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一章：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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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這裏是什麽地方？”
微微點了點頭，程笑笑旋即又問了一句，並動了動身體，想坐起身來。
玉秀見狀，連忙上前扶了她一把，並快速將枕頭立起來放在她身後，又拿過一條絨毯披在她肩上，防止她冷著了，然後才恭敬的回道：“郡主，這裏是禦臨殿，一刻鐘前，皇上跟太子殿下還來看過您。”
“哦，他們說什麽了？”
靠在床頭坐著，程笑笑依然覺得渾身乏力，問著，便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染上風寒的感覺簡直太糟糕了。
“皇上沒說什麽，只是讓奴婢照顧好郡主，然後就走了。太子殿下倒是多留了一會兒，似乎是想等郡主醒過來，後來皇後娘娘派人來請他，便也走了。”
玉秀一五一十的如是說道。
頓了頓，見程笑笑聽完之後沒什麽反應，就又主動說起了溫酒宴後來的情況。
聽說皇後被皇上臭罵，程笑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接著聽說衛濟生後來也中了毒，程笑笑不禁笑了一下。
這一次，其實也算是她連累他了。
不過想來他應該不會有事，否則太尉盡管是個死腦筋，不愛幹涉朝政，但也不是那麽好惹的。
畢竟太尉的長子，在十年前的一場剿匪戰中為國捐軀了。
因此，次子衛濟生如今是他唯一的血脈，若是衛濟生在宮裏出事，太尉還不得沖進宮來跟皇後拼命？
最後聽到下毒之人已死，事情也因此告一段落，程笑笑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沒有太多的表示。
她性命無憂，皇上自然不會因此就將皇後怎麽樣。
畢竟是一國之母，影響力不小，豈是說罷免就罷免的？皇上能當著大庭廣眾的面毫不留情的將她臭罵一頓，已經是很難得的事了。
沈默了一陣，程笑笑才說道：“玉秀，去告訴外面的人，我醒了。”
“是，郡主。”
玉秀不知程笑笑要做什麽，遲疑了下，就應聲退出去通報候在外面的人去了。
消息傳出去不過一刻鐘，皇上就來了。
此時，程笑笑已經穿戴整齊，帶著玉秀上前行禮道：“臣女見過皇上。”
玉秀也跪拜下去道：“奴婢見過皇上。”
“都免禮平生吧。”
皇上是單獨一個人進來的，人都留在了門口，淡淡的掃了兩人一眼，在座椅上坐下後，才讓兩人起了身，而後又單獨看向程笑笑道：“你身體不適，不用站著，坐下吧。”
“多謝皇上恩典。”
程笑笑福了福身，見皇上坐下了，便順勢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並對玉秀吩咐道：“玉秀，你去門口候著。”
“是，郡主。”
玉秀心裏很不放心讓程笑笑一個人面對皇上，但卻不得不應聲離開。
“皇上，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看著房門被外面的人拉過去掩上，程笑笑淡笑著看向皇上，只是那一抹笑意卻不達眼底。
皇上瞇了瞇眼，道：“朕記得朕之前說過，女子太聰明，容易短命。”
聞言，程笑笑看似不以為意的勾了勾唇角：“或許臣女就是個一例外呢？皇上不放告訴臣女，在臣女昏迷期間，皇上在臣女身上動了什麽手腳？”
“既然知道被動了手腳，還敢這麽跟朕說話，你就不怕朕立刻就要了你的命？”
皇上瞇起眼，仔細打量著她的表情變化，竟覺得有些看不透。
一時間，他心裏也有些拿不準，程笑笑究竟是在故作鎮定，還是真的像表面上這麽鎮定。
而實際上，程笑笑心裏已經想破口大罵了。
她剛醒來的時候，下意識就運轉了一下內力，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情況，並未感到任何不適，還以為皇上沒找到機會對她下手來的。
現在看來，不是沒找到機會下手，而是手段太高超！
“臣女說過，拿在手裏的東西，不一定就是真的得到了——皇上若是真的在意江山社稷，這話不如留在明年的下半年再來跟臣女說，到時候皇上若是還想要臣女的命，臣女給您便是。”
“你是在向朕索要半年的時間？”
皇上問這話的時候，語氣聽不出什麽喜怒。
頓了頓，不等程笑笑開口，他又問道：“小丫頭，你知道朕讓人在你身上動了什麽手腳嗎？”
接著，就見他從袖袋中摸出一個玉盒打開，露出一只金燦燦的肥蟲。
看到這肥蟲，程笑笑下意識感覺到了一絲不妙，還沒弄明白皇上究竟是什麽意思，就見他從盒子裏摸出一根金針，幹脆淩厲的紮在了肥蟲身上。
霎時間，只聽肥蟲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嘶鳴！
程笑笑尚未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做什麽，就突然感覺到腦子裏傳來一陣尖銳無比的劇痛。
“哼……”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程笑笑驟然悶哼一聲，臉色煞白，身體一晃，險些從座椅上栽倒在地上。
劇痛一陣接著一陣，就像是有人拿著刀，在她的腦子裏攪動。
然而程笑笑只是用力抱住頭，閉著眼，明明已經痛得身體都在發抖，卻硬是不喊一句痛，反而在忍耐了一陣後，咬牙切齒的說道：“皇上折磨臣女一次，臣女就將肥料秘方透露給一個人，臣女說道做到！”
“你敢！”
皇上勃然大怒，威嚴的聲音充滿震怒的呵斥道，旋即他臉上閃過一抹厲色，再度從盒子裏摸出一根金針，紮在了肥蟲身上。
肥蟲再次嘶鳴一聲！
頃刻間，程笑笑便感覺到了腦子裏的劇痛再度加劇，瞬間就痛得她冷汗直流，眼前更是一陣陣發黑。
“哼，朕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皇上聲音冷冷的厲聲說道，雙眼淩厲無匹的盯著程笑笑，眼神帶著怒火，似是要將她瞪出兩個洞來。
此時，程笑笑已經頭疼到幾乎無法思考。
但她還是咬著牙，睜開眼，目光清寒的看了皇上一眼：“反正在皇上眼裏，我都已經是個死人！既然橫豎都是死，死之前當然要讓劊子手不好過！”
“你……程笑笑，朕看你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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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點了點頭，程笑笑旋即又問了一句，並動了動身體，想坐起身來。
玉秀見狀，連忙上前扶了她一把，並快速將枕頭立起來放在她身後，又拿過一條絨毯披在她肩上，防止她冷著了，然後才恭敬的回道：“郡主，這裏是禦臨殿，一刻鐘前，皇上跟太子殿下還來看過您。”
“哦，他們說什麽了？”
靠在床頭坐著，程笑笑依然覺得渾身乏力，問著，便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染上風寒的感覺簡直太糟糕了。
“皇上沒說什麽，只是讓奴婢照顧好郡主，然後就走了。太子殿下倒是多留了一會兒，似乎是想等郡主醒過來，後來皇後娘娘派人來請他，便也走了。”
玉秀一五一十的如是說道。
頓了頓，見程笑笑聽完之後沒什麽反應，就又主動說起了溫酒宴後來的情況。
聽說皇後被皇上臭罵，程笑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接著聽說衛濟生後來也中了毒，程笑笑不禁笑了一下。
這一次，其實也算是她連累他了。
不過想來他應該不會有事，否則太尉盡管是個死腦筋，不愛幹涉朝政，但也不是那麽好惹的。
畢竟太尉的長子，在十年前的一場剿匪戰中為國捐軀了。
因此，次子衛濟生如今是他唯一的血脈，若是衛濟生在宮裏出事，太尉還不得沖進宮來跟皇後拼命？
最後聽到下毒之人已死，事情也因此告一段落，程笑笑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沒有太多的表示。
她性命無憂，皇上自然不會因此就將皇後怎麽樣。
畢竟是一國之母，影響力不小，豈是說罷免就罷免的？皇上能當著大庭廣眾的面毫不留情的將她臭罵一頓，已經是很難得的事了。
沈默了一陣，程笑笑才說道：“玉秀，去告訴外面的人，我醒了。”
“是，郡主。”
玉秀不知程笑笑要做什麽，遲疑了下，就應聲退出去通報候在外面的人去了。
消息傳出去不過一刻鐘，皇上就來了。
此時，程笑笑已經穿戴整齊，帶著玉秀上前行禮道：“臣女見過皇上。”
玉秀也跪拜下去道：“奴婢見過皇上。”
“都免禮平生吧。”
皇上是單獨一個人進來的，人都留在了門口，淡淡的掃了兩人一眼，在座椅上坐下後，才讓兩人起了身，而後又單獨看向程笑笑道：“你身體不適，不用站著，坐下吧。”
“多謝皇上恩典。”
程笑笑福了福身，見皇上坐下了，便順勢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並對玉秀吩咐道：“玉秀，你去門口候著。”
“是，郡主。”
玉秀心裏很不放心讓程笑笑一個人面對皇上，但卻不得不應聲離開。
“皇上，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看著房門被外面的人拉過去掩上，程笑笑淡笑著看向皇上，只是那一抹笑意卻不達眼底。
皇上瞇了瞇眼，道：“朕記得朕之前說過，女子太聰明，容易短命。”
聞言，程笑笑看似不以為意的勾了勾唇角：“或許臣女就是個一例外呢？皇上不放告訴臣女，在臣女昏迷期間，皇上在臣女身上動了什麽手腳？”
“既然知道被動了手腳，還敢這麽跟朕說話，你就不怕朕立刻就要了你的命？”
皇上瞇起眼，仔細打量著她的表情變化，竟覺得有些看不透。
一時間，他心裏也有些拿不準，程笑笑究竟是在故作鎮定，還是真的像表面上這麽鎮定。
而實際上，程笑笑心裏已經想破口大罵了。
她剛醒來的時候，下意識就運轉了一下內力，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情況，並未感到任何不適，還以為皇上沒找到機會對她下手來的。
現在看來，不是沒找到機會下手，而是手段太高超！
“臣女說過，拿在手裏的東西，不一定就是真的得到了——皇上若是真的在意江山社稷，這話不如留在明年的下半年再來跟臣女說，到時候皇上若是還想要臣女的命，臣女給您便是。”
“你是在向朕索要半年的時間？”
皇上問這話的時候，語氣聽不出什麽喜怒。
頓了頓，不等程笑笑開口，他又問道：“小丫頭，你知道朕讓人在你身上動了什麽手腳嗎？”
接著，就見他從袖袋中摸出一個玉盒打開，露出一只金燦燦的肥蟲。
看到這肥蟲，程笑笑下意識感覺到了一絲不妙，還沒弄明白皇上究竟是什麽意思，就見他從盒子裏摸出一根金針，幹脆淩厲的紮在了肥蟲身上。
霎時間，只聽肥蟲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嘶鳴！
程笑笑尚未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做什麽，就突然感覺到腦子裏傳來一陣尖銳無比的劇痛。
“哼……”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程笑笑驟然悶哼一聲，臉色煞白，身體一晃，險些從座椅上栽倒在地上。
劇痛一陣接著一陣，就像是有人拿著刀，在她的腦子裏攪動。
然而程笑笑只是用力抱住頭，閉著眼，明明已經痛得身體都在發抖，卻硬是不喊一句痛，反而在忍耐了一陣後，咬牙切齒的說道：“皇上折磨臣女一次，臣女就將肥料秘方透露給一個人，臣女說道做到！”
“你敢！”
皇上勃然大怒，威嚴的聲音充滿震怒的呵斥道，旋即他臉上閃過一抹厲色，再度從盒子裏摸出一根金針，紮在了肥蟲身上。
肥蟲再次嘶鳴一聲！
頃刻間，程笑笑便感覺到了腦子裏的劇痛再度加劇，瞬間就痛得她冷汗直流，眼前更是一陣陣發黑。
“哼，朕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皇上聲音冷冷的厲聲說道，雙眼淩厲無匹的盯著程笑笑，眼神帶著怒火，似是要將她瞪出兩個洞來。
此時，程笑笑已經頭疼到幾乎無法思考。
但她還是咬著牙，睜開眼，目光清寒的看了皇上一眼：“反正在皇上眼裏，我都已經是個死人！既然橫豎都是死，死之前當然要讓劊子手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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