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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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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哥,直接就把女友的照片撕了,肯定是生氣了。”

這事兒讓我印象極其深刻,就算是現在看到這張照片我都能回想起當時他們一個二個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不過我也很壞心眼的沒有告訴他們關於那張照片的真相就是了,讓他們慢慢擔心慢慢猜去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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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們這次去海南,接的是同一單啊……”葉成擡頭望天花板,右手青筋爆出,臉上表情用力如長期便秘——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十幾秒,然後他終於腸梗阻疏通了似的,背一駝,嘆出一口濁氣,把方才手上搓了半天的那張牌一扔,“三萬。”

“三萬?胡了。”我幹脆利落地倒牌,“屁胡。”

麻將桌上談正事,俺們這旮旯歷來的規矩。陳老爺子談了多年正事,練就一生雀聖絕技。什麽電視劇裏小說裏經常上演陪上級領導打牌下棋不能贏、但也必須輸的不漏痕跡,到了我們這兒,哪有這麽麻煩——那糟老頭早就嚷嚷著一心求敗了╮(╯_╰)╭

而牌技最爛的嘛,不用說,顯然是我們這位“牌桌炮神”葉成。“場場放炮”“指哪放哪”“絕無失手”……那些可以想到用來形容真炮神朗風的詞語如今用到葉成身上真是一點也不過分。據說只要是跟他打麻將,永遠不必擔心一局牌會黃掉,用華和尚的話來說就是“葉成啊……他總是會在牌局中不斷放炮,放到你連想自摸的機會都不給你(抽煙滄桑悲痛狀)”

對於放炮,葉成已經習慣成自然了,他罵罵咧咧地甩給我十塊錢,還嘴硬的不得了:“拿著,哥賞你的啊。”

“哦,那多賞點兒唄。”

這家夥不說話了。

“行了行了,你倆少擡杠。”華和尚一邊重新碼牌一邊看向我那打從一開始到現在楞是沒說過一句話的對桌,“啞巴張,老爺子打算過些日子去下一個小鬥,好像是說裏面有他想要的東西吧,你去不去?”

我郁悶了:“幹嘛不問我啊?”

華和尚瞥了我一眼,嘖了一聲才說:“你個財迷肯定會去,還用問?而且老爺子說了,這次你必須去。”然後他扭頭又問了一次張起靈,“你去麽?”

“嗯。”

>>>031 五柳

>>>先生不知何許人也,亦不詳其姓字。

無數的火山噴發,滾滾濃煙彌漫了整個世界,日月不見,大地開始分裂傾斜,然後我就——

滾到了地上。

睜開眼就看見天神葉成斜擡著我的床板,一臉的不耐煩:“起床了粽娘,今天要去見一個人,順便去置貨!”和吳邪不一樣,葉成背後貼著的標簽不是“新手+款爺”,而是“一毛不拔的老油條”。跟著他置貨就好像是跟著大戶人家的老媽子去買菜,最後買回來的菜一定是絕好的,而我們多多少少也可以充盈一下自己的腰包。可……見人?

我以抗日戰爭中戰士們躲避槍林彈雨的常用姿勢匍匐前進至和我一同落在地上的手機前,翻蓋一看,又回想起當初下七星魯王宮時張起靈來找我的時間,心說一大早跑去擾人清夢順便找抽原來是四爺家的光榮傳統。

葉成是款爺,杠杠的款爺——如果他沒有把錢都花在如走馬燈一般從他床上上上下下的軟妹身上、也沒有在牌桌上毫不留情的各種放炮、更沒有神秘兮兮地把一大筆一大筆錢都存入一張從未見他用過的卡上的話。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依舊是個款爺。

款爺是不會沒有車的。

聽說就連吳邪出門都是小金杯代步,可葉成就偏偏沒有車。不僅葉成沒有車,華和尚也沒有,朗風還是沒有,那就更別提黑戶口張起靈了,這大概也是咱四爺的一條傳統:要不就是沒酒不能活的男人,要不就是老不死的妖怪叔叔,而且又做著見不得光的職業,要是再自駕出了什麽事故被條子捉了,難保不被查出些什麽。

葉成隨口報給計程車司機的地點距離我們所在的位置大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乏得我差點兒在車上睡著。好容易腳沾了地,擡頭一瞧,竟是家古香古色的茶樓,再一看,整條街都這麽個風格,跟影視基地似的。

我們進的那間茶樓名字叫淡泊,論店面論裝潢只怕是這條街上數一數二的,再看那價格……只怕是全長沙數一數二的。結果葉成這廝上來就點了君山銀針,樂得服務員眉開眼笑的。

“我們是來覲見主席嗎?用這麽貴的茶葉招待。”一想到這茶一口大概就是老幾百塊我就喝不下去。

“漏漏漏,”葉成搖搖手指,秀他的超級不標準的英國郊區英語,“這茶是別人招待我們的,我們今天要見的就是這家茶館的老板。”

“誒?”

在我吃驚的當口,我身邊的椅子已被人拉開了,那男人看上去和吳三爺差不多年紀,只是比他略矮些、黑些,一看就知道是跑過堂口的。當年我還有口氣的時候,在工作圈子裏是出了名的識人不準,可現在死了,更在陳皮阿四身邊混飯吃,倒是長了不少眼色,誰是管事的,誰是跑堂的,誰實在誰虛偽一眼過去都能看個七七八八——當然,張影帝和解狐貍這樣的是例外。

“簡爺。”葉成簡短地介紹。從他並沒有正式而恭謹地起身我就知道對方在道上的分量並不算重,但我還是站起身沖他點了點頭:“簡爺好。”然後乖巧地為他斟茶。俗話說的好,拿了人家的手軟,吃了人家的嘴軟,改天一起下鬥摸了明器,簡大爺漏點東西給我唄~

被稱作簡爺的男人並不舉杯,反倒是一直瞇著眼盯著我瞧,好一會兒,他兀自笑了起來:“坐!”

我也葉成迅速組成眼神交流隊,“他丫有病啊”“別廢話快坐下”的電波在半空中閃現著無形的火花。屁股剛挨著椅子就聽到簡姓男人拖長了音問葉成:“她就是四爺這次的誠意?”

葉成點頭。

於是那男人又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盯了我老半天,最後陰森森地笑了:“你回去告訴四爺,這單我接了。”

無數的火山噴發,滾滾濃煙彌漫了整個世界,日月不見,大地開始分裂傾斜,我仿佛聽見了食腐族吹響了進食的號角。就算計程車的計價器都跳到了二十,那男人帶給我的恐懼也沒有完全消退,我戳戳坐在前座老神在在的葉成:“餵,那姓簡的什麽來頭?”

“我靠,不是吧粽娘,我在我們這一行混飯吃居然不知道簡莊?”他大驚小怪,“回去自個兒百度去!”

我真特麽想一腳把他從車上踹下去。

>>> >>>

度娘當然沒有告訴我簡莊究竟是何許人也,但度娘告訴我說就算天塌下來了也有比你高的人頂著,就算那些人也都趴下了,也還有G罩杯和矽膠妹給你撐著,所以,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怎麽享受怎麽來~

我遵循神的旨意,把采購回來的工具往倉庫間一扔,一覺睡到天黑。一般這個時候我的同居者是不會老老實實待在家裏的——上次他甩給我錢包的時候我就看過了,裏面塞著各大夜總會的貴賓卡。

起了身,迷迷糊糊的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往臉上一摸……擦,葉成我詛咒你今晚不舉!-_-!

葉成以前喜歡裝天神,在我來了之後,又多了個兼職——道士。我剛來那會兒,葉成的房間裏放滿了照妖鏡鐘馗招貼紙桃木劍金缽,出門兜兒裏必揣倆大蒜,有一天,我睡得昏昏沈沈的,只覺得有誰在我額頭上拍了一下,次日醒來發現腦門兒上被貼了張符!

“呀喝!”葉成看著面色不善的我一拍手做了個經典的起手式,“道爺我才不怕你這只粽子!”

“……那是李小龍!”

“咦你還知道李小龍?”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茬兒可以算是我和葉成關系的一個轉折點,從此之後葉成房間裏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精神糟粕品少了不少,但他往我腦門兒上貼紙條的習慣還是沒改——只不過他不用口水貼狗血符了,改貼便利貼。

用力一撕,黃底的便利貼上果然寫著幾個醜不拉幾的簡體字:哥不會害你,你醒了的話就去這裏(附地址),讓那家夥教你怎麽保命!——葉成。

保、保命?

保險起見,就算這是場鴻門宴我也打算一赴,不過既然說是讓對方教我如何保命,那我……是要提臘肉麽?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要空手上門,所以臨上車前拎了籃水果。

葉成紙條上寫的那個地址實在太偏,是故計程車司機就把我扔在了街口,我頂著昏黃的燈光無頭蒼蠅似的四下問人,老半天,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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