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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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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單獨能留下來和幸村相處的恒內對此滿意一笑,轉身看到低垂著頭看不清表情的幸村眼底閃過一絲受傷,緊接著又揚起笑容走了過去道:“精市,你來嘗嘗看我做的蛋糕吧。”也不管沒有回應的少年,自動就把東西擺在了餐桌上,看了眼依然沒有反應的幸村眼底閃過一抹暗流走過去拉著少年的手臂往餐桌帶。

“我不喜歡蛋糕,還是請恒內桑先回吧。”還沒走幾步,就甩開少女手臂的幸村,恢覆平時的微笑,卻讓人發寒的拒絕道。

被甩開手臂的恒內一秒的僵硬後毫不在意的笑笑“嗯,我還帶了矢車菊,曦桑說精市你很喜歡的。”從另外一邊的大袋子裏拿出一束包裝完好的花,遞給了幸村。

“是曦和你說的?”只要提到山下即便依然在笑著,剛才的冷意完全消失不見,也不推拒恒內遞過來的矢車菊。

“嗯,是曦桑和我說你最喜歡這個了。”即便內心再怎麽不爽,還是滿眼的笑意高興的神色:“曦桑人真的很好哦,她啊擔心精市你一個人在東京,所以才擺脫我平時多關心你一下呢。”

也不在意少年有點疑惑和不相信的眼神帶著點羞愧和高興:“我啊以前太霸道了,所以對曦桑有點誤會,上次在跡部家的時候才發現曦桑人真的很好,沒想到我們那麽談的來。”

“你和曦在跡部家見過?”如沐春風的笑容,總是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麽。

“嗯,是的呢,我被跡部爺爺邀請去做客,沒想到曦桑在陪跡部君練球。”眼神擡了擡點到即止,自然的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少年道:“啊,對了,下周末幸村爺爺邀請我去你神奈川,讓精市帶我一起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幸村爺爺最近和我爸爸聊的特別來。”眼神轉轉,詢問的看著少年。

“啊,我會問一下爺爺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的幸村心不在焉的回答著。

一直到送走恒內幸村精市才好好的坐下來,臉上全無平時的笑容,嚴肅的低頭思考著。他不是笨蛋,他總覺得神奈川有什麽事,或者爺爺有什麽事在瞞著他,還有恒內和跡部,這些也不僅僅是因為恒內喜歡著他,而跡部對曦……想到這邊皺了皺眉頭。撇開兒女私情,最近幾家的聯系也越來越頻繁,從來沒有接觸過家族事物的他也能敏感的感覺到什麽。還有,還有曦,想到山下,雖然眼底閃過柔情,緊握的拳頭卻蹦蹦的想。他不是沒感覺,曦給他的感覺越來越陌生,甚至隱隱的好像在排斥著他抗拒著他,而他,也只是一直自欺欺人的忽視了這些。

轉頭看著窗外的天空,此時的他和在治療的時候明明看的是一樣的天空,可是卻感覺差了那麽多,他,到底該怎麽做呢。

“小曦,快點下樓哦,我們要出發啦。”山下實花打扮得體又精致的站在少女的房門口輕快的說著。

“嗯,好的。”說著環著婦人的手臂親切的邊走邊抱怨撒嬌道:“只是回神奈川而已,媽媽為什麽一定要這麽給我打扮。”看了看自己的公主裙和特意打理的發型。

“啊呀,我的曦曦這麽可愛,當然要打扮的美美的啦。”被環著下樓的婦人慈愛又驕傲的捏捏女兒的臉頰,滿臉的笑意比門外灑進的陽光還要燦爛。

一下子被晃花眼睛的山下楞楞的站在原地沒有反應,知道婦人招呼才坐上了車,她有多久沒有看到這種樣子的可以讓心哭泣的眼神和笑容了?

看著坐在對面的山下顏,眼底轉過思考,雖然她可能猜測到這次回去的目的,只是山下顏最近的動作仿佛還有什麽隱情。“爸爸,我們這次回去是第二天才回東京嘛?”

“嗯,小曦,可能會有別的事情……”在山下顏覆雜又準備說下去的時候,只感覺到一陣劇烈的震動,大腦還沒有跟上情況的速度,只有山下顏撇了眼側後方瞬間變的驚恐的眼神,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的扭曲起來,每一秒都被分割成好個卡殼的片段,聲音也像是在耳廓外圍旋轉,那種被抽離了思考空氣和聲音的窒息感以及恐慌感陌生又熟悉的向山下曦襲來。

而山下曦只覺得在那陣跟不上思考沒有時間聲音的恐慌感之後,身體劇烈的失去平衡傾斜的倒向一邊,也是在這個毫秒之間邊上迅速的被柔軟和溫熱的觸感所包圍,在強烈的擠壓和暈眩感襲來閉上眼睛的前一秒,只是覺得濃濃的氣息和安全感從對面撲過來。這個時候消失了畫面,身體的感知也停頓起來,什麽也不知道,只是聲音開始大聲的從遠而近傳來,劇烈的跨擦聲重物擠壓的聲音,摩擦著地面發出刺耳的響聲,然後世界安靜了下來,滴答滴答的聲音竟然讓人決定平靜,尖叫呼喊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反而讓閉著眼的山下徹底陷入了昏迷。

正在散步的一對母女只見斜前方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狠狠的撞上了正在直線行駛的白色家庭車發出巨大的響聲,白色的家庭車在被撞上的一剎那因為速度被迫後移了好幾米,仿佛慢鏡頭似的,鐵皮被撞進半個車廂的弧度,破碎的玻璃全部飛濺開來,大半飛進了車內,機械碰撞的聲音刺耳的響起,也只不過在一瞬間白色的車就發生了翻轉,因為越野車的速度太快,和翻轉的慣性車子在被撞的凹陷進去整個倒翻轉過來,直到掐到了路肩才停止了滑動,而肇事的越野車卻迅速的後退駛離了現場。

“媽媽,楠楠餓了。”五歲的小女孩頭發散亂的批在肩上,小心翼翼的站在女人的背後,緊張的看著她,聲音小到似乎聽不見。

坐著的女人穿著紅色的睡衣手裏拿著把尖銳的刀片,麻木的隔著自己的手腕,臉上的表情麻木的仿佛枯死的人偶,嘴裏喃喃自語著:“他已經十五天沒來看我了,今天是十五天,明天是十六天,明天會不會來呢……”不停的重覆著的話,也一遍遍或輕或重的滑著手腕。

沒過一會,仿佛才發現身後的小女孩般,臉上變的猙獰和瘋狂,狠狠用力的抓著女孩的肩膀,不停的來回用力的搖晃著,邊搖晃嘴裏邊發出低啞嘶吼的:“都是你!都是你他才不來的!!你為什麽是個女孩!啊,生你有什麽用,你還不如去死!聽到沒有!還不如去死!”

突然靈機想到什麽,轉身拿起鋒利的刀片抓住想要逃跑的女孩不顧女孩痛苦的哭喊瘋狂的割著她的頭發,不顧力度和女孩的掙紮,甚至在女孩的臉上肩上也滑出了一道道血痕。

直到失去了力氣,猙獰的臉也慢慢變的麻木,瘋狂和渾濁的眼神閃現一絲清明,好像才看到女孩的樣子驚慌又痛苦的哭喊叫道:“怎麽會這樣!我不是故意的,楠楠媽媽不是故意的!”看著女兒驚恐害怕的眼神,不顧女孩的退後又柔愛似的抱住女孩拍著後背一邊輕哄著一邊責罵著自己。

十歲的女孩冷漠又諷刺的看著站在頂樓邊沿的女人一點移動的想法也沒有,只見女人時而瘋狂的嘶吼時而又像憂傷的跌跌撞撞走在危險的外檐,只要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女人把腳放在外面直接坐了下來,伸頭看向了天空一動也不動。就這麽女人看著天空,而女孩冷漠的註視著女人。直到過了很久,剛才還瘋癲的女人竟然慢慢的轉過頭仔細的看著冷漠的站的很遠的少女,那樣深的註視,和那樣清明的眼睛,到是看的出女人曾經也美麗的風韻。

只見被夕陽然後的臉頰也恢覆了一絲生機,對著女孩綻放從未有過的燦爛和深愛的笑容,語氣聽起來也平靜理智不帶一絲的瘋狂:“楠楠,記住,千萬不要愛一個人,等你愛上別人的時候,就是在殺死你自己的時候。”

淒美的一笑不帶任何留戀的縱身往下躍,也不過就是這麽一跳,剛才還有兩個身影的天臺就只剩下孤零零站著的女孩。慢慢往前走過去,蹲下身子半趴在邊沿上,十幾層的高度讓人有種渺小和恐懼感,直直的往下看去,十幾層樓前的地上躺著剛剛還瘋狂還淒美的笑過的女人。看不清臉,只有扭曲的身子躺在地下的形狀,可是她卻覺得,那個女人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她,一直一直看著她,看著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看著她的心她的每一寸肌膚。

突然恢覆意識睜開眼的山下,感覺亮光刺目的灑進眼睛,讓她不自覺的瞇起眼皺起眉頭,感覺身體沈重的仿佛動不了,那種被灌了鉛的疲憊感讓她只能轉動自己的眼睛。剛睜開眼看到天花板的時候就聽到側後方一陣特有的嗓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害怕和擔憂傳了過來:“女人,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麽樣,別亂動本大爺先叫醫生來。”

只聽到一陣腳步聲和開門關門的聲音,可能也只有出門的跡部才能感覺到他仿佛心跳停止般的後怕感現在是實實在在的松了一口氣。

陰謀陽謀+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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