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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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沫沫周一到學校的時候, 明顯感受到了學習氛圍比之前要濃厚許多, 就連早讀上大家背誦的聲音都變大了。
她走進教室，就看到了桌上的一套帶著包裝袋的校服。
“這是郭凱拿給你的，沫沫，你下了早讀去洗手間換一下吧。”汪小蕓說道。
餘沫沫點頭：“嗯, 好的。”
許是第一次月考考試將近, 汪小蕓終於不再在早讀的時候偷看，而是認真的拿著英語課本在背誦。
餘沫沫也拿起了桌上的英語書。
看著書頁最後的單詞表, 她覺得自己一個都看不下去。
好不容易艱難的背了幾個, 一轉頭又全都忘了。
照這麽個趨勢下去，她這次英語一定會考個位數的。
汪小蕓看著餘沫沫一副糾結的表情，問道：“沫沫, 你在走神嗎？”
餘沫沫見被她發現了, 有些不好意思：“嗯。”
她看著汪小蕓的英語單詞表，問道：“這些你都記住了嗎？”
“記住個啥呀，”汪小蕓無奈的說道：“我這是臨陣磨槍，臨時保命呢。”
餘沫沫輕輕嘆出一口氣來：“你能記住一些已經很厲害了，我……我一個都記不住。”
汪小蕓其實也不知道怎麽安慰餘沫沫, 按理說，憑餘沫沫這乖乖巧巧的長相，她一定是屬於學習好的那一類，怎麽著也肯定是個學霸。
而且餘沫沫上課的時候都有認真聽的，比她勤奮，也比她刻苦, 可為什麽餘沫沫的小腦瓜卻記不住東西呢？
汪小蕓只能說道：“沒事哈，學習不代表一切的。”
餘沫沫聽出了她話裏的安慰，輕輕點了下頭：“嗯。”
下了早讀，餘沫沫抱著校服去洗手間換衣服，她特意去了一樓的洗手間，那裏雖然也是學生用的洗手間，卻因為靠著老師的辦公室，所以人一向很少。
剛走進去，把門關上，就聽到隔壁有人在說——
“考試就快到了，我這次絕對死定了。”
“死啥死？不是倒數第一不就沒事了。”
“可萬一呢？我這幾周真的什麽都沒學，誰知道高中課程那麽難啊，萬一是倒一就完了。”
“不會的不會的，你別亂想，咱們班不是還有個救世主在呢麽？”
“救世主？”
“餘沫沫那個蠢材，這次鐵定是倒一，她之前原本要上的高中，我一個發小在那裏，聽說她入學考試就是那個高中的倒一，後來轉學才來了咱們這裏。”
“不可能的吧……能來咱們學校的，會差很多嗎？”
“怎麽不可能啊，我跟你說，咱們學校那麽多關系戶，指不定她家給她花了多少錢呢。”
餘沫沫聽到這裏，抱著校服的手一頓。
叔叔為了讓她來這個學校，花了很多錢嗎？
“不過我最近也好煩啊。”
“你怎麽了？”
“唉……我爸爸說要出國出差去了，可我媽跟我說他去見小三了。”
“什麽鬼！”
見她們換了話題，餘沫沫自然沒興趣偷聽，她拆開了校服的包裝袋，衣服一共有四件，四季的衣服全在裏面，一件短袖，一件長褲，還有一個秋冬款的外套，還有一件加厚的褲子。
她換上了夏季的校服，然後把外套套上，拉死了拉鏈，抱著褲子打開了門。
而隔壁的兩個女生也同時出來了，兩個女生見到餘沫沫，楞了一下，長發女生尷尬的打著招呼：“餘沫沫同學，這麽巧啊。”
餘沫沫輕輕點了下頭：“你好。”
女生吐了下舌頭，立刻拉著另一名女生走了。
五班人的名字她還沒記得過來，只覺得這兩人眼熟，並未想太多，她抱起校服褲子也出了洗手間。
一上午的時間過得飛快，尤其是在緊張的即將考試的氛圍中，五班那幾個比較皮的男生都很少在課堂上打岔了。
放學的時候，汪小蕓問她：“沫沫，要跟我家的車一起回去嗎？”
餘沫沫輕輕搖頭：“不用了，我有公交卡，謝謝你啊。”
汪小蕓笑著說：“沒事，那我走了。”
“再見，汪同學。”
“再見再見”。
汪小蕓揮了揮手，一出教室門，看到門前站著的人影，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她問：“陸染，你來等我的？”
陸染的目光從餘沫沫身上收回來：“不是。”
汪小蕓心領神會，她看了眼正在收拾書包的餘沫沫，笑著對陸染說：“那是人家自作多情了，走了走了，不打擾你們了。”
汪小蕓一邊在樓道裏走著，一邊想，如果一次兩次，那可以當成是意外。
可如果陸染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餘沫沫，汪小蕓敢用自己的項上人頭來擔保，這肯定不是意外！
餘沫沫收拾好了書包，班上的同學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最後的幾名女生走到班級門前，明顯都楞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走出去。
餘沫沫不理解她們的反應，可當她走出教室的時候，瞬間明白了她們為什麽會在門前停頓。
因為陸染正站在教室前，她空著手，不像其他同學那樣背著厚重的書包。
“陸染同學，你在這裏特意等我嗎？”
陸染聳了下肩，還以為這傻丫頭終於開竅了，說道：“這不是很明顯嗎？”
餘沫沫瞬間松了一口氣：“那太好了，我正好可以把錢還給你。”
陸染：“……”
果然是她想多了。
陸染無奈道：“你這話，像是我故意為了要你還錢才來等你的啊……餘沫沫同學，就這麽執著於這件事嗎？”
餘沫沫眨了眨眼：“當然啊。”
“……”
陸染問她：“為什麽啊？一定要分的那麽清楚嗎？”
餘沫沫崩著小臉，嚴肅的點頭說：“嗯，這是原則問題。”
陸染瞬間被她認真的樣子折磨的沒了脾氣，她拿出手機，說道：“我不收現金，微信吧。”
餘沫沫一怔：“微信嗎？”
“怎麽了？”陸染笑看著她，勾著唇角，帶了絲咄咄逼人的味道：“不想加？”
餘沫沫搖頭：“不是……”
陸染點開微信的二維碼：“那來吧。”
餘沫沫小心翼翼的從書包裏層拿出手機，點開微信，然後對著陸染的手機屏幕掃了一下，看到對方頭像的那一刻，她楞了一下。
頭像上是一只五顏六色的鳥兒，卻在一片黑壓壓的烏雲下，獨自面臨著狂風暴雨。
陸染的微信名字就是她本人的名字。
而餘沫沫就不一樣了，她的頭像是一只小奶貓的圖片，小奶貓是一只橘貓，眼睛很有神，像是一只小老虎。
餘沫沫點了添加，陸染收到申請，看了一眼對方的簽名，瞬間笑出聲來。
“你這裏寫著——努力考大學？”
陸染笑著問她：“你就那麽渴望上大學嗎？”
餘沫沫臉紅著點了頭：“嗯。”
陸染問她：“還是為了見到更優秀的人？”
餘沫沫想了一下，回答道：“也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
陸染被她認真的表情怔了一下，此時，對面小姑娘的眼神是那樣的鄭重，帶著令人心悸的感染力。
“呵……”陸染輕笑一聲：“還挺像那麽回事的。”
手機忽然“叮”的一聲響。
陸染低頭看屏幕，看到餘沫沫已經給她發過了一個紅包過來。
點開——
這傻孩子竟然給她轉了兩百。
陸染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餘沫沫緊張的問道：“還不夠嗎？”
陸染微微松了嘴角：“夠了。”
餘沫沫頓時放下心來，她已經給陸染發了紅包的最大限額，如果還不夠那盒糖的錢，她就只能繼續轉了。
餘沫沫說道：“那我先走了陸染同學，再見。”
她說完，有點心虛的轉身就想走。
剛走出了半步，就聽陸染在身後說道——
“站住。”
這兩個字明明很輕，但她剛邁出去的小腿，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還……有事嗎？”餘沫沫轉過身來：“陸染同學？”
陸染說道：“送你出校門。”
“啊？”
餘沫沫立刻搖頭：“不用了。”
陸染堅持的走上前去，和她並排站在一起：“為什麽不用？”
餘沫沫說了謊話：“真的不用了，哥哥還在校門口等我，我要先走了。”
“餘笙在等你？”陸染一語拆穿，笑著問她：“他今天因為沒來上課，被廣播通報批評，你是沒聽到嗎？”
餘沫沫：“……”
她實在忍受不了陸染的步步緊逼，有些氣的道：“為什麽？為什麽陸染同學一定要送我出校門呢？我明明可以自己走的。”
陸染眼睛也不眨一下的說：“馬路上的車太多了。”
“……”
餘沫沫服軟的道：“可我不是小孩子了，會看車的。”
可她剛說完轉身，就撞到了一個女同學的身上，女生生氣的說：“同學，你看人啊！”
餘沫沫小聲道歉：“對不起。”
女生不再理她，快步走遠了。
陸染笑看著她說：“看吧，我說什麽來著，你這冒失的樣子，怎麽能讓人放心呢。”
餘沫沫頓時無話可說。
既然陸染非要跟著她，就讓她跟吧。
大不了，她不和她講話就是了！
她生氣的想著，率先走下了樓梯，出了教學樓。
陸染跟在她身後，不緊不慢的，仿若在閑庭信步。
快到校門口的時候，就聽陸染在身後問她：“你背這麽重的書包，不累嗎？”
餘沫沫回答說：“不累。”
“那這些書你帶回去，能記得住嗎？”
“……”
餘沫沫頓了三秒，才氣呼呼的回答說：“這不關你的事！”
陸染終於扯著嘴角笑起來，她挑著眉故意說道：“我還想著把筆記借給你看呢，畢竟沒那麽重，不過既然餘沫沫同學不需要，那就算了吧。”
餘沫沫一怔：“……”
她瞬間再次服軟：“不，我需要的……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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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第一次月考考試將近, 汪小蕓終於不再在早讀的時候偷看，而是認真的拿著英語課本在背誦。
餘沫沫也拿起了桌上的英語書。
看著書頁最後的單詞表, 她覺得自己一個都看不下去。
好不容易艱難的背了幾個, 一轉頭又全都忘了。
照這麽個趨勢下去，她這次英語一定會考個位數的。
汪小蕓看著餘沫沫一副糾結的表情，問道：“沫沫, 你在走神嗎？”
餘沫沫見被她發現了, 有些不好意思：“嗯。”
她看著汪小蕓的英語單詞表，問道：“這些你都記住了嗎？”
“記住個啥呀，”汪小蕓無奈的說道：“我這是臨陣磨槍，臨時保命呢。”
餘沫沫輕輕嘆出一口氣來：“你能記住一些已經很厲害了，我……我一個都記不住。”
汪小蕓其實也不知道怎麽安慰餘沫沫, 按理說，憑餘沫沫這乖乖巧巧的長相，她一定是屬於學習好的那一類，怎麽著也肯定是個學霸。
而且餘沫沫上課的時候都有認真聽的，比她勤奮，也比她刻苦, 可為什麽餘沫沫的小腦瓜卻記不住東西呢？
汪小蕓只能說道：“沒事哈，學習不代表一切的。”
餘沫沫聽出了她話裏的安慰，輕輕點了下頭：“嗯。”
下了早讀，餘沫沫抱著校服去洗手間換衣服，她特意去了一樓的洗手間，那裏雖然也是學生用的洗手間，卻因為靠著老師的辦公室，所以人一向很少。
剛走進去，把門關上，就聽到隔壁有人在說——
“考試就快到了，我這次絕對死定了。”
“死啥死？不是倒數第一不就沒事了。”
“可萬一呢？我這幾周真的什麽都沒學，誰知道高中課程那麽難啊，萬一是倒一就完了。”
“不會的不會的，你別亂想，咱們班不是還有個救世主在呢麽？”
“救世主？”
“餘沫沫那個蠢材，這次鐵定是倒一，她之前原本要上的高中，我一個發小在那裏，聽說她入學考試就是那個高中的倒一，後來轉學才來了咱們這裏。”
“不可能的吧……能來咱們學校的，會差很多嗎？”
“怎麽不可能啊，我跟你說，咱們學校那麽多關系戶，指不定她家給她花了多少錢呢。”
餘沫沫聽到這裏，抱著校服的手一頓。
叔叔為了讓她來這個學校，花了很多錢嗎？
“不過我最近也好煩啊。”
“你怎麽了？”
“唉……我爸爸說要出國出差去了，可我媽跟我說他去見小三了。”
“什麽鬼！”
見她們換了話題，餘沫沫自然沒興趣偷聽，她拆開了校服的包裝袋，衣服一共有四件，四季的衣服全在裏面，一件短袖，一件長褲，還有一個秋冬款的外套，還有一件加厚的褲子。
她換上了夏季的校服，然後把外套套上，拉死了拉鏈，抱著褲子打開了門。
而隔壁的兩個女生也同時出來了，兩個女生見到餘沫沫，楞了一下，長發女生尷尬的打著招呼：“餘沫沫同學，這麽巧啊。”
餘沫沫輕輕點了下頭：“你好。”
女生吐了下舌頭，立刻拉著另一名女生走了。
五班人的名字她還沒記得過來，只覺得這兩人眼熟，並未想太多，她抱起校服褲子也出了洗手間。
一上午的時間過得飛快，尤其是在緊張的即將考試的氛圍中，五班那幾個比較皮的男生都很少在課堂上打岔了。
放學的時候，汪小蕓問她：“沫沫，要跟我家的車一起回去嗎？”
餘沫沫輕輕搖頭：“不用了，我有公交卡，謝謝你啊。”
汪小蕓笑著說：“沒事，那我走了。”
“再見，汪同學。”
“再見再見”。
汪小蕓揮了揮手，一出教室門，看到門前站著的人影，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她問：“陸染，你來等我的？”
陸染的目光從餘沫沫身上收回來：“不是。”
汪小蕓心領神會，她看了眼正在收拾書包的餘沫沫，笑著對陸染說：“那是人家自作多情了，走了走了，不打擾你們了。”
汪小蕓一邊在樓道裏走著，一邊想，如果一次兩次，那可以當成是意外。
可如果陸染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餘沫沫，汪小蕓敢用自己的項上人頭來擔保，這肯定不是意外！
餘沫沫收拾好了書包，班上的同學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最後的幾名女生走到班級門前，明顯都楞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走出去。
餘沫沫不理解她們的反應，可當她走出教室的時候，瞬間明白了她們為什麽會在門前停頓。
因為陸染正站在教室前，她空著手，不像其他同學那樣背著厚重的書包。
“陸染同學，你在這裏特意等我嗎？”
陸染聳了下肩，還以為這傻丫頭終於開竅了，說道：“這不是很明顯嗎？”
餘沫沫瞬間松了一口氣：“那太好了，我正好可以把錢還給你。”
陸染：“……”
果然是她想多了。
陸染無奈道：“你這話，像是我故意為了要你還錢才來等你的啊……餘沫沫同學，就這麽執著於這件事嗎？”
餘沫沫眨了眨眼：“當然啊。”
“……”
陸染問她：“為什麽啊？一定要分的那麽清楚嗎？”
餘沫沫崩著小臉，嚴肅的點頭說：“嗯，這是原則問題。”
陸染瞬間被她認真的樣子折磨的沒了脾氣，她拿出手機，說道：“我不收現金，微信吧。”
餘沫沫一怔：“微信嗎？”
“怎麽了？”陸染笑看著她，勾著唇角，帶了絲咄咄逼人的味道：“不想加？”
餘沫沫搖頭：“不是……”
陸染點開微信的二維碼：“那來吧。”
餘沫沫小心翼翼的從書包裏層拿出手機，點開微信，然後對著陸染的手機屏幕掃了一下，看到對方頭像的那一刻，她楞了一下。
頭像上是一只五顏六色的鳥兒，卻在一片黑壓壓的烏雲下，獨自面臨著狂風暴雨。
陸染的微信名字就是她本人的名字。
而餘沫沫就不一樣了，她的頭像是一只小奶貓的圖片，小奶貓是一只橘貓，眼睛很有神，像是一只小老虎。
餘沫沫點了添加，陸染收到申請，看了一眼對方的簽名，瞬間笑出聲來。
“你這裏寫著——努力考大學？”
陸染笑著問她：“你就那麽渴望上大學嗎？”
餘沫沫臉紅著點了頭：“嗯。”
陸染問她：“還是為了見到更優秀的人？”
餘沫沫想了一下，回答道：“也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
陸染被她認真的表情怔了一下，此時，對面小姑娘的眼神是那樣的鄭重，帶著令人心悸的感染力。
“呵……”陸染輕笑一聲：“還挺像那麽回事的。”
手機忽然“叮”的一聲響。
陸染低頭看屏幕，看到餘沫沫已經給她發過了一個紅包過來。
點開——
這傻孩子竟然給她轉了兩百。
陸染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餘沫沫緊張的問道：“還不夠嗎？”
陸染微微松了嘴角：“夠了。”
餘沫沫頓時放下心來，她已經給陸染發了紅包的最大限額，如果還不夠那盒糖的錢，她就只能繼續轉了。
餘沫沫說道：“那我先走了陸染同學，再見。”
她說完，有點心虛的轉身就想走。
剛走出了半步，就聽陸染在身後說道——
“站住。”
這兩個字明明很輕，但她剛邁出去的小腿，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還……有事嗎？”餘沫沫轉過身來：“陸染同學？”
陸染說道：“送你出校門。”
“啊？”
餘沫沫立刻搖頭：“不用了。”
陸染堅持的走上前去，和她並排站在一起：“為什麽不用？”
餘沫沫說了謊話：“真的不用了，哥哥還在校門口等我，我要先走了。”
“餘笙在等你？”陸染一語拆穿，笑著問她：“他今天因為沒來上課，被廣播通報批評，你是沒聽到嗎？”
餘沫沫：“……”
她實在忍受不了陸染的步步緊逼，有些氣的道：“為什麽？為什麽陸染同學一定要送我出校門呢？我明明可以自己走的。”
陸染眼睛也不眨一下的說：“馬路上的車太多了。”
“……”
餘沫沫服軟的道：“可我不是小孩子了，會看車的。”
可她剛說完轉身，就撞到了一個女同學的身上，女生生氣的說：“同學，你看人啊！”
餘沫沫小聲道歉：“對不起。”
女生不再理她，快步走遠了。
陸染笑看著她說：“看吧，我說什麽來著，你這冒失的樣子，怎麽能讓人放心呢。”
餘沫沫頓時無話可說。
既然陸染非要跟著她，就讓她跟吧。
大不了，她不和她講話就是了！
她生氣的想著，率先走下了樓梯，出了教學樓。
陸染跟在她身後，不緊不慢的，仿若在閑庭信步。
快到校門口的時候，就聽陸染在身後問她：“你背這麽重的書包，不累嗎？”
餘沫沫回答說：“不累。”
“那這些書你帶回去，能記得住嗎？”
“……”
餘沫沫頓了三秒，才氣呼呼的回答說：“這不關你的事！”
陸染終於扯著嘴角笑起來，她挑著眉故意說道：“我還想著把筆記借給你看呢，畢竟沒那麽重，不過既然餘沫沫同學不需要，那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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