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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錄用 【2+3】思路居然有向直男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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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 當夕陽掩於山峰,天際被晚霞渲染出橘粉色的時候,預科班全體學生期待許久的周末假期也拉開了序幕, 戴教官剛喊完散隊, 二十個人就像出籠的鳥,飛奔向宿舍, 前後十來分鐘不到,他們再次齊齊整整地拎著行李出了宿舍。

“晚上唱K?”

“行行行, 來, 大家舉手報名!!!”

彭君宜剛舉完手, 餘光瞄到阿酒不動, 忙伸手碰了碰阿酒的胳膊,“阿酒你不去嗎?大家都等著你的現場《Joker》呢!”

其他人也看向阿酒, 眼裏都帶著期待。

“不去。”阿酒故作嬌嗔地揉了揉胳膊,“訓練一整天累都累死了,不唱。”

靜默。

作精值持續靜默。

阿酒幽幽嘆氣, 自從來到預科班,除了前兩天能陸陸續續得到幾個作精值外, 後面不管作到何種程度都得不到作精值, 真是難過。

回憶完, 阿酒擡眼望著同樣靜默的其他人, 真心實意道:“你們對嬌氣作精的包容度也太高了。”

其他人:……

誰嬌氣能背著負重一聲不吭地拉練, 甚至把其他人都狠狠甩在後面, 誰作精能大快朵頤地把食堂裏淡出鳥的菜一點不剩全吃完?

幾個人在心裏吐槽完, 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下一刻,輕輕點著頭, 心中達成了共識,可見,他們自認已經看穿了真相。

阿酒。

有一個當豌豆公主的夢!

不等其他人回答豌豆公主·阿酒的話,一輛低調的黑色商務車停在校門口,車窗被搖下,也讓眾人看清了坐在駕駛座的人。

席言晚歪著腦袋和外面的人揮了揮手,而後,推開車門下了車,慵懶笑著,“Hi,阿酒的同學們,第一次見啊,謝謝你們在平時照顧阿酒。”

阿酒摸到手機的時候,經常在師門群裏和他們說話,其中就有聊到預科班裏的同學,據阿酒說,同學們非常大度,居然沒有一個覺得她做作和嬌氣。

“不客氣!”有個男同學很喜歡席言晚,一見到席言晚朝著他(們)笑,整個人就像被釘在地上,局促而緊張地回答,“說來,還是阿酒照顧我們比較多。”

其他人也忙附和,“對對對,阿酒照顧我們多!”

阿酒不照顧他們的話,訓練時候可能早見不到人影了,何況,食堂裏的那些菜,全仗著有阿酒現場吃播,省得他們回宿舍去泡面。

聞言,阿酒笑盈盈地看向席言晚,等二人目光撞上,又鼓了鼓嘴,心說,師姐,你看我說的不錯吧,同學們都特別大度!

席言晚見阿酒和同學們關系和諧,心裏也高興,“晚上我得帶阿酒去吃個飯,可能得先失陪,等阿酒結束學習,大家有時間的話,我也請大家吃個飯,畢竟,某種意義上來講,我算阿酒的家長了。”

將席言晚當做偶像的男同學立刻高高地舉手,“有時間,任何日子都有空。”

有人率先出聲,剩下的人忙七嘴八舌的答應下來。

“我也有空!”

“我也有!”

“有空有空,都有空!”

“到時候咱們把戴教官叫上,上次我瞧見戴教官在平板上看席老師的電影呢!”

等席言晚和阿酒坐車離開後,有幾個同學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緊張死我了,差點話都說不利索。”

彭君宜心裏正可惜不能和阿酒一塊唱歌呢,聞言,神情不解,“阿酒也是藝人啊,你們平日裏整天看阿酒,現在看到席老師竟然那麽緊張?”

“不一樣,雖然說不上來,但真的不一樣。”有個同學撓了撓頭,“阿酒除了第一次見面顯得有點距離在,後面都像咱們的尋常同學,有時候我都不記得阿酒也經常出入在聚光燈下,經常上電視呢,可席老師不一樣,就算再見幾次,我也會覺得緊張。”

一旁的人心有戚戚地點頭,“講真話,幸虧阿酒在咱班裏上課,換了席老師,我絕對不自在。”

彭君宜摸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兒,“大概因為阿酒當真融入咱們班集體了吧,一點也不像個藝人,席老師笑歸笑,但是一眼看上去也和咱們兩路人。”

其他同學朝著彭君宜不約而同地豎了個大拇指,佩服道:“精辟!”

在他們討論的時候,阿酒已經坐著車已經上了高速,正往市中心而去,今天,蘭教授約了阿酒和席言晚去家裏吃飯,席言晚早早和阿酒說了下午來學校接人,故而阿酒拒絕了班裏同學唱歌的計劃。

反正都必須拒絕,阿酒索性作一下,結果顯而易見,失敗了。

席言晚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指了指車載冰箱,“一個小時後能到蘭老師家,冰箱裏有冰淇淋和果盤,半個小時前剛買的放在裏面,你看看想吃什麽。”

阿酒從裏面拿出果盤,先拿叉子叉了一顆草莓遞給席言晚,等席言晚吃下,又叉了一顆塞進自己的嘴裏。

剛一咬下,果肉的汁液頃刻在味蕾間炸開,阿酒眸色微亮,“好甜呀!”

席言晚用餘光看了眼阿酒,眼底笑意漸濃,“再甜也比不上咱家阿酒。”

阿酒將果盤放下,朝著席言晚兩手托腮做了個開花的表情,眉眼微彎,莞爾笑著,“只甜給你們看,不讓其他人看。”

其他人能看到的只有作,不能讓他們覺得自己甜!

席言晚聽不到阿酒的心聲,抽空伸出一只手在阿酒腦袋瓜上揉了揉,“記住了啊,在外人面前不能甜。”自家阿酒那麽可愛,再在外人面前甜,一旦被其他人眼饞拐跑了呢?

“嗯嗯!”

席言晚見阿酒乖乖應下,後知後覺兩個人有了口頭協議也沒用,誰讓阿酒有時候經常無意識可愛,可能阿酒本人都控制不住。

哎。

小師妹太招人喜歡了也很煩惱。

不得不說,席言晚很有大部分家長看孩子的心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自家孩子不管從哪看都特別優秀,誰家孩子都及不上自家孩子。

一個小時後,京市晚上七點,席言晚和阿酒比約好的時間早了十幾分鐘來到蘭教授的家裏,門鈴剛響了兩聲,門就被人從裏面打開了。

梁楓瞧見阿酒,忙親熱地上前抱了抱,“咱們阿酒在學校累瘦了,老師相信你,絕對能拿到角色!不然白辛苦了!”

“不能說白辛苦啦。”阿酒見到舞蹈老師,也很高興,回抱完,有些害羞地補充,“我在班級裏特別開心,同學們人都很好,訓練項目很多在從前見也沒見過,每天早上醒的時候都很期待教官讓我們做的任務。”

阿酒從前在宗門裏都是自學,一直不曾在學院裏學習過,雖然能從劇情和部分記憶裏看到原主的學校生活,但終究比不上親身經歷來的真實。

“一想到可能很快就不能在學校裏待著了,反而很舍不得。”

梁楓一笑,“喲,看來咱家阿酒很有把握能拿到電影角色?”畢竟要拍電影才不能在學校裏待著。

阿酒搖頭,“把握大概只有五成吧,但我們教官說如果我拿不到角色就不讓我繼續上課了,而且試鏡前我還在他面前發誓了。”

仔細一算,很可能明天就能得到決定命運的結果。

覃米導演當天在飛行學院看見阿酒後,當即生出了指定阿酒當主演的沖動,當然,所謂的沖動也是她建立在演技、專業、形象等綜合評價的基礎上。

但回家的路上,覃米導演看見了網上的熱搜,不禁想,一旦她真指定的話,阿酒的口碑可能會再次下跌,甚至坐實了有資本的猜測,

覃米導演琢磨再三,依照計劃繼續試鏡,也希望能挖掘出更多優秀的人才,省得好苗子被埋沒。

關於覃米導演的打算,阿酒自然不了解,對阿酒來說,自從上次試鏡結束到現在都快半個月了,一點消息也沒有。

她在試鏡結束後,被同組兩個藝人誇出來的自信,在半個月的消耗中所剩無幾。

三個人正說著話,蘭教授也從廚房裏出來了,不同於梁楓給人的跳脫肆意,蘭教授氣質溫婉,周身和善,眼神豁達,像春天的輕風,柔柔地,單單一眼就讓人頓覺親切。

在蘭教授出來時,家裏阿姨將阿酒和席言晚帶來的禮品歸置了。

“阿酒,你可算來咯。”蘭教授平時就很喜歡那些基本功紮實的學生,她在聽了阿酒的箜篌曲子,惜才心切,“問了言晚,讓阿姨做了幾個你喜歡的菜,等下咱們在飯桌上也不用講究,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阿酒笑盈盈點頭,“謝謝蘭老師。”

說完,阿酒默了默,害臊地臉都紅了,聲如蚊吶,“網上的事情也謝謝蘭老師的幫忙,耽誤老師的時間了。”

雖然公關部說箜篌的事情源自對家鋪出來的黑料稿子,但阿酒一想到因為自己作地自黑給粉絲和其他人帶來的麻煩,心裏就很愧疚。

蘭教授溫柔地摸了下阿酒的頭,“談不上耽誤時間,你基礎功非常紮實,而且同一首曲子你有不同的獨特理解,聽完你的曲子,我也有收獲。”

幾年來,在他們有意的倡導下,學國樂的年輕人數量有了明顯增長,但箜篌的學生依舊不算多,能見到一個有天賦的學生,蘭教授心裏非常高興和欣慰。

梁楓挽著席言晚的胳膊綴在後面,看了眼前面,側頭同席言晚耳語,“蘭老師在家裏不止一次遺憾阿酒怎麽就當了藝人,她啊,一心琢磨把阿酒帶去學校當關門弟子呢。”

從小到大,梁楓經常看見家裏離開一個學生再來一個學生,時間一長,她也習慣跟著學生叫蘭老師。

“巧了。”席言晚忍俊不禁,學著梁楓的語調重覆,“飛行學院裏的教官也遺憾阿酒怎麽就當了藝人,一心琢磨把阿酒培養成戰鬥機飛行員呢。”

梁楓:……

半晌,梁楓幽幽補充,“不瞞你說,我覺得阿酒在舞蹈上雖然基本功差點但毅力和悟性都不錯,往後不當藝人了,跟著我學跳舞也不錯。”

席言晚拍了拍梁楓的胳膊,面帶自豪,“你老老實實排隊吧。”

在席言晚和梁楓小聲嘀咕時,阿酒也極快地和蘭教授熟絡了,很快,一行四人在餐桌前落座。

桌上的菜肴非常豐盛,有阿酒喜歡的菜色,也有席言晚喜歡的菜色,四個人說說笑笑,桌上氛圍相當和諧。

【嗡——】

阿酒正甜蜜地享受著來自全桌其他三個人的關照,桌子上的手機來了新微信,一看到內容,阿酒驚地手裏的筷子都掉桌子上了。

下一刻,阿酒臉上浮出驚喜又不可置信的笑,擡眼看向其他人,眸色亮晶晶地將微信內容說給大家聽,“祈西哥說,覃米導演和公司聯系了!我被錄用了!!!”

阿酒一嗓子出來後,忙緩了緩呼吸,她甚至能聽見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而且覃米導演問公司我今晚有沒有空,她希望能和我談下劇本!”

啊啊啊啊啊啊!

我拿到角色了!拍攝前我都能在預科班繼續上課了!!!

席言晚聽清阿酒的話,也笑了,仿佛是看到自家孩子拿到滿分的家長一樣,驕傲而自豪,“咱家阿酒真棒,你能在覃米導演手中拿到角色,說明你的演技被認可了,現在也就七點半不到,覃米導演說幾點見面了嗎?”

阿酒搖頭,“覃米導演說看我的時間。”

“看你的時間?”蘭教授夾了只蝦放在阿酒的碟子裏,慢悠悠地出聲,“覃米說看你的時間的話,你就讓覃米來我家,省得你剛吃完飯又辛辛苦苦跑去和她見面,她那個人啊,風風火火的性子,從來都不變。”

蘭教授的一句話,不止阿酒和席言晚驚訝,梁楓作為蘭教授的親女兒,也同樣驚訝,“蘭老師,你和覃米導演認識?”

蘭教授拿著餐巾,優雅地擦了擦嘴,“認識,我們倆從幼兒園到高中都在一個班,我當第一,下次她就必須當第一,她當第一,下次我就必須當第一,再下次繼續搶第一,等上了大學沒誰和我搶,反而有點不習慣。”

桌上其餘三人面面相覷,阿酒再單純也聽說了蘭教授在說到覃米導演時,語氣裏的火藥味,看上去兩個人的關系不甚融洽。

梁楓表情為難,“蘭老師,你和覃米導演不對付的話,讓覃米導演來咱們家裏見阿酒,一旦覃米導演不高興把阿酒的角色給收回去了呢。”

“你說什麽呢,覃米那個人雖然不討喜但也做不了出爾反爾的事情。”蘭教授理了理鬢角的碎發,言不由衷地解釋,“再說,誰說我們倆不對付了?”

阿酒舉手,眉眼帶笑,“我知道,蘭老師和覃米導演算相愛相殺!”相當於公關部希望她和黑粉間保持的關系!

蘭教授若有所思,“相愛相殺,不錯,很貼合。”

梁楓見蘭教授說完就準備離桌,忙拉住人,“蘭老師,你幹嘛去?客人都在呢,你不管我們啦?”

“從小到大你也沒個眼力見。”蘭教授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待會兒見客,不能失禮,你們先吃著,我收拾收拾就來。”

其他人:……

阿酒一直看著蘭教授,直到看不見背影才回頭看向席言晚和梁楓,茫然地問,“蘭老師收拾什麽啊?”

梁楓止不住笑,“換一件漂亮衣服唄,我看出來了,覃米導演和蘭老師肯定從小在各個方面都比較,剛剛我覺得我家蘭老師整個人年輕了十歲,特有奔頭。”

“我認識蘭老師很多年了,倒第一次看到蘭老師那樣子。”席言晚說完,看向阿酒,“阿酒,你讓季祈西把覃米導演的電話給你,你在電話裏問一問覃米導演能不能來蘭老師家裏談劇本。”

“嗯嗯。”

阿酒拿到電話就打給了覃米導演,剛說上話時,覃米導演特別爽利和熱情,一直說阿酒和電影主人公的契合度,當阿酒說到她正在蘭老師家裏時,覃米導演沈默稍許,簡單地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見阿酒懵懵地看著黑掉的手機,梁楓有點擔心,“覃米導演不會一聽說蘭老師幾個字,直接把角色收回去了吧?”

阿酒抿唇斟酌了片刻,誠實地將覃米導演的原話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覃米導演說角色肯定給我,讓我不要被、被蘭老師拐跑,還說蘭老師上學時候就、就——”

就字後面的內容,阿酒有點不敢說。

阿酒心裏糾結著呢,蘭老師從衣帽間裏出來,不輕不淡地補上了後面的話,“說我上學時就搶她喜歡的人,現在也能搶她看中的藝人對不對?”

見被當事人聽見了,阿酒心虛地低下頭,恨不得把頭緊緊地埋在兩條手臂裏。

蘭教授也沒等阿酒回答,自顧自地嘆氣,“一個不認真學習,天天翻墻去網吧,還動不動撩小姑娘的人,也就覃米傻裏傻氣,真覺得碰到真愛了。”

梁楓和席言晚對視一眼,皆不禁笑了,二人發現,一說到覃米導演,蘭教授的性子就明顯的活潑了些。

阿酒聽了蘭教授的話,察覺到蘭教授不像生氣,臉上的紅暈散了些,重新擡頭看向蘭教授,剛一看到人就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真心實意道:“蘭老師,你穿旗袍好漂亮。”

本來,蘭教授穿著舒服的家居服,但想到等下能見到覃米,她剛剛就在衣帽間裏挑了件白底藍花的旗袍,紮成低馬尾的頭發也用簪子挽了下,整個人的氣質倒真像蘭花一樣,清幽高潔,見之難忘。

蘭教授被阿酒一誇,面上忍不住笑,輕輕拉了下開衫,“阿酒,你覺得穿開衫和不穿開衫哪樣好看?”

“穿開衫。”阿酒說完,還記得擺出證據來論證,“雖然供暖了但屋子裏溫度也沒那麽熱,胳膊都露出來的話,有可能冷。”

蘭教授:……

“噗。”梁楓忙捂住嘴,“咳咳,我也覺得穿開衫好看,溫婉知性,特別奈斯。”

哈哈哈哈,真看不出來,阿酒年紀不大,思路居然有向直男發展的趨勢。

席言晚跟票,“穿開衫好看。”

見三個人都說穿開衫好看,蘭教授也不準備繼續忙活了,“行,你們慢慢吃,我再去收拾下。”

阿酒茫然地看了看離開的蘭教授,又茫然地看向梁楓,“蘭老師不是已經換了衣服嗎?為什麽又去收拾?”

梁楓拿著杯子喝果汁,“你不懂了吧,衣服換完了,當然得再描個眉塗個口紅啊,哎,要不是知道是覃米導演來,我都快懷疑我家蘭老師找到第二春了。”

在阿酒三個人八卦,蘭教授收拾打扮中,掛了電話就匆匆來找阿酒的覃米導演也來了。

覃米導演和蘭教授剛一見面,兩個人皆要笑不笑地寒暄了兩個來回,話中有話,意中有意,讓梁楓和席言晚都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根本不敢插話。

相比有著玲瓏心思的梁楓、席言晚,阿酒在人際關系上就有點單純了,既聽不懂她們話中話,也看不懂她們的意中意,但阿酒心裏總覺得覃米導演和蘭教授的笑有點類似,而且很像書中講的笑裏藏刀。

阿酒:……

我反思,我居然拿笑裏藏刀來形容兩位前輩的笑,該打。

覃米導演不同於蘭老師的溫婉知性,從頭到腳都爽利幹練,頭發剪地能露出耳朵,“阿酒,來,我帶你看一看第一部 劇本,第二部在打磨中呢,你先和我說說看你對角色的看法。”

在覃米導演和阿酒說話時,蘭教授就坐在對面,溫柔笑著,“阿酒,你有想法就大膽說,我在呢,不怕。”

覃米:……

死對頭都一把年紀了,竟然還是一肚子壞水,非得把我襯托成惡人。

覃米導演重重地翻了個大白眼,懶得搭理在她眼裏很幼稚的蘭教授,不曾想,蘭教授居然也拋開了優雅氣質,回給了覃米導演一個白眼,而且湊在阿酒耳邊講小秘密,“阿酒,我和你說哦,別看覃米一副幹練的不得了的模樣,其實心裏住著小公主呢,我猜她手機鎖屏絕對用了粉色凱蒂貓。”

“蘭平秋!”

“哇,真有凱蒂貓,粉色!”

阿酒和覃米導演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覃米導演微笑地看著阿酒,將一摞劇本都堆在阿酒面前,“來,阿酒,咱們今晚不討論完整本不睡覺。”

阿酒:……

難不成我看錯了麽,其實那個貓不是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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