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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為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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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軒澈的時候連個身份都沒有,如今她算是有身份的人,妾,小妾,自己的娘親也是小妾。

摸著眼前的珠簪,手感竟不如軒澈送她的好,有句話說得好啊妻不如妾 妾不如妓 妓不如偷。

“公子宇來了。”侍女跑到她耳邊小聲道。

聞言手一抖,筷子掉到地上的聲音傳到白嫣然耳朵裏格外清晰,她擡眼就見公子宇站在門口處,眉宇間帶著一絲不悅。

慌不疊時低頭去撿筷子,古香緞長衫,邊緣繡著雲紋,紅色的穗子微蕩在衣服上,兩頰發紅。

臉紅並非止羞澀,還有畏懼,白嫣然這就是了。

咻地握住她的手,掙了幾下反而拽的更緊,心中一涼怎麽害怕什麽來什麽。

觸上公子宇的目光多幾分貪婪,心底翻出一絲厭惡,使勁的拽出來手都已紅了。

他才從溫情中清醒過來,取而代之的是寒冷一片,站起來冷冷藐視她用卑賤的口吻訓斥道:“不識擡舉的東西,以為自己冰清玉潔?”說到最後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冰清玉潔”這四個詞她配嗎?

笑容絢爛盡是諷刺。

從凳子上栽到地上,癱坐到地上,推入無底的深淵她再也站不起來了。

丫鬟站到旁邊幹瞪著兩傻眼,手足無措的都不敢扶,完了主子得罪公子宇,以後哪裏會有好日子過,她要另尋新主為日後早做打算。

扯著嗓子喊好幾聲半天楞是沒人應,懊惱的拍打著水面。又回到從前的日子,現在站起來應該不會有什麽事吧?畢竟這是公子府誰敢亂闖。

濕漉漉的從水裏站出來,赤腳飛快跑到屏風外面隨便撈一件衣服,早知道她下次就應該把衣服放到旁邊,細細的擦拭著身體。

寬厚而帶有繭子的手指撫到她前面,輕喚道:“愛妾。”

背脊一硬,他什麽時候來的?兩人帖到一塊而且他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脫掉了隔著布料仍能感覺到他火熱的身軀,她更加手腳冰涼。

拿衣服轉過身軀的時刻,公子宇正好到來,就眼前晃著一副雪白的身軀,能不*大發。

慶幸身上有水,一滑下子掉進水裏,惡心*裸的情欲,活想把她吞掉。

解開腰間的帶子,脫下外袍,一件件剝去身上的衣服。

想站起來又想現在沒穿衣服,站起來豈不是,硬著頭皮游到公子宇旁邊拿衣裳。

早早被他一腳蹭到一邊去,白嫣然撲了空,訕訕的收回手去,嘴角擒著笑意,“既然做樣子,就要做全套。”跳入水中拽住白嫣然往後仰的肩膀,掙紮幾下按的更緊了,手繞到勾勒上細腰,兩人帖的更近了。

長長的睫毛上帶著霧氣,依舊和公子宇保持著距離,怎麽又來一個姓軒的,上輩子她是不是欠姓軒的?能不能換個別的男人。

強吻上去,碰到她的貝齒滑到裏面去。舔過她的口腔,排斥感上來,猛的推開公子宇別過頭到一邊幹嘔。

額頭青筋突起,重重的怕打水面,“你竟然惡心我?”

旋即半邊臉火辣辣的,立刻腫了起來,腳底一滑栽入水中。

悶悶一聲,水從四面八方襲來,完全是意料之外,喝了好口水她是知道的,薄弱的求生意志。

放下了掙紮,仍有水從鼻孔進去,只逼心臟。

從撲通一聲到,水平如鏡心道:不好,寧願死都不用我碰她。冷冷的哼了聲。

揪著頭發抵到池壁上,吻了一下唇,圈上她的細腰,在耳邊吐氣如蘭,從耳畔一路到臉龐細細的吻下,托起她屁瓣,呼吸重了幾分。在她安靜美麗的臉頰上輕親上去,“越是幹凈的東西,我就越想玷汙她。”

白嫣然一醒來大驚失色兩人都*著身子,同在水裏,公子宇非常不滿意她的表情,輕掐她腰肉。

在狹小的空間裏焦躁不安,不停的扭動著身子,“你放開,你不是說我是東西,你現在做這樣的事又算什麽?”

反手又是一巴掌,“閉嘴。”

白嫣然捂著另一半臉,火火辣的疼,憑什麽又打她?父母還沒有打過她,憑什麽就被他一日扇兩個,不甘示弱朝公子宇回瞪去。

匯力與手掌,反手一掌,今日的屈辱一並還給你。

眉頭微蹙,輕松的躲開,轉到後面限制住白嫣然的手,在她背後如柳葉撫過般輕畫,池壁上打出一道裂痕可想而知要是打到他身上。

“軒澈就這麽放縱你?留一個會玄術的女人到本宮身邊到底是何用意?”

“他不知道。”說這句話是騙他的,扯不清對她更不好,暗暗聚集真氣。

“怎麽還想呀,你覺得本宮會給你二次機會?”

大駭,什麽意思?

公子宇悠悠替她解釋,“剛才本宮已經暗自廢掉你所有的玄術,怎麽可還滿意?”

玄術 沒了?以後可怎麽辦,唯一的支柱倒塌了,眼神渙散。廢了玄術她和廢物有何區別?

公子宇從後面抱住她,輕輕磨砂細腰。他現在每碰過地方她覺得都骯臟,恨不得削去骨頭才叫幹凈,他還伸進嘴裏了,太惡心,不止是惡心還夾雜著幾絲恨意。把玄術廢掉叫她以後怎麽辦?

他輕輕的幾下,她十年的努力全部付出東流,也就是說從今天起她要變成一個普通人,狠狠的朝著公子宇的腦袋磕去,清脆的物體撞擊聲。這一下絕對不輕公子宇也沒想到她會用這樣的方式。眼冒金星勉強站住揉揉腦袋,水中的男人呈一個大字枕在池壁上,腹肌線勾勒出完美的弧線。撇撇嘴角,身材還算不錯嗎?

見他緊閉雙眸。活該,是你把我玄術廢掉,不必迫我會走到這一步?臉上發燙暗想,還是游過去放到鼻翼中間氣息均勻,稍稍放心。

匆忙收拾一下,看到池子裏的公子宇便覺得頭痛,怎麽辦?現在殺了他最好,殺了他簡單事後她就要過亡命天涯的日子。

“快點,小二快點推我啊。”

口中這個所謂的小二早就跑了,跟她一樣是個可憐人,白嫣然走上前推著秋千上的白衣娃娃。

笑聲如童鈴般清脆悅耳,小孩子就是容易滿足,連帶著她也被感染,隨著秋千自在飄蕩。

“小二,不玩了本少爺累了。”小二換成了所謂的“白嫣然”,一驚從秋千上滾下去。

“哎!”白嫣然想拉沒拉住,看他滾地的動作想極了那晚的白衣小娃娃,他也是白衣,莫不是?眼睛彎了彎。

“你是誰?”小孩揉著屁股往後移。

“你的小二哥哥跑了,我就代替他推了幾下。”

抱胸上前一副探究的模樣踢著少年,“你是不是那天晚上鬼鬼祟祟的那個小孩?”

少年更驚恐,繼續往後移,“你 你怎麽知道的?”

嗤笑,都穿白衣當她傻嗎。

少年一下子明白怎麽回事,惱羞成怒,好像被撞見了什麽了不得的事,“你炸我?”

“才看出來啊。”笑的如一只老狐貍,可愛的惹白嫣然心動忍不住刮了一下少年的鼻子,“大晚上還穿白衣服出門明晃晃的,能不顯眼嗎?”

“顯兒,你在幹什麽?”

一襲抹胸外面披了層薄薄的紗,衣衫托到地上,她面容姣好,雪白的頸項,不染世俗,園中所有的花和她比都黯然失色。

鏡花水月通常來形容虛無縹緲,但眼前的女子卻做到“鏡花水月”將不切實際拉到現實中是怎麽樣體驗 兩字:驚艷。與她爭艷,簡直就是東施效顰,只因她足夠美。

少年一回頭見濃妝艷抹的婦人,“母親。”一股腦的從地上爬起來,左右拍拍身上的灰塵。

掃了白嫣然一下,轉到少年身上,悠悠問道:“不知顯兒為何會在地上,告訴母親好嗎?”

他並不想怪這個漂亮姐姐,而且人家還幫她推了半天的秋千,尋個理由,眨眨眼睛腳底抹油開溜。

這小孩都這般有心機,隨即想到她穿個褻衣就跑出來,鎖骨上還有淤青,攏攏薄紗,外面這層頂屁用,這和沒穿衣服有什麽兩樣。

“怎麽就穿著褻衣跑出來?”有意將手絹當到鼻子前,好像聞到不得了的味道,有趣的從上到下打量著她同時退到三米以外。

看得她就如赤身裸體般羞愧,好在那婦人走了,不然她都有撞南墻的沖動。

她把公子宇打暈,他不會放過她的。來回踱步,而是現在他也已經不會放過她,沒有最壞只有更壞。

打開門,見室內空空蕩蕩的深深的松了口氣,一個踉蹌差點沒栽到,這次是躲過去了,那下次那下下次那……想到後面她就腿軟,好無力,眼睜睜看看事情發生卻沒有辦法阻止。

信人別全信,信一半就好。

現在被坑慘了。眼淚又有什麽用阿,說不定人家正快活那。

人不做比較,永遠不知道誰對你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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