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身份被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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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身份被揭
西鳳帝眼神瞇了瞇，盯著那顆小藥丸神思良久，琢磨著蕙平的話。她的話不是沒有道理，與其費盡心思去殺寧朝夕不如掌控她，那樣就算她有什麽心思也無從使出來，這還不比殺了她更好？讓一個人死已經很是不容易了，更何況還要她生不如死。已然是對他們趕盡殺絕了，就絕不能心軟，否則一旦寧朝夕反擊，那危害的就是西鳳。況且她還暗中潛伏在皇宮中，惹出這麽多事來，若是再放任她下去，豈非將西鳳攪得天翻地覆。有這麽個大威脅留在他身邊，又授教於鳳翳，必要將其給教壞，其心可誅。
相對於蕙平當初聽到寧朝夕後的反應，西鳳帝到底是冷靜的多。身為帝王無論發生任何事他都必需要保持冷靜的頭腦，哪怕他也會下錯決斷，哪怕他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他還是要撐起整個西鳳，為西鳳的將來尋覓一個可靠的君主。
“傳令下去，讓阿月前來見朕。”西鳳帝擡手將蕙平手中的錦盒收起。稟退的蕙平悄悄在心底松了口氣，看來顏九的這個主意還是有用的，至少她不用再被逼嫁去南晉了，至於以後寧朝夕肯不肯聽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若連藥物都控制不住她，那就只能趁機在路上找人殺了她。她可沒忘當初是怎麽靠寧朝夕救瘟疫的，雖不知她的血有什麽奇用，但在她身上越是神秘越是想令人窺探，畢竟曾是望月公子，世人無不忌憚覬覦，便是連她的樣貌都能引起嘩然起哄，甚至是不惜花重金都要一窺之，這樣的女子身上藏著什麽秘密就都不是稀奇的，連殺她都未能將其除去，怎不令人懼怕。此人不除，必是天壑大陸之禍患。
傳令的侍衛前去祭司院下旨，阿月正在對弈，並非是她心情好，而是她在等待，與其說她是在等司夜離出手，還不如說她在心煩意亂時使自己冷靜下來。當侍衛說是西鳳帝召見的她，阿月執在手中的棋子緩緩落下，她有片刻的怔忪，才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她慘然一笑，繼而將另一手中夾著的棋子丟入棋盒中，該來的還是會來，而她要等的終究還是來了。她只是沒想到消息會這麽快就傳入西鳳帝耳中，莫不是司夜離正迫不及待想要將她給除去吧，在這件事上除了司夜離她想不出來還有誰將她認出，並將她給出賣了。
阿月起身理了理身上褶皺的袍服，一雙眼沈靜如霜，白皙的皮膚在那片黑色袍服映襯下反而越顯清瘦。她筆直而站，像是顆屹立不倒的老樹，然而在那不折屈服下是她遍體鱗傷的靈魂，她用毅力為自己支撐起一片清冷，無堅不摧，也無人能再將她擊垮。她是望月，世人眼中沈重冷靜，運籌帷幄的公子，她也是玄月宮中擁有最高等級宮花的女子，一路走來歷經苦難，失去太多，握不住的太多。既然無從握住，便也不再害怕失去。當一個人一無所有時，還有什麽不能失去的，眼下的她便是如此。
“走吧。”她步履堅定，沈著向著華延宮的方向走。侍衛不見她反抗，反而有種淡然的氣勢，握著刀劍的手中才稍稍安心下來，但還是不敢放松警惕，走在她身後，無聲的將她羈押。西鳳帝曾在口諭後強調過，此人並非尋常人，若是她膽敢反抗或做出什麽危險的舉動來，就通知禁軍將其強行的鎮壓，若不能留活口，死傷勿論。但依侍衛來看她顯然並非那種窮兇極惡之人，怎麽看都不像是會傷人的那種，反而有種翩翩佳公子的風態，若非不知其相貌，指不定到是個能招蜂引蝶之人。這樣的人有什麽懼怕，卻是能危害罷了。侍衛暗暗交流個眼神，放松的笑了下。
阿月踏入華延宮中，她擡頭看了眼匾額上龍飛鳳舞的字體，眼中只餘一片清光。
“奴才參見皇上。”阿月緩緩叩首見禮。殿中僅有西鳳帝坐在書案後，也不知在寫些什麽，聽到她的聲音後才放下筆墨，由著徐暮伺候起身。
他一步步朝阿月走來，有種居高臨下的氣勢。那種君王的壓迫感令人不敢直起頭來直視，甚至會膽怯。阿月看著他明黃的皂靴，還有他那明黃的黃袍踞底，她只擡眼看上一點，越加的將頭往下伏去。他已來到她的面前，她能感覺到他的視線盯著自己，後背一片寒涼。
“將黑紗摘下，擡起頭來。”西鳳帝對阿月的第一句話竟是這句。
阿月指尖一顫，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不是那個傳聞中病入膏肓的帝王，而是實實在在掌控著西鳳的君主，無論有多少跳梁小醜想要表現自己，他們或做的好或做的不好，可在西鳳帝面前他們什麽都不是，不過是個笑話。他讓阿月感覺到了這股帝王的氣勢，至少是他想讓阿月感覺到的，誰才是這個西鳳真正的主人，誰才是能掌控命運的那個人。他也在無聲的告訴她，不要妄想挑戰他，以為能欺瞞過他，沒有什麽是他不知的，即便是他病了，但他依然能操控他人的生死。
這個意思阿月當然能懂，從他口中發布聖旨賜死玄月宮中所有人時她就深刻懂得這個道理，他掌握著皇權，所以他要誰死誰就不得不死。否則怎會將他們誣蔑成勾結他國的叛國罪，而鳳景行明明都做那麽明顯連證據都有了，到了他面前會變成是誣蔑的無罪？原來所謂的國律，所謂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過是說說而已，根本沒有什麽公平可言。西鳳帝尚且是如此，當年同她暢談過夢想的司夜離到頭來還不是如此，他又做到什麽了？
阿月沒有反駁的權利，在皇權面前她就只有服從。她輕輕用手將黑紗從耳後取下，當她那張清絕的容顏再次展示給世人時，西鳳帝不免向後連著退了好幾步。阿月擡起頭來看向他，卻並未在他眼眸中看到驚嘆和讚美，反而是一股陌生的驚嚇。驚嚇？怎會是驚嚇呢。他像是明顯被嚇住了，也不知在想些什麽，楞神了好久才在徐暮的喚聲中驚醒過來。他緊緊抓著徐暮的手，徐暮大概也是被嚇到，低低喚了聲：“皇上沒事吧？”
西鳳帝緩了緩神才又看向阿月，只覺得她的眉眼觸痛了他。他挽唇冷笑道：“果然是個女子，子璇說的一點沒錯。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誅你死罪的？”他冷聲質問。
阿月毫無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既然他已然知曉她是個女子，必然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她也無需再隱藏。眸色坦然道：“皇上若只是想誅奴才的罪也不會同奴才說這麽多了，恕奴才不明白皇上的意思，還請皇上明說。”
“到是個直率之人，是朕低估了你的勇氣。”他繼而走近一步，微彎下腰來湊近了她道：“告訴朕，你是不是望月？你怎麽會沒死，既然沒死還敢回來是想來覆仇嗎？”他一連串的話道出了他心底的擔憂。
阿月沒有回答，反而看著他焦躁的神色暴露了他心底的懼怕。她靜靜說道：“皇上，您不是早就知道了麽，何必還要再問，無非就是求個結果。可即便您求得了結果，也改變不了您當初屠殺玄月宮上千口人的事實。玄月宮是十惡不赦，您想誅滅奴才沒有怨言，然而他們到底危害到了您什麽？或許玄月宮的存在本身就是個錯誤，已經形成了對皇室的威脅，猶如被人扼住喉嚨的窒息感，讓皇上惶惶不可終日。但我阿爹畢竟對西鳳有過功勞，哪怕是苦勞也辛苦付出了那麽多年，他罪不致死。還有我們寧氏一族，因皇後而被牽連，屠殺滿族，連僅剩的最後一部分族人您都不願放過。我們是有錯，我們錯的是不該阻礙了皇權，不自量力，太看得起自己，以為滿門殊榮都能靠自己爭取，卻忘了這些都是誰給的。皇上，那些人裏難道就沒有無辜嗎？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又該向誰去哭訴，向誰去索命？”
“所以你認為自己能替他們來索命？”西鳳帝冷聲哼道：“朕就知道沒能將你除去是朕最大的過失。但這種過失朕不會再有第二次。”他說罷側頭對徐暮暗示了個眼神，殿外就進來兩個侍衛，他們精武有力，朝著阿月就下手，將她反手押著跪在地上。
阿月幾乎沒怎麽有反抗的餘地就被他們給制服了，本來以她現在的三腳貓功夫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在力氣上更是無法抗衡，都怪她當初廢除武功時傷了根底，玄月宮中的武功又都是經年累月磨煉成的，否則她現在也不致這麽被動，只能任人宰割。
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兩個侍衛反押著她，扣住她下頜，徐暮手中就多出顆小藥丸來。朝著她微微張開的嘴就餵了下去，再一掌擊中她肚腹，藥丸就順著喉嚨往下進入腹中。到也沒特別大的感覺，反而有種暖暖的氣息沈在丹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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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鳳帝眼神瞇了瞇，盯著那顆小藥丸神思良久，琢磨著蕙平的話。她的話不是沒有道理，與其費盡心思去殺寧朝夕不如掌控她，那樣就算她有什麽心思也無從使出來，這還不比殺了她更好？讓一個人死已經很是不容易了，更何況還要她生不如死。已然是對他們趕盡殺絕了，就絕不能心軟，否則一旦寧朝夕反擊，那危害的就是西鳳。況且她還暗中潛伏在皇宮中，惹出這麽多事來，若是再放任她下去，豈非將西鳳攪得天翻地覆。有這麽個大威脅留在他身邊，又授教於鳳翳，必要將其給教壞，其心可誅。
相對於蕙平當初聽到寧朝夕後的反應，西鳳帝到底是冷靜的多。身為帝王無論發生任何事他都必需要保持冷靜的頭腦，哪怕他也會下錯決斷，哪怕他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他還是要撐起整個西鳳，為西鳳的將來尋覓一個可靠的君主。
“傳令下去，讓阿月前來見朕。”西鳳帝擡手將蕙平手中的錦盒收起。稟退的蕙平悄悄在心底松了口氣，看來顏九的這個主意還是有用的，至少她不用再被逼嫁去南晉了，至於以後寧朝夕肯不肯聽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若連藥物都控制不住她，那就只能趁機在路上找人殺了她。她可沒忘當初是怎麽靠寧朝夕救瘟疫的，雖不知她的血有什麽奇用，但在她身上越是神秘越是想令人窺探，畢竟曾是望月公子，世人無不忌憚覬覦，便是連她的樣貌都能引起嘩然起哄，甚至是不惜花重金都要一窺之，這樣的女子身上藏著什麽秘密就都不是稀奇的，連殺她都未能將其除去，怎不令人懼怕。此人不除，必是天壑大陸之禍患。
傳令的侍衛前去祭司院下旨，阿月正在對弈，並非是她心情好，而是她在等待，與其說她是在等司夜離出手，還不如說她在心煩意亂時使自己冷靜下來。當侍衛說是西鳳帝召見的她，阿月執在手中的棋子緩緩落下，她有片刻的怔忪，才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她慘然一笑，繼而將另一手中夾著的棋子丟入棋盒中，該來的還是會來，而她要等的終究還是來了。她只是沒想到消息會這麽快就傳入西鳳帝耳中，莫不是司夜離正迫不及待想要將她給除去吧，在這件事上除了司夜離她想不出來還有誰將她認出，並將她給出賣了。
阿月起身理了理身上褶皺的袍服，一雙眼沈靜如霜，白皙的皮膚在那片黑色袍服映襯下反而越顯清瘦。她筆直而站，像是顆屹立不倒的老樹，然而在那不折屈服下是她遍體鱗傷的靈魂，她用毅力為自己支撐起一片清冷，無堅不摧，也無人能再將她擊垮。她是望月，世人眼中沈重冷靜，運籌帷幄的公子，她也是玄月宮中擁有最高等級宮花的女子，一路走來歷經苦難，失去太多，握不住的太多。既然無從握住，便也不再害怕失去。當一個人一無所有時，還有什麽不能失去的，眼下的她便是如此。
“走吧。”她步履堅定，沈著向著華延宮的方向走。侍衛不見她反抗，反而有種淡然的氣勢，握著刀劍的手中才稍稍安心下來，但還是不敢放松警惕，走在她身後，無聲的將她羈押。西鳳帝曾在口諭後強調過，此人並非尋常人，若是她膽敢反抗或做出什麽危險的舉動來，就通知禁軍將其強行的鎮壓，若不能留活口，死傷勿論。但依侍衛來看她顯然並非那種窮兇極惡之人，怎麽看都不像是會傷人的那種，反而有種翩翩佳公子的風態，若非不知其相貌，指不定到是個能招蜂引蝶之人。這樣的人有什麽懼怕，卻是能危害罷了。侍衛暗暗交流個眼神，放松的笑了下。
阿月踏入華延宮中，她擡頭看了眼匾額上龍飛鳳舞的字體，眼中只餘一片清光。
“奴才參見皇上。”阿月緩緩叩首見禮。殿中僅有西鳳帝坐在書案後，也不知在寫些什麽，聽到她的聲音後才放下筆墨，由著徐暮伺候起身。
他一步步朝阿月走來，有種居高臨下的氣勢。那種君王的壓迫感令人不敢直起頭來直視，甚至會膽怯。阿月看著他明黃的皂靴，還有他那明黃的黃袍踞底，她只擡眼看上一點，越加的將頭往下伏去。他已來到她的面前，她能感覺到他的視線盯著自己，後背一片寒涼。
“將黑紗摘下，擡起頭來。”西鳳帝對阿月的第一句話竟是這句。
阿月指尖一顫，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不是那個傳聞中病入膏肓的帝王，而是實實在在掌控著西鳳的君主，無論有多少跳梁小醜想要表現自己，他們或做的好或做的不好，可在西鳳帝面前他們什麽都不是，不過是個笑話。他讓阿月感覺到了這股帝王的氣勢，至少是他想讓阿月感覺到的，誰才是這個西鳳真正的主人，誰才是能掌控命運的那個人。他也在無聲的告訴她，不要妄想挑戰他，以為能欺瞞過他，沒有什麽是他不知的，即便是他病了，但他依然能操控他人的生死。
這個意思阿月當然能懂，從他口中發布聖旨賜死玄月宮中所有人時她就深刻懂得這個道理，他掌握著皇權，所以他要誰死誰就不得不死。否則怎會將他們誣蔑成勾結他國的叛國罪，而鳳景行明明都做那麽明顯連證據都有了，到了他面前會變成是誣蔑的無罪？原來所謂的國律，所謂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過是說說而已，根本沒有什麽公平可言。西鳳帝尚且是如此，當年同她暢談過夢想的司夜離到頭來還不是如此，他又做到什麽了？
阿月沒有反駁的權利，在皇權面前她就只有服從。她輕輕用手將黑紗從耳後取下，當她那張清絕的容顏再次展示給世人時，西鳳帝不免向後連著退了好幾步。阿月擡起頭來看向他，卻並未在他眼眸中看到驚嘆和讚美，反而是一股陌生的驚嚇。驚嚇？怎會是驚嚇呢。他像是明顯被嚇住了，也不知在想些什麽，楞神了好久才在徐暮的喚聲中驚醒過來。他緊緊抓著徐暮的手，徐暮大概也是被嚇到，低低喚了聲：“皇上沒事吧？”
西鳳帝緩了緩神才又看向阿月，只覺得她的眉眼觸痛了他。他挽唇冷笑道：“果然是個女子，子璇說的一點沒錯。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誅你死罪的？”他冷聲質問。
阿月毫無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既然他已然知曉她是個女子，必然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她也無需再隱藏。眸色坦然道：“皇上若只是想誅奴才的罪也不會同奴才說這麽多了，恕奴才不明白皇上的意思，還請皇上明說。”
“到是個直率之人，是朕低估了你的勇氣。”他繼而走近一步，微彎下腰來湊近了她道：“告訴朕，你是不是望月？你怎麽會沒死，既然沒死還敢回來是想來覆仇嗎？”他一連串的話道出了他心底的擔憂。
阿月沒有回答，反而看著他焦躁的神色暴露了他心底的懼怕。她靜靜說道：“皇上，您不是早就知道了麽，何必還要再問，無非就是求個結果。可即便您求得了結果，也改變不了您當初屠殺玄月宮上千口人的事實。玄月宮是十惡不赦，您想誅滅奴才沒有怨言，然而他們到底危害到了您什麽？或許玄月宮的存在本身就是個錯誤，已經形成了對皇室的威脅，猶如被人扼住喉嚨的窒息感，讓皇上惶惶不可終日。但我阿爹畢竟對西鳳有過功勞，哪怕是苦勞也辛苦付出了那麽多年，他罪不致死。還有我們寧氏一族，因皇後而被牽連，屠殺滿族，連僅剩的最後一部分族人您都不願放過。我們是有錯，我們錯的是不該阻礙了皇權，不自量力，太看得起自己，以為滿門殊榮都能靠自己爭取，卻忘了這些都是誰給的。皇上，那些人裏難道就沒有無辜嗎？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又該向誰去哭訴，向誰去索命？”
“所以你認為自己能替他們來索命？”西鳳帝冷聲哼道：“朕就知道沒能將你除去是朕最大的過失。但這種過失朕不會再有第二次。”他說罷側頭對徐暮暗示了個眼神，殿外就進來兩個侍衛，他們精武有力，朝著阿月就下手，將她反手押著跪在地上。
阿月幾乎沒怎麽有反抗的餘地就被他們給制服了，本來以她現在的三腳貓功夫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在力氣上更是無法抗衡，都怪她當初廢除武功時傷了根底，玄月宮中的武功又都是經年累月磨煉成的，否則她現在也不致這麽被動，只能任人宰割。
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兩個侍衛反押著她，扣住她下頜，徐暮手中就多出顆小藥丸來。朝著她微微張開的嘴就餵了下去，再一掌擊中她肚腹，藥丸就順著喉嚨往下進入腹中。到也沒特別大的感覺，反而有種暖暖的氣息沈在丹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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