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錢從哪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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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蘋果小隊成員死亡一名。】
【金蘋果小隊成員死亡兩名。】
在唐淡寧和林麗雅走進水族館時，兩人各自的無限系統界面自動跳了一下，隨即又消失了。
一般而言，出任務時系統界面是不會跳出來、也不會有什麽語音播報的，除非小隊裏有人死了。
唐淡寧和林麗雅的動作同時微微一頓，兩人對視一眼，神色都有些凝重。
他們順著人群走進最近的淡水魚類館，一邊看著眼前碧藍幽暗的水箱中不斷游動著的五彩斑斕的魚，一邊低聲溝通。
“新人三個，眨眼間就死了兩個，難道是趙樂寶和賈途？”
林麗雅皺眉：“我們的據點暴露了？”
唐淡寧冷靜地說：“我們租住廉價公寓時，沒有身份錄入，那個管理員只是看了看你我的身份證，不可能是聯網查出位置的。”
“排除科技手段，那就只能是物理了，我們出來時做了防備，絕不可能被抓住線索找到公寓具體位置，也就是說……”
林麗雅嘆了口氣：“那兩個新人離開公寓在外面轉悠，還被陳圓生抓住了。”
唐淡寧淡淡地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說了不讓出門卻自己出門的，那我們也沒辦法。”
林麗雅打起精神：“看樣子是沒談的可能了，對方都直接動手，這是徹底撕破臉了。”
“我們實力比他們弱，他們憑什麽和我們談？”唐淡寧分析說：“你覺得他們實力如何？”
“紀哥是乙級巔峰，但我覺得陳圓生要比紀哥強，那個陳昱生腿上有傷，看不出他的真實實力。”
林麗雅秀眉緊蹙：“即便陳氏兄弟被系統限制在乙級巔峰，他們手上肯定有厲害的道具。”
唐淡寧淡淡嗯了一聲：“所以我們肯定打不過他們。”
林麗雅反駁：“打不過就不打了嗎？你若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可不是我認識的唐淡寧。”
唐淡寧輕笑起來，眼前水箱下方打了明亮的燈，這瑰麗夢幻的光映照在他的臉上，讓唐淡寧看上去多了一分幽冷和鬼魅。
唐淡寧看著水箱下層、匍匐在砂石之中的海星，他笑著說：“既然我們不怕扣積分，那就放手一搏。”
林麗雅順著唐淡寧的目光，恰好看到一只深紫色帶白色圓斑點的海星緩緩將自己埋在砂石和珊瑚裏。
林麗雅露出思考的神色：“在他們來之前設伏嗎？在水族館？你怎麽敢肯定他們能找到我們的位置？”
“如果他們實力比我們強，他們一定有辦法追蹤，別忘記了，他們殺了我們的新人，我們給新人的錢和身份證落在他們手上，他們可以根據那上面的氣息進行追蹤。”
唐淡寧認真地看向林麗雅：“而且不是設埋伏，是我當誘餌，你回星光小區，在我拖住這兩個人的同時，你去完成任務。”
他微微擡起下巴，露出了傲慢而滿是狂氣的笑容。
“挑釁他們，欺騙他們，將他們耍得團團轉，然後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拿到任務目標，再成功逃出生天，你覺得這個結果如何？”
林麗雅的眼睛微微睜大，她倒吸一口冷氣：“你瘋了？你一個人要怎麽拖住他們？！”
唐淡寧語氣溫和地說：“這是我需要考慮的事，麗雅姐，你要考慮的是如何找出任務物品。”
林麗雅定定地看著唐淡寧：“……將你的想法全說出來，否則我不會單獨回星光小區的。”
唐淡寧笑瞇瞇地說：“當然，我也需要麗雅姐你配合。”
唐淡寧和林麗雅商量著怎麽在完成任務的前提下給陳氏兄弟一個深刻的教訓，無獨有偶，陳昱生也在給陳圓生打電話：“一定要幹掉那兩個混蛋，尤其是那個女人！”
陳圓生慢吞吞地走出小巷子。
他背後的巷子裏，剛開始彌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但隨著徐徐的清風吹過，陳圓生往後面丟了什麽東西，很快地面上的血漬消失不見，甚至連最初墻壁和地面的灰塵和垃圾都不見了，那裏面被徹底清理幹凈。
就仿佛從不曾存在生命一樣。
“我幹掉了他們隊伍裏的新人，應該還有一個新人，可惜這倆人也不知道最後一個新人在哪裏，據點位置也找到了，我先去看看他們倆回去沒。”
陳圓生將大致情況說完後，他提醒陳昱生：“哥，警察肯定將咱們收攏的物件全都收走了。”
“是啊，我辛辛苦苦弄來的積分！”
陳昱生的心都在滴血：“不幹掉那個女人難消我心頭之恨！”
陳圓生翻了個白眼，他哥只想到了這個嗎？
他們如今肯定被通緝了，下次再來這個世界，需要換個身份了啊！
陳圓生又問：“哥你沒追上那個男的嗎？”
陳昱生一噎，想到醫院裏那些拿著束縛帶的護工，他冷聲道：“我瘸腿，怎麽追？”
他不耐煩地說：“別啰嗦了，你先找輛車來接我，我在醫院門口。”
陳昱生叮囑陳圓生：“對了，來的時候給我帶份抄手，要麻油。”
折騰了一上午，不僅沒拿到東西，還沾了一身腥，甚至小腿的詛咒被林麗雅用生機刺激後越發抽疼，陳昱生滿肚子火氣，急需美食安慰一下受傷的心。
陳圓生無奈地說：“好吧，那哥你等我一會。”
陳昱生掛了電話，他慢吞吞起身。
此刻他戴了黑色圓形小墨鏡，穿著一身灰色長袍，他單手拎起小木板凳，同時將地面鋪開的八卦算命的廣告紙卷收起來。
身前跑過好幾個護工，那護工咋呼著：“那邊有沒有？剛才那個神經病力氣太大了吧？腿都瘸了還能掙脫！”
“跑那邊了嗎？那邊有人影嗎？”
“沒有，那就是這邊了！快去這邊看看！”
陳昱生面沈如水，他伸手拿起掛著算命招牌的竹竿，他貌似扛著竹竿，實際上是將竹竿當拐杖用，他走的很慢，看起來像是盲人，走的慢也沒人說什麽，路人甚至還會特意避開他。
短短二三百米的路，陳昱生硬生生走了十分鐘，他走到馬路邊，又等了一個紅燈，過了馬路，陳昱生坐在路邊的墩子上，雙手攏在袖子裏等啊等。
十五分鐘後，陳圓生開著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陳昱生面前。
陳昱生開門上車，進去後才松了口氣。
陳圓生從旁邊拿出一袋子麻油抄手：“給。”
陳昱生一邊吃抄手一邊問：“那倆人沒回星光小區嗎？”
陳圓生：“沒，反正我沒聞到。”
“呵，兩個膽小如鼠的家夥。”
陳昱生隨手抽了一張報紙鋪在腿上，他哢嚓掰開筷子，然後雙手用力，將筷子四等分，隨意丟在了報紙上。
陳昱生掃了一眼，拿出手機找地圖，看清位置後不由得露出冷笑：“找到了，他們在水族館。”
陳圓生：“兩個都在？”
陳昱生又看看卦象：“都在。”
隨即陳昱生拎起裝抄手的外賣塑料袋，一邊啃著抄手一邊說：“看樣子他們經驗豐富，看出你變身後可以通過嗅覺追蹤了，水族館裏全是魚腥味，他們躲在水族館，你的鼻子算是廢了。”
陳圓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事，哥你能算出來就行。”
他問陳昱生：“怎麽打？”
陳昱生惡狠狠地咬斷一個抄手：“抓住，打死！”
陳圓生點頭，他明白了，老規矩。
“水族館是五點半閉館，我們在外面等一等？”
陳圓生說：“盡量在沒人的時候動手。”
他們本來就被警察通緝，當然不能再引起什麽騷動了。
陳昱生冷笑道：“我不會讓他們有機會離開水族館的，既然他們將戰場選在那裏，那就等著餵魚吧！”
陳圓生側臉看陳昱生，突然伸手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陳昱生的嘴角：“全是麻油。”
陳昱生厭煩地丟開手裏的塑料袋：“你都不會要個便攜打包盒嗎？”
拿著塑料袋吃，弄的滿手油！
“那要加錢的。”
“哦，那算了。”
與此同時，星光小區。
物業經理將情況告訴面前三個警察，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大致情況就是這樣了。”
同樣在物業辦公室和物業經理說事情的張天師心有餘悸地說：“他們真的是慣犯？黑吃黑？暫時落腳的地方還有一大堆臟物？”
張天師特別慶幸，他當時看的沒錯，若是不報警，現場所有人都會死！
一個警察嚴肅地問：“關於這兩個人，你們還知道什麽？”
物業經理和張天師同時搖頭，張天師心裏犯嘀咕，人變怪獸這種事還是回頭告訴師長，讓擅長除妖的師長過來解決吧。
三個警察互相看了幾眼，其中一個說：“我們懷疑他們還會回來搜查這棟宅子，我們希望在宅子附近盯梢，你們物業能提供一些方便嗎？”
物業經理連忙說：“可以的，我們可以將監控鏡頭對準趙先生家門口，還有，走廊盡頭的水井房可以暫時提供給各位藏身，那裏比較方便盯梢。”
最終一個警察回去匯報情況，兩個警察留下來盯梢，一個在19樓走廊的水井房裏時刻盯著樓梯動靜，一個在小區內溜達，物業方面會留意監控，有情況了立刻通知警察。
考慮到陳氏兄弟還有個同夥在精神病院，可能會危害到業主趙先生，警方派人去精神病院，同時調走了那個據說是同夥的卷宗。
陳氏兄弟的同夥名叫風易，因為非法傳播危險不良信息而被人舉報，抓捕歸案後經過醫院鑒定，風易有嚴重的認知障礙。
風易宣揚世界即將毀滅，末日將要到來，他認為自己是拯救世界的天選之子，是整個人類的諾亞方舟，他會帶領人類前往生者無法去往的新國度，從此人類將獲得新生。
為此風易創立了一個尋求精神解放的團體，集會成員主要是一些街坊大媽大爺，通過推銷蜂蜜的形式讓那些人來聽他的講座。
警察看到這裏驚訝地說：“這不就是傳銷嗎？”
另一個警察說：“所以將他抓了啊，後來調查才發現，這風易根本沒騙普通民眾的錢，他是真的在花錢請人去聽課，他沒有用任何形式手段收取任何費用！”
正因為風易的確沒斂財，他又一直精神亢奮地向看守所民警宣揚自己的思想，這才引起警察註意，找醫生幫忙做了精神鑒定。
鑒定結果讓人汗顏，這就是個灑錢送蜂蜜的精神病患者。
“他的錢從哪兒來？”
“他會從一個匿名賬戶提錢，之前調查的人沒查出賬戶屬於誰，但現在看來，那個匿名賬戶恐怕是陳氏兄弟的吧。”
對比兩個案子，調查的警察心情覆雜。
“……陳氏兄弟黑吃黑，是為了給風易開末日講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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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淡寧和林麗雅的動作同時微微一頓，兩人對視一眼，神色都有些凝重。
他們順著人群走進最近的淡水魚類館，一邊看著眼前碧藍幽暗的水箱中不斷游動著的五彩斑斕的魚，一邊低聲溝通。
“新人三個，眨眼間就死了兩個，難道是趙樂寶和賈途？”
林麗雅皺眉：“我們的據點暴露了？”
唐淡寧冷靜地說：“我們租住廉價公寓時，沒有身份錄入，那個管理員只是看了看你我的身份證，不可能是聯網查出位置的。”
“排除科技手段，那就只能是物理了，我們出來時做了防備，絕不可能被抓住線索找到公寓具體位置，也就是說……”
林麗雅嘆了口氣：“那兩個新人離開公寓在外面轉悠，還被陳圓生抓住了。”
唐淡寧淡淡地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說了不讓出門卻自己出門的，那我們也沒辦法。”
林麗雅打起精神：“看樣子是沒談的可能了，對方都直接動手，這是徹底撕破臉了。”
“我們實力比他們弱，他們憑什麽和我們談？”唐淡寧分析說：“你覺得他們實力如何？”
“紀哥是乙級巔峰，但我覺得陳圓生要比紀哥強，那個陳昱生腿上有傷，看不出他的真實實力。”
林麗雅秀眉緊蹙：“即便陳氏兄弟被系統限制在乙級巔峰，他們手上肯定有厲害的道具。”
唐淡寧淡淡嗯了一聲：“所以我們肯定打不過他們。”
林麗雅反駁：“打不過就不打了嗎？你若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可不是我認識的唐淡寧。”
唐淡寧輕笑起來，眼前水箱下方打了明亮的燈，這瑰麗夢幻的光映照在他的臉上，讓唐淡寧看上去多了一分幽冷和鬼魅。
唐淡寧看著水箱下層、匍匐在砂石之中的海星，他笑著說：“既然我們不怕扣積分，那就放手一搏。”
林麗雅順著唐淡寧的目光，恰好看到一只深紫色帶白色圓斑點的海星緩緩將自己埋在砂石和珊瑚裏。
林麗雅露出思考的神色：“在他們來之前設伏嗎？在水族館？你怎麽敢肯定他們能找到我們的位置？”
“如果他們實力比我們強，他們一定有辦法追蹤，別忘記了，他們殺了我們的新人，我們給新人的錢和身份證落在他們手上，他們可以根據那上面的氣息進行追蹤。”
唐淡寧認真地看向林麗雅：“而且不是設埋伏，是我當誘餌，你回星光小區，在我拖住這兩個人的同時，你去完成任務。”
他微微擡起下巴，露出了傲慢而滿是狂氣的笑容。
“挑釁他們，欺騙他們，將他們耍得團團轉，然後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拿到任務目標，再成功逃出生天，你覺得這個結果如何？”
林麗雅的眼睛微微睜大，她倒吸一口冷氣：“你瘋了？你一個人要怎麽拖住他們？！”
唐淡寧語氣溫和地說：“這是我需要考慮的事，麗雅姐，你要考慮的是如何找出任務物品。”
林麗雅定定地看著唐淡寧：“……將你的想法全說出來，否則我不會單獨回星光小區的。”
唐淡寧笑瞇瞇地說：“當然，我也需要麗雅姐你配合。”
唐淡寧和林麗雅商量著怎麽在完成任務的前提下給陳氏兄弟一個深刻的教訓，無獨有偶，陳昱生也在給陳圓生打電話：“一定要幹掉那兩個混蛋，尤其是那個女人！”
陳圓生慢吞吞地走出小巷子。
他背後的巷子裏，剛開始彌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但隨著徐徐的清風吹過，陳圓生往後面丟了什麽東西，很快地面上的血漬消失不見，甚至連最初墻壁和地面的灰塵和垃圾都不見了，那裏面被徹底清理幹凈。
就仿佛從不曾存在生命一樣。
“我幹掉了他們隊伍裏的新人，應該還有一個新人，可惜這倆人也不知道最後一個新人在哪裏，據點位置也找到了，我先去看看他們倆回去沒。”
陳圓生將大致情況說完後，他提醒陳昱生：“哥，警察肯定將咱們收攏的物件全都收走了。”
“是啊，我辛辛苦苦弄來的積分！”
陳昱生的心都在滴血：“不幹掉那個女人難消我心頭之恨！”
陳圓生翻了個白眼，他哥只想到了這個嗎？
他們如今肯定被通緝了，下次再來這個世界，需要換個身份了啊！
陳圓生又問：“哥你沒追上那個男的嗎？”
陳昱生一噎，想到醫院裏那些拿著束縛帶的護工，他冷聲道：“我瘸腿，怎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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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昱生叮囑陳圓生：“對了，來的時候給我帶份抄手，要麻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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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圓生無奈地說：“好吧，那哥你等我一會。”
陳昱生掛了電話，他慢吞吞起身。
此刻他戴了黑色圓形小墨鏡，穿著一身灰色長袍，他單手拎起小木板凳，同時將地面鋪開的八卦算命的廣告紙卷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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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那邊了嗎？那邊有人影嗎？”
“沒有，那就是這邊了！快去這邊看看！”
陳昱生面沈如水，他伸手拿起掛著算命招牌的竹竿，他貌似扛著竹竿，實際上是將竹竿當拐杖用，他走的很慢，看起來像是盲人，走的慢也沒人說什麽，路人甚至還會特意避開他。
短短二三百米的路，陳昱生硬生生走了十分鐘，他走到馬路邊，又等了一個紅燈，過了馬路，陳昱生坐在路邊的墩子上，雙手攏在袖子裏等啊等。
十五分鐘後，陳圓生開著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陳昱生面前。
陳昱生開門上車，進去後才松了口氣。
陳圓生從旁邊拿出一袋子麻油抄手：“給。”
陳昱生一邊吃抄手一邊問：“那倆人沒回星光小區嗎？”
陳圓生：“沒，反正我沒聞到。”
“呵，兩個膽小如鼠的家夥。”
陳昱生隨手抽了一張報紙鋪在腿上，他哢嚓掰開筷子，然後雙手用力，將筷子四等分，隨意丟在了報紙上。
陳昱生掃了一眼，拿出手機找地圖，看清位置後不由得露出冷笑：“找到了，他們在水族館。”
陳圓生：“兩個都在？”
陳昱生又看看卦象：“都在。”
隨即陳昱生拎起裝抄手的外賣塑料袋，一邊啃著抄手一邊說：“看樣子他們經驗豐富，看出你變身後可以通過嗅覺追蹤了，水族館裏全是魚腥味，他們躲在水族館，你的鼻子算是廢了。”
陳圓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事，哥你能算出來就行。”
他問陳昱生：“怎麽打？”
陳昱生惡狠狠地咬斷一個抄手：“抓住，打死！”
陳圓生點頭，他明白了，老規矩。
“水族館是五點半閉館，我們在外面等一等？”
陳圓生說：“盡量在沒人的時候動手。”
他們本來就被警察通緝，當然不能再引起什麽騷動了。
陳昱生冷笑道：“我不會讓他們有機會離開水族館的，既然他們將戰場選在那裏，那就等著餵魚吧！”
陳圓生側臉看陳昱生，突然伸手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陳昱生的嘴角：“全是麻油。”
陳昱生厭煩地丟開手裏的塑料袋：“你都不會要個便攜打包盒嗎？”
拿著塑料袋吃，弄的滿手油！
“那要加錢的。”
“哦，那算了。”
與此同時，星光小區。
物業經理將情況告訴面前三個警察，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大致情況就是這樣了。”
同樣在物業辦公室和物業經理說事情的張天師心有餘悸地說：“他們真的是慣犯？黑吃黑？暫時落腳的地方還有一大堆臟物？”
張天師特別慶幸，他當時看的沒錯，若是不報警，現場所有人都會死！
一個警察嚴肅地問：“關於這兩個人，你們還知道什麽？”
物業經理和張天師同時搖頭，張天師心裏犯嘀咕，人變怪獸這種事還是回頭告訴師長，讓擅長除妖的師長過來解決吧。
三個警察互相看了幾眼，其中一個說：“我們懷疑他們還會回來搜查這棟宅子，我們希望在宅子附近盯梢，你們物業能提供一些方便嗎？”
物業經理連忙說：“可以的，我們可以將監控鏡頭對準趙先生家門口，還有，走廊盡頭的水井房可以暫時提供給各位藏身，那裏比較方便盯梢。”
最終一個警察回去匯報情況，兩個警察留下來盯梢，一個在19樓走廊的水井房裏時刻盯著樓梯動靜，一個在小區內溜達，物業方面會留意監控，有情況了立刻通知警察。
考慮到陳氏兄弟還有個同夥在精神病院，可能會危害到業主趙先生，警方派人去精神病院，同時調走了那個據說是同夥的卷宗。
陳氏兄弟的同夥名叫風易，因為非法傳播危險不良信息而被人舉報，抓捕歸案後經過醫院鑒定，風易有嚴重的認知障礙。
風易宣揚世界即將毀滅，末日將要到來，他認為自己是拯救世界的天選之子，是整個人類的諾亞方舟，他會帶領人類前往生者無法去往的新國度，從此人類將獲得新生。
為此風易創立了一個尋求精神解放的團體，集會成員主要是一些街坊大媽大爺，通過推銷蜂蜜的形式讓那些人來聽他的講座。
警察看到這裏驚訝地說：“這不就是傳銷嗎？”
另一個警察說：“所以將他抓了啊，後來調查才發現，這風易根本沒騙普通民眾的錢，他是真的在花錢請人去聽課，他沒有用任何形式手段收取任何費用！”
正因為風易的確沒斂財，他又一直精神亢奮地向看守所民警宣揚自己的思想，這才引起警察註意，找醫生幫忙做了精神鑒定。
鑒定結果讓人汗顏，這就是個灑錢送蜂蜜的精神病患者。
“他的錢從哪兒來？”
“他會從一個匿名賬戶提錢，之前調查的人沒查出賬戶屬於誰，但現在看來，那個匿名賬戶恐怕是陳氏兄弟的吧。”
對比兩個案子，調查的警察心情覆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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