯著這張蒼白流淚的臉,足足三秒沒有反應過來,無端的就覺得悶得慌。

掌心撫著她潮濕的臉,四爺不由的蹙了眉:“夢魘了?夢著了什麽,哭成這般,真有那般可怕?”

張子清多少回了些神,也察覺到她今個的不妥,就深吸口了氣恢覆了下情緒,勉強回道:“也沒什麽……就是妾膽子小罷了,倒是讓爺平白擔心了。”

四爺的手頓了下,慢慢將手從她的臉上放了下來,目光深沈帶著股強勢的意味直直看進她的眸底:“爺不知你心裏究竟藏了什麽秘密,可你既然不欲跟爺說,爺也不會刨根問底的追究,因為爺知道你張佳子清是不會做出對爺不利的事。爺也不會刻意的去著人去查,但爺相信,日子這麽長,總有一日爺會知道的。”

抿了抿唇,四爺的聲音陡然強硬:“爺允許你心裏有秘密,可爺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