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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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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齊當時各方能人,高舉義旗,為天下窮苦百姓請命。太祖一身武藝精湛,驍勇善戰,英明果敢,睿智無敵,終在起義三年後一舉攻進陳宮,揪出尉遲無極,問罪於三軍前,更開放於天下百姓面前,並於當日當軍問斬,懸首於三軍帳前,一時間人人無不拍手稱道。

了結此事,太祖本意隱居山中做回那快樂神仙,然眾軍不依,更有那左軍大將領以死相留,刎頸案前。太祖感其義,又憐天下百業俱廢,百姓困苦,屈其本意,接下這天下江山,國號燕,年號靖歷,選都金陵舊址,封天都城。太祖大智,即位後開放國庫,安撫民生,更頌下旨意,三年之內舉國免征,五年之內京都方園百裏免征,一時間百姓稱讚,人心所向。

經得七年,舉國各業俱興,太祖下令,於京都四面三百裏外,各選一址築城,東曰海寧,西曰隴西,南曰漢沔,北曰臨陽,皆有兵士駐守,為京城天都之外圍防護唯安。築城之後,十年之內免租免稅免征,使得四城內商貿繁榮,各業俱興。再由四城輻射全國,帶動各方經濟發展。從太祖打下這腳下江山,不出二十年裏,這大燕朝竟是一片的百姓和樂,國泰民安的太平景象。靖歷二十一年,時年太祖四十五歲,一向身體康健的太祖皇帝突然駕崩正明宮,傳位於三子宇文明琪,舉國殤,廟號太祖。

宇文明琪即位後,勵精圖治,兢兢業業,頗領其父之志,於即位五年後帶兵攻下周圍幾個不臣之國;又許其妹妙得公主遠嫁滇雲,以安滇雲;又與南越簽訂兄弟同盟,以安南越。致此時,四海平定,國富民強。光新十九年,皇帝第四次臨巡海寧,不幸感染重疾,疾病來勢洶洶,回宮不及,病逝於海寧長孫府,廟號世祖,傳位長子宇文思湛,年號承啟。

大燕朝傳至三世,真算得上是海內第一大國,不負天都盛名。

我望望已至眼前的隴西城,相比於父皇特愛海寧,當今聖上似乎更衷情於眼前就這座城池,據〈天都志〉記載,承啟皇帝宇文思湛自即位以來,九年間,已三次駕巡隴西,每次多則三月,少則幾十日停留,更相傳皇帝猶為鐘愛此間一家糕點鋪的糕點——清蓮酥,每來必嘗,每嘗必讚,且經常性的請手下侍從快馬從隴西買了新出爐的清蓮酥快馬送進宮去,幸在隴西離天都也近,快馬大半日也就到了,也不存在勞民傷財,民間倒是多讚譽之詞,說咱們這位皇帝知民疾苦,所食亦與民同,所以跟風之人大有,連帶著那清蓮坊生意火爆,無人能比。

說起這糕點鋪,倒是讓我有些奇怪古人的營銷模式竟如此先進了。據〈天都風土〉所載,這糕點鋪所立時間倒是不長,自光新十五年起,算算就也就是十三四年的光景,此鋪憑借此款清蓮酥迅速崛起,名揚四海,按說生意如常火爆,正常人都會迅速發展分店,占領全國各大城池,多銷營利嘛。但這店老板卻是奇怪,既不曾發展分店,也不曾擴大門面,甚至相傳還拒絕了皇家的邀請,只固守這一家小店面,若說此事只因店主性格怪異所致,那這店鋪還有個更加讓人不能理解的規矩,除其它糕點正常銷售以外,這招牌清蓮酥每天只出六百只,不能現銀售買,而是先以銀錢換取牌面,每人最多只換得兩張,然後憑牌面換取清蓮酥,卯時起售,售完即止,絕無例外。

如此一來,這糕點鋪的生意不但沒受影響,反而是物以稀為貴,每日來往之人絡繹不絕,醜時起即有人排隊,而那晚來之人買不著清蓮酥,倒也無甚怨懟,只怪自己來晚了,且那鋪子其它的糕點雖說不如清蓮酥那樣有名,倒是也強出其它店面不少,買不著清蓮酥,買其它的嘗嘗鮮也是不錯。實在想那清蓮酥不過,自個兒明天早起早點排隊也就是了。

“小姐,下車吧,王七叔剛已去客棧定下房間,咱們就去下榻休整了。”我回過神,神游許久,原來車子已進了城,停在一家客棧前面,王七叔已經進得客棧去了,王七嬸子站在車外等,梅書和小敏正望著我,怕擾了我想事情,等了半天,終還是不妥,梅書才出聲喚我。

“哦,到了,好,下車吧。”我扶著梅書的手下車,腳剛落地面,左邊竄出個人直撞過來,後面還一連竄的叫喊:“抓住他,別讓他跑了,快點。”我一時避讓不及,被那人重重撞倒在地,小敏立時對那人叫道:“你這人怎麽回事,急驚風了?”那人回頭看了我們一眼,也不停,也未道歉,又往前跑,後面跟著的人追著跑遠了。梅書扶我站起來,我正揉著胳膊,忽聽得小敏尖叫一聲:“啊!小姐,血!您身上全都是血。”眼睛一翻,竟自暈了過去。

010 投宿被撞 小敏暈血梅書受傷

我低頭一看,天啦,剛剛都還好好的,這會兒身上竟沾滿了血跡,我十分確定自己並沒有受傷,只是摔到地上而已,那這身上的血跡,我轉過頭朝右邊望過去,前面人已跑遠,並不見那人的影子了,若是只撞了這一下就在身上沾滿血跡,那,那人應該受了很重的傷吧,醫者父母心,雖然我還沒有正式的醫師執照,但也是跟著導師實習了二年多,也獨自看過幾個病人。一時,我竟擔心起剛那個撞了我的人,他還好吧,受了那麽重的傷,還一路狂奔,東跌西撞的,就算不被後面的人追上,估計也得失血過多而亡了。

這邊王七嬸子已掐住小敏的人中,小敏悠悠醒轉,看見我同梅書立在前面,一臉擔心,臉色蒼白的對我們笑笑,王七嬸松了口氣,道:“沒什麽大礙,這丫頭是暈血了。”嗯,我也看出來了,以前倒是有同學有暈血的癥狀,忙忙的叫王七嬸子去客棧裏要了一碗糖水給小敏喝下去,眼見著臉色就好多了。

我看著周圍已聚起了人,終是不妥,就對王七嬸說,“王七嬸,小敏已無大礙,您扶著她到客棧裏找個地方先坐下來休息,梅書,你去問問王七叔給咱們定下的房間在哪裏,同我上去換身衣裳吧,這衣裳汙了。”

“是的,小姐。”梅書也是一臉的驚魂未定,剛剛她站在我旁邊,雖沒有直接被那人撞到,也是猝不及防,墊在了我的身下,雖不及我滿身血跡看來嚇人,看這丫頭滿臉蒼白的樣子,估計也是磕到哪裏了,得趕緊找到房間給她看看傷。

這時王七也從客棧裏走了出來,趕緊的說道,“小姐的房間在二樓的左邊最裏間,奴才兩口子的房間就在邊上,奴才帶您上去。”一面在前面引路,一面低聲問他媳婦兒,“怎麽了,我這才進去了一會兒,怎麽大小姐身上都是血,並兩個丫頭都是一臉慘白的樣子。”

“沒大事,剛被個不長眼的人撞了下,大小姐身上的血跡估計是那人的,小敏這丫頭暈血。”王七嬸子快速的述了一遍,見小敏已慢慢的正常,想來一個姑娘家坐在大堂裏休息也不太好,遂攙著她跟我們一起上樓。

“王七叔,麻煩您去掌櫃那裏要些開水並幹凈的棉布上來。”進得房間,我朝站在外面的王七喊道,王七應著下樓去了。

“梅書,咱們隨身帶著創傷藥吧?我見你收拾過,在哪個包裏?王七嬸子,你先扶小敏在床上躺下來。”我按著梅書說的,在那個藍色的布包袱裏找到一個小白瓷瓶,拔開上面的紅綢塞子,嗅了嗅,嗯,應該就是創傷藥了,這個時代也沒有什麽雙氧水高錳酸鉀之類的。這時候王七也在門外叫著:“大小姐,開水和幹凈的棉布已拿上來了。”王七嬸子急忙走出去接過來。

“王七嬸,開水放在桌上,棉布拿剪刀剪開兩條,一條用開水泡透了擰幹,一條放邊上備用;梅書,你坐到桌子邊上來,傷了幾處?只右胳膊上嗎?讓王七嬸子幫你把袖子拉起來些,我幫你上藥。”

我在梅書的右邊蹲下來,王七嬸子慢慢的將梅書的右胳膊袖子拉起來,想是衣服帶著傷口了,這丫頭痛得臉都皺了。我看著傷口慢慢的露出來,傷口不深,只幾條長口子,傷口慢慢的滲著血跡,應該就是剛剛摔地上時被地上的小石子之類的挫到了,我試著轉了轉她的胳膊,還好,沒傷著骨頭,應該就是些皮外傷了。

松了口氣,我對梅書說:“還好,只是外傷,我先幫你把傷處擦洗一下,再上點藥,休息幾天傷口結痂了就好了。擦洗上藥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疼,忍一下。”梅書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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