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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司徒弦VS雪雪(結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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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因為痛了一夜,清晨才睡著的軒轅雪雪怎麽叫都醒不來。

“醒醒!”司徒弦用力扯扯她的被子,床上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了一眼表,都八點了,最後還是沒忍心叫她,低頭在軒轅雪雪額頭親了一口,司徒弦一個人出了門。

十點,軒轅雪雪慢慢醒來,看了一眼表,猛然坐起來,“十點!!”

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照遍房間。

洗漱完畢,走下樓,“司徒弦呢?”

“先生去工作了,說您醒來,可以到處走走,但是不要去太遠。夫人,需要現在吃早餐嗎?”

看著時間,她就算再趕過去,也不知道做什麽,幹脆就不去了。

“嗯,不過不要叫我夫人,叫我曾小姐。”

坐在餐桌前,吃了早餐軒轅雪雪換了衣服,走到海灘上,細膩的沙在腳下,踩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她迎著海風,從地上撿起貝殼。

風吹掉她的帽子,軒轅雪雪看看手上的貝殼,地上的貝殼,再看看被吹走的帽子,最後還是選擇低頭撿貝殼。

“美女,一個人?”時不時有一兩個過來搭訕的男人,都被她身後的保鏢解決了。

狹長的海岸線,藍天碧水,陽光普照,迎著海風,總讓人懶懶得不想動彈。

司徒弦忙完事回來,手裏拿著一串珍珠,聽說軒轅雪雪去海邊散步,放下東西,就帶著手串去海邊。

剛到海邊,就聽到有人議論有東方女人自殺了。

“剛才還看到她在這裏撿貝殼,很漂亮的女人……”

“報警了嗎?”

司徒弦沖過去一把抓住男人,“誰自殺了?那個女人長什麽樣?”

那人被司徒弦的兇狠嚇到,結結巴巴地說:“不,不知道……就知道是一個東方女人……很漂亮……我,跟我沒關系……”

“看,她的帽子還在海上,我的天!”一個胖女人捂住臉。

司徒弦看向那個帽子,身體像是被雷擊了一般,再也聽到任何聲音。

那是他為她準備的,別墅裏的一切都是他精心準備的。

下一秒,游客又驚呼起來,“漲潮了,你不能過去!”

司徒弦不要命的往海水深處游去。

“警察,快,這裏!”

海灘上一時間亂糟糟一片。

司徒弦紅著眼睛,沖進海浪裏,海浪翻起,拍打下來,那股力量一點都不輕,他靠近一點,就會被打回去。

這點痛算什麽,他不敢多想,怕多想一分,自己的心就會被撕得血淋淋!

不可能,他絕對不相信她會自殺!

“你快回來,你這是在自殺!”海邊的人著急地沖著他大喊。

是因為他逼她承認自己是軒轅雪雪嗎?

因為他殺了他們的孩子嗎?這是要報覆他嗎?

“軒轅雪雪,你給我出來!”

海浪湧進他眼耳口鼻裏,司徒弦鉆進海裏,尋找軒轅雪雪的身影!

他再也不會逼她了。

她想做什麽都隨她,只要她活著!

被亂哄哄的人群吵醒,軒轅雪雪睜開眼睛,從巨石背後起來,抱著一堆貝殼走出來。

剛才撿貝殼,困了,靠著石頭就睡著了,幸好只睡了一會。

用這些貝殼做一份禮物送給大家,也算臨別禮物吧。

看到遠處好多人沖著大海喊,疑惑地看過去,她的視力不好,瞇起眼睛,努力想看有什麽,卻什麽都看不到。

從人群中離開,她往別墅走去。

背後還在吵,好像有誰自殺了,她嗤笑一聲,她想活,有些人卻在尋思,老天真是喜歡捉弄人……

軒轅雪雪回到別墅,沒有看到司徒弦,她在房間裏用貝殼做禮物,一直到下午都沒看司徒弦回來,心裏告訴自己不要擔心,卻總是小心翼翼地聽著樓下的動靜。

晚上吃飯的時候,司徒弦都沒回來,軒轅雪雪隨便吃了幾口,就回房間了。

半夜聽到樓下動靜,她從床上坐起來,抓緊被自己,靜靜聽著樓下的動靜。

是他回來了,莫名松了一口氣。

躺下,努力睡著,卻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下床走到門邊,輕輕推開門,聽到二樓的動靜,她放輕腳步下樓。

聽到司徒弦房間裏傳來玻璃碎掉的聲音,她加快步伐走過去,發現門沒關。

她告訴自己不要多管閑事,回去睡覺,卻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

房間裏沒有開燈,司徒弦站在房間中間,低著頭,身上不停地滴水。

“你怎麽了?”軒轅雪雪驚呼一聲。

感覺黑暗中,司徒弦的身體一動。

她急忙走過去,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冰涼像屍體一樣,軒轅雪雪著急了,“你掉海裏了?身體怎麽這麽冰?”

伸手解開他衣服的扣子,快速扒了他的襯衫,太暗了,她轉身要去打開燈,卻被司徒弦抓住手腕,他握得很緊。

“你抓疼我了!”軒轅雪雪用力掙紮,司徒弦就是不放松。

“你到底怎麽了我去開燈!”

司徒弦伸出另一只手,輕輕捧著她的臉頰,小心翼翼地仿佛她是一件易碎品,可是手上的勁卻要把她捏碎了似的。

“寶兒?”

司徒弦的聲音幹啞,好像十幾天沒說話一樣。

“是我。”

司徒弦一把抱住她,腳下玻璃杯踩碎聲音,喚醒了軒轅雪雪的記憶,“你踩碎玻璃了?!你放開我,我快不能透氣了,你到怎麽了?一天都沒出現!”

“我以為你跳海了……”

一句話,軒轅雪雪突然安靜了。

她記得下午她回來的時候,就聽到一群人說什麽跳海!

“你以為我跳海了?”她呼吸一窒,突然明白為什麽司徒弦變成這樣子了,他的身體幾乎沒有溫度。

司徒弦手掌顫抖地按住她的頭埋到自己懷裏,“我差點就跟你去了。”

“別說傻話。”

兩人抱了好久,司徒弦才放開她,聲音充滿壓抑,“你回去睡覺吧。”

軒轅雪雪得了自由,走到墻邊,打開燈,“你趕緊換了衣服,早點睡覺,我先——”

她一邊說話一邊轉身,卻在看到司徒弦身體的一瞬間,什麽都說不出來。

“快去睡覺吧。”司徒弦低著頭,雙手攥成拳頭,頭發還在滴水。

“你到底在海裏游了多久?”怎麽會有活人的身體被泡成青白色,還有那麽多傷痕,那可是大海,海水浸入傷口,得多疼啊。

“去睡覺吧!”司徒弦提起腳步準備洗澡,剛踩到地上,臉上表情就變了,他皺眉低頭下頭,腳下全是血。

剛才回來,一路上他都沒穿鞋,回到房間撞倒了玻璃踩在腳下,因為痛感才停下腳步。

軒轅雪雪驚呼一聲,沖過去拉住他的胳膊,“你瘋了,你都感覺不到痛嗎?”

“剛才不痛,現在停痛的!”

軒轅雪雪拉過來一個沙發,“你坐下。”

“讓仆人來處理就行了,你去休息。”

軒轅雪雪惡狠狠地呵斥他,“你閉嘴!”

司徒弦果然不說話了,低頭看著她蹲在他腳邊,小心翼翼地擡起他的腳。

好冰,腳一點溫度都沒有,她的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樣,“你到底在海裏待了多久?”

司徒弦老實交代,“不記得了。”

把他腳上的玻璃挑出來,一些小玻璃渣紮在肉裏,軒轅雪雪疼得眼淚直掉。

“我不疼。”

“你瘋了,你才不疼。”

司徒弦低頭吻住她的眼淚,“比海水好喝……”

“你真是瘋了!”軒轅雪雪望著他。

“我去沖一下身上的海水。”說完,司徒弦赤腳走進洗手架。

“你的傷!”軒轅雪雪追上去,司徒弦已經打開浴霸,淋身體,腳上的血從濃到淡,最後消散。

跑出房間軒轅雪雪找到醫藥箱,抱著跑回司徒弦的房間,他已經圍著浴巾坐在床邊,盯著腳掌滴血,看到她,眼裏閃過一絲驚喜。

“我幫你處理傷口。”

坐在床邊,把他的腳放在自己腿上,軒轅雪雪低頭小心翼翼地幫他止血。

“很疼,忍一下。”

“不疼。”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麽,跟著半天的痛來比,這點痛,真的什麽都不算。

一滴淚落在他腳上,司徒弦看著她的側臉,一顆心突然猛烈地跳了起來。

“曾寶兒!”

她微微擡頭,看向他。

“我有些忍不住了。”

她疑惑。

他伸手撫摸她的臉,眼神露出危險的欲望,“我以為你死了……我現在控制不住自己,你去睡覺,我不想傷害你。”

“我幫你處理傷口。”

“我剛才想打電話立遺囑,我不是二十歲沖動的年輕人,可以不顧一切殉情,我要處理完很多事,我其實很怕我追不上你……”

“夠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了,你知道你再不走我會做什麽嗎?”

他勾住她的脖頸,吻住她的眼淚,她的臉頰,最後是她的唇,霸道而又狂烈的吻,一點都不溫柔。

軒轅雪雪閉上眼睛,她拒絕不了,心被狠狠抓住,被他抓住,除了他身邊,她還能去哪裏。

他的動作粗魯而又霸道,身體的每一寸都被他標記,他的呼吸炙熱,他的心跳狂烈,可身體就是暖不起來,像一塊冰。

她想溫暖他,她不敢想象他在海裏找了她多久。

那種絕望,她不敢想……

最後,她毫無保留地把自己送到他懷裏,情感最後還是戰勝了理智。

她又一次失信了。

一直到天亮,司徒弦都沒有放過她,他的背上多了她好多劃痕。

直到破曉,他的身體才開始熱起來,一熱起來就再也止不住。

滾燙的身體,讓她難忍地咬住了嘴唇,“好燙……”

最後一次發洩,司徒弦終於抱著她睡著了,等軒轅雪雪被燙醒,才發現是司徒弦發燒了。

他一晚上身體都冰涼,在海裏泡了那麽久,會發燒也是理所當然。

想從他懷裏出來,她要幫他找醫生,身體卻被司徒弦死死鎖住,怎麽都掙不開。

“你發燒了,我去找醫生。”

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在睡夢中還皺著眉頭,表情嚴肅。

抵著他的額頭,她柔聲哄道:“我去找醫生,我不離開。我還活著……弦哥哥,我還活著……雪雪還活著,還沒死……”

只有這種時候,她才敢毫無顧忌地把一切告訴他。

哄了好久,司徒弦才放松了,她忍著身體的酸痛,穿上衣服,走出房門,找醫生。

高燒40度,再加上感染,司徒弦連著昏迷了兩天。

軒轅雪雪一邊陪著他照顧他,一邊還要代替司徒弦出席洽談會。

開會的時候,碰到的一個人讓她震驚。

韓子庚是乙方代表。

韓子庚看到她倒是沒那麽意外,“司徒先生身體還好嗎?”

“還……好好,你的身份讓我很意外。”

“請代為轉告司徒先生,我做到了我答應的事,他什麽時候放應麗莎自由?”

軒轅雪雪一臉不解地問道:“你們到底有什麽交易?應麗莎是司徒弦合法的妻子,為什麽讓他放應麗莎自由?”

“這件事,你去問司徒弦。”

回來的時候,司徒弦已經醒了,看到她,霸道地伸出手,“過來。”

軒轅雪雪走到他跟前,“我有事要問你。”

司徒弦拉住她的手,微微一用力,軒轅雪雪就跌坐在床邊,被他抱在懷裏,“你去見了韓子庚?”

“嗯,你們之間有什麽交易,跟應麗莎有關系?”

“這筆生意做成,我就放應麗莎自由,這就是交易。”

“……她是你妻子!”軒轅雪雪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司徒弦把頭靠在她肩上,“這是一場交易,我跟她的婚姻是假的,只要我沒點頭,政府系統那邊就不會錄入,那張結婚證就是假的。”

“你!”

“這就是商人,你讓我娶她,我就娶她,你說的事我都做到了,你說不會再恨我,我不介意你反悔,你的愛,你的恨,只要在我身上就可以。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包括謊言。”

“你計劃這件事多久了?”

“從你到b國調查應曼麗的時候。”

軒轅雪雪突然覺得很可怕,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司徒弦面前還有沒有秘密,她是不是透明的,所有的秘密和手段,是不是都早一步被他識破?

“咳咳……我累了……”司徒弦閉上眼睛。

“你休息吧。”

“你怕我了?發現你喜歡的男人其實很可怕,後悔接近我?”他眼神敏銳地洞察她的微變化,收緊了抱她的手,“你逃不掉的。”

軒轅雪雪沒有正面面對他這個問題,“我去給你拿藥。”

司徒弦沒有強迫她,看著她匆忙離開房間,苦笑一聲,把自己暴露得太徹底,好嗎?

可是他已經藏不住了,經歷過一次失去,知道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他不敢再去賭,必須緊緊抓在手裏。

原本計劃三天的出差,因為司徒弦的身體,一下延遲了一周,軒轅雪雪每天就照顧司徒弦的身體,待在他看得到的位置。

時不時有陌生的人來司徒弦,有的是談生意,有的是過來敘舊的。

軒轅雪雪就趁著這個時間,思考自己的未來,她愛司徒弦,並不影響她之前的計劃。

她遲早要離開,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等死,不想再勞師動眾了。

“那個地方真的好美,我們這次去待了一周,簡直不想回來了。”

軒轅雪雪聽著一對男女對司徒弦講述一個美得像天堂的海濱小鎮,自給自足,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那裏有世界最幹凈的空氣,有最淳樸的人,有最緩慢的生活節奏。

那裏是地球的桃花源!

威爾遜小鎮。

看了一眼手腕的珍珠,她繼續在電腦上跟花漾聊天。

司徒弦走過來,摟住她,軒轅雪雪不動聲色地關了聊天界面。

她擡頭看向他,“回去之後,可以把蘇埃倫和那個孕婦給我了嗎?”

“嗯,對你我從不說謊。”

“謝謝。”

“回去,我有個驚喜給你。”

“不用了,我已經不需要任何驚喜了。”

“跟蘇埃倫離婚,當我的妻子。”

“你知道不可能,曾寶兒永遠都是蘇埃倫的妻子,這是不可能改變的。”她緩緩合上電腦,起身走向陽臺。

“那就用另一個身份。”

“不了,我已經沒心去折騰了。”

司徒弦伸手從後面抱住她,“為了我也不行嗎?”

軒轅雪雪看著大海,視線慢慢模糊,她什麽都沒說,閉上眼睛,轉身抱住司徒弦。

“做完手術,你的身體怎麽樣?有沒有覆發?”

她埋在他懷裏搖頭,“沒有,好了很多。”

“那就好,你想要孩子,我們會有很多孩子,如果不能用你的身體孕育,我們還有很多方法。如果是繼承人的問題,這不是我們在一起的障礙,知道嗎?”

“嗯。”

司徒弦摟緊她的腰,親吻她的額頭,“乖乖地待在我身邊,就算你一輩子身體不好,我都不在乎。我比你大那麽多,如果死了,我會帶你走,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孤單地活著。”

如果她能多活十年,她一定會陪著他。

老天為什麽要這麽殘忍地對待她!

又在b國待了三天,再不回國,兩家公司都要抗議。

一下飛機,司徒弦就被自家的人在機場截住了,“快,出事了。”

司徒弦要帶軒轅雪雪走,她搖頭拒絕,“公司還有事,我要去處理,你去忙吧!”

“我先送你。”

軒轅雪雪搖頭拒絕,“不用。”

她一直在忍耐,努力擠出淡淡的微笑。

一直到司徒弦上了車被人帶走,她眼前一片昏暗,下一秒,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被人機場人員送到醫院,醒來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你醒了!”小護士驚喜地看著她。

護士長走過來,催促道:“你身上怎麽一點聯系方式都沒有,你家人呢?你的情況非常嚴重,必須馬上住院。”

軒轅雪雪拔掉針頭,從床上下來,就往外走。

護士站上前抓住她胳膊,“小姐,你現在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你知道嗎?”

“我知道。”

“你現在不能出院,必須馬上住院接受手術,我不是嚇唬你,你真的非常危險。”

她虛弱一笑,“謝謝,我知道我的身體,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完,沒時間住院,謝謝你的關心。”

從醫院離開,打車回到家,大家看到她都松了一口氣,“你去哪裏了,到處找不到你你。”

“我的東西落在司徒弦那裏了,一會找人幫我拿回來,我先休息一下。”她虛弱地上樓,回到房間裏拿出電腦,開始安排事情。

司徒弦很守信,真的放了司徒弦和蘇埃倫,沈卿桑派人去接人,卻撲了空。

跑來找軒轅雪雪,“他們人呢?”

軒轅雪雪莞爾一笑,“我說,我會在適當的時候,把這個孩子交給你,你擔心什麽?”

一周後的公司例會上,軒轅雪雪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走進會議室宣布她要開始待產,公司的事情,她全部都安排好了。

艾琳管理公司,由林家更,曾靈兒,趙乾成,李倩四人協助。

“這麽突然的決定,會對公司有很大影響,寶兒你真的要去待產,丟下公司?”

“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一個月後我就徹底不管事了,我希望孩子出生之前,一切都能井井有條地進行。”

大家都以為是一個月,可是一周後的某天早上,無名走到軒轅雪雪的臥室門口敲門,卻遲遲沒有人應答,心中頓時感覺到不秒。

推開門,房間裏空無一人。

就在那一早上,紅盟的掌權人曾寶兒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沈卿桑看著無名的背影,喃喃道:“她連你都沒有帶走……”

無名拿起桌上的信,那是給他的。

無名: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去過你的生活吧,你自由了,從今以後你不再是紅盟的人,不要為了別人而活。我知道你肯定猜到了我很多秘密,但是抱歉,我還是不能對你坦誠。不要找我,請讓我安靜地生活,曾家的繼承人,我會送回來,包括我的遺囑一起。

曾寶兒留

無名放下信,打開衣櫃,衣服沒有少一件,裝飾品,寶,任何屬於曾寶兒的東西,她都沒有帶走。

她真的舍棄了那個身份!

無名一瞬間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低著頭,從沈卿桑身邊走過,離開這間主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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