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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冰塊燾的遇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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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魏王喝的有些盡興,該怎麽辦呢?突然一個人出現在了我的身邊,速度之快,根本來不及讓我看清他的臉,但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仿佛我落水那次出現在我身旁的那個男人。

“是你嗎?”沒等我反應過來,兩只珠子已經不見了,對方使用靈力的人受了傷,我與比試的公子,一同被扔下了擂臺,於是又是平局結束。這樣,我方因為勝出一局,所以勝利。

而那阿爾汗見為我如此恭敬,又見識了我的靈術,所以決心與魏國死心塌地的祥和,見他們開始舉杯豪飲,一團和氣,我悄悄的,沿著白玉珠指引的方向,來到了一處荒涼的樓閣。

“果然是你。”

“什麽是我。”依舊的冷冰冰。

“你怎麽在這裏?”

“操你自己的心好了。”

切,要不是今天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才懶得理你。

他沒有再說話。

“為什麽兩個珠子相碰會有那麽大的靈力?”

他表現出一種不耐煩的樣子,只說了句,“以後珠子隨身攜帶。”

“你怎麽知道他們會用幻術?”我繼續問道。

他再一次選擇了沈默。

我轉身要走,忽又想起落水那次救我的人會不會是他。便再一次問道:“你有沒有去過並州?”

他依然選擇了沈默。

切!好吧,肯定不是他,他這麽個冷冰冰的家夥,怎麽可能願意跳下水中救人!我才不要浪費感情,在他身上呢,我轉身要走。突然一群士兵追了過來。他拉著我飛上了樓閣,在裏面找到了一處機關,然後躲了進去。

“你怎麽會…知道這裏的機關的?”

“一會士兵離開後,你趕緊離開。”又是冷冰冰的回答。切!真是倒胃口。

我還懶得待呢。真是個冰塊子、冷血動物、欠揍的烏賊!在我心裏罵他的同時,肚子竟然咕咕叫了起來。

他不耐煩的斜了我一眼,然後又不耐煩的端了盤果子,放在了桌子上。

“你是來了好幾天了吧?這裏竟然還有吃的。”

“蠢貨…愛吃不吃!先管好你自己吧,暴露了身份,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管好我自己?”我一直管理我自己挺好的好不好,用你說?

“吃完東西就走。”

走!怎麽可能不走!我才不要跟你這種人待在一起呢!我拿了個最大的蘋果,然後準備離開,可是回頭想想,回去豈不是要跟劉策一起睡?不行!不能再回劉府了,再回去肯定會身份暴露。“嗯…哈哈哈”我很溫暖的對著冰塊燾微笑道。“我一會散場後,能不能過來找你?”

他沒回答。

“我不想再跟劉策一起睡了…”

沒等我把話說完,他扔了個牌子給我。

“散會後去劉府旁邊,第三個府中找我。”

“第三個府中?”我仔細看著牌子,應該環境不錯吧。

“出去!”

沒等我開口,他便把我扔了出去。還好剛剛趕上散會,我與劉策一同出宮。

到了劉策家門口,我說我有事需要解決。迅速的溜之大吉。盡管劉策不解的在後面叫著我。叫我也不能理他,雖然我很喜歡他,可我更喜歡我的腦袋。

冰塊呆子皇兒老三說是,要我在第三個府邸敲門,可我到底是在左邊第三個府邸還是右邊第三個府邸?我都找了兩遍了。可為難死我了。也不能怪我沒問清楚,畢竟我確實是個新人,而且還是個現代人,人生地不熟的。怎麽可能清楚他們古代的房屋建設?

算了!再找一遍!假如再找不到,我就準備睡大街了,誰讓我這麽命苦呢。正在我準備起腳尋找時,突然發現,在左邊第三個府邸門口,亮著一盞燈。該不會是那裏吧?

我走進輕輕的敲了下門,並沒有過來開門,我又輕輕的推了下門,門竟然是開著的。我先是把頭探過去,“是為我留的門嗎?”算你冰塊燾還講點良心。

只是屋裏為什麽沒有留燈呢?我半信半疑的走進院子,又輕輕的敲了下主屋的門。還是沒有回應。可是這樣冒然進去,好嗎?我想了想,還是不管了,先進去再說。我都困得要死,哪有時間顧這些禮數。

當我將門推開,一股異樣的香氣撲鼻而來,該不是迷香吧,我捂著鼻子摸索著向前走,在我踏出的第三腳時,竟踩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我蹲下身子,想一探究竟,竟是一個人的頭顱,可把我給嚇壞了。

雖說姑奶奶久經沙場,而且對待敵人從未手軟過,可這畢竟這是半夜三更,悄無一人的地方,突,發現身邊躺著一堆屍體,不嚇壞才怪。

正在我起身要跑,可又想想,這可是冰塊燾的住所,而且剛剛那具屍體的體溫還是熱的,明顯是剛剛打鬥過。我可不是見死不救、貪生怕死、不講義氣之人。我必須救冰塊燾才行。但話又說回來了,雖說這大義的事情我是知道該做,而且確實見義勇為了。

可心裏還是毛毛的,畢竟再向裏面走,會遇到什麽,還未可知…不管了!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了!就當還冰塊燾剛剛的解圍之恩了。

我邊說服著自己,邊慢慢的借著月光向裏進,突然一個飛刀,飛了過來,我輕身一躍,幸好有驚無險。果然裏面還有活口,這次可不能貿然行事了。

我躲在外屋的墻壁處,慢慢的向裏探望。此時我的白玉珠亮了起來。只聽裏面咕咚一下,一個人摔到在了地上。而他的旁邊放著顆紅玉珠,紅玉珠與白玉珠相對發光,此時我才敢斷定躺下的肯定是冰塊燾。

我迅速的走到他的旁邊,掀正他的身子,果然是元燾。元燾無力的指著,前方的一幅畫。

“是拿起她嗎?”我疑惑的看向那副畫。

冰塊燾吃力的點頭,我扯著身體,將那副畫拿起,是個女人,長得還很漂亮。切!這時候了,還只想著女人?我鄙夷的將畫拿到冰塊燾的面前,他依然指著那副畫掛著的地方,然後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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