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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要不完要不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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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代替他向赤冥大將軍問好。”

“卑鄙!!”

該死的居然用聶弘景來威脅她,顧漪房收斂許久的冷眸中泛出殺意,她現在最大的把柄就是聶弘景,若是讓赤冥知道自己之前居然和聶弘景有一腿,恐怕不會輕饒她。

“老臣只是帶個口信而已,娘娘何須動怒。”聶邪直起腰板,滿是褶皺的臉上笑得像是一只狡猾的狐貍。

“不用拐彎抹角,有什麽事直說吧。”

“那老臣就直說了,相信娘娘已經聽聞顧蔓進宮了……”說到此處,聶邪故意停頓一瞬,滿意的看著顧漪房面色一凝,繼續道:“這顧蔓回宮也就罷了,沒想到她的兒子接替了宏景原來的兵權,現如今聶家兵權所剩無幾,這不娘娘您也少了半壁靠山麽?”

原來是聶家想和她同盟,顧漪房不是傻子,現在魔君掌權,別說是區區聶家,就算是拿一個國家做靠山恐怕都挺不住,她只要將赤冥這個靠山伺候好,性命就算是保住了,犯不著與魔君作對。

可是聶弘景這根刺卡在喉間,真是讓她寢食難安。

“你只說讓我做什麽吧。”

“娘娘爽快……”聶邪笑意更勝,上前在顧漪房身邊耳語一番,只見顧漪房面色越來越凝重,思量再三之後道:“僅此一次,下次再敢用此事威脅我,我就將你們的計劃告訴魔君,大不了魚死網破!”

顧漪房拂袖而去,留在原地的聶邪瞬間臉上的笑意全無,拳頭捏的咯吱作響,顧家的人果真都是這樣可恨!

因為聶邪的耽擱,比起之前約定的時間遲到了一小會,顧漪房剛剛進門就被赤冥給吊在了樹上,一把明晃晃的刀片在她臉上輕輕滑動,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她僅有的資本立即就會消失。

“大人饒命,是方才皇後娘娘找漪房續舊,她剛離開漪房就急急趕過來了。”

“是麽?”赤冥輕佻的眼神一揚,將刀鋒從她的臉上移開,滑到她的胸前挑開盤扣。

“是的,漪房怎麽敢騙大人,有什麽能瞞得住您的?”

“哼。”冷哼一聲,赤冥將她的外衣從肩膀處劃開一條長長的口子,衣服脫落,只留下一個肚兜和褻(蟹)褲。

刀鋒在皮膚上游離,所到之處嬌嫩的皮膚全都驚起一層雞皮疙瘩,分不清數他是真生氣還是只為了好玩,顧漪房連大氣都不敢喘。

“你在怕我?是不是做了什麽心虛的事?”

“沒有……是怕被人看見……”顧漪房低垂著頭,小聲地嚶語音,帶著似有若無的喘息,一張俏臉漲得粉紅。

“你是在勾引我嗎?”赤冥戲謔地低下頭,視線探究的朝著肚兜鎖定,手隨心動,將匕首從旁邊伸進了她的肚兜內。

感覺到冰涼的刀鋒正在磨蹭嬌嫩的皮膚,不知是緊張還是什麽,那粉色花蕾瞬間傲然挺立……

【大人饒了我吧祝大家端午節快樂

“我,我沒有,大人不要這樣——”顧漪房雙手被綁住,渾身緊張得冷汗直冒,生害怕剛才的事情暴露,赤冥一刀將她結果了,哪知道他摩蹭幾下之後,用匕首挑開她肚兜的肩帶,霎時雪白的傲人如白兔般跳出。

“冥,你——”顧漪房可不像赤冥那樣隨性,生怕一個不小心被周圍的人看到,這可不像是在房間內,可以隨便他怎麽玩都行!

“今天我們換個新花樣玩玩吧?”赤冥很難得的露出笑容,見他將刀子丟開,顧漪房總算是松了口氣。

才發現,原來赤冥笑起來,竟然是那樣的好看。

雖然是詢問,但是卻不給她任何發言的機會,只見赤冥掏出自己早已經發脹的挺立就在她的身上磨蹭。

“不要,不要在這!”

“不用怕,如果有誰看見了,我就挖掉他們的眼睛!”說完,俯身在顧漪房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下一秒,整個巨大就迫不及待的送入她的體內,赤冥是個熱衷於研究男女之事的人,早已經將顧漪房的身體研究透徹,即便是他這樣突然進入,也能恰到好處的讓她感覺不到疼痛,反而是更兇猛的刺激。

“冥,啊,輕一點點,受不了了——”魅人的呻(蟹)從口齒間溢出,接近黃昏的暗沈慢慢的掩蓋住本就暗淡的光線,依稀可以看見剛剛進入統領府的花園裏,一個魁梧壯碩男人站立在一個嬌小的雪白嬌(蟹)軀後狂放沖刺。

“饒了我——吧——大人——啊!”顧漪房的腰部被赤冥用大掌緊緊箍住,雙手無力的扶著前面粗壯的樹幹,下半身被強制的鉗制擡高,整個身子隨著身後的沖撞而無助地前後快速慫動。

“該死,這感覺該死的好!”赤冥在她耳邊輕咬,伸手抓住那晃動的玉兔配合著律動狠狠揉(蟹)搓,引來顧漪房陣陣低喘,艷麗臉上帶著似痛苦似愉悅的狂喜和激(蟹)情,一波又一波的快(蟹)感叫她快喘息不過來了,可她卻得不到任何減緩的饒恕。

赤冥邪邪淫(蟹)笑,腰下的動作因她的敏感而更加興奮。

他的大手輕松提著她幾乎癱軟的下身,他肆意野蠻地用她緊窒濕熱的幽徑來慰藉自己狂野的欲(蟹)望。

強烈的燥熱叫她全身都軟了,雙手被幫助,只能任他調整各種高難度姿勢,來勢兇猛的撞擊每一下都像帶了電,快樂又讓她無助地顫抖。

“冥——”得到喘息的機會,顧漪房連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酥麻的叫著赤冥的名字。

顧漪房被調(蟹)教得十分敏感,全身顫抖著,他每一個動作都能帶給她無比的刺激,男性的滿足和驕傲讓赤冥心情很好,繼而更猛烈的發動進攻。

“冥——啊——不要了——”熱汗幾乎要將她渾身濕透,因著過多的激情,身體裏的滿足堆積到了極點,叫她無法快忍受了。

“這麽快就不要了?這不像是你的風格!”

赤冥嘴上雖這麽說,其實自己也是忍了又忍,在顧漪房幾近嘶吼的滿足聲中,他也加快速度,狠狠的幾個挺身之後,將噴發的熱流全數灌入她的體內。

“啊——”兩股熱流同時在體內爆發的劇烈的快(蟹)感,白熱化的興奮擄掠了她的神智,顧漪房驚叫著癱軟下去。

赤冥將鎖住她的繩子解開,帶著燥熱的身體就倒進他的臂彎之中,他將她橫抱起來往房間內走去,這才只是前(蟹)戲而已!

不知道自己被瘋狂的占有了幾會,顧漪房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房間內了,赤冥總是在她昏睡過後體貼的將她送進房內。

回想起之前在花園內的刺激,顧漪房隨即體內傳來一股熱流,她好似越來越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不行,她絕對不能失去這個男人!

這一瞬間,顧漪房決定一定要辦好聶邪交代的事情,然後再找個機會將聶弘景除掉,這樣的話她就高枕無憂了!

第二天一大早顧漪房就將自己收拾的妥妥帖帖,換上了素色的裙子,就連長發也只是用一根古典的梨花簪子別在腦後,對著鏡子告誡自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後便出門了。

可惜顧蔓住在乾清宮,她還沒有膽子到那龍潭虎穴,一路上都在想如何引她出來。

好似連老天爺都在幫她一般,絞盡腦汁都沒有想到辦法的她卻在禦花園看見了顧蔓,身邊還帶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妹妹!!”

顧漪房喚了一聲,趕緊拽著裙角走過去,一見到顧蔓眼淚嘩的一聲就滾落出來,“妹妹,真的是你,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才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居然是顧漪房,這個女人怎麽還沒死?

“妹妹莫要與我鬥氣,之前都是姐姐的不好,現如今相府已經沒有了,咱們兩姐妹以後在這皇宮之中可要相依如命。”

顧漪房居然沒有生氣,這倒是顧蔓所沒有想到的,只見她面色憔悴,不只是故意還是無意,那一雙浮腫的眼睛還有那就別重逢的喜悅不像是能裝出來的。

畢竟只有顧漪房這一個親人了,現如今國破家亡,之前的小恩小怨又算的了什麽。

如果當初不是她想要合並元神答應她替嫁,現如今大家也不會落到這番田地,說到底她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相依為命就不用了,各自自求多福吧。”

眼尖的顧漪房瞥見顧蔓脖子上的吻(蟹)痕,趕緊道:“是呀,作為一個女人,就算再怎麽反抗也是無能為力,好在姐姐還有些姿色,不然恐怕早就命入黃泉了。”

畢竟是代入了真實的情感,顧漪房說得好不傷感,顧蔓回頭,只見她素色包裹的輕紗下,細膩的皮膚淤跡斑斑,好些印子恐怕是幾天都還沒有消散,頓時心頭一緊。

【因為今天端午節,所以笑笑半夜兩點半寫完就發出來了,祝讀者大人們端午節快樂,別忘了吃粽子喲,還要插茱萸保平安。

【以愛之名

難道那一切都是秦天耀的傑作?

怪不得幾乎相府的人都被處決,而顧漪房居然好好的活在宮中,那個禽獸絕對能做出這樣的事。

見顧蔓面色越來越緊,顧漪房幹脆說到傷心事般嚶嚶哭出聲,“之前都還好,只是在房間裏變著花樣折磨,而昨天,他居然在花園中將自己綁在樹上淩(蟹)辱……”

“別說了!”

顧蔓被她搞得心煩意亂,雖說她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簡單,但是卻忍不住要相信她說的話,畢竟這一切也真真實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

“好好,姐姐不說了。”顧漪房拾起裙角掩去眼角的淚痕,伸出一只手覆上顧蔓的手背,“能再見到妹妹,姐姐已經很開心了。”

“啊……你的手……”

顧蔓見鬼似的甩開顧漪房的手,那是只什麽樣的手呀,手腕和手背上幾乎全是被繩子勒出的血痕。

顧漪房歉意的笑了笑,趕緊用袖子將猙獰恐怖的手用袖子掩起來,雖然說她現在看起來很狼狽,可是這一笑,還是那樣的傾國傾城。

男人怎麽能抵擋的住這樣的一個美人兒,恐怕日日夜夜都想品嘗她的味道。

“哎呀,已經這個時辰了,姐姐要告辭了!皇上每日視察完軍隊,都會來我那滿庭芳園,若是發現我不在那裏,那姐姐可就慘了!”

顧漪房說完慌亂的跑開了,顧蔓眉目一轉,心中有了另一番思量。

傍晚,樓蘭月剛剛回到皇宮顧蔓就將計劃告訴它,沒想到它聽了之後不但沒有狂喜,反而伸出爪子用力的在她腦袋上扣下去,“你腦子白長的是麽?”

“……”

“那顧漪房和聶弘景什麽關系?那聶邪和顧漪房輪番上陣,你難道就沒有覺得不妥麽?”

“有啊!!可是不管他們用意如何,我們也正需要這些信息不是麽?”

“就是這樣才更有貓膩,投其所好,就像是那個秦天耀引(蟹)誘你一般。”

樓蘭月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即便他們不引誘,她不也正要去魔獸之林麽?

“不管怎麽說,必須要將登神秘笈找到。明知山有虎,也不得不前行。”

哎,樓蘭月嘆口氣,從顧蔓掌中跳到桌面的地圖上,去往魔獸之林的路線被人用顯眼的顏色標記出來,一看就是有心人所謂,他們全都當顧蔓還是以前的那個白癡!

雖然現在也很白癡!思及此處,樓蘭月自己吱吱笑了兩聲。

從顧蔓回來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時辰,按照顧漪房的說法,秦天耀這段時間正在滿庭芳園,這些足夠她們逃走了。

“你不用再看了,我心意已決,明天的這個時候就出發。”

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樓蘭月也只好同意,這聶邪和顧漪房就算是一夥的,那也絕對不會是秦天耀的爪牙。

“好吧,可是就這樣將陌焱留在宮中麽?”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顧蔓的語氣一聽就還在生氣,樓蘭月又是一聲嘆氣,按理說陌焱聰明可人對顧蔓是保護得緊,可是這次他去打探的結果連它都大失所望。

陌焱正積極配合的操練士兵,而且秦天耀還將自己至高無上的法術傳授於他,助他旗開得勝,一舉攻下南詔!

乾清宮的氣氛陷入凝滯,顧蔓陷入思緒中無暇再和樓蘭月說話,它幹脆帶著陌兮在桌子上玩耍,看著乖巧的陌兮笨拙的樣子清亮的眸子中瞬間蒙上一層薄霧。

“殿下,將地圖交予我再研究一番!”就算不為自己,她也絕對不能讓陌兮再出什麽事了。

這一天顧蔓都將自己關在宮殿內研究地圖,就連晚膳也是小小吃了少許,聽聞伺候她的小丫鬟匯報她今天異常的舉動,秦天耀早早的結束行程回宮。

只見,那個讓他滿心思念的美人正乖巧的卷縮在偌大的龍床之上。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為了不吵醒她居然放緩沈重的步伐。

感覺到黑夜中一雙炙熱的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顧蔓忽然就緊張的不能呼吸。

她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清麗的臉上睫毛卷翹,美好的就像是那個記憶中的影子。

突然,只覺下腹一緊,秦天耀褪下身上的遮蔽。

身側的床畔凹陷了下來,秦天耀高大的身影俯身而下,熟稔的將手伸進她的睡袍之中握住她的豐滿輕揉,感覺不到她的回應,他幹脆扣住了她的腰,近乎蠻橫的抽動起來。

顧蔓背對著他躺著,刺痛讓她差點驚呼出聲,可是一想到明天就要逃走,不能在最後關頭將他惹惱,悶哼著聲將一切疼痛全都咽進肚裏。

幾乎被他無止盡的**折磨的筋疲力盡,他終於得到饜足停下顧蔓微微松了一口氣,誰知一雙手卻忽然從身後伸了過來,捏住自己的下顎強迫自己與他對視。

“今夜,你為何不反抗?”黑暗裏,他撫摸著她緊繃的腰線,若有所思的問。

“嘶——”顧蔓輕輕顫動了一下,“我反抗過,可是結果都不是我想要的。”

他好似突然來了興趣,將她翻轉過身躺在自己的懷中:“你想要的是什麽?”

“我想要的是,不再痛苦——”

“你覺得和朕在一起很痛苦?”

“是——,只是每次反抗過後你都會讓我更痛苦!”

他突然大笑出聲,低頭朝她的唇咬了一口,“這點痛也算是痛麽?你沒有試過被人挖去心臟的滋味。”

滿意的感覺到懷裏的人身子一緊,他抓起了她的手,放在了唇邊親吻,輕喃:“朕不會挖去你的心臟,朕想要的是你的心。”

一個挺身,再一次毫無預警的進入了她的身體,顧蔓皺眉,身體陡然的劇痛使得她不自覺的抓住了他的肩膀,指甲深陷,她想要看清楚這個男人眼中的情緒,可是此刻他的瞳孔中全部都被情(些)欲占據。

律動中,他狠狠穩住她的唇:“你是我的,別想逃離朕的身邊!”

今晚,註定又是一場羞辱的折磨,口口聲聲的以愛之名。

【溫柔?

不知道被占有了多少回,被他無止盡的**折磨的筋疲力盡,當他再次將炙熱抵在她身上時,顧蔓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不要了……求你……”

“好!”秦天耀破天荒的強忍住難耐的欲(蟹)望。

他堂堂令人聞風喪膽的魔君,何時成了個不知饜足的孩子?

秦天耀側身在她身後躺下,只是強健的手臂卻依然極具占有性的錮在她腰間,俯首將臉埋在她的脖頸之間。

顧蔓早就累的不行,可是一想到明天不成功則成仁,一點睡意都沒有。

“怎麽不睡?”

“我睡不著……”

“該不是今天晚上朕對你太溫柔,你還不適應?”秦天耀有爽朗的笑起來,將大手扣在她身前的白兔上。

溫柔?

顧蔓苦笑,他每一次的進入都有快又急,根本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睡吧,朕明日還要去為陌焱送行,你也一起去吧!”

“我不去!”

顧蔓下意識脫口而出,話一出口才驚覺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又道:“我不會眼看著自己的兒子走上殺伐的道路。”

“不會的。”秦天耀勾唇淺笑,似乎早已經預料到戰事的結局。

“我求求你,孩子還那麽小,你放過他吧。”

“朕向你保證,絕對不會讓陌焱有事。”

顧蔓還想說些什麽,秦天耀先一步開口道:“不想惹惱朕就不要再說了。”她只好乖乖的閉嘴,滿腦子卻都是陌焱的影子。

這麽快就一個月了麽?

第二天秦天耀前腳剛離開顧蔓就醒了,怕中間出什麽叉子,她又在床榻上躺了五分鐘才起身,恰巧樓蘭月已經去太子殿將陌兮給偷了出來。

“快接住!!”

樓蘭月氣喘籲籲將陌兮扔進顧蔓懷中,老天,再過不久他恐怕都抱不動這孩子了。

“陌兮……”顧蔓緊緊將陌兮擁住,馬上就能解脫了。

“趕緊走吧!”

樓蘭月鉆進床底下將地圖拿出來,還未來得及打開就被顧蔓搶了去,隨手就塞進桌布下面。

“你幹什麽?”

“沒什麽,給聶邪留了份禮物而已!”說罷抱著陌兮側身閃出殿門。

樓蘭月不明所以,趕緊跳上顧蔓的肩膀,外面昏暗的天空早已經被火把染的通紅,越往外殿走,魔獸士兵的吼聲震耳欲聾。

“怎麽停住了?”

“沒什麽。”

頓了頓,顧蔓繼續前行,不得不說樓蘭月在身邊就是好,一路上顧蔓幾乎所向披靡,在怪人谷的訓練加上雷電異能,她三兩下的就將守衛解決了,偷出一輛馬車。

“乖女兒,來讓馬兒乖乖聽話,悄悄將我們帶到元明宮。”

“怎麽是去元明宮?”

“噓……”顧蔓對著樓蘭月做了個噓聲的動作,隨即將剛掏出來的小勺子放進陌兮的小手中,又將掏出一個杯子放在她面前。

“叮咚,,叮,,叮,,”

突然馬車輕輕動了動,緊接著馬兒小跑起來,嘚嘚得轉入另一個方向,所走之處全都技巧的避開守衛。

“哈哈,陌兮真乖!”伸手在陌兮頭上揉了揉還不夠,顧蔓幹脆將陌兮抱起來狠狠的親了一口。

感覺到臉上黏糊糊的,陌兮伸出小手抹了抹,看著媽咪這樣高興,陌兮揚起燦爛的小臉,“媽咪,笑起來真好看。”她好久沒見媽咪這樣開心過了。

“啊呀呀,我的陌兮居然能多說好幾個字了。”顧蔓驚奇的端著陌兮的小臉左看右看,被她使出吃奶的勁掰開,“我一直都會說,只是不想說而已。”

“哈哈,真的麽?那真是太有個性了!”

當真是很有個性,說完這一句之後,無論顧蔓怎麽逗弄她她都不肯再多說一句。

很快馬車就停在一個老舊的宮殿門口,微風一吹,依稀還能聞見腐朽的氣息,樓蘭月艱難的推開宮殿大門,“我們為什麽要來這裏?”

“如果聶邪給我們的地圖是真實的話,我推測這個宮殿內應該有條通往外界的密道。”

“真的?”

樓蘭月不可置信的迅速竄進宮殿巡視一番,隨即又迅速的跑出來,“裏面基本都已經廢了,到處都是灰塵和白布,好恐怖!!!”

“這乃是前朝皇後的宮殿,從她過世之後,這裏再沒有住人,破舊些也是正常。”顧蔓抱著陌兮走進去,現在天色已經微微魚肚泛白,接著稀薄的光芒,宮殿內的一切基本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殿內所有的一切都被白布蒙上,怕是不想讓這裏的擺設染上灰塵,穿過前面的會客大廳,巨大的雕花墻後面是一個四合院一般的小苑,顧蔓想也不想就推開主屋的大門。

“這裏感覺陰森森的!”空氣中全是腐朽的味道,寂靜得只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連魔獸都不怕,害怕這些東西麽你?”

“誰說我不怕磨獸的?!”

樓蘭月小爪子緊緊抱著顧蔓,不明白這女人何時變得這麽膽大了,“趕緊讓陌兮將我們帶入密道出宮吧。”視線顫抖的看著那些刺眼的白布,好似下一秒它們統統都會飛過來一般。

“你以為陌兮是萬能的麽?”

“差不多……”

顧蔓白了樓蘭月一眼,將它從肩膀上剝下來扔出去,“殿下,趕緊去找密道吧,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語落,顧蔓掀開一條白布,霎時灰塵漫天,兩個人都忍不住咳了起來。

等到灰塵落定,一張近乎嶄新的軟榻暴露在視線中,那軟榻只有一半的位置像是使用過,旁邊的紅木茶幾和茶具也都基本九成新。

“這元皇後若不是很受寵的話,那麽肯定是及不受寵,連用過的東西都是新的。”

顧蔓將陌兮放置在軟榻上,自己開始尋找機關,回想著以前看電視劇中的場景,專門撿那些讓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搜尋,樓蘭月則將屋內所有的白布都給掀開了。

突然,叮叮咚咚的聲音響起,顧蔓應聲回頭,只見陌兮正拿著勺子在茶具上有規律的敲著音樂,軟榻的跟前,密密麻麻的全是老鼠!!

【密道奇遇

“陌兮小心!”

“不要打擾她,你看!”樓蘭月趕緊跳上顧蔓的肩膀,小爪子指著正在不斷交頭接耳的老鼠們。

突然,老鼠成群結隊的竄動,排成一字型朝著房門外沖出去。

“快跟上!”

樓蘭月跳下去跟上,顧蔓趕緊抱著陌兮也追了出去,只見老鼠們穿過主屋與附屋中間的回廊跑到花園中,圍著一株別致的盆景打轉。

“想必就是這裏了!”顧蔓趕緊俯下身轉動盆景,霎時假山陷下地去,朝著湖心開出一個地下通道。

朝著湖面望過去,湖的那一邊是一排密林,看樣子像是皇宮的狩獵場,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魔獸之林正在狩獵場四十五度的地方。

“快走吧!”

老鼠們全數沖進密道內,樓蘭月又趕緊跟上,小東西們實在是跑得太快了,轉眼可能就消失不見,它得先把路線記下。

顧蔓趕緊走進密道,一按墻上的機關,密道被合上,可是也擋住了外面的陽光,霎時,密道內漆黑一片。

“該死的!”

差點暴了粗口,顧蔓只能用手摸索著墻壁前進,這石階就像是無盡一般,行了好久都沒有走到盡頭,還在一直往下,斜坡的角度大約都九十米了。

“樓蘭月!!”

回應她的只是自己的回音,連老鼠們也不見了,好在階梯終於在差不多一百米的時候停下。

由於漆黑一片,顧蔓只能伸手摸著濕潤的墻壁前行,只希望這密道內不要有什麽機關,不然她恐怕想躲也躲不過了。

越是這樣想著顧蔓手腳也越謹慎,可還是不小心摸到一串小小的凸起,在按到第十二個的時候,指腹下的小突起突然陷進去,顧蔓吼間一緊,不會這麽倒黴吧?

也許是自己想太多了——

顧蔓緩緩將指腹挪開,霎時只聞嘩嘩的墻壁移動聲音,刺眼的光線突然襲來——

“啊!!!!!”

聽聞顧蔓的驚叫,樓蘭月趕緊剎住腳步,回頭望了望,再回頭之際,眼前哪裏還有那些老鼠的影子?

“啊啊顧蔓你個蠢貨!!”他只好掉頭往回跑。

“啊……”

受到驚嚇,顧蔓的狐貍耳朵和尾巴又露了出來,陌兮好玩的逗弄著她的耳朵。

“沒事?”

顧蔓終於松了口氣,只見眼前是瀅瀅藍色光芒,冷氣撲面而來,才發現眼前居然是一個巨大的冰窖,冰窖中央放著一個類似棺材的石雕。

難道是元皇後的墓室?

這場景和之前在相府見到的冰窖類似,只是這裏的的冰窖好似由千年寒玉砌成,那些冰都是被寒玉凍住的。

“顧蔓怎麽了?”

“你看!!”顧蔓回頭,見樓蘭月正急急趕來。

“你在這裏幹什麽,老鼠都不見了,待會要怎麽出去?”

顧蔓好似沒聽到它說話一般,朝著棺木走過去,只見一個妙齡少婦躺在棺木之中,芙蓉面上還畫著精致的妝容,看樣子不過三十歲而已。

屍身保存得很完好,周圍還放著一圈鮮花,那些花兒仿佛有生命的開著。

樓蘭月急的跳上顧蔓的肩膀,在她腦袋上狠狠敲了一記,“你忘記我們的目的了麽?”

“別鬧,我看看就走,你去看能不能弄下來一塊寒玉,待會也好照亮密室!”

“你——”

居然拿它當雜役使喚,樓蘭月那個憋屈,下地就將怒火全部化成電流朝著眼前的蓮花狀寒玉凸起射過去。

整個冰室除了一方棺木外再沒有其他的任何擺設,顧蔓仔細檢查了一番,也沒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見樓蘭月還沒有將寒玉弄下來,顧蔓趕緊上前幫忙。

“這寒玉怎麽這麽這麽堅硬?”

“千年寒玉乃是蛟龍的糞便,這裏居然能有這麽多的寒玉,想必這片大陸上還存活著一只蛟龍。”

“蛟龍?”

“蛟龍是女媧族的守護神獸,龍頭蛇身,是及其罕見的神獸,歷代也只有女媧族繼承人才有資格召喚!”

蛟龍守護神獸?龍頭蛇身?

忍不住看了一眼眼前正使出吃奶勁的樓蘭月,顧蔓無語的咽了口唾沫?

狐族好歹也是上古五大家族之一,與女媧族,蛇族,還有龍族鳳族並駕齊驅,為什麽她的神獸就是這樣一只肥碩的老鼠?

“終於好了!”樓蘭月吐出一口氣,將削下來的蓮花捧至顧蔓跟前。

仿佛消耗了極大的真氣,樓蘭月還喘著粗氣,顧蔓接過蓮花捧在手心,冰涼的觸感讓她瞬間清醒。

該死的,自己剛才在想什麽?

樓蘭月雖然弱了點,但是它都沒有嫌棄她這個窩囊廢的主人,還幾次三番救自己與水火之中,不僅是魔獸,還是朋友,有這樣的守護神獸,夫覆何求?

“顧蔓你快看!!”

“怎麽會這樣?”

掌中的蓮花一脫離原來的玉石莖葉就化掉了,仿佛是溶解的冰川逐漸化成一灘藍色的液體,樓蘭月眼尖,快速的撈起她掌心中的一朵金色蓮花,“玉石怎麽變成金子去了?”

“怎麽會這樣?”顧蔓也接過來看了看,雖然是金色的,但是材質卻不像是黃金,倒像是彩金。

“哎,白忙活了,看來還得再來一次!”

樓蘭月身子貼著地,這次看清楚了剩下這朵蓮花寒玉中確實沒有異物才下手。

顧蔓這才註意到兩朵蓮花原本分別立於棺木的正前方,像是用來祭祀用的東西。

“樓蘭月,別弄那朵蓮花了,換一個其他的吧!”

“不行!!我馬上就要好了!”樓蘭月兩個腮幫子都鼓起來了,眉毛上的胡須伴隨著它的用力而上下揚動。

這蓮花看起來怪怪的,該不要觸動什麽機關才好。

緊了緊懷中的陌兮,顧蔓擔心的看著這一切,目前應該是在湖底,不要待會整個密道塌陷就慘了!

“好了!!!”

“我們走!!”

顧蔓抱起樓蘭月就沖出冰室,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作為皇後的陵墓,這裏面沒有什麽密道機關還真說不過去!

樓蘭月根據剛才記下的路指導顧蔓向前,才沒走多久,只感覺手上的蓮花又在開始融化,“快跑,蓮花又在化了!!”

“該死的,我就說了讓你換一個!!”完蛋了,顧蔓拼了命的往前跑。

【喵,笑笑今天四點就起來寫字了,今天還要去走一家親戚,先更新三章,還有一章如果出發前寫完了就待會補上,如果沒寫完就要傍晚補上了,過了今天就能穩定更新了,感謝大家的體諒。

【是誰在暗中?

光線逐漸暗沈,顧蔓也幾乎到了樓蘭月剛剛探過的最遠處,不知道密道還有多深,他們還需要多久才能走出去。

“又有一朵小小的蓮花!”

都什麽時候它還有心思去管什麽破蓮花!

顧蔓一手將它爪子中的蓮花奪過來,原本手心裏面就有一朵蓮花,兩者一觸碰,瞬間只見蓮花發出耀眼的光芒,從底座上長出莖葉將兩朵蓮花連在一起,隨後如蛇般纏上她的手腕。

這一切來得太快,顧蔓想要將它甩開已經來不及了,那花藤變成一根手鐲扣得死死的,隨即亮光消失不見。

“發生什麽事了?”

樓蘭月完全沒有看清楚,只覺得光線一閃,突然整個密道又發出一陣搖晃,隱約能聽見些許奇怪的聲音透過石壁傳來。

“先不管這些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

既然不知道後面的路該如何走,顧蔓只能根據意識做決定,在迷宮一般的密道內摸索著前進……

地宮外,士兵震天的吼聲響徹雲霄,天耀王朝最大的那一扇城門五百年來第一次被推開,只見為首的一只火麒麟魔獸腦袋上駕著一個不大的小孩,他的身後是三千精挑細選的魔獸精兵,一個個齜牙舞抓排成整齊的列隊。

就連飛在天上的兩千妖獸也都排列的整整齊齊,在魔獸大軍完全出城之後,妖獸們一飛沖天,嘶叫著如離弦之箭行至大軍的前方,它們是英勇的前鋒。

秦天耀卓越的身影立在城墻上目送軍隊離開,那個騎在火麒麟上的孩子一臉冷冽,頗有王者之勢。

可惜,一山不容二虎,就算是親生兄弟也不允許!

或許是因為覺得自己這樣做很殘忍,腦海中閃過那張憤怒的俏臉,瞬間金色的莽袍身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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