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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捕捉那讓他渴望的丁香小舌。

可能是喝過花茶的緣故,她嘴裏還保留著些許花果的香甜,迷得他恨不得將她小舌都吞進自己的嘴裏。

再看陸黎詩,早在當四唇貼在一起的時候,她就仿若觸到了一股極強的電流,很奇怪的是,昨晚……她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感受啊?

也容不得她“深思”,屬於的男人的鼻息和津/液/的氣味無一不刺激著她那脆弱的心臟,一股一股的電流一遍又一遍的襲上全身,酥麻的感覺逐漸加強,“難受”得她一點點的瓦解掉了想要反抗的念頭。

直到嘴唇上傳來一絲疼痛,目光隨之清明,可下一刻就又發現嘴裏多出了一個本不屬於她的,且滑膩膩的東西,正想去感受一下那究竟是什麽東西,舌頭微微一動,誰想竟惹得那東西瘋狂的攻擊,眼神再次渙散,也是到這一刻才反應過來她又一次被他攻城奪地成功了。

算了,無所謂了,平心而論,這男人的吻技確實不錯,能讓她感受到心理和生理上愉悅,那樣就夠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追求感官的享受又有什麽錯?不過一個濕吻而已,誰也不會像孩子一樣吵著要對方負責不是?

一念及此,陸黎詩就徹底放開了,雙手環上他的脖子,並主動的與他的舌頭糾纏著,吸/允/著,追逐著,愈吻愈激烈,愈激烈愈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直到周飏感覺到陸黎詩快沒辦法呼吸了,他才戀戀不舍的饒了她,末了還輕/舔/了下那雙被他吻到又紅又腫的艷唇,然後將她的頭輕壓在他的胸口,好讓她靠著他緩息一會,當然,也讓他自己慢慢平息下來。

陸黎詩自是沒力氣靠自己站穩腳跟了,也就由得他那麽抱著自己,再多享受會這種被抱感覺吧。

因為耳朵貼著他的胸口,很清楚的就聽到了他快節奏的心跳,陸黎詩忍不住噗呲一笑。

周飏此刻心情甚好,一邊把玩著她的長發,一邊笑問道:“你在笑什麽?”

陸黎詩搖了搖頭,“沒什麽。”

聽到他這樣子的心跳,就知道他已然動了情,但她能明目張膽的問他那處是否脹得難受嗎?不能吧,所以還是保持沈默得好。

等感受到他的氣息慢慢平穩了下來,陸黎詩才從他的懷裏離開了,想到什麽就又問道:“對了,那會見袁澤玉是和璟王一起來的,也就是說其實他是璟王的人?”

這個問題一出,周飏不由瞇了瞇眼,見她表情沒有什麽異色才點點頭,“他一直在幫我三弟做事,而且整個袁家都投靠了我三弟。”

這女人,剛剛還和他癡纏著,轉眼就跟他打聽別的男人,真真可惡,這一筆賬他暫且記下!

陸黎詩沒察覺到他的變化,又想了會才接著問道:“其實您和璟王關系不好吧?”

周飏微微一楞,又打量她一會便對她招招手,等她聽話的近到身邊後才抱著她道:“與其說不好,不如說很糟糕,別的我不多說,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一個野心極強,且是個不安分的主就行了。”

嗯,還是抱著懷裏才能感到踏實啊,為了以示獎勵,就稍微提點她兩句好了。

“那太子爺這次來豈不是很危險?那您為什麽不除掉袁家呢?斷了璟王的左膀右臂,璟王也就成了不什麽禍害了不是嗎?”陸黎詩暗自腹誹這男人真是抱上癮了,不過還有問題想問,就由著他了。

說得好聽點是野心家,說得直白點就是有了謀朝篡位的念頭,這樣的人不除絕對是後患。當然,她也不會傻得去問為什麽不直接除掉周璟,畢竟是親兄弟,再牽扯到皇家的利益權衡問題,那麽周璟不到萬不得已是絕不可能搬得倒的人,所以唯有讓他孤立無援才能壓制住他那顆不安分的心。

周飏聞言情不自禁的又輕啄了她的唇一下才道:“說你笨還一點也不謙虛,你以為我三弟就一條左膀右臂?斬斷一條還有無數條呢。再說了,袁思澤現在是吏部尚書,正三品大元,而袁澤玉是吏部郎中,正五品,你也不想想吏部是什麽地方,那可是掌管全國官吏的任免、考核、升降、調動等事務的機構,我問你的問題,這次迎斡亦剌大汗一行進京,本來就禮部和兵部的人會來,那我三弟為什麽又拉著袁家父子一道?”

親她自然是獎勵她的冰雪聰明,嘖嘖,真是個一點就透的妙人兒,這讓他如何能不愛不釋手?然他之所以會說她笨,只是不想讓她太過得意罷了,因為他發現“欺負”她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呢。

陸黎詩略帶嫌惡的瞥了他一眼,而後答:“您當我是傻瓜嗎?璟王帶袁家父子來一來是為了向他們證明他對他們的器重,二來則是為了拉攏各地方的官員,或者暗地裏積極的扶持起自己的勢力,想來他們這一路過來怕是走走又停停,耽誤了不是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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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來搞笑的

更新時間:2013-6-19 0:16:51 本章字數:4454

陸黎詩知道袁澤玉來了,她十分不想和他單獨處在一起,所以趁著他上樓之前就先下去了,當然,下樓之前還適當的整了整稍亂的衣衫。

袁澤玉看到她下來,打量了她會便說道:“我有事找你,我們上樓說。”

陸黎詩勾了勾嘴角,“抱歉,樓上屬於私人地方,恕小女子不便找到袁大人您上樓,袁大人有事但請在這裏說吧。”

袁澤玉聽到這話明顯一噎,轉頭看了看一直註視著自己的司徒和阿忠,心下一惱,“我是真的有重要事情和你說,你別不識好歹!”

陸黎詩點點頭,“我知道啊,不然袁大人也不會特意走這一遭不是麽?所以您直接說啊。”

袁澤玉瞪了她一眼,“行,那就在這裏說好了,不過麻煩你先把不相幹的人支走。”

陸黎詩挑眉笑,“不相幹的人?在哪裏?我怎麽沒看到?哦,您說的是司徒和阿忠吧,那您不用介意,他們是自己人,您但說無妨。”

袁澤玉被這話給氣樂了,“自己人?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他倆應該是飏王殿下的人吧?怎麽,你和飏王殿下已經好到不分你我的地步了?”

聽到這話,陸黎詩的臉立刻沈了下來,“虧你還是吏部的官員,你不自持身份,口出穢言那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著,可我怕臟了我的耳朵,如果你來是專門找麻煩來的,那麽很抱歉,恕小女子不奉陪!”

這渣男是故意來搞笑的麽?且不說她和周飏關系好不好,好不好又關他什麽事?他憑什麽來她的地盤對她說三道四的?他以為他是誰啊!

袁澤玉強壓著內心的憤怒,沈了好一口氣才道:“好,剛剛算我失言,我收回那句話,可你給我解釋一下他倆怎麽就和你是自己人了?”

陸黎詩本可以不回答這問題,但知道他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為了趕緊讓他走人便說道:“司徒是我的師父,阿忠是我未來的妹夫,您說他倆和我是不是自己人呢?”

之所以說司徒是她師父是因為她一直纏著他教她易容術,司徒被纏得不行,去請示了周飏後才算是開始教她了,這不是師父又是什麽?而阿忠的話就更不用說了,他曾私下和她說過想要娶信兒的事,只是信兒那丫頭一直把自己卡在那個死角出不來,不過她看得出那丫頭對他還是有心的,那麽他倆成親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她也早就默認了他倆準夫妻的關系。

“師父?你和他學功夫了?”這話一出,袁澤玉一驚,當然,他選擇性的無視掉了後一句。

陸黎詩笑,“您是在說笑話嗎?我家師父的本事多了去了,我為什麽就一定要和他學功夫呢?至於我究竟和師父學什麽,那就不勞袁大人操心了。”

好吧,她現在已經確定了這男人就是來搞笑的了。

袁澤玉到這會終於知道她是故意在和他對著來了,也不知想到什麽倒也不氣了,“行,我不管你學什麽,也沒興趣知道,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請你凡事站在袁家的立場考慮一下,我袁家的聲譽可容不得半點詆毀。”

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物種,她老和他對著幹是為什麽?還不是在使小性子麽,為什麽使小性子?還不是怪他都“赤/誠”相見的卻還不肯給她一個名分?這也不能怪他,他不是沒時間麽,再說了,他一回京和父親大人為此事鬧了許久,這次父親大人同來除了三哥交代的事,也就是特意來瞧她的呀,她平日的機靈勁都哪兒去了?怎麽一點也沒瞧出他的用心呢?

陸黎詩此刻已經懶得再搭理他的,徑直對阿忠說道:“未來妹夫,袁大人剛剛說的是什麽意思?我怎麽沒聽明白呢?”

阿忠明顯對這個稱呼很是受用,笑得一臉愜意道:“回未來大姨子,我也沒聽明白。”

這兩句對話一出,袁澤玉的火氣就又起來的,“既聽不明白那我就說得明白一點,等回京之前我會讓父親大人抽空上你們家提親,所以你這段時間給我安分一點,別再讓我聽到有關於你的任何閑話,若是父親大人為此動怒了,那你最多就只能當我袁家的小妾了!”

這女人,一口一個袁大人,就一定要把他們的關系撇的那麽清麽?想聽承諾是嗎?那好,那他就給她一個承諾!

誰想陸黎詩聽到這話氣得頭頂都開始冒煙了,閉上眼握緊拳頭深呼吸,一直強迫自己要忍住,可是真的忍無可忍了,又深吸一口氣才睜眼道:“袁大人,你今日說的話我就當你沒說過,我也自會當做沒聽到!師父,送客!”

也不等袁澤玉答話,司徒立刻擡起一只手道:“袁大人,請!”

“我本意並非如此,但需得你配合才行,反正我的話只說一遍,你好自為之吧!”袁澤玉以為她是在怪他說的那句讓她當小妾的話,於是又補充了這麽一句就拂袖而去了。

陸黎詩再次握緊拳頭,然剛想沖出去罵人就被阿忠給攔住了,見他對著自己輕搖了下頭,她也明白不能在這個節骨眼把事情鬧大,但她就是氣不過啊,沒法子,就只能不停的在屋裏來回踱著步子。

等袁澤玉走遠以後,阿忠望了司徒一眼才對著陸黎詩建議道:“要不,您砸點東西發洩一下?”

陸黎詩憤憤的瞪了他一眼,繼而果斷的搖搖頭,“不行,東西都是拿銀子買的,砸壞了還得再花銀子,我說你這是出的什麽餿主意?”

阿忠訕訕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也沒說話。

果然是個財迷啊,都氣成這樣了,還在心疼銀子,得,當他沒說還不成麽?

想到了什麽,陸黎詩又望向阿忠,“不然你讓我打你幾拳吧?反正你皮糙肉厚的,也不怕疼。”

阿忠聞言不由像看到鬼一樣看著她,又往了司徒一眼,見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咬了咬牙,最後悲憤的答道:“讓您打也不是不成,但咱先說好,可不能打臉!您也知道信兒現在已經對小的愛理不理了,這萬一要是再一破相,怕是更不會搭理小的了!好了,小的的話說完了,您動手吧!”

見他說完話就緊閉起了雙眼,知道他這是在耍寶,陸黎詩極力想要無視,最終還是忍不住嗤笑一聲,“行了,我還沒怎麽著你呢,擺出那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給誰看?信兒可不在這裏,也不會有人心疼你”

聽到她笑了,阿忠悄悄睜開一只眼睛,見她已經坐了下來,便討好道:“小的就知道未來大姨子舍不得真打,您自是會心疼小的的,嘿嘿!”

陸黎詩又被這話給逗笑了,揉了揉略顯酸脹的眉心,然一想到那死渣男說的話就又不淡定了,“誒,你們說他那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真打算娶我?可我都那麽明顯的表現出很討厭他了,他究竟是圖什麽呀?”

阿忠笑答:“男人嘛,有時候就是犯J,您越是對他冷漠,對他不理不睬,他就越是對您生出了想要征服的欲望,所以這也不難理解。”

司徒想了想不由插嘴道:“這是你的經驗之談?”

這話一出,陸黎詩和阿忠皆是一楞,等反應過來他這是在暗指阿忠就是典型的例子,陸黎詩再次嗤笑出聲,同時對著司徒豎起了大拇指。

阿忠也會意過來,“氣”得他掄起袖子就想找司徒幹架,卻被陸黎詩給攔住了。

“行了行了,別鬧了,我正煩著呢!你這話雖說得沒錯,可是他又為什麽會生出這樣的念頭?且不說我從沒有對他表達過那方面的意思,他那副我非嫁給他不可的自信又是從何而來?”

司徒沈默了片刻就說道:“有個事,不知當提不當提。”

陸黎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趕緊的。”

司徒答:“您還記得您當初嫁進袁家的事麽?”

陸黎詩意識到了什麽,不由睜大雙眼,“你不會是想說……”

司徒點點頭,“正是,正因著您本該是他的正妻,所以小的以為他把您當成是他的所有物也不奇怪。”

陸黎詩冷哼一聲,“還真是含在嘴裏是骨頭,吐出來就是肉,他當初嫌棄我門戶低,配不上他的時候怎麽不想想這茬?到如今見我能掙錢了,有了利用價值了,就想著我是他正妻了?做他的大頭夢去吧!”

真是見過渣的,沒見過這麽渣的!他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啊?憑什麽好事都讓他占盡了,他以為他是誰啊,他長的有周飏好看麽?身份有周飏高麽?家產有周飏多麽?吻技有周飏厲害麽?雖然她不在乎那些虛的東西,但不管怎麽說他都沒有一樣比得過他吧?

等等!她……怎麽想著想著就想到那男人身上去了?她拿誰作比較不好,為什麽非要拿他來比較?她這是給氣瘋了嗎?

見她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阿忠便安慰道:“您別妄自菲薄,他袁家畢竟是官家,袁父更是正三品大元,缺什麽也不會缺銀子,其實男人開始註意一個女人的時候,可能只是因一句話,一個眼神,一件小事而已,所以小的覺得或許他是真對您動心了也說不一定。”

陸黎詩扯了扯嘴角,“我謝您!聽您話裏的意思,我該對他感恩戴德?然後賢惠的嫁給他當妾侍?”

阿忠默默的汗了一把,“咳,那啥,小的不是那意思,小的是說,不管他是否對您動心,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您只要抵死不從,他也不能硬來不是?還有,他剛剛不是說了麽,只要您安分些,袁父就會上門提親,那麽您……反其道而行之不就行了?”

陸黎詩聽完這話眼睛一亮,“嗯嗯,你說的對,這絕對是個值得一試的法子!不過我該找誰來演這出戲呢,身份太低的他肯定不信,身份太高的話又怕到時候自己抽不出身……”

反正她也不打算再嫁人了,就讓花名在外也無可厚非,只要凡是恰到好處,也不會讓梨園山莊的名譽跟著受損。再則道,等她哪天想當媽媽了,找個清秀點的,且沒有不良嗜好的男人借個種就成了。

“那個,小姐啊,您……誤會小的了,小的是說……”這下阿忠額前的汗是真的淌了下來,他指的反其道而行之絕對不是指找男人,其實有很多方法都可以讓袁父不喜,比如做事情出格一點,任性一點,或者撒點潑都行,然他還來不及解釋清楚就被陸黎詩給打斷了。

陸黎詩望了望司徒和阿忠,“我覺得我還是在你們當中找好了,虎子、強子他們我還不是太熟,不好意思下手,不然就在你們倆中找吧,阿忠的話,我怕信兒會生我氣,所以……就委屈一下司徒?”

這話一出,司徒死瞪了阿忠一眼,而後對著陸黎詩拱手道:“小姐,您要是嫌小的礙眼了,小的自會去請示主子,想來主子也會另調一人過來填補小的的位置,只是您這玩笑還是別開了!”

可不就是開玩笑麽!雖然他們並沒親眼瞧見她和主子在樓上做什麽,可那兩人的對話他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他們又不是傻子,一時沒有任何聲音,再來就是“我的女人”這樣的話,換做是誰都猜得出他倆幹了什麽吧?

由此可見主子已經對她有了動作了,那麽於情於理他們也該把她當半個主子看吧?現在再聽她說這話,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麽?他的命雖不值錢,但怎麽著也該死得其所吧!

093 迪娜公主

更新時間:2013-6-19 23:57:18 本章字數:3911

今天的西北地註定是個熱鬧非凡的一天,在斡亦剌族一行還沒駛進城門之前,西北地的百姓們就都笑容滿臉的走出來等著圍觀,顯然大家老早就聽說了這事,雖然從地理位置上來講,西北地距離斡亦剌是整個中原大陸最近的,但真要走那麽一趟,且不說過邊境的文牒極難批下來,這一來一回少說也得三個月左右,這樣一來,除了來往跑商的人,絕大部分人都是沒見過那一族的人究竟是長什麽樣子。

因著跑商人的描述,都聽說斡亦剌族人不管是服裝、造型、長相、身高、禮節、性格等方面皆與中原人大不相同,尤其是斡亦剌的女子,身高普遍比中原女子高,但皮膚卻不如中原女子白皙,因為在斡亦剌族女子是和男子平等的,根本沒有深閨一說,還聽說那些女子各個擅長騎術,騎馬打獵起來比男子更是瀟灑好看,所以大家都想一探究竟。

也是等聽到從城門口傳來了牛角號的號聲,以及震天響的鑼鼓聲,百姓們就全體伸長脖子,睜大眼睛往那邊瞧,再隨著斡亦剌一行的逐漸走進,一浪高過一浪的驚嘆絡繹不絕,看得激動時還不忘熱烈的鼓掌。

行在那龐大車馬隊伍最前頭的是一輛四方的大型板車,板車正中間放在一架非常大的鼓,而四角又分別站著四個打著赤膊,編著麻花辮的的彪型大漢,瞧那四人緊實粗壯的胳膊,甚至比中原女子的腰還要粗,即便再不停的擊鼓也沒有多餘的抖動,那驚人的臂力就可見一斑了。再瞧他們那果露且棱角分明的胸膛,就像嵌著兩塊油亮的硬板,看得一些婦人小姐都羞紅了臉,但仗著人多,稍微矜持了一下就又放肆的欣賞了起來。

後面跟著的同樣是一輛大型板車,只是那上面放著的是一個和那大鼓同等大小的巨型牛角號,然那牛角號並非是由支架支撐,而是由三個壯漢合力擡起的,再由另一個壯漢負責吹,那牛角號真的太大了,不用想也能知道能將它吹出聲音來的人該有多厲害。

再後面就是一隊長約半裏的武士隊伍,不同於前面擊鼓人和吹號人的肅穆,這隊人馬倒是一直笑著鬧著,看到可愛的小孩會過去逗弄,看到漂亮的姑娘會帥氣的甩手行禮,看到對著他們吹口哨叫好的男子甚至會去和他們互動,大方又熱情,立刻贏來當地人的好感,同時掀起一片一片的高/潮/,而且即便如此,隊形也沒有出現混亂,可見他們全是訓練有素的人。

這一段高/潮/過去,緊跟在武士隊伍後的就是十來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妙齡美少女,和十來個同樣騎著大馬的年輕男子,撇開那些男人不說,唯那些少女就再次引發了一陣更為熱烈的歡呼及議論聲。

嘖嘖,瞧她們挺著腰板,仰著頭騎馬的模樣,那自豪又瀟灑的架勢絕對不輸男子,服裝打扮上也如跑商人的說辭一致,她們頭戴平頂圓帽,圓帽邊緣還鑲著璀璨的亮片,再映著陽光的照耀,使得她們的臉更為生動奪目。

往下看,她們穿著輕薄貼身又色彩鮮艷的騎術裝,加上她們自身手長腳長的先天優勢,就將她們的身材襯托得愈發玲瓏有致。還有她們的發型,不同於中原女子的花樣繁多,她們就簡簡單單的束在耳後,且只用兩縷鞭子作為固定,再搭配起她們的服裝,顯得既朝氣蓬勃又不失端莊,看得人賞心悅目極了。

而跟在這隊人後頭的是一輛支著青紗帳的十二擡大轎,因為青紗帳是撩起的,所以很容易就看清那轎中端坐了一位年紀大概五十上下的中年男性,那男人眼大鼻高,留著絡腮胡,頭發也是一邊編了一個麻花辮,但又不同於之前那些男子的辮子,最前面的辮子最粗最短,一看就是折了又折的,後面騎馬男子的辮子比他們長一些,應該就對折了一次,而這男人沒有折,就兩根辮子編到底,想來斡亦剌族男性的身份地位是跟辮子的長短有關了,而這位顯然就是地位最高的斡亦剌大汗了。

大汗是何等身份?那可是和雲陽國皇帝一樣的身份,要按照雲陽國的禮俗來說,凡是見到皇親國戚以及官員的時候都是必須要下跪的,但這位大汗畢竟是別地的皇帝,百姓們是真不知道要不要跪,望了望一縱維持次序的官差們,沒見人讓跪,他們也就放了一半的心,又回頭看那位大汗,見他似心情很好的樣子,一路都是笑逐顏開的,還時不時的對著他們揮手致意,於是他們的心就徹底放下來。

再後面的就是幾十臺軟轎,由於那些軟轎的簾子都是放下來的,百姓們看不到裏頭坐著的人的長相,可一看那轎子豪華的程度就能猜出都是身份不低的人,而走在最末端的同樣是長達半裏的騎著馬武士隊伍。

既然都到了最後了,也就沒什麽好看的了,百姓們卻久久不肯散去就是想看看這些遠來的客人打算在何處落腳,雖然第一反應都是梨園山莊,因為之前從京裏來的太子、璟王一行就都是住在梨園山莊的,不過現如今又加上了數目更為驚人的隊伍,梨園山莊再大怕也是容不下全部吧?

也就是沖著這個想法,這幾天下來,所有大一點的酒家和旅店就都把客人給趕去了別的小旅店住,還裏裏外外清潔了一遍又一遍,為的就是讓遠來的客人能住得安心舒適,而最主要的是,讓客人們滿意了,他們得到的打賞也就豐厚了不是?

然事實是,那些早早蹲在梨園山夜市一條街的,準備伺機拉客的人是等了好幾個時辰都沒有看到一個人下山,幾方人商量了一下,就派了個代表過去詢問了一番,結果得到的答案是梨園山莊不僅將所有的人都容下了,還把斡亦剌族一行帶來的大量馬匹和轎子都規制得妥妥當當的,見事已至此,他們也就拉著空車回去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斡亦剌族一行終於抵達了梨園山莊,等斡亦剌大汗在其子女的擁簇下近到山莊大門前,周飏、周璟、周子喆就領著所有官員一起迎了過去。

周飏曾出使過斡亦剌族,自是熟悉斡亦剌大汗的,便上前一步道:“大汗,他賽白努!”

聽到這句地道的斡亦剌族問好的話,斡亦剌大汗笑著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其賽白奴!其賽白奴!哈哈哈,延瑾啊,多年不見,沒想到你還會說我族的族話啊!”嘖嘖,瞧她們挺著腰板,仰著頭騎馬的模樣,那自豪又瀟灑的架勢絕對不輸男子,服裝打扮上也如跑商人的說辭一致,她們頭戴平頂圓帽,圓帽邊緣還鑲著璀璨的亮片,再映著陽光的照耀,使得她們的臉更為生動奪目。

往下看,她們穿著輕薄貼身又色彩鮮艷的騎術裝,加上她們自身手長腳長的先天優勢,就將她們的身材襯托得愈發玲瓏有致。還有她們的發型,不同於中原女子的花樣繁多,她們就簡簡單單的束在耳後,且只用兩縷鞭子作為固定,再搭配起她們的服裝,顯得既朝氣蓬勃又不失端莊,看得人賞心悅目極了。

而跟在這隊人後頭的是一輛支著青紗帳的十二擡大轎,因為青紗帳是撩起的,所以很容易就看清那轎中端坐了一位年紀大概五十上下的中年男性,那男人眼大鼻高,留著絡腮胡,頭發也是一邊編了一個麻花辮,但又不同於之前那些男子的辮子,最前面的辮子最粗最短,一看就是折了又折的,後面騎馬男子的辮子比他們長一些,應該就對折了一次,而這男人沒有折,就兩根辮子編到底,想來斡亦剌族男性的身份地位是跟辮子的長短有關了,而這位顯然就是地位最高的斡亦剌大汗了。

大汗是何等身份?那可是和雲陽國皇帝一樣的身份,要按照雲陽國的禮俗來說,凡是見到皇親國戚以及官員的時候都是必須要下跪的,但這位大汗畢竟是別地的皇帝,百姓們是真不知道要不要跪,望了望一縱維持次序的官差們,沒見人讓跪,他們也就放了一半的心,又回頭看那位大汗,見他似心情很好的樣子,一路都是笑逐顏開的,還時不時的對著他們揮手致意,於是他們的心就徹底放下來。

再後面的就是幾十臺軟轎,由於那些軟轎的簾子都是放下來的,百姓們看不到裏頭坐著的人的長相,可一看那轎子豪華的程度就能猜出都是身份不低的人,而走在最末端的同樣是長達半裏的騎著馬武士隊伍。

既然都到了最後了,也就沒什麽好看的了,百姓們卻久久不肯散去就是想看看這些遠來的客人打算在何處落腳,雖然第一反應都是梨園山莊,因為之前從京裏來的太子、璟王一行就都是住在梨園山莊的,不過現如今又加上了數目更為驚人的隊伍,梨園山莊再大怕也是容不下全部吧?

也就是沖著這個想法,這幾天下來,所有大一點的酒家和旅店就都把客人給趕去了別的小旅店住,還裏裏外外清潔了一遍又一遍,為的就是讓遠來的客人能住得安心舒適,而最主要的是,讓客人們滿意了,他們得到的打賞也就豐厚了不是?

然事實是,那些早早蹲在梨園山夜市一條街的,準備伺機拉客的人是等了好幾個時辰都沒有看到一個人下山,幾方人商量了一下,就派了個代表過去詢問了一番,結果得到的答案是梨園山莊不僅將所有的人都容下了,還把斡亦剌族一行帶來的大量馬匹和轎子都規制得妥妥當當的,見事已至此,他們也就拉著空車回去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斡亦剌族一行終於抵達了梨園山莊,等斡亦剌大汗在其子女的擁簇下近到山莊大門前,周飏、周璟、周子喆就領著所有官員一起迎了過去。

周飏曾出使過斡亦剌族,自是熟悉斡亦剌大汗的,便上前一步道:“大汗,他賽白努!”

聽到這句地道的斡亦剌族問好的話,斡亦剌大汗笑著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其賽白奴!其賽白奴!哈哈哈,延瑾啊,多年不見,沒想到你還會說我族的族話啊!”

周飏曾出使過斡亦剌族,自是熟悉斡亦剌大汗的,便上前一步道:“大汗,他賽白努!”

聽到這句地道的斡亦剌族問好的話,斡亦剌大汗笑著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其賽白奴!其賽白奴!哈哈哈,延瑾啊,多年不見,沒想到你還會說我族的族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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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情敵”見面

更新時間:2013-6-21 0:05:31 本章字數:4115

等斡亦剌族一行上了山,史亮作為山莊的負責人就和東方將軍一起同斡亦剌族那邊的相關負責人商量了下,然後快速的安排好了所有人員的住宿問題,再待到他們各自收拾、休整妥當,周飏便親自去請貴客參加歡迎宴。

歡迎宴設在茶園那邊,也就是陸黎詩之前讓人填平的那幾傾地中最下面的一處,因為那地方大,且寬敞,能容下所有的人,當然,也因著是炎炎夏日,太陽甚是毒辣,陸黎詩就讓人將每一張桌子上方都支起了事先就準備好了的遮陽用的帳篷,可謂用足了心思。

畢竟是招待貴客們的第一頓飯,就搞得特別的正式和隆重,全員參加不說,還讓專門從京裏帶來的歌舞藝班子表演助興,完全沒有片刻的冷場。

宴席中,斡亦剌大汗掃了眼那一百來張坐的滿滿當當的席位,不由感慨道:“延謹啊,看得出你這次安排得極為用心啊,你瞧我族的那些個小子們,一個個喝得那叫一個高興哪!”

周飏聞言笑答:“大汗客氣了,無論是何身份,凡是來到這裏的便是貴客,既如此又如何能怠慢之?只要眾武士們能盡興,延謹就放心了。”

回想那日,他笑問那女人為何要這麽安排,她想也沒想就說出了這麽一番話,於是他就把這話給覆述了一遍,理由很簡單,雖然他不能與人道明這話的真正出處,但他就是要幫她把她的理念傳播出去,就是要告訴世人她的梨園山莊就是這麽樣的一個地方。

果然,斡亦剌大汗一聽這話就滿意的大笑起來,“說得好!說得好極了!來人哪,待我去給這山莊的主人家送黃金百兩,哦還有,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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