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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的皮膚,男性荷爾蒙的強烈刺激讓她全身的感知都匯聚在小腹上,那裏已燃起一片火焰,正等待著一個出口噴發澆滅。

她索性一攤手,“來吧!”重新閉上眼睛,自己都非處了還沒嘗到男人的滋味,身為女人太失敗,如果能用一具早已失身的身體拯救一個優秀的青年,利人利己。

一塵也不廢話,直接把腦袋湊到她脖子處,漸漸上移,軟軟的唇瓣混含著一絲絲的水漬自脖子到臉頰一路鋪上,很快她的唇齒立即被攻城略地,香軟粘稠的觸感不停地挑逗她的神經,讓她腦子微微放空,整個人處在一種絲滑香甜的自我品茗與被人品茗中。

在這樣的沈醉下衣服被剝奪也只是一瞬間的感知,因為被挑逗被激起的欲望早已占據了一切,她渴望得到更多的撫摸更多的安慰更多的侵略,靈魂深處看著自己沈淪卻又渴望沈淪享受沈淪,那種想要卻又不滿足的感覺啃噬著每一寸肌膚,連帶深處的神經也跟著跳啊跳的。

就像在死海上飄蕩一樣,雖然身體會隨著漣漪浮浮沈沈,但卻不會被淹沒,有種被水緊緊包圍撫摸的舒適感,但是隨即而來的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讓之前的種種旖旎全都飄散不見,下身像皮膚刷到搓衣板般有著讓人無法容忍的刮痛感,她艱難得向下望去,卻發現那裏交接處正泛著些紅血絲。

她一臉便秘樣的和同樣呆楞的一塵對望,幽幽開口,“大姨媽!好痛!”

一塵二話不說翻了個身與她互換位置,將她緊緊抱在胸前,也不動作。

良久,他才開口,“現在怎麽樣了?”聲音裏帶著不可抑制的顫抖。

沈央稍微動了動,覺得還好,卡在這裏她也很難受呀,總覺得有什麽東西自己忽略了,但腦袋有點暈乎乎的,思考東西也變得很不利索。

“現在好多了。”

這句話剛說完她就又被壓在身下,接著下身傳來猛烈地沖擊之感,只是這次不似剛才那般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撞擊靈魂深處的奇異之感,每撞擊一次,身心就會得到一種滿足,內裏就會得到一次釋放,肉體的結合拉近心與心的距離,感情自此向上爬升。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這應該算肉吧!!!算肉吧!!!還是說太小清新了?覺得不夠重口的話請不要大意的提出來!!!!讓作者吐血身亡去吧!!!!!

26見墨媽媽

【嗯嗯,再深點……再深點……】

【唔,好大……好滿足……】

【啊啊……你好棒……】

【快點……快點……】

【好爽呀……】

【啊……】

以上如此無節操無下限階梯式的叫/床聲真不是她發出來的,雖然現在的節操也所剩無幾了,但還沒達到那種讓人仰慕的至高至厚境界。

此刻他們正在歇息,隔壁間卻樂此不彼的沈浸在欲望的國度中,時不時的刺激一下他們。

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輕輕握住,沈央轉頭,從一塵的眼神中她聽到了一種不滿足的心聲,她知道他的新一波情/欲又來了,只能說這種藥太強效了,難怪隔壁的可以一直保持這麽好的體力,在如此脆弱的隔音系統之下互相刺激,設計師真是良苦用心。現在到底誰服侍誰,她也沒想太多,馬上又投入到新一輪的戰鬥中去了。

兩人都是第一次,難免有點生澀,過程中一直磨合,尋找契合點。最苦的是沈央,歇息的時候她才發覺自己剛才的流血竟然不是大姨媽的征兆,而是處女之血,又是歡喜又是憂傷。

歡喜的是在此之前沒被人碰過,她有一點點處女情結,憂傷的是自己竟然這麽爽快的就把第一次貢獻出去了,最痛苦的莫過於第一次的摩擦疼痛感超越了情愛所帶來的歡愉,好在後面也漸漸適應了,開始游蕩在男女的極致樂園,否則她也很難保證自己會不會落荒而逃。

一塵現在很後悔之前沒有遵循蘇媽的意見多看看有關這類的視頻,也沒有去上這個的指導班,他也想讓她像隔壁間的女人那樣感受到性/愛所帶來的那種欲罷不能的滿足,但沈央僅僅是臉上露出各種覆雜感,雖然他覺得像隔壁間那樣的叫聲也不那麽讓人舒心,但在沈淪的狀態下只把感受表現在臉部,讓他的男性魅力受到本質上的質疑,而在這點上他從來都是不服輸的。

但很快他又想到這是她的第一次,自己不能太沖動,根據她的表情來調節速度和節奏,盡管這讓自己的一腔熱血無法全部得到釋放,但在此之前他還必須有一個男人的自覺。

她緊摟著他的背讓他與自己盡可能契合,手指也在他的背上劃出了幾道深深的爪痕,不知他是不是混血兒,一開始她就發現擠進自己身體裏的器物太大讓她險些受不住,但是這種情況她除了面部猙獰也不好意思亂叫,她怕會進一步刺激他,男人這種生物天生反骨,特別是在床上,越叫他們會越興奮,不信可以去看各種H情節,十有八/九是這樣的。

一夜苦戰,第二天她睜開眼的時候見一塵正看著她,自己全身青紅不接,她瞬間臉紅了,做的時候一味被牽往幸福的秘密之地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審視自己的羞恥心,待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才會想到自己當時的行為是不是浪蕩了,是不是輕浮了,但本著救人之心還不算背離自己的原則,而且事情已經發生,自己現在這些會不會為時已晚,也顯得自己虛偽了。

“在想什麽?”一夜之後他似乎對待自己比平時更親密了,語氣也不像之前那樣帶著點顧客對雇主的維諾,反而像對待愛人那樣給予真誠的關心。

“沒什麽?”沈央向他展露出燦爛的笑容,“在想我們的關系是否有所改變。”

一塵斂下眼眸,輕輕將她抱住,耳語,“我們的關系一直在變好,我會對你負責的。”

沈央被他逗笑了,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頰溫言,“別忘了是我買你初夜的不是你買我初夜的。”

在她額上落下一吻,他眼裏流露出堅定認真的態度,“我不太會說話,我只知道我一定要對你負責,不過你要給我點時間。”

可能是因為他的第一次,可能是因為自己的第一次,無論是哪個原因造成他對自己的承諾,這都表現他是一個認真負責潔身自好的好男人。

雖然覺得感情進展得有點快,但之前對他感情的一步步積累還是促使她點點頭,想了會兒開口試探性詢問,“你說我要是把你贖走會怎麽樣?”

一塵起身拉開窗簾讓外面的陽光照射進來,回頭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在金色光照下如此令人癡迷。

“不會怎麽樣,因為你贖不走我的。”

她疑惑,“為什麽?給他們錢還不要嗎?”

“首先我簽的死契,一般是不能用錢贖的,其次就算你把我贖出去,沒有解藥我照樣逃脫不了他們的手掌心,最後,我必須保證我媽的安全,還要知道到底是誰這麽想害我。”說到最後他的眼神越發堅定銳利,似乎隱藏著吞噬一切的狂風暴雨。

*************

沈央在裏面磨蹭了好久才出來,因為幹這種事真的是耗體力,而且是第一次,如果不是因為身在外面沒有安全感她真的會賴著不走了。

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有個女孩在門口和保安爭執著。走近一看才發現是一頭馬尾辮的林星,此刻她一直往裏擠,想要進來,而保安一直把她往外推,這裏一般是禁止男性及除了玩樂以外的女人進來的。

“怎麽啦?”沈央向另一邊的保安詢問道。

“這人是來找人的,但我們這邊有規矩,不允許牛郎的親朋好友進來。”穿著藍色制服的年輕安保老老實實回答,生怕對高貴的客人有一絲怠慢。

沈央把林星拉到旁邊去悄聲道,“你怎麽找到這裏來了。”

“我要找一塵。”林星眼裏噙著淚花,顯然保安的行為讓她很受傷,沈央覺得她對一塵真的很執著,像只打不死的小強,這方面她要甘拜下風,如果是她的話,她不會這麽明目張膽,而是會以一個客人的身份大大方方走進去,所以另一方面來說,這姑娘腦子也不好使。

“他既然之前說過不會見你,這會兒就更不會見你的。”

林星一臉委屈的模樣,“那伯母怎麽辦,我不知道哪裏去籌那些醫藥錢,本來都算好的,醫院又臨時為她加了藥材需要交錢。”

“你帶我去吧,我可以幫忙。”現在關鍵是錢,找一塵也是需要錢,既然自己有這個資本又何必讓他擔心,他受的折磨已經夠多了,自己也做點事幫幫他。

墨媽媽住的醫院在市中心,是個技術水平一流的三甲醫院。

林星帶她和司機過去的時候老人家正坐在花園裏曬太陽,臉上的皺紋已經很深了,但是一雙眼睛很清澈,只是這樣清澈的眼睛看事物卻不如它的外表那樣清晰。沈央一直覺得一塵那麽年輕,他的媽媽也應該不會很老才對,只是理想與現實的反差感一直刺激著她的神經,墨媽媽怎麽看也已經六七十歲的模樣,母子年齡相差這麽大是什麽原因?

她介紹了下自己的名字,“伯母,你好,我是一塵的朋友。”

墨媽媽點頭微笑,慈祥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一塵常跟我提過你,一直很好奇,今天就過來看看了。”好吧,也沒提幾次,不過嘮嗑不就是這樣開始的嗎。

“我們家一塵為了給我看病去工作賺錢了,所以你可能現在比較少見他。”墨母笑瞇瞇道,沈央坐得近些還是能看清楚她的模樣,白皙美麗,讓她看得很舒服。

沈央聽到這就知道一塵肯定沒有對她媽媽說實話,林星也沒有告密,所以她也照著這個謊圓下去,“是呀,很久沒見到了,不過我們以前很要好的。”她就扯呀扯,盡量把自己扯得跟一塵很熟似的,當然他們也確實算很熟了,都上床了還不熟是要作孽呀,這樣以後幫起忙來老人家才不會那麽膈應,她果然想得很周全。

一旁的林星時不時不屑的哼幾聲,讓沈央的心裏很不爽,她從包裏抽出一張支票在上面填了好幾個零然後交給林星讓一旁的司機跟著她去交錢。不是她小氣,好歹是一筆數目不小的錢,大家賺錢都不容易,花錢也應該謹慎才對。

“真是對不住呀,還讓你破費,等我家一塵回來的時候我讓他還給你。”墨媽媽很不好意思,她眼睛不好使不代表她什麽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交的醫療費她比誰都清楚。

沈央忙解釋,“不用的,這些錢都是一塵寄在我這裏的,他走之前交代我幫忙照顧你,前段時間我太忙沒來得及來看你,真是對不起。”老人的感官實在太靈敏了,她剛才什麽都沒說,就只是單純的打手勢而已也能被發現。

“沒關系,一塵也真是,別人又不是沒事做,我有什麽好照顧的,我在這裏很好,護士照顧的很周到,林星也經常來看我,還非要找私人看護,真是太麻煩了。”

沈央心裏默了,她確實是沒事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樣說會不會顯得自己很廢材?很浪費生命?很沒志氣?很虛度光陰?

不行,她還是要樹立一個好形象,畢竟她兒子也算是自己的男人。

“伯母,你真不用過意不去,我就是搞投資的,前段時間進行了新一輪的投資,接下去的時間就比較空閑了,所以以後會經常來看你,你不介意吧。”

墨媽媽瞇著一雙和一塵有些相似的眼睛,握著沈央的手笑道,“我當然不會介意了,我們家一塵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幸運。”

不是她自擡身價,她真覺得自己應該算是一塵命中貴人吧,絕對是。

就是不曉得一塵知道自己這麽幫他會是什麽反應,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會願意一個女人三番四次花錢在他身上,雖然自己純粹是想幫忙,沒有其他意圖。

和墨媽媽聊了會兒後她就心情愉悅的回去了。殊不知家裏有個人正等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肉呀肉,也算再來了半章肉吧,雖然不是很重口,雖然木有SM,但是剛剛開始嘛,一口也吃不成個胖子,瞧這個肉多好,也不油膩,多吃有益身心健康呀!!!!啊啊啊,似乎借口過多了,嗚嗚嗚,我真的不是性無能,只是未到刺激時!!!!來吧,猛烈的撒花吧!!!

27親人歸來

沈央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舅舅翹腿坐於另一旁,嘴角噙笑,溫柔的看著她。

她忍不住偷偷抽出照片又瞄了好幾眼,是長的一樣,微微下垂的眼角,長長的睫毛,溫潤的嘴唇,白皙的皮膚,整一個三十來歲的模樣,這明明是她哥哥!!哪是她母親的哥哥!!!

她一直以為照片裏是舅舅年輕時的樣子,現在看來顯然不是,她真不願意相信坐在她面前的已經是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了。難道這世上真有葵花寶典或長生不老藥之類的能留住青春的東西?還是說她其實是重生到了玄幻世界,這裏充滿了讓人返老還童的修仙秘訣?

“小白菜?”舅舅又喚了她一次。

一進門就小白菜小白菜的重覆叫喚,開始還以為他想要吃菜,現在才發現這是在稱呼自己,到底是誰給她取這麽喪屍的乳名???

“舅舅!”堆起滿臉微笑,聲音軟軟嚅嚅,標準小外甥女的模樣。

那個糟心的爸爸竟然跟她說要一個月左右,這才沒過幾天,她連個準備都沒有,都不知道該以何種姿態面對他。

“小白菜今天很乖呀!”舅舅坐過來摸摸她的頭,她感覺自己被寵物化對待了,敢不敢不要摸她的頭,女人的發型很重要!!!

“舅舅,禮物呢?”這些人真是有自虐傾向,態度太好要懷疑,態度不好才接受。

梅宇作恍然大悟狀,從自己身後掏出一個大禮盒,挑了挑眉頗為得意的樣子。

沈央一臉狐疑的拆開禮盒,瞬間一只白絨絨的肥兔直直躺在那裏,她僵硬的轉頭看梅宇,一臉的問號。

“怎麽樣,是不是很可愛?小白菜和小白兔是不是很配?”梅宇一副我很了解你,你一定會喜歡的樣子讓她很受傷。

“這不是小孩子玩的東西嗎?您覺得送給我這個二十幾歲的大姑娘合適嗎?”感覺自己的成熟人格受到質疑。

梅宇一臉委屈,“小白菜不喜歡小白兔嗎?小白兔可是很喜歡小白菜的,而且這東西在外圍很難買到的。”

沈央無語望天,小白兔吃小白菜,誰會喜歡被吃,她嚴重懷疑舅舅的智力問題,跟他溝通太難了,這就是代溝嗎,可是怎麽感覺年齡反過來了。

“舅舅,咱商量一件事行嗎?”

“你說。”

“能別叫我小白菜嗎?我已經長大了,結過婚,老大不小了,你這麽叫會被人笑話的。”小白菜小白菜的讓她有種自己是一盤擺在桌上即將入人腹之食的趕腳。

梅宇皺眉,“誰敢嘲笑你。”而後略一思慮看著她的表情小心翼翼道,“還有離婚的事真的不難過嗎?”

以前的她對她老公楊奕很執著,絕對是死纏爛打不撞南墻不回頭的那種,回來後聽說小白菜因為那個男人尋死過,他擔心後怕的要死,幸好被救回來,否則他都不知道該怎麽向死去的妹妹交代了,如果還能找到楊奕那家夥他一定把他千刀萬剮了。

沈央狀似憂傷,默默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眼角立馬濕潤了,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漸漸的也就淡忘了,但是你一提醒,我又有點傷心了。”

他見狀,暗自咒罵自己,怎麽可以提起小白菜的傷心事,早該知道她不可能那麽快放下,他也不知道怎麽安慰人,怕自己越安慰越亂,索性轉移話題,“現在身體怎麽樣了?以後不要那麽傻了,男人多的是,過幾天我給你介紹一些青年才俊,保證比他優秀很多倍。”

天下的長輩永遠都在操心晚輩的婚姻狀況,雖然她也覺得挺感動的,但是真的不需要,她心裏已經有了心儀的對象,只是不能明說而已。

很快,家裏又來客人了,是她爸爸一家子。

梅宇沒有給他們好臉色,一見到沈洋他就開口質問他為什麽沒有好好照顧小白菜之類的,雖然他們是很嚴肅的在爭論,但是沈央就覺得滑稽,她實在沒見過一個男人喊另一個比自己還年輕的男人為兄長。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這裏不歡迎你們。”到最後梅宇已經不屑跟他們說話直接趕人。

沈洋也是一臉怒氣,帶著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轉身就出門了,他今天聽說梅宇回來,第一時間就趕過來,想與他好好交談,培養培養感情,對自己以後的事業也有幫助,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

“小白菜不要難過,這樣的爸爸咱不稀罕,以後就由舅舅來照顧你。”梅宇又開始摸沈央的頭,把她好不容易理順的頭發又搞得毛毛躁躁的。

她拿起遙控器想開會兒電視看看,奈何又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

“這下總該是你舅媽他們了,出去見個朋友要這麽久,還把女兒都帶出去了。”梅宇表情略顯不滿,不過看到她們進來時馬上又恢覆成一臉歡愉的表情,男人在某些時候善變的程度完全不輸女人。

沈央轉頭去看,只見一約莫三十左右的女人著一套淺灰色的及膝長筒裙,手裏提著一款愛馬仕最新品,在她後面站著一個年紀略小於她的妙齡美女,齊整的劉海覆蓋在額前,一股清新亮麗的氣質呼之欲出。

“爸!”美女奔跑到舅舅面前,張開雙手開心的擁抱。

沈央站了起來,這個場面怎麽看怎麽詭異,一個二十幾歲摸樣的女孩喊一個三十幾歲摸樣的青年作爸爸,而她後面站著外表只比她大幾歲摸樣的媽媽,怎麽看都像三兄妹組合卻是實實在在的一家三口,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麽長的。

“小央!”舅媽一臉驚喜地走過來拉著她的手,然後……舊招覆使,也開始摸她的頭,難道自己是被摸頭摸大的?果然是夫妻,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舅媽!”她禮貌的擺出一個外甥女該有的姿態,卻忽略了原身的性格,不過他們應該不會註意的這麽仔細吧。

“小白菜!好高興又見到你了。”美女熊抱完她老爸後又朝沈央撲過去,她嚴重認為這是學著舅舅叫的。

“我也好高興再次見到你!!”其實心裏是相反的聲音,她很不高興見到這三個人,因為這也意味著她要時刻提防被他們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不能像之前那樣即使要小心也不用處處提心吊膽。

“小白菜,你似乎熱情不夠呀!以前你見到我都是一蹦三跳的,今天怎麽這麽平淡的感覺。”

沈央心裏驚呼,大妹子,想要她怎麽熱情,這副老骨頭哪還蹦得起來,又不是三歲小孩。

“我都是離婚之人了,你想讓我鬧笑話呀!這麽多年沒見,人總要有點變化的不是,再且我也算是個經歷比較多的人再怎麽樣也該成熟了。”她現在唯一的籌碼就是他們已經五年不見了,時間便是經歷,經歷多了人肯定會變。

舅媽一臉溫柔的把美女拉開,“梅超!也是二十幾歲的人了,你看小央都成熟了,你怎麽還一副小孩子心性。”然後轉向沈央,目光憐惜,“小央,放心,以後你就和我們住在一起,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是呀!”梅宇插話,“住在一起方便些,過會兒你就收拾東西跟我們走吧。”而後環顧了一周,“這裏太冷清了。”

沈央忙辯解,“舅舅,這裏是我家,我不會走的,以後你們還可以來看我或者我去看你們,我不想生活在沒有媽媽痕跡的環境中。”沈央心裏默念,希望死去的梅瑰原諒自己對她的褻瀆,都是離魂之人,看在同類的份上就不要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老路了。

“這樣子……哎,那我們以後經常來看你!看來得盡快給你找個男人才行。”梅宇無奈道。

“還有你女兒,都這麽大了還不快點考慮婚事。”舅媽也忙著給自己的女兒找人家。

梅宇笑了,“嗯,這幾天我就安排幾個人讓他們兩一起相親去也好有個伴。”

梅超有點不情願的答應,“我就勉強先看看吧,如果不滿意的話我還是會拒絕的。”

舅媽寵溺的點了下她的頭,“就因為你老這麽挑剔才嚇跑那麽多男人,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好了,女人挑男人要求高有什麽錯,我女兒的男人更是要優秀的,寧缺毋濫。”

梅超聽到爸爸為自己說話拽著他的手使勁賣萌,“還是爸爸對我最好!”

沈央站在一邊看著一家和和睦睦的場面覺得自己存在得有些礙眼,很久以前,這樣的溫馨之感也曾出現在她的身上,只是歲月總是覬覦美好的東西,有些時候人太渺小鬥不過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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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奸情事態

梅超似乎特別喜歡和沈央走在一起,一逮著機會就帶她出去游玩,她又不能明目張膽的拒絕,畢竟兩人也算小時候的玩伴,舅舅也讓自己多帶帶她,他們這麽多年沒回來,自己實際意義上也算半個東道主,要盡點地主之誼。

沈央對梅超的了解全部是源於對她字面上的調查,高中之後她便和舅媽跟隨舅舅去了外圍,五年前因為母親去世回來過一次,之後又離開了。

無論是漂亮的外表還是殷實的家境抑或是突出的學習能力都讓她養成站在高高雲端俯視眾生的高傲之感,追她的男孩絡繹不絕,但沒聽說她有看上眼的,沈央想她應該是在等待著一個人把她從高高的雲端拉到茫茫人海中並肩而行。

而這樣的人遇到都如此艱難更不用說互相產生好感,這樣的緣分確實需要千千萬萬年的回眸來換取,幸好沈央似乎已經有了這樣的機會。

嚴格意義上來說,沈央就是個不怎麽合格的花瓶,除了外表和家境她著實沒有什麽可拿得出手吸引別人的東西,因此她沒有那種因自身散發的灼灼光芒遮蓋了其他人身上發出的光而找不到讓自己收斂的那樣一束異彩,然而她也需要有一個人在萬千擦肩而過中為自己駐足,牽起自己的手帶她勇敢的前行,現在她想好好把握這樣的機會。

可能是她常年呆在一個地方忽然換了個新鮮的空氣性格裏那種向往自由的心如雨後嫩芽迫不及待的要破土而出,也可能是怕自己沈浸在失去愛人的痛苦中不能自拔,沈央這幾天老是被梅超抓出去游蕩。

比如說今天,梅超嫌棄她的頭發全部是黑色的太沒有個性,直接把她拉到發廊硬是在上面弄了幾搓藍,然後又把她帶到舞廳。

其實她是很怕來這種地方的,沒有衛生保證,沒有安全保證,魚龍混雜,人渣備至,你很難不被人使陰招,也很難在這樣喧囂的環境裏隨時守候住自己的凈土,之前去的都是那些擁有比較高保全措施的場所,突然來到這樣一個隨時不知道有什麽意外發生的場所讓她有點無所適從,她是不是養尊處優慣了失去自我保護的能力,這該死的有錢日子╮(╯_╰)╭。

梅超似乎在這樣的地方得心應手,剛進來就拉著沈央在舞池裏盡情的扭動了一番,看著漸漸朝自己圍攏的雄性生物沈央忽然就有點厭惡和排斥,到最後實在受不了身體的碰撞,她拽著梅超擠出人群到最角落的座位坐下。

“這裏好吵,我們回去吧!!!”因為DJ的音樂太大,即使在這樣偏僻的角落她也不得不放開嗓子跟她說話。

“就是因為吵所以我們才可以恣意放縱自己而不用在乎別人的目光呀。”梅超興奮酌著酒。

沈央很為難,她真心不喜歡這樣的地方,“不然我先回去吧。”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句話很掃興,但是她不想強迫自己。

不過梅超可沒有遂了她的心意,拉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不行,你要是不陪我,我爸肯定會直接讓我回去的。”

其實這才是你心裏的真實想法吧,沈央腹誹。

“那你就回去唄,這種地方也不適合你。”

“不要,再玩會兒嘛,我們這麽多年沒見你就讓讓我好不好。”梅超苦苦哀求,嘟著嘴使勁賣萌,鮮嫩的五官配上這樣的表情讓人有種想要去保護的感覺。

沈央往嘴裏倒了杯酒,狠狠心毅然決然的拒絕,“不行,沒商量,我讓舅舅來接我們。”

梅超一手按住她剛掏出手機的手,嬉皮笑臉道,“好啦好啦,我們再喝幾杯就回去啦,你真是對我越來越壞了,以前對我都是有求必應的。”

沈央心裏默默的白了她好幾眼,頂多是順從一下她的意志,以前身的性格哪裏有可能做到有求必應。不過她也不好一下子拂了她的意思讓兩人太尷尬,便答應她先喝幾杯再回去。

只是喝著喝著她就微醉,向梅超請了個方便她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中途的時候看到走廊上不少男女躲在昏暗的角落裏相摟相吻,忘情的沈醉在□的海洋裏,她雖然會好奇的看幾眼,但是也沒有像古代看街頭賣藝一樣過去圍觀。

但是這種事外面隨便你怎麽亂搞她都無所謂,在女廁的話就真的礙著她眼了,看到廁所門角那對隱匿在黑暗中身體交織著的男女,她忍不住故意加重腳上的力度,把地板踢得噔噔響就是想提醒這對開放的戀人有人對他們如此無視路人的接受能力極其的不滿。

不過似乎這沒什麽用處,沈央走到馬桶邊重重的甩上塑料門卻還是能聽到唧唧覆唧唧的激吻聲。

她在裏面站了一會兒實在膈應的慌,這樣敏感的聲響把她的尿意全都一沖而散,她打開門向角落靠近,此刻,男方的手已經在女方起伏的胸前不斷折騰,女方雙手也通過男人的腋下在其衣服裏不停游走。

男方背著沈央她看不到,但是女方那張忽隱忽現的臉漸漸在沈央腦海裏變得清晰。

“沈悅!!!”她故意加大了音量。

兩人聽到這一高分貝的呼喚彼此都怔住。

“沈央???”沈悅唇上還殘留著某個男人的不明液體,呆呆的叫著她的名字。

男人從地上撿起早已掉落的帽子罩在頭上放開沈悅急匆匆離開,只給沈央留下一個銷魂的背影,可是這個背影怎麽看怎麽熟悉。

見到男人走後,沈悅意識立馬恢覆了過來,看向沈央的眼裏隱隱有著怒氣。

“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識相,正常人有這樣壞事的嗎?”她知道言外之意就是說她不正常,如果不是看到沈悅的臉她還真不會出聲,打擾人家這種事也是頗為不道德的。

沈央瞥了瞥嘴,“誰叫你們影響我上廁所,還賊喊抓賊了,你們怎麽不出去幹這種事。”

沈悅被她說得有點臉紅,但隨後又理直氣壯起來,“我們本來是在外面的,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給進來了。”

“嘖嘖,臉皮真厚,那人是誰呀。”

“憑什麽跟你說!”沈悅不服氣,把不滿都寫到臉上,然後雄赳赳氣昂昂的轉身走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沈央默默擡起手,上面是自己的手機,手機裏赫然是剛才兩人熱吻的照片,她在叫沈悅之前很本能很手賤的就給偷拍下來了,畢竟她和沈悅暫時是對立的,留著敵人的把柄利大於弊。

回去的時候梅超很安分的坐在那,她本以為梅超會趁著她去廁所的空擋抓緊機會上去活動幾下筋骨,沒想到事情發展得有點出乎意料,只是此刻她身邊圍著的幾個男孩讓她對這份安分產生了質疑。

“沈央,你終於回來了呀。”與身邊的男孩嘰嘰咋咋的作態不一樣,梅超一副在自我世界游神的模樣,見到沈央回來總算是露出了笑容。

“你們快走開,我朋友來了。”

“那我們可以一起聊天呀。”其中一個紅發男孩嬉皮笑臉道,“你們兩個人玩多沒意思,大家一起來才好玩,我說的是不是。”

周邊的男孩吹著口簫起哄道。

“你們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呀,等下我們男朋友帶人來有你們好受的!!!”這句話不是梅超說的,而是出自沈央之口,她覺得這些人就是欺軟怕硬。

果然他們不知是被她兇神惡煞的語氣嚇到還是被她杜撰出來的貌似頗有勢力的男朋友嚇到,相互對望了幾眼便讓梅超等下去找他們玩後灰溜溜的跑掉了。

“小央,你怎麽突然氣勢見長了,不錯不錯,來坐下,賞你幾杯喝的。”梅超白嫩嫩的纖手按住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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